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君临的反击
回支队的路上，谢君临对无故折腾了技术科科长李潇一宿感到十分愧疚，便让司机小唐先送了李潇回家，自己和卢小爱陪同在市里转了一圈，才又往支队的方向驶去。
坐副驾驶上，谢君临透过后视镜，发现卢小爱一路沉默不语，还陷在案情中不能抽身，他实在不愿意告诉卢小爱，这起案子不过是程胜因为自己拒绝了他女儿的追求，才刻意而为之。这起案子的管辖权并不在支队，他谢君临也不过是颗被玩弄的棋子，是他这颗弃棋连累了这些人一宿没捞着休息。
“不错，刚才的分析严丝合缝条理清晰逻辑完整，随我。”谢君临故意挑起话题引卢小爱跟他拌嘴，谁知卢小爱像是没听到一样，又沉默了半晌，迷茫的问：“目击者称现场有亮光，可融钢炉是凉的，屋里也没有其他光源，谢先生，你不觉得奇怪吗？”
平心而论，谢君临也认为这起案子疑点重重。以他20几年老刑警的直觉，这起案子并不像现有证据显示的那么简单，可查证的地方也有很多。但谢君临的政治敏锐性又告诉他，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的事不能蛮干，而偷鸡不成惹一身骚，更是得不偿失。程胜的人性摆在那里，他欲整治自己之心昭然若揭，任凭这起案子有再大的吸引力，他谢君临此时此刻也得离得远远的。毕竟隔岸观火方知烟花绚烂，身临其境只能独善其身。
“别想了小爱，案子已经交接了，咱们的任务完成了。”谢君临戚戚然说道，不自觉亲切的称呼了卢小爱。卢小爱听了有些意外，但再见谢君临冷漠中带着些许凄凉的表情，情商极高的她不再言语。卢小爱清楚，此事事出突然，谢君临一定有他的难处，折腾了一宿，此刻更是多说无益。于是，卢小爱将脑袋靠在车窗上不再说话，但她的脑海中，仍旧不断反复播放着案发现场勘验的每一个细节，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卢小爱心情辗转难以平复。
车子稳稳停在了支队大院里，谢君临下车前，见卢小爱两眼紧闭于是问道：“还能再坚持一会儿吗，我们到队上开个会。”卢小爱睁开眼睛点了点头，随谢君临一起下了车。
坐电梯到四楼，副支队长徐立已经召集好人马在会议室恭候多时了。谢君临进屋，发现程佳佳也已到位。他不想把自己跟她父亲的恩怨强加到程佳佳的身上，于是礼貌的点了点头。
“昨晚市局临时派了个警，我和咱们卢政委、技术科李潇科长去了现场。今早这起案件已经顺利移交给河洛区刑警大队了。以后这种临时性警情的派遣，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能顶的咱们还是要顶一顶。毕竟现在是法律素养与程序意识并行的时代，我们要懂法，同时也要遵从规则。”谢君临强调完重要性，接着话锋一转说道：
“这样，昨晚出现场的卢政委、李潇科长休息一天，下午市局要求我们增援南城花园维稳，我点几个人随我去，其他人在队上待命。”
卢小爱一听自己被安排休息，而谢君临却要连轴转，顷刻间就要表示自己身体撑得住，也要参加维稳的意愿。然而还没等卢小爱说出口，副支队长插话道：“南城还要维稳吗？今早上第一个通知就是市局下的，说是南城花园那边的安保任务解除，取消了。”
“取消了？”谢君临听罢有些恼火，当着全队人马不好发作，他只是默默念叨着：“取消了好，取消了好呀！”说话时，谢君临两眼紧紧盯着程佳佳，程佳佳被他看的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竟感觉莫名的慌张。
谢君临收回目光，冷不丁问道：“冯倩，你怀孕几个月了？”冯倩应声答：“7个半月了，怎么啦谢支队？”谢君临抿了抿嘴，和颜悦色的说：“开完会你把工作跟刚来的小程交接一下，从明天起，在家待产吧。”
冯倩惊讶的瞪着大眼问：“谢支队，这不合适吧，警察法规定，女民警产假从生产前10天起算，顺产五个月，剖腹产五个半月，我这还早着呢。”冯倩仔细的解释，谢君临头也不抬，盯着手中的笔记本哗哗哗记录着，轻描淡写但语气坚定地说：“规定姓规，我姓谢。”
好家伙，队上的人吃了一惊，虽说谢君临霸道惯了，但这么直接的说出口，还是让大家的耳朵感到有些不适应。卢小爱忍俊不禁，没想到谢君临接下来话语便指向了自己。
“冯倩，呆会儿来我办公室拿钥匙，卢政委毕竟是女同志，住队上不合适，市局给卢政委安排的宿舍还在装修，装修好了还得晾一阵子。这样，你和小程呆会儿帮着卢政委把东西先办我那儿。我房子一直空着，让卢政委先委屈一阵。”谢君临说话的时候仍旧低着头，话一出口，全队上的人不光是惊讶，连下巴磕都快掉下来了。谢君临20年不回家是汉江警界公开的秘密，让一个女人住到他的家里，谢君临这是怎么了？
“对了还有，卢政委提议对梁志坚的收监再缓一缓。咱卢教授在宾夕法尼亚是声名远扬的犯罪心理学专家，我相信她有处理好敏感案事件的能力。这样吧，我提议，对梁志坚的收监执行暂缓两个星期。你们还有别的意见吗？没有的话就散会。”谢君临布置完，依然低着头。卢小爱倍加好奇谢君临这是怎么了，是什么原因让他思想发生180度大转变。同时卢小爱又感觉到谢君临话里话外对自己格外的照顾，她很想透过谢君临的眼睛寻找答案，然而自始至终，谢君临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谢君临站起身，不协调的扭动着后背小声埋怨：“折腾了一宿，老子的后背都他妈快断了。”他声音很小，但一直关注着他，眼睛从没离开过的程佳佳听的清清楚楚，并从心里默默记了下来。
内勤冯倩因得到额外假期而兴奋不已，她到处叨叨着“谢阎王秒变暖男，面冷心不冷如何如何。”卢小爱对此却别有思量，她目送谢君临离开会议室，见他径直下楼坐上车出了支队大院，忽然对他担心起来。谢君临的反常究竟是因为什么，卢小爱百思不解。
谢君临出了刑警支队，径直来到汉江市公安局。他敲敲门进了程胜办公室，迎面碰上指挥部主任罗琦正穿着长款旗袍在程胜面前搔首弄姿。罗琦比谢君临大四五岁，虽说已是半老徐娘，但归功于平时在保养上下了狠功夫，如今风韵犹存整体感觉还不错。况且她善于表现自己作为女人柔美的一面，即便相貌中等偏上，但对于与她年龄相仿的中年群体来说，她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看到罗琦的那一瞬间，谢君临忽然想到了卢小爱，一个是天生丽质，一个是后天养成，卢小爱怎么就一身泼辣劲儿，没个女人的样子呢。
谢君临胡乱琢磨着，恢复了往日一贯的冷面孔。他耷拉着脸看着罗琦，罗琦心虚，与程胜简单告别后，踩着10分高跟鞋一步一扭的走了。
“罗主任提议要在全局搞一个女警形象展示。你也知道嘛，咱公安工作性质特殊，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畜生使。我和罗主任都希望借这次形象展示，一则将咱全局女民警们靓丽的形象展现出来，再则也通过这个活动，让咱民警们身心都得到放松。最近工作节奏太快了，也该休息休息了。”程胜显然没有料到谢君临会来找他，又正好碰上他和罗琦两人关着门同在一间屋里，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把柄被谢君临抓住，但程胜显然面子上抹不开，于是多余的解释了几句。
“程局长说的是，咱汉江警花还是很多的嘛，哪能就这么埋没了。”谢君临阴阳怪气的嘲笑程胜准备公然选后宫的计划，接着直引主题说道：“我们业务单位就不参加了。您也知道，现在警力奇缺，我们业务单位不仅得做好本职工作，还得应对各级领导直接指派的额外任务。不怕您笑话，我们实在没精力，您看看我这德行，到现在还没洗脸没刷牙呢。”谢君临直白表示自己的不满，程胜虽明白谢君临来势汹汹，但他不清楚，自意外竞选省厅刑警总队长失败后，谢君临心里一直藏着一团火。这团火，谢君临耗尽了几乎所有的党性、政治信仰和一个男人的担当，才将那股无名业火隐隐熄灭。而程胜公报私仇的几个小动作，便使得谢君临心里的梦魇死灰复燃，如今已成燎原之势。
“君临同志，你不要有情绪嘛。这几天意外一出接一出，我也忙的焦头烂额，要不怎么可能瞎指挥呢你说是不是？正好，借着搞这个女警形象展示，咱们都歇一歇。我听局里不少同志反应，君临同志你人长的帅，生活品味高，那好，我就委托你担任这个评委组组长吧，我相信你的工作能力，同时也相信你的审美眼光。”程胜尴尬的打着哈哈，谢君临并不领情，后退两步正色言道：“程局长，请恕我直言，令爱调到汉江我事前并不知情。在此我也恳请程局长，能够想办法将程佳佳同志调离我们刑警队。程佳佳同志是公共管理专业，来我们队上并不合适。您也知道，我们刑警工作没白没黑，也不适合女孩子。”
谢君临毫无保留的阐述完自己的意见，转身就要离开，刚走了两步，他又想起一事，于是傲慢的半回过头，背对着程胜说道：“出任评委一事，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的确没有时间。队上的工作一刻都不能耽误。另外，我向您求个情，我队上实在也没有能参加的民警，如果必须出人，那就令爱程佳佳吧。”说完，谢君临准备走，程胜的声音忽然从他背后响起。
“君临同志，我看你队上新来的政委卢小爱形象就很好嘛。”程胜的话点到即止，谢君临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程胜将他的禄山之爪伸向卢小爱，于是冷冷的回答说：“卢小爱是我的人，你想都别想。”
坐副驾驶上，谢君临透过后视镜，发现卢小爱一路沉默不语，还陷在案情中不能抽身，他实在不愿意告诉卢小爱，这起案子不过是程胜因为自己拒绝了他女儿的追求，才刻意而为之。这起案子的管辖权并不在支队，他谢君临也不过是颗被玩弄的棋子，是他这颗弃棋连累了这些人一宿没捞着休息。
“不错，刚才的分析严丝合缝条理清晰逻辑完整，随我。”谢君临故意挑起话题引卢小爱跟他拌嘴，谁知卢小爱像是没听到一样，又沉默了半晌，迷茫的问：“目击者称现场有亮光，可融钢炉是凉的，屋里也没有其他光源，谢先生，你不觉得奇怪吗？”
平心而论，谢君临也认为这起案子疑点重重。以他20几年老刑警的直觉，这起案子并不像现有证据显示的那么简单，可查证的地方也有很多。但谢君临的政治敏锐性又告诉他，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的事不能蛮干，而偷鸡不成惹一身骚，更是得不偿失。程胜的人性摆在那里，他欲整治自己之心昭然若揭，任凭这起案子有再大的吸引力，他谢君临此时此刻也得离得远远的。毕竟隔岸观火方知烟花绚烂，身临其境只能独善其身。
“别想了小爱，案子已经交接了，咱们的任务完成了。”谢君临戚戚然说道，不自觉亲切的称呼了卢小爱。卢小爱听了有些意外，但再见谢君临冷漠中带着些许凄凉的表情，情商极高的她不再言语。卢小爱清楚，此事事出突然，谢君临一定有他的难处，折腾了一宿，此刻更是多说无益。于是，卢小爱将脑袋靠在车窗上不再说话，但她的脑海中，仍旧不断反复播放着案发现场勘验的每一个细节，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卢小爱心情辗转难以平复。
车子稳稳停在了支队大院里，谢君临下车前，见卢小爱两眼紧闭于是问道：“还能再坚持一会儿吗，我们到队上开个会。”卢小爱睁开眼睛点了点头，随谢君临一起下了车。
坐电梯到四楼，副支队长徐立已经召集好人马在会议室恭候多时了。谢君临进屋，发现程佳佳也已到位。他不想把自己跟她父亲的恩怨强加到程佳佳的身上，于是礼貌的点了点头。
“昨晚市局临时派了个警，我和咱们卢政委、技术科李潇科长去了现场。今早这起案件已经顺利移交给河洛区刑警大队了。以后这种临时性警情的派遣，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能顶的咱们还是要顶一顶。毕竟现在是法律素养与程序意识并行的时代，我们要懂法，同时也要遵从规则。”谢君临强调完重要性，接着话锋一转说道：
“这样，昨晚出现场的卢政委、李潇科长休息一天，下午市局要求我们增援南城花园维稳，我点几个人随我去，其他人在队上待命。”
卢小爱一听自己被安排休息，而谢君临却要连轴转，顷刻间就要表示自己身体撑得住，也要参加维稳的意愿。然而还没等卢小爱说出口，副支队长插话道：“南城还要维稳吗？今早上第一个通知就是市局下的，说是南城花园那边的安保任务解除，取消了。”
“取消了？”谢君临听罢有些恼火，当着全队人马不好发作，他只是默默念叨着：“取消了好，取消了好呀！”说话时，谢君临两眼紧紧盯着程佳佳，程佳佳被他看的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竟感觉莫名的慌张。
谢君临收回目光，冷不丁问道：“冯倩，你怀孕几个月了？”冯倩应声答：“7个半月了，怎么啦谢支队？”谢君临抿了抿嘴，和颜悦色的说：“开完会你把工作跟刚来的小程交接一下，从明天起，在家待产吧。”
冯倩惊讶的瞪着大眼问：“谢支队，这不合适吧，警察法规定，女民警产假从生产前10天起算，顺产五个月，剖腹产五个半月，我这还早着呢。”冯倩仔细的解释，谢君临头也不抬，盯着手中的笔记本哗哗哗记录着，轻描淡写但语气坚定地说：“规定姓规，我姓谢。”
好家伙，队上的人吃了一惊，虽说谢君临霸道惯了，但这么直接的说出口，还是让大家的耳朵感到有些不适应。卢小爱忍俊不禁，没想到谢君临接下来话语便指向了自己。
“冯倩，呆会儿来我办公室拿钥匙，卢政委毕竟是女同志，住队上不合适，市局给卢政委安排的宿舍还在装修，装修好了还得晾一阵子。这样，你和小程呆会儿帮着卢政委把东西先办我那儿。我房子一直空着，让卢政委先委屈一阵。”谢君临说话的时候仍旧低着头，话一出口，全队上的人不光是惊讶，连下巴磕都快掉下来了。谢君临20年不回家是汉江警界公开的秘密，让一个女人住到他的家里，谢君临这是怎么了？
“对了还有，卢政委提议对梁志坚的收监再缓一缓。咱卢教授在宾夕法尼亚是声名远扬的犯罪心理学专家，我相信她有处理好敏感案事件的能力。这样吧，我提议，对梁志坚的收监执行暂缓两个星期。你们还有别的意见吗？没有的话就散会。”谢君临布置完，依然低着头。卢小爱倍加好奇谢君临这是怎么了，是什么原因让他思想发生180度大转变。同时卢小爱又感觉到谢君临话里话外对自己格外的照顾，她很想透过谢君临的眼睛寻找答案，然而自始至终，谢君临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谢君临站起身，不协调的扭动着后背小声埋怨：“折腾了一宿，老子的后背都他妈快断了。”他声音很小，但一直关注着他，眼睛从没离开过的程佳佳听的清清楚楚，并从心里默默记了下来。
内勤冯倩因得到额外假期而兴奋不已，她到处叨叨着“谢阎王秒变暖男，面冷心不冷如何如何。”卢小爱对此却别有思量，她目送谢君临离开会议室，见他径直下楼坐上车出了支队大院，忽然对他担心起来。谢君临的反常究竟是因为什么，卢小爱百思不解。
谢君临出了刑警支队，径直来到汉江市公安局。他敲敲门进了程胜办公室，迎面碰上指挥部主任罗琦正穿着长款旗袍在程胜面前搔首弄姿。罗琦比谢君临大四五岁，虽说已是半老徐娘，但归功于平时在保养上下了狠功夫，如今风韵犹存整体感觉还不错。况且她善于表现自己作为女人柔美的一面，即便相貌中等偏上，但对于与她年龄相仿的中年群体来说，她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看到罗琦的那一瞬间，谢君临忽然想到了卢小爱，一个是天生丽质，一个是后天养成，卢小爱怎么就一身泼辣劲儿，没个女人的样子呢。
谢君临胡乱琢磨着，恢复了往日一贯的冷面孔。他耷拉着脸看着罗琦，罗琦心虚，与程胜简单告别后，踩着10分高跟鞋一步一扭的走了。
“罗主任提议要在全局搞一个女警形象展示。你也知道嘛，咱公安工作性质特殊，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畜生使。我和罗主任都希望借这次形象展示，一则将咱全局女民警们靓丽的形象展现出来，再则也通过这个活动，让咱民警们身心都得到放松。最近工作节奏太快了，也该休息休息了。”程胜显然没有料到谢君临会来找他，又正好碰上他和罗琦两人关着门同在一间屋里，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把柄被谢君临抓住，但程胜显然面子上抹不开，于是多余的解释了几句。
“程局长说的是，咱汉江警花还是很多的嘛，哪能就这么埋没了。”谢君临阴阳怪气的嘲笑程胜准备公然选后宫的计划，接着直引主题说道：“我们业务单位就不参加了。您也知道，现在警力奇缺，我们业务单位不仅得做好本职工作，还得应对各级领导直接指派的额外任务。不怕您笑话，我们实在没精力，您看看我这德行，到现在还没洗脸没刷牙呢。”谢君临直白表示自己的不满，程胜虽明白谢君临来势汹汹，但他不清楚，自意外竞选省厅刑警总队长失败后，谢君临心里一直藏着一团火。这团火，谢君临耗尽了几乎所有的党性、政治信仰和一个男人的担当，才将那股无名业火隐隐熄灭。而程胜公报私仇的几个小动作，便使得谢君临心里的梦魇死灰复燃，如今已成燎原之势。
“君临同志，你不要有情绪嘛。这几天意外一出接一出，我也忙的焦头烂额，要不怎么可能瞎指挥呢你说是不是？正好，借着搞这个女警形象展示，咱们都歇一歇。我听局里不少同志反应，君临同志你人长的帅，生活品味高，那好，我就委托你担任这个评委组组长吧，我相信你的工作能力，同时也相信你的审美眼光。”程胜尴尬的打着哈哈，谢君临并不领情，后退两步正色言道：“程局长，请恕我直言，令爱调到汉江我事前并不知情。在此我也恳请程局长，能够想办法将程佳佳同志调离我们刑警队。程佳佳同志是公共管理专业，来我们队上并不合适。您也知道，我们刑警工作没白没黑，也不适合女孩子。”
谢君临毫无保留的阐述完自己的意见，转身就要离开，刚走了两步，他又想起一事，于是傲慢的半回过头，背对着程胜说道：“出任评委一事，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的确没有时间。队上的工作一刻都不能耽误。另外，我向您求个情，我队上实在也没有能参加的民警，如果必须出人，那就令爱程佳佳吧。”说完，谢君临准备走，程胜的声音忽然从他背后响起。
“君临同志，我看你队上新来的政委卢小爱形象就很好嘛。”程胜的话点到即止，谢君临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程胜将他的禄山之爪伸向卢小爱，于是冷冷的回答说：“卢小爱是我的人，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