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对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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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聪明·愚盘

    苏格拉底如果你是有智慧的,那么所有的人都将是你的朋友和亲人,因为你对他们是有用的和有益的;但是如果你不是有智慧的,那么无论你的父母,还是亲属,或别的任何人,都不会是你的朋友。

    《吕锡》

    苏格拉底惟有神是有智慧的(神的语是说,人的智慧是渺小的,算不了什么;并不是说苏格拉底最有智慧,不过借我的名字,以我为例,提醒世人,仿佛是说:“世人啊,你们之中,惟有苏格拉底这样的人最有智慧,因为他自知其智慧实在算不了什么。”

    《申辩》

    苏格拉底神无处不公正,它公正之极;我们中间谁最公正,谁就最像神。知道这一点是真正的智慧和美德,不了解这一点明显地是愚笨和恶行。其他那些貌似贤智之人,掌握政权则为昏庸的君主,操作技术则为鄙俗之人。

    《泰阿泰德》

    普鲁塔楚斯苏格拉底,那似乎很近真实。智者如果能知道样样事物,那他就幸福了;对他说来,次要的事就是他要知道他自己。在这个刹那,我为什么说这话呢?我要告你。苏格拉底,你惠予我们以同你接谈的这个机会,并且准备帮助我们确定什么是人类最优秀的财富。因为当费雷波说,快乐、欢喜、享受以及此类的情况是主要的善时,你答复说,不,那些不是最好的财富,而另一类善才是;我们时常记得你的话,而且这是很恰当的,这样我们不要忘了考察和比较这两者。这些善在你看来应超乎快乐之上,并且是人类追求的真正对象,这就是心灵、知识、理解力、艺术和与它们类似的一切才艺。

    《费雷波》

    苏格拉底首先我想我在我们的国家中清清楚楚看到的东西便是智慧,而这个东西好像是有点奇怪的地方。

    格老康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想我们所描述的国家的确是有智慧的,因为它是有着很好的谋划的。不是吗?

    是的。

    好的谋划这个东西本身显然就是一种知识。因为其所以有好的谋划,乃是由于有知识而不是由于无知。

    显然是这样。

    但是在一个国家里面是有着各种不同的知识的。当然。

    那么一个国家之所以称为有智慧和有好的谋划,是不是由于它的木匠的知识呢?

    绝对不是由于这个。因为木匠的知识只能使它长于建筑技术。

    照这样看来,一个国家也不能因为有善于制造木器的知识而被称为有智慧吧?

    我同意你的话,不能这样说。

    那么是不是因为它长于制造铜器或其他这一类东西而被称为有智慧呢?

    不是,根本不是。

    我想也不会是因为农业生产的知识吧!因为这种知识只能使它以精于农业得名。

    我想是这样。

    在我们刚才建立起来的这个国家里面,是不是有某些公民具有一种知识,这种知识并不考虑其中的任何特殊的事情,而是只考虑整个国家的事情,改进它的对内对外关系呢?

    是的,有这样一种知识。

    这是一种什么知识呢?它在哪儿呢?

    这种知识就是监护者的知识,这种知识就在我们方才称为严格意义之下的监护者的那些统治者中。

    那么具有这种知识的国家你要用什么名词来称呼它呢?我要说它是深谋远虑,真正有智慧的。

    你想在我们的国家中究竟是哪一种人多呢?铁匠多呢,还是这种真正的监护者多呢?

    当然是铁匠多得多。

    在各种具有特殊知识而得到特殊名称的人中,这种统治者是不是最少呢?

    当然是最少。

    由此可见,一个建立在自然原则之上的国家,其所以整个说来是有智慧的,乃是由于它的最少的一类人和它自己的最小的一部分,乃是由于领导和统治它的那一部分人所具有的知识。并且我们还可以看到惟有这种知识才配称为智慧,而照自然的规定能够具有这种知识的人,乃是最少数的人。

    很对。

    《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