第二十二章 结盟友
朝堂之上，皇帝司马炎端坐龙椅之上，对台阶下众臣道：“早在先祖在世时，朕就有灭吴之打算，以期天下一统。如今南吴政权孙皓生性残暴，荒淫无度，百姓苦不堪言，众多文武大臣纷纷弃吴投晋，朕以为，是时候该出兵伐吴了。不知诸位爱卿有何高见？”
车骑将军羊祜禀报道：“启禀陛下，微臣以为，孙皓的残暴堪称纣王再世，不仅创出挖眼、剥脸、砍足等残忍至极的酷刑，使众多大臣离心离德，如今更是广招天下美人，使得百姓人人自危。如此残暴荒淫，亡国不足为怪，如今我大晋如日中天，若是举兵伐吴，必定摧枯拉朽，势不可挡。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大晋将士势誓将立即南下，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羊将军此言差矣！”贾充越众而出，向皇帝行礼道，“禀陛下，孙吴虽不堪，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其水路作战能力不容小觑，而这正是我大晋之欠缺所在。”
“贾太尉，”羊祜反驳道，“莫非你对陛下、对大晋就真的如此没有信心吗？如今的孙吴早已不同往日，国将不国，人心不稳，此时不取，更待何时？况，此乃陛下及大晋臣民人心所向，莫非你要违背圣意不成？！”
“陛下明鉴。”贾充辩解道，“微臣对陛下、对大晋忠心耿耿，只是，微臣以为，眼下还未到伐吴之时，如若贸然出兵，凯旋而归固然好，万一事与愿违，岂不得不偿失？”
羊祜正要发话，一直未开口的秦州刺史杜预语出讥讽道：“贾太尉，你好歹也是开国功臣，怎的如此畏畏缩缩，胆小怕事？向来沙场刀光剑影死伤无数，陛下仁慈，对死伤将士及其家眷一向怜惜有加，即便是已投降的曹魏旧族，陛下亦是百般安抚，并未刻意刁难。你如此耸人听闻，意欲蛊惑陛下之圣断，你意欲何为？”
他说着，重重跪下行礼道：“微臣在此恳请陛下，即刻发兵，南下中原，直捣孙吴建业，势必势如破竹，大晋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荀勖见贾充孤军作战势单力薄，遂向皇帝启奏道：“陛下，微臣以为，以大晋目前的军力，确实尚未到讨伐孙吴之时，如今鲜卑人屡屡犯我大晋边陲，陛下已亲派大将前往平定，如若再行分兵攻打孙吴，实在力不从心。”
皇帝听着他们两方的言辞与分析，觉得各有道理。但他思忖片刻后道：“朕宁可千日无战，而不可一日无备，况朕早有伐吴之心，早已作好充足的筹备，如今即刻伐吴，是我大晋的不二选择，孙皓腐化透顶，上下离心，此时不伐，更待何时？！”
皇帝说着，站了起来，群臣见状，都纷纷站直了身子，聆听着皇帝接下来的言语：“琅邪王司马伷、安东将军王浑两军直逼孙吴都城建业，牵制吴军主力；以王戎、胡奋、杜预三军夺取夏口以西各战略要点，另有龙骧将军王睿，广武将军唐彬自马蜀顺江东下，直趋建业，此番兵分六路，我大晋务必取得全胜，有功者，朕绝不吝赏！”
看着大气豪迈的皇帝如此信心十足，众臣纷纷跪下，贾充与荀勖眼见只有他们两人尚未跪下，遂不得已而从之，只听众臣齐声道：“陛下英明！我大晋势不可挡，灭取孙吴刻不容缓！”
皇帝眼见众将士众志成城，气势如虹，颇为欣慰，霸气地一甩龙袍，在场之人，尽皆敬佩……
显阳殿内，杨芷端坐于凤椅之上，胡贵嫔、赵粲等嫔妃按位分分坐于台阶下两侧。
赵粲率先开口：“禀皇后娘娘，臣妾听闻，今日众大臣下朝之后都在盛传，陛下下旨，亲派众将军前往孙吴都城建业，意欲取其天下，不知娘娘及各宫姐妹是否知晓？”
杨芷俯视台阶下众妾道：“如此大事，本宫岂能不会知晓？这孙吴皇帝残暴荒淫，灭国本是情理之中，陛下雄心壮志，意欲取而代之亦是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如今我大晋如日中天，天下臣民无不景仰膜拜陛下，如此，更是实现我大晋一统天下的理想。”
“皇后娘娘的见识果然非同凡响，臣妾等拜服。臣妾身为嫔妃，只知道以侍奉陛下为己任，其他的一概不知。”一旁的审美人奉承道。
“那是自然，娘娘的气度岂是你我所能比拟？”前些年痛失后位的胡贵嫔不得不谄媚于杨芷，“臣妾等身为嫔妃，自以侍奉陛下为己任，殊不知，皇后娘娘作为后宫之首不仅兢兢业业打理好后宫，更对天下大事明察秋毫，我等拜服。”
杨芷道：“贵嫔此言差矣！本宫再如何终究也只是个后宫妇人，这后宫干政本为理法所不容，本宫与诸位姐妹一样，当以侍奉陛下为己任，如今陛下正值盛年，每日里为军国大事操劳十分辛苦，本宫身为中宫皇后，维护后宫的和乐与安宁是本宫应尽的责任。故而，本宫想好了，从下月起广招天下美人来充实后宫，一来，让陛下在繁忙的政务之余有个可心的人陪伴，二来，自后汉末年以来，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导致大晋立国之时，天下人口减半，如此，对我大晋的来日辉煌大为不利啊！”
“娘娘，”胡贵嫔道，“依臣妾看，如今的后宫人数已不少，陛下一人怕是顾不过来。”
“怎么会？”杨芷不以为然，“人再多，陛下不喜都是枉然，我大晋要的，不仅是陛下在下朝之后能随心所欲地去往后宫，更重要的，是要让子嗣繁茂，让后宫诸姐妹争相为陛下、为皇室开枝散叶，如今除了先皇后，唯有审美人、许美人、庄保林等少数嫔妃为陛下诞育了子嗣，其他人都尚未为陛下诞下龙种。况且，这天下都是陛下的，何况是区区几个美人？！”
胡贵嫔只好悻悻然不敢言语，一旁的赵粲听着，面露鄙夷，她想着：“陛下的后宫人数岂止是不少，简直可以用数以千计来形容，如此糟蹋良家女子，不知要让多少为人父母者心碎？”她不敢吭气，坐在那儿若有所思。
忽然她眼前一亮，想到了刚刚小产的贾南风，颇为太子妃的遭遇打抱不平，于是她试探地对杨芷道：“皇后娘娘，臣妾听闻，太子妃已然滑胎，昔日太子妃于上墉城受苦，如今好不容易怀了太子血脉却不幸滑胎，臣妾想着，不能不为她感到唏嘘啊！”
杨芷并未如赵粲般动容，反而轻描淡写地道：“太子妃之所以被罚上墉本是犯错在先，本宫念着她是初犯，故而向陛下力保求情，才得以让她重新回宫。至于此番滑胎，本是她胎气不稳所致，况本宫已赏赐给了她大量珠宝与补品于她，聊作安慰。左右太子妃还年轻，衷儿又疼爱她，想必不日便可痊愈并再怀龙裔。”
赵粲听着杨芷的话，不禁有些替贾南风不值，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皇后方才的话一字不漏地转告给太子妃，好让她出计谋襄助于她赵充华，如今的皇后，不仅未帮她这个早已失宠的嫔妃重获盛宠，反而还一味地替皇帝在全天下觅宠，看来此生，她赵粲想要翻身复宠是没指望了，而且至今她都没有怀上龙嗣。
从显阳殿出来后，赵粲直奔贾南风寝殿。此时的贾南风身体已有所好转，坐于窗前整理云鬓，倒也有些颜色。听得小乔通传，她喜出望外，忙道：“充华本是长辈，哪能让她屈尊前来，你让充华在正殿候着便是，我立马就来。”
随后，贾南风与赵粲在正殿见面了，二人皆颇为愉快，寒暄过后，赵粲凑近贾南风的耳朵耳语几句，只见贾南风的面色愈来愈凝重，末了，她厉声道：“果真如此？！”
赵粲拉着贾南风亲热地坐下，轻声道：“妹妹有所不知，我见你如此委屈，实在气不过，才为你讨赏，谁知她竟如此轻描淡写，事不关己，我看着都替妹妹不值！”
贾南风恨得咬牙切齿：“如此还真是印证了我的猜测，前次我被困上墉定是她在陛下面前怂恿之结果，此番不幸滑胎亦指不定是她暗中派卞氏下此狠手，要不然，此番我痛失龙孙，她不仅无动于衷，还对那害我滑胎的卞氏纵容至此？”
“可她说，妹妹此番滑胎本是你原先胎气不稳所致？”
“这不明摆着吗？这是她掩人耳目的借口！”贾南风道，“不过还是要谢谢姐姐提醒。虽说在辈份上您是我的长辈，但论年龄，我与姐姐相差无几，又如此投缘，故而就忍不住叫姐姐了！”
赵粲爽朗地道：“说起来妹妹是未来国母，我不过是陛下失宠的嫔妃，只不过虚长你几岁而已。想想在这宫廷之中，从不缺乏尔虞我诈，能有妹妹的鼎力相助，姐姐我也不会孤立无援。”
“姐姐言重了，”贾南风谦卑地道，“我虽身为储君妃，凡事还需倚仗姐姐，就像今日，要不是姐姐及时告诉我，我险些误了大事。”
“无妨，你我同在宫中，日后无论是福是祸，我愿与妹妹一起面对。”赵粲说着，握紧了贾南风的双手。
贾南风亦颇为配合：“姐姐说的是，妹妹也正有此意。”
两人倒也颇为默契，仿佛在这宫廷之中找到了休憩的港湾一般，誓同甘甜共患难。
车骑将军羊祜禀报道：“启禀陛下，微臣以为，孙皓的残暴堪称纣王再世，不仅创出挖眼、剥脸、砍足等残忍至极的酷刑，使众多大臣离心离德，如今更是广招天下美人，使得百姓人人自危。如此残暴荒淫，亡国不足为怪，如今我大晋如日中天，若是举兵伐吴，必定摧枯拉朽，势不可挡。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大晋将士势誓将立即南下，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羊将军此言差矣！”贾充越众而出，向皇帝行礼道，“禀陛下，孙吴虽不堪，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其水路作战能力不容小觑，而这正是我大晋之欠缺所在。”
“贾太尉，”羊祜反驳道，“莫非你对陛下、对大晋就真的如此没有信心吗？如今的孙吴早已不同往日，国将不国，人心不稳，此时不取，更待何时？况，此乃陛下及大晋臣民人心所向，莫非你要违背圣意不成？！”
“陛下明鉴。”贾充辩解道，“微臣对陛下、对大晋忠心耿耿，只是，微臣以为，眼下还未到伐吴之时，如若贸然出兵，凯旋而归固然好，万一事与愿违，岂不得不偿失？”
羊祜正要发话，一直未开口的秦州刺史杜预语出讥讽道：“贾太尉，你好歹也是开国功臣，怎的如此畏畏缩缩，胆小怕事？向来沙场刀光剑影死伤无数，陛下仁慈，对死伤将士及其家眷一向怜惜有加，即便是已投降的曹魏旧族，陛下亦是百般安抚，并未刻意刁难。你如此耸人听闻，意欲蛊惑陛下之圣断，你意欲何为？”
他说着，重重跪下行礼道：“微臣在此恳请陛下，即刻发兵，南下中原，直捣孙吴建业，势必势如破竹，大晋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荀勖见贾充孤军作战势单力薄，遂向皇帝启奏道：“陛下，微臣以为，以大晋目前的军力，确实尚未到讨伐孙吴之时，如今鲜卑人屡屡犯我大晋边陲，陛下已亲派大将前往平定，如若再行分兵攻打孙吴，实在力不从心。”
皇帝听着他们两方的言辞与分析，觉得各有道理。但他思忖片刻后道：“朕宁可千日无战，而不可一日无备，况朕早有伐吴之心，早已作好充足的筹备，如今即刻伐吴，是我大晋的不二选择，孙皓腐化透顶，上下离心，此时不伐，更待何时？！”
皇帝说着，站了起来，群臣见状，都纷纷站直了身子，聆听着皇帝接下来的言语：“琅邪王司马伷、安东将军王浑两军直逼孙吴都城建业，牵制吴军主力；以王戎、胡奋、杜预三军夺取夏口以西各战略要点，另有龙骧将军王睿，广武将军唐彬自马蜀顺江东下，直趋建业，此番兵分六路，我大晋务必取得全胜，有功者，朕绝不吝赏！”
看着大气豪迈的皇帝如此信心十足，众臣纷纷跪下，贾充与荀勖眼见只有他们两人尚未跪下，遂不得已而从之，只听众臣齐声道：“陛下英明！我大晋势不可挡，灭取孙吴刻不容缓！”
皇帝眼见众将士众志成城，气势如虹，颇为欣慰，霸气地一甩龙袍，在场之人，尽皆敬佩……
显阳殿内，杨芷端坐于凤椅之上，胡贵嫔、赵粲等嫔妃按位分分坐于台阶下两侧。
赵粲率先开口：“禀皇后娘娘，臣妾听闻，今日众大臣下朝之后都在盛传，陛下下旨，亲派众将军前往孙吴都城建业，意欲取其天下，不知娘娘及各宫姐妹是否知晓？”
杨芷俯视台阶下众妾道：“如此大事，本宫岂能不会知晓？这孙吴皇帝残暴荒淫，灭国本是情理之中，陛下雄心壮志，意欲取而代之亦是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如今我大晋如日中天，天下臣民无不景仰膜拜陛下，如此，更是实现我大晋一统天下的理想。”
“皇后娘娘的见识果然非同凡响，臣妾等拜服。臣妾身为嫔妃，只知道以侍奉陛下为己任，其他的一概不知。”一旁的审美人奉承道。
“那是自然，娘娘的气度岂是你我所能比拟？”前些年痛失后位的胡贵嫔不得不谄媚于杨芷，“臣妾等身为嫔妃，自以侍奉陛下为己任，殊不知，皇后娘娘作为后宫之首不仅兢兢业业打理好后宫，更对天下大事明察秋毫，我等拜服。”
杨芷道：“贵嫔此言差矣！本宫再如何终究也只是个后宫妇人，这后宫干政本为理法所不容，本宫与诸位姐妹一样，当以侍奉陛下为己任，如今陛下正值盛年，每日里为军国大事操劳十分辛苦，本宫身为中宫皇后，维护后宫的和乐与安宁是本宫应尽的责任。故而，本宫想好了，从下月起广招天下美人来充实后宫，一来，让陛下在繁忙的政务之余有个可心的人陪伴，二来，自后汉末年以来，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导致大晋立国之时，天下人口减半，如此，对我大晋的来日辉煌大为不利啊！”
“娘娘，”胡贵嫔道，“依臣妾看，如今的后宫人数已不少，陛下一人怕是顾不过来。”
“怎么会？”杨芷不以为然，“人再多，陛下不喜都是枉然，我大晋要的，不仅是陛下在下朝之后能随心所欲地去往后宫，更重要的，是要让子嗣繁茂，让后宫诸姐妹争相为陛下、为皇室开枝散叶，如今除了先皇后，唯有审美人、许美人、庄保林等少数嫔妃为陛下诞育了子嗣，其他人都尚未为陛下诞下龙种。况且，这天下都是陛下的，何况是区区几个美人？！”
胡贵嫔只好悻悻然不敢言语，一旁的赵粲听着，面露鄙夷，她想着：“陛下的后宫人数岂止是不少，简直可以用数以千计来形容，如此糟蹋良家女子，不知要让多少为人父母者心碎？”她不敢吭气，坐在那儿若有所思。
忽然她眼前一亮，想到了刚刚小产的贾南风，颇为太子妃的遭遇打抱不平，于是她试探地对杨芷道：“皇后娘娘，臣妾听闻，太子妃已然滑胎，昔日太子妃于上墉城受苦，如今好不容易怀了太子血脉却不幸滑胎，臣妾想着，不能不为她感到唏嘘啊！”
杨芷并未如赵粲般动容，反而轻描淡写地道：“太子妃之所以被罚上墉本是犯错在先，本宫念着她是初犯，故而向陛下力保求情，才得以让她重新回宫。至于此番滑胎，本是她胎气不稳所致，况本宫已赏赐给了她大量珠宝与补品于她，聊作安慰。左右太子妃还年轻，衷儿又疼爱她，想必不日便可痊愈并再怀龙裔。”
赵粲听着杨芷的话，不禁有些替贾南风不值，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皇后方才的话一字不漏地转告给太子妃，好让她出计谋襄助于她赵充华，如今的皇后，不仅未帮她这个早已失宠的嫔妃重获盛宠，反而还一味地替皇帝在全天下觅宠，看来此生，她赵粲想要翻身复宠是没指望了，而且至今她都没有怀上龙嗣。
从显阳殿出来后，赵粲直奔贾南风寝殿。此时的贾南风身体已有所好转，坐于窗前整理云鬓，倒也有些颜色。听得小乔通传，她喜出望外，忙道：“充华本是长辈，哪能让她屈尊前来，你让充华在正殿候着便是，我立马就来。”
随后，贾南风与赵粲在正殿见面了，二人皆颇为愉快，寒暄过后，赵粲凑近贾南风的耳朵耳语几句，只见贾南风的面色愈来愈凝重，末了，她厉声道：“果真如此？！”
赵粲拉着贾南风亲热地坐下，轻声道：“妹妹有所不知，我见你如此委屈，实在气不过，才为你讨赏，谁知她竟如此轻描淡写，事不关己，我看着都替妹妹不值！”
贾南风恨得咬牙切齿：“如此还真是印证了我的猜测，前次我被困上墉定是她在陛下面前怂恿之结果，此番不幸滑胎亦指不定是她暗中派卞氏下此狠手，要不然，此番我痛失龙孙，她不仅无动于衷，还对那害我滑胎的卞氏纵容至此？”
“可她说，妹妹此番滑胎本是你原先胎气不稳所致？”
“这不明摆着吗？这是她掩人耳目的借口！”贾南风道，“不过还是要谢谢姐姐提醒。虽说在辈份上您是我的长辈，但论年龄，我与姐姐相差无几，又如此投缘，故而就忍不住叫姐姐了！”
赵粲爽朗地道：“说起来妹妹是未来国母，我不过是陛下失宠的嫔妃，只不过虚长你几岁而已。想想在这宫廷之中，从不缺乏尔虞我诈，能有妹妹的鼎力相助，姐姐我也不会孤立无援。”
“姐姐言重了，”贾南风谦卑地道，“我虽身为储君妃，凡事还需倚仗姐姐，就像今日，要不是姐姐及时告诉我，我险些误了大事。”
“无妨，你我同在宫中，日后无论是福是祸，我愿与妹妹一起面对。”赵粲说着，握紧了贾南风的双手。
贾南风亦颇为配合：“姐姐说的是，妹妹也正有此意。”
两人倒也颇为默契，仿佛在这宫廷之中找到了休憩的港湾一般，誓同甘甜共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