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出气筒
大行皇后杨艳的堂妹杨芷的入宫在宫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不日，正当妙龄的她便被皇帝册立为新后，如此，胡贵嫔是黯然神伤，虽说颇得恩宠，但却始终无子，此番又痛失后位，渐渐收敛了锋芒；倒是贾南风，对于宫中新换皇后没有多大的热情，她在蓄谋更大的动机，乃因司马衷实在太过愚笨，让她终日抑郁不已，想要发泄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出气筒。
一日，小乔进殿向贾南风禀报：“娘娘，奴婢打听到了，后院的莲菁现已身怀六甲，陛下亲派太医院院判李太医亲往照看哪！”
贾南风一头雾水，道：“这莲菁，可是陛下的新宠？要不怎的如此上心？”
小乔眼光一闪，道：“不是陛下的龙种，是……太子，是太子的血脉，陛下的龙孙。”她迟疑着说出了真相。
贾南风听闻，脸色瞬间即变：“如此说来，是太子背着我与那贱婢苟且？太子向来木讷，莫不是这贱婢故意勾引狐媚于太子？如此处心积虑，我倒要问个明白！”
小乔趁机煽风点火：“娘娘入主东宫不久，太子倒想着临幸他人了！”
贾南风的妒火瞬间被燃起：“莫不是太子嫌我相貌丑陋不堪，故而被那狐媚子迷得神魂颠倒，想想真是可恨！你即刻去趟后院，将那不知廉耻的贱婢给我带过来！”
小乔面露难色，劝道：“娘娘，此女身怀龙孙，得陛下倚重，怕是动不了。”
“谁说我要动她了？我身为太子妃，未来国母，训诫自己东宫的奴婢有何不妥？”
小乔仍心存疑虑：“娘娘，伊人终究怀有身孕，还需谨慎为上。再者，陛下刚刚册立中宫，您好好歹看看皇后娘娘的脸面。”
“放肆！”贾南风突然大吼一声，“新皇后刚刚册立，你就上赶着巴结奉承于她！一介刚刚册立的新后，根基未稳，能否在凤椅上坐热还不得而知呢，你就在此大张旗鼓地大肆替她歌功颂德，可曾顾忌到我的脸面！”
小乔吓得不敢再出声，只听贾南风继续道：“不过是仗着陛下一时的新鲜感而已，看到胡贵嫔了吗？空有往昔‘羊车望幸’之故，如今也照样落得被陛下遗忘的下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小乔闻言，只得硬着头皮出门。少顷，大腹便便的莲菁被带到，一见横眉怒目的贾南风不由得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贾南风见莲菁对自己视而不见，脸孔更显猥琐，小乔见状忙道：“大胆侍婢，见到太子妃，还不跪下？！”
莲菁这才反应过来，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吃力地跪下，行礼，贾南风一见到她的肚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强忍着怒气等候她行礼和接下来的话语。只听莲菁道：“奴婢参见太子妃，娘娘万安。”
贾南风没好气地：“我能否万安，就看你的肚子，你的肚子若是即刻能平坦如初，我才会安，如若不然，我何来万安？！”她说着，怒拍案桌，吓得台阶下的莲菁魂不附体，瑟瑟发抖。
半晌，莲菁终于吐出一句：“娘娘，陛下有言，嘱奴婢好生静养，万不可有差池，如若奴婢得以诞下皇孙，便可封我为良娣。故而，若是奴婢在太子妃处有何闪失，陛下一定会怪罪的。”
贾南风被这话气得半死：“如此，你倒是攀了高枝想要与我平起平坐了！一介无名无分的低贱贱婢，居然也配与我同住东宫，看来，陛下与太子未曾治你的狐媚之罪，也不屑于治你的罪，是我该出手的时候了！”
她说着，缓步走下台阶，蹲下，用手支撑起莲菁的下巴，挑衅道：“好一张狐媚惑主的脸孔！也难怪太子对你趋之若鹜，想当初我好歹也是貌美如花，只是在一夜之间突然起了变化才有了如今这张脸，你抬起头来，看看我这张恐怖狰狞的脸孔，你怕是不怕？！”她越说越恶毒。
跪着的莲菁早已吓得面孔扭曲，声如细蚊：“素闻娘娘是菩萨转世，一定不会滥杀无辜。”
贾南风想到自己的真正来历，不由得皮笑肉不笑：“你错了，你看看我这副面容，像是菩萨转世吗？我是九尾狐转世，妖魔附身哪！”
她说着起身，继续道：“不过，你这后半句是说对了，我一定不会滥杀无辜，对啊，你是无辜的，错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谁许你怀了太子的骨肉？谁许你怀了我夫君的骨肉？若有谁胆敢怀我夫君的孩子，在我怀上龙孙之前胆敢怀上我夫君的孩子，其结局无出其二！”
莲菁反应过来，惧于贾南风的威严，于是乞求道：“奴婢求求太子妃，放过奴婢吧，放过奴婢的孩子吧！他是陛下的龙孙哪！”
“少拿陛下来恐吓我！”贾南风毫无惧色，厉声道，“我若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呀！啊？想我嫁进东宫已然许久，太子愚昧不堪，我在这偌大的皇宫，竟无一个能相知相伴之人，唯一期盼的，便是子嗣，只有我的孩儿，才是陛下的龙孙，你明白吗？如今，你身为一介仆婢，竟信誓旦旦地以陛下之名来怨怼于我，你说，我究竟该如何处置于你？！”
莲菁急于为自己辩驳：“娘娘如今在东宫呼风唤雨，何必在意奴婢一介区区仆婢？奴婢别无他求，只求娘娘放过奴婢和无辜的孩子吧！奴婢求您了！”她说着，重重地磕头，哪怕磕出血来仍不自知。
贾南风冷笑：“你不是有陛下撑腰吗？何需来求我？你处心积虑勾引、狐媚我的夫君，你说我会留下你，留下你的孩子吗？”
莲菁傻眼，自知没了指望，吃力地起身，发疯般地往外跑，被侍卫一个箭步挡在殿内。
如此，便被贾南风逮着了另一个理由：“大胆刁婢！未得我的允许，竟擅自起身，想我贾南风好歹也是太子妃，你就如此渺视于未来国母，来人哪！给我打！”
小乔仍有犹豫，倒是一旁的一个侍卫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了莲菁一个耳光，只打得莲菁嘴角流血。
“如何？渺视太子妃的感觉如何？”贾南风讥笑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胆敢与我争宠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的，也许，你是第一个，用作我练耙的耙的而已。”她说着，哈哈大笑。
说完后的贾南风，走向一旁的帷帐，惊见一叉戟，随手取下，在莲菁面前比划了一下，吓得莲菁本能地往后一躲，贾南风道：“此乃我出嫁东宫之日家父赠予我的嫁妆，用作防身之用，想我父亲跟随陛下及先祖南征北战数十年，早就见惯了刀光剑影，不知尊翁可有如此显赫之经历？”说着，她又手持叉戟在莲菁面前晃动着。
莲菁哪敢吱声，只是低垂着头，听候发落。
末了，贾南风将叉戟横过来，用右手摸过一遍，冷笑道：“哼！想来你一介布衣之女，定是未见如此锋利之物，如此，我便让你即刻见识一番。”
尚未等莲菁反应过来，贾南风喝道：“如今，我以太子妃之身份，命你即刻起身，我有话要训诫于你。”
众人对贾南风的所做所为虽有唏嘘但无人敢阻止，亦无人敢去向皇帝禀报。
莲菁浑身哆嗦着不敢起身。
贾南风怒道：“方才，未得我的允许，你倒起身得快，怎的我许你起身，你反倒不自在了？！”
莲菁被逼无奈，只得悻悻起身，听候发落。
说时迟那时快，贾南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后中的叉戟猛地刺向莲菁高耸的腹部，顿时鲜血直流，莲菁本能地大吼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众人见状尽皆大惊失色，纷纷捂着嘴巴不敢出声，眼神中满是惊恐。唯有贾南风一脸的气定神闲：“都慌什么？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出气筒，替太子解决了后顾之忧，慌什么？！”
她心安理得地坐下，悠闲地品着西域进贡的碧螺春，怡然自得。
望着血泊中没了呼吸的莲菁，小乔虽感念当初贾南风进宫前愤恨的话语，但没想到自己的主子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以至于让其一尸两命，不禁唏嘘，遂不无担忧地问道：“娘娘，这莲菁怕是不成了，娘娘究竟该如何向陛下交代？”
贾南风不以为然：“陛下忙于政务日理万机，哪还有闲情逸致管理东宫这些日常琐事？我此举，是替陛下清理门户，如此奸佞惑主之徒，即便留其性命，日后也是惑乱朝纲的坯子！”
待司马衷闻讯赶到时，血泊中的莲菁早已面无人色，他惊恐地看看已怀了他孩子却已不省人事的莲菁，又看到了复仇之后快意浓浓的贾南风，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贾南风冷眼扫到门口的司马衷，冷冷地道：“太子，臣妾刚刚为您清理了门户，还望太子爷明察。”
司马衷眼见贾南风得到了发泄，轻声道：“爱妃说什么便是什么，本宫无异议。”
贾南风遂信心满满地道：“你们都听到了，我替太子清理门户，是太子亲自应允，并非我蓄意为之，都听到了？”
众奴仆面面相觑，不敢多言，嘴上未有多说，心里都明了太子妃的心狠手辣，想着，日后在东宫当差，一定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有丝毫懈怠。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
一日，小乔进殿向贾南风禀报：“娘娘，奴婢打听到了，后院的莲菁现已身怀六甲，陛下亲派太医院院判李太医亲往照看哪！”
贾南风一头雾水，道：“这莲菁，可是陛下的新宠？要不怎的如此上心？”
小乔眼光一闪，道：“不是陛下的龙种，是……太子，是太子的血脉，陛下的龙孙。”她迟疑着说出了真相。
贾南风听闻，脸色瞬间即变：“如此说来，是太子背着我与那贱婢苟且？太子向来木讷，莫不是这贱婢故意勾引狐媚于太子？如此处心积虑，我倒要问个明白！”
小乔趁机煽风点火：“娘娘入主东宫不久，太子倒想着临幸他人了！”
贾南风的妒火瞬间被燃起：“莫不是太子嫌我相貌丑陋不堪，故而被那狐媚子迷得神魂颠倒，想想真是可恨！你即刻去趟后院，将那不知廉耻的贱婢给我带过来！”
小乔面露难色，劝道：“娘娘，此女身怀龙孙，得陛下倚重，怕是动不了。”
“谁说我要动她了？我身为太子妃，未来国母，训诫自己东宫的奴婢有何不妥？”
小乔仍心存疑虑：“娘娘，伊人终究怀有身孕，还需谨慎为上。再者，陛下刚刚册立中宫，您好好歹看看皇后娘娘的脸面。”
“放肆！”贾南风突然大吼一声，“新皇后刚刚册立，你就上赶着巴结奉承于她！一介刚刚册立的新后，根基未稳，能否在凤椅上坐热还不得而知呢，你就在此大张旗鼓地大肆替她歌功颂德，可曾顾忌到我的脸面！”
小乔吓得不敢再出声，只听贾南风继续道：“不过是仗着陛下一时的新鲜感而已，看到胡贵嫔了吗？空有往昔‘羊车望幸’之故，如今也照样落得被陛下遗忘的下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小乔闻言，只得硬着头皮出门。少顷，大腹便便的莲菁被带到，一见横眉怒目的贾南风不由得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贾南风见莲菁对自己视而不见，脸孔更显猥琐，小乔见状忙道：“大胆侍婢，见到太子妃，还不跪下？！”
莲菁这才反应过来，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吃力地跪下，行礼，贾南风一见到她的肚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强忍着怒气等候她行礼和接下来的话语。只听莲菁道：“奴婢参见太子妃，娘娘万安。”
贾南风没好气地：“我能否万安，就看你的肚子，你的肚子若是即刻能平坦如初，我才会安，如若不然，我何来万安？！”她说着，怒拍案桌，吓得台阶下的莲菁魂不附体，瑟瑟发抖。
半晌，莲菁终于吐出一句：“娘娘，陛下有言，嘱奴婢好生静养，万不可有差池，如若奴婢得以诞下皇孙，便可封我为良娣。故而，若是奴婢在太子妃处有何闪失，陛下一定会怪罪的。”
贾南风被这话气得半死：“如此，你倒是攀了高枝想要与我平起平坐了！一介无名无分的低贱贱婢，居然也配与我同住东宫，看来，陛下与太子未曾治你的狐媚之罪，也不屑于治你的罪，是我该出手的时候了！”
她说着，缓步走下台阶，蹲下，用手支撑起莲菁的下巴，挑衅道：“好一张狐媚惑主的脸孔！也难怪太子对你趋之若鹜，想当初我好歹也是貌美如花，只是在一夜之间突然起了变化才有了如今这张脸，你抬起头来，看看我这张恐怖狰狞的脸孔，你怕是不怕？！”她越说越恶毒。
跪着的莲菁早已吓得面孔扭曲，声如细蚊：“素闻娘娘是菩萨转世，一定不会滥杀无辜。”
贾南风想到自己的真正来历，不由得皮笑肉不笑：“你错了，你看看我这副面容，像是菩萨转世吗？我是九尾狐转世，妖魔附身哪！”
她说着起身，继续道：“不过，你这后半句是说对了，我一定不会滥杀无辜，对啊，你是无辜的，错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谁许你怀了太子的骨肉？谁许你怀了我夫君的骨肉？若有谁胆敢怀我夫君的孩子，在我怀上龙孙之前胆敢怀上我夫君的孩子，其结局无出其二！”
莲菁反应过来，惧于贾南风的威严，于是乞求道：“奴婢求求太子妃，放过奴婢吧，放过奴婢的孩子吧！他是陛下的龙孙哪！”
“少拿陛下来恐吓我！”贾南风毫无惧色，厉声道，“我若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呀！啊？想我嫁进东宫已然许久，太子愚昧不堪，我在这偌大的皇宫，竟无一个能相知相伴之人，唯一期盼的，便是子嗣，只有我的孩儿，才是陛下的龙孙，你明白吗？如今，你身为一介仆婢，竟信誓旦旦地以陛下之名来怨怼于我，你说，我究竟该如何处置于你？！”
莲菁急于为自己辩驳：“娘娘如今在东宫呼风唤雨，何必在意奴婢一介区区仆婢？奴婢别无他求，只求娘娘放过奴婢和无辜的孩子吧！奴婢求您了！”她说着，重重地磕头，哪怕磕出血来仍不自知。
贾南风冷笑：“你不是有陛下撑腰吗？何需来求我？你处心积虑勾引、狐媚我的夫君，你说我会留下你，留下你的孩子吗？”
莲菁傻眼，自知没了指望，吃力地起身，发疯般地往外跑，被侍卫一个箭步挡在殿内。
如此，便被贾南风逮着了另一个理由：“大胆刁婢！未得我的允许，竟擅自起身，想我贾南风好歹也是太子妃，你就如此渺视于未来国母，来人哪！给我打！”
小乔仍有犹豫，倒是一旁的一个侍卫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了莲菁一个耳光，只打得莲菁嘴角流血。
“如何？渺视太子妃的感觉如何？”贾南风讥笑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胆敢与我争宠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的，也许，你是第一个，用作我练耙的耙的而已。”她说着，哈哈大笑。
说完后的贾南风，走向一旁的帷帐，惊见一叉戟，随手取下，在莲菁面前比划了一下，吓得莲菁本能地往后一躲，贾南风道：“此乃我出嫁东宫之日家父赠予我的嫁妆，用作防身之用，想我父亲跟随陛下及先祖南征北战数十年，早就见惯了刀光剑影，不知尊翁可有如此显赫之经历？”说着，她又手持叉戟在莲菁面前晃动着。
莲菁哪敢吱声，只是低垂着头，听候发落。
末了，贾南风将叉戟横过来，用右手摸过一遍，冷笑道：“哼！想来你一介布衣之女，定是未见如此锋利之物，如此，我便让你即刻见识一番。”
尚未等莲菁反应过来，贾南风喝道：“如今，我以太子妃之身份，命你即刻起身，我有话要训诫于你。”
众人对贾南风的所做所为虽有唏嘘但无人敢阻止，亦无人敢去向皇帝禀报。
莲菁浑身哆嗦着不敢起身。
贾南风怒道：“方才，未得我的允许，你倒起身得快，怎的我许你起身，你反倒不自在了？！”
莲菁被逼无奈，只得悻悻起身，听候发落。
说时迟那时快，贾南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后中的叉戟猛地刺向莲菁高耸的腹部，顿时鲜血直流，莲菁本能地大吼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众人见状尽皆大惊失色，纷纷捂着嘴巴不敢出声，眼神中满是惊恐。唯有贾南风一脸的气定神闲：“都慌什么？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出气筒，替太子解决了后顾之忧，慌什么？！”
她心安理得地坐下，悠闲地品着西域进贡的碧螺春，怡然自得。
望着血泊中没了呼吸的莲菁，小乔虽感念当初贾南风进宫前愤恨的话语，但没想到自己的主子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以至于让其一尸两命，不禁唏嘘，遂不无担忧地问道：“娘娘，这莲菁怕是不成了，娘娘究竟该如何向陛下交代？”
贾南风不以为然：“陛下忙于政务日理万机，哪还有闲情逸致管理东宫这些日常琐事？我此举，是替陛下清理门户，如此奸佞惑主之徒，即便留其性命，日后也是惑乱朝纲的坯子！”
待司马衷闻讯赶到时，血泊中的莲菁早已面无人色，他惊恐地看看已怀了他孩子却已不省人事的莲菁，又看到了复仇之后快意浓浓的贾南风，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贾南风冷眼扫到门口的司马衷，冷冷地道：“太子，臣妾刚刚为您清理了门户，还望太子爷明察。”
司马衷眼见贾南风得到了发泄，轻声道：“爱妃说什么便是什么，本宫无异议。”
贾南风遂信心满满地道：“你们都听到了，我替太子清理门户，是太子亲自应允，并非我蓄意为之，都听到了？”
众奴仆面面相觑，不敢多言，嘴上未有多说，心里都明了太子妃的心狠手辣，想着，日后在东宫当差，一定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有丝毫懈怠。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