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香蕉牌老姜定律
安来灿低头端着碗，脸“唰”得一下红了。
“局长，我......我来......给聂队送点鸡汤，您......您刚才说的，我一个字都没听见，我保证！”
“哈哈哈......”张东宇开怀大笑，“别说没听到，就算听到了又有何妨？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嘛！”
安来灿蹑手蹑脚地走到聂锋床头，放下鸡汤，弯腰将床摇起来，再端起碗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喝。
聂锋眼角似乎湿润了，眼泪一点一点地汇聚，最终合在一起形成泪珠，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安来灿激动站起来，冲着门外大喊。
“局长，局长！聂队......聂队好像要醒过来啦！”
张东宇一脸惊喜地跑过来，走廊上一直默默保护聂锋的另两名同事，跟着他一起进来。
“锋子要醒了，真是太好了！”
欣喜之余，张东宇迅速冷静下来，他扭头对安来灿叮嘱道：“锋子有知觉的事，先不要急着往外说，要注意保密！”
安来灿连连点点头，“嗯嗯！知道啦！”
张东宇这才发现安来灿的右手腕上还缠着纱布，一脸歉意地说。
“你瞧瞧，你瞧瞧，我这局长当的！净顾着关心男同志了，忘了关心女同志了，小安子，你手上的伤咋样了？”
“不碍事，不碍事的！谢谢局长关心！”
安来灿顿时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你这小丫头！”
张东宇笑着摇摇头，背起手走出病房。
看见局长心情不错，安来灿壮起胆子，问了一个自始至终都特别想知道但又不敢问的问题。
“局长，能向您打听个事吗？”
安来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张东宇的表情，随时准备逃离。
“什么事？你说！”
“那个......那个......”
话到嘴边，安来灿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不知道接下来这个问题该不该问，冒不冒失，唐不唐突。
“什么这个那个的，不要吞吞吐吐的！只要我知道的并且不违反纪律，我都通通告诉你！”
张东宇很大度，大手一挥，“问吧。”
“真的可以吗？”
安来灿欢欣鼓舞，眼睛都快挤成一条线了。
“那我问了啊！”。
“但说无妨！你们张局我啥时候骗过人嘛！真是的！”
“我是想知道李子冉博士，他......他......成家了吗？”
问完问题安来灿赶紧低下头，生怕局长透过她心灵的窗口，洞穿内心深处的那点小九九。
“小安，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吧？我觉得你应该去问问李博士嘛，问我好像不太合适吧？”
“您刚才不是说只要您知道并且不违反纪律，就通通告诉我的嘛！说话不算数，骗人！”
安来灿撅起小嘴，满脸不开心。
“好你个鬼精鬼精的小丫头！好吧，这局算你赢了！
李子冉他呀，这辈子就只有打光棍的命了！”
“局长，您怎么能这样说李博士呢？”
安来灿急忙为李博士辩解。
“李博士那么优秀又那么英俊的，不知道都迷死多少青春少女了，想嫁给她的女人一定很多很多，说不定还得摇号呢！”
安来灿一番话说得张东宇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个傻笨笨，凭啥追他的女人多的得摇号？还娶媳妇呢？就他那德性？那半桶水情商？快拉倒吧！谁跟他谁倒霉！”
安来灿又一次脸红了，但这次不是害羞！
而是极力想为李博士打抱不平，但又慑于局长的威严，不敢肆意造次憋得。
“我就奇了怪了！”张东宇皱皱眉头，接着说：“你怎么和那个小凯琳问同一个问题呢？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小脑袋瓜子一天到晚都在琢磨些什么！”
“你说什么，局长？那个凯琳也在关心李博士的婚事？”
安来灿突然心慌起来，张东宇并未注意到她的表情。
“她倒不是关心李子冉，她是关心我到底有没有结婚！”
“哦！不关心就好，不关心就好！”
“什么叫不关心就好啊？”
张东宇郁闷不解，安来灿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地，松了口气。
“那亲爱的局长大人，我来关心您！您到底结没结婚呀？”
房里那俩家伙也趁机把耳朵凑过来。
“什么呀都！好你个小安子，我差点被你绕进去了！你饶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套我话？”
张东宇差点上了安来灿的当，幸亏及时发现险情，悬崖勒马。安来灿一看氛围不对，连忙找了个借口，借机开溜。
“局长大人，时候也不早了！我去给聂队道个别，先回家啦！”
说完立即转身逃之夭夭。
“哎？”
张东宇口一张一合的，似乎还没说完，安来灿就跑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张东宇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你个小丫头片子，真不懂规矩！跟我没大没小的......”
安来灿走在一院走廊上，蹦蹦跳跳地哼着小曲，心情非常地好。
连日来最开心的莫过于刚才局长小小的爆料。但一想起凯琳，安来灿立马不爽了。
“哼！跟我斗！老娘我分分钟玩死你，小样儿！”
凯琳这会儿正在“珞咖山”喝茶，猛地感觉鼻尖一酸，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谁骂我呢这是？”
对面的男士会心地笑了，他端起红酒摇了摇。
“林佳女士，你果然很幽默嘛！”
凯琳赶紧放下杯子，抽了张纸巾捂在鼻子上。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男士大度地摆摆手，“岂敢岂敢！今晚能和美丽的林女士共进晚餐，家栋是深感荣幸啊！”
凯琳笑地很开心也很迷人，“metoo.”
“好吧，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林女士，你自己多保重！有机会咱们再聚！”
刘家栋拿起挂在椅背上的礼服，转身离开。
凯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低头看看手表，等了五分钟后才起身离开。
她挎着包走到咖啡厅门口，伸手打了个的士，拉开车门上了车。
后面的士上的安来灿，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一睁眼刚好看到她了。
安来灿连忙戳戳司机的胳膊，“师傅，快！快跟上前面那辆车！”
“小姐，咋了？不去市公安局啦？”
“叫你跟你就跟，哪那么多废话！”
“好吧！”
司机师傅尴尬地摇摇头，一脚油门追了上去。
凯琳坐在后座上打开手里的纸条，一扫而过，看完后将它撕碎，摇开窗户随手扔了出去。
“停车！停车！快停车！”
安来灿突然尖叫起来，像被火烤了屁股一样，司机师傅吓了一大跳，心跳噗通噗通的。
“小姐！我说咱能小点声不？你都能把我心脏吓出病来！”
司机师傅黑着脸，打开右转向灯，靠边缓缓停下来。
安来灿没等车停稳就打开车门跳下去，弯腰捡拾地上的碎纸屑，来往的车辆纷纷绕道避让。
安来灿一会儿跳起来追着风跑，一会儿又趴在路旁排水沟里到处翻找。
出租车司机怕她出闪失，一直打着双闪，缓缓地跟在她后边。
就这样，安来灿自顾自地捡了半天，捡了一堆的碎纸屑，兴高采烈地回来了。
她关好车门系上安全带，咧嘴大笑。
“师傅，走啦！”
“哎？我说姑娘，什么东西这么重要的？为了个破纸片，你连命都不要了？”
安来灿这才注意到道路上车水马龙，不禁为自己刚才的疯狂感到后怕，不过，她很快明白了过来。
“多谢师傅大恩大德，多谢侠士救命之恩！”
安来灿点头哈腰，脸上黑一道白一条的，司机师傅偷偷地乐开了花。
到了目的地给完车钱，安来灿打开车门急忙跑了出去，司机在后面大喊。
“姑娘，还没找你零钱呢！”
“不要啦！算是你的辛苦费了！”
安来灿头也不回地跑回宿舍，“嘭”得一声带上门，急不可耐地趴在床上，掏出口袋里的碎纸屑，一片一片地兑了起来。
等完全拼好已是凌晨两点了。
安来灿拿起她用命换来的纸条，对着灯光一看，脸都绿了！
只见纸条上赫然写着香蕉牌老姜定律：香蕉皮总比香蕉大，老姜总比新姜辣！跟我玩心眼，你！安来菜，太嫩了（liao）！凯琳敬上。
原来凯琳一打开车门，就从后视镜上注意到了安来灿，凭借出色的职业经验，她不声不响，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看完手里的纸条后迅速撕碎，灌进还有半瓶矿泉水的瓶中，用力摇匀。又从包里拿出笔和纸写了一行字，撕碎扔了出去。
目的就是要引起安来灿的注意！但没想到安来灿会为了那张破纸条玩命！
这纸条是安来灿拼了老命捡回来的，又耗费了大半夜精力才拼凑好的！结果居然只是凯琳用来捉弄她的香蕉牌老姜定律。
安来灿恨得咬牙切齿：“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发完毒誓，终究还是扛不住梦魔地勾引，倒床呼呼大睡。
凯琳成功地捉弄完安来灿，心情很是舒畅：谁叫她老跟我过不去，活该！
夜已经很深了，指挥中心的灯还亮着。
李子冉博士又在熬夜看监控日志了，他经常常这样：披着外套，叼着烟卷，喝着很浓的绿茶，加班熬油！
长年以来无穷尽地透支体力，以至于隔老远就能听到他清晰的咳嗽声。
“局长，我......我来......给聂队送点鸡汤，您......您刚才说的，我一个字都没听见，我保证！”
“哈哈哈......”张东宇开怀大笑，“别说没听到，就算听到了又有何妨？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嘛！”
安来灿蹑手蹑脚地走到聂锋床头，放下鸡汤，弯腰将床摇起来，再端起碗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喝。
聂锋眼角似乎湿润了，眼泪一点一点地汇聚，最终合在一起形成泪珠，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安来灿激动站起来，冲着门外大喊。
“局长，局长！聂队......聂队好像要醒过来啦！”
张东宇一脸惊喜地跑过来，走廊上一直默默保护聂锋的另两名同事，跟着他一起进来。
“锋子要醒了，真是太好了！”
欣喜之余，张东宇迅速冷静下来，他扭头对安来灿叮嘱道：“锋子有知觉的事，先不要急着往外说，要注意保密！”
安来灿连连点点头，“嗯嗯！知道啦！”
张东宇这才发现安来灿的右手腕上还缠着纱布，一脸歉意地说。
“你瞧瞧，你瞧瞧，我这局长当的！净顾着关心男同志了，忘了关心女同志了，小安子，你手上的伤咋样了？”
“不碍事，不碍事的！谢谢局长关心！”
安来灿顿时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你这小丫头！”
张东宇笑着摇摇头，背起手走出病房。
看见局长心情不错，安来灿壮起胆子，问了一个自始至终都特别想知道但又不敢问的问题。
“局长，能向您打听个事吗？”
安来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张东宇的表情，随时准备逃离。
“什么事？你说！”
“那个......那个......”
话到嘴边，安来灿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不知道接下来这个问题该不该问，冒不冒失，唐不唐突。
“什么这个那个的，不要吞吞吐吐的！只要我知道的并且不违反纪律，我都通通告诉你！”
张东宇很大度，大手一挥，“问吧。”
“真的可以吗？”
安来灿欢欣鼓舞，眼睛都快挤成一条线了。
“那我问了啊！”。
“但说无妨！你们张局我啥时候骗过人嘛！真是的！”
“我是想知道李子冉博士，他......他......成家了吗？”
问完问题安来灿赶紧低下头，生怕局长透过她心灵的窗口，洞穿内心深处的那点小九九。
“小安，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吧？我觉得你应该去问问李博士嘛，问我好像不太合适吧？”
“您刚才不是说只要您知道并且不违反纪律，就通通告诉我的嘛！说话不算数，骗人！”
安来灿撅起小嘴，满脸不开心。
“好你个鬼精鬼精的小丫头！好吧，这局算你赢了！
李子冉他呀，这辈子就只有打光棍的命了！”
“局长，您怎么能这样说李博士呢？”
安来灿急忙为李博士辩解。
“李博士那么优秀又那么英俊的，不知道都迷死多少青春少女了，想嫁给她的女人一定很多很多，说不定还得摇号呢！”
安来灿一番话说得张东宇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个傻笨笨，凭啥追他的女人多的得摇号？还娶媳妇呢？就他那德性？那半桶水情商？快拉倒吧！谁跟他谁倒霉！”
安来灿又一次脸红了，但这次不是害羞！
而是极力想为李博士打抱不平，但又慑于局长的威严，不敢肆意造次憋得。
“我就奇了怪了！”张东宇皱皱眉头，接着说：“你怎么和那个小凯琳问同一个问题呢？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小脑袋瓜子一天到晚都在琢磨些什么！”
“你说什么，局长？那个凯琳也在关心李博士的婚事？”
安来灿突然心慌起来，张东宇并未注意到她的表情。
“她倒不是关心李子冉，她是关心我到底有没有结婚！”
“哦！不关心就好，不关心就好！”
“什么叫不关心就好啊？”
张东宇郁闷不解，安来灿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地，松了口气。
“那亲爱的局长大人，我来关心您！您到底结没结婚呀？”
房里那俩家伙也趁机把耳朵凑过来。
“什么呀都！好你个小安子，我差点被你绕进去了！你饶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套我话？”
张东宇差点上了安来灿的当，幸亏及时发现险情，悬崖勒马。安来灿一看氛围不对，连忙找了个借口，借机开溜。
“局长大人，时候也不早了！我去给聂队道个别，先回家啦！”
说完立即转身逃之夭夭。
“哎？”
张东宇口一张一合的，似乎还没说完，安来灿就跑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张东宇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你个小丫头片子，真不懂规矩！跟我没大没小的......”
安来灿走在一院走廊上，蹦蹦跳跳地哼着小曲，心情非常地好。
连日来最开心的莫过于刚才局长小小的爆料。但一想起凯琳，安来灿立马不爽了。
“哼！跟我斗！老娘我分分钟玩死你，小样儿！”
凯琳这会儿正在“珞咖山”喝茶，猛地感觉鼻尖一酸，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谁骂我呢这是？”
对面的男士会心地笑了，他端起红酒摇了摇。
“林佳女士，你果然很幽默嘛！”
凯琳赶紧放下杯子，抽了张纸巾捂在鼻子上。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男士大度地摆摆手，“岂敢岂敢！今晚能和美丽的林女士共进晚餐，家栋是深感荣幸啊！”
凯琳笑地很开心也很迷人，“metoo.”
“好吧，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林女士，你自己多保重！有机会咱们再聚！”
刘家栋拿起挂在椅背上的礼服，转身离开。
凯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低头看看手表，等了五分钟后才起身离开。
她挎着包走到咖啡厅门口，伸手打了个的士，拉开车门上了车。
后面的士上的安来灿，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一睁眼刚好看到她了。
安来灿连忙戳戳司机的胳膊，“师傅，快！快跟上前面那辆车！”
“小姐，咋了？不去市公安局啦？”
“叫你跟你就跟，哪那么多废话！”
“好吧！”
司机师傅尴尬地摇摇头，一脚油门追了上去。
凯琳坐在后座上打开手里的纸条，一扫而过，看完后将它撕碎，摇开窗户随手扔了出去。
“停车！停车！快停车！”
安来灿突然尖叫起来，像被火烤了屁股一样，司机师傅吓了一大跳，心跳噗通噗通的。
“小姐！我说咱能小点声不？你都能把我心脏吓出病来！”
司机师傅黑着脸，打开右转向灯，靠边缓缓停下来。
安来灿没等车停稳就打开车门跳下去，弯腰捡拾地上的碎纸屑，来往的车辆纷纷绕道避让。
安来灿一会儿跳起来追着风跑，一会儿又趴在路旁排水沟里到处翻找。
出租车司机怕她出闪失，一直打着双闪，缓缓地跟在她后边。
就这样，安来灿自顾自地捡了半天，捡了一堆的碎纸屑，兴高采烈地回来了。
她关好车门系上安全带，咧嘴大笑。
“师傅，走啦！”
“哎？我说姑娘，什么东西这么重要的？为了个破纸片，你连命都不要了？”
安来灿这才注意到道路上车水马龙，不禁为自己刚才的疯狂感到后怕，不过，她很快明白了过来。
“多谢师傅大恩大德，多谢侠士救命之恩！”
安来灿点头哈腰，脸上黑一道白一条的，司机师傅偷偷地乐开了花。
到了目的地给完车钱，安来灿打开车门急忙跑了出去，司机在后面大喊。
“姑娘，还没找你零钱呢！”
“不要啦！算是你的辛苦费了！”
安来灿头也不回地跑回宿舍，“嘭”得一声带上门，急不可耐地趴在床上，掏出口袋里的碎纸屑，一片一片地兑了起来。
等完全拼好已是凌晨两点了。
安来灿拿起她用命换来的纸条，对着灯光一看，脸都绿了！
只见纸条上赫然写着香蕉牌老姜定律：香蕉皮总比香蕉大，老姜总比新姜辣！跟我玩心眼，你！安来菜，太嫩了（liao）！凯琳敬上。
原来凯琳一打开车门，就从后视镜上注意到了安来灿，凭借出色的职业经验，她不声不响，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看完手里的纸条后迅速撕碎，灌进还有半瓶矿泉水的瓶中，用力摇匀。又从包里拿出笔和纸写了一行字，撕碎扔了出去。
目的就是要引起安来灿的注意！但没想到安来灿会为了那张破纸条玩命！
这纸条是安来灿拼了老命捡回来的，又耗费了大半夜精力才拼凑好的！结果居然只是凯琳用来捉弄她的香蕉牌老姜定律。
安来灿恨得咬牙切齿：“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发完毒誓，终究还是扛不住梦魔地勾引，倒床呼呼大睡。
凯琳成功地捉弄完安来灿，心情很是舒畅：谁叫她老跟我过不去，活该！
夜已经很深了，指挥中心的灯还亮着。
李子冉博士又在熬夜看监控日志了，他经常常这样：披着外套，叼着烟卷，喝着很浓的绿茶，加班熬油！
长年以来无穷尽地透支体力，以至于隔老远就能听到他清晰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