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智慧的较量 二
电话里，一号首长首先向余参谋长询问陈峰目前的身体状况后，再向李军医作出了叮嘱。
陈峰从李军医咬着牙关、硬着头皮向一号首长作出大胆保证的神情中看得出，李军医其实也在为实现专案行动的神圣使命而承担着风险和责任。
“首长，一号首长请你接听电话。”李军医坐在陈峰身边将卫星手提电话贴近陈峰的耳边。
“……我是老陈……没关系，有李军医守护着，我就有信心在专案行动这个重要时候撑下去，请你放心吧。过了这三天的展佛盛典，我一定听从组织的安排……唔，唔……”陈峰干脆自己握住电话接听。当他得知一号首长乃至中央首长的指示精神与行动部署正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时，顿时抖擞精神，连声地：“好！好！我正想把酝酿在头脑里的这种想法向你汇报……”当接听完电话后，他象受到一股力量的托顶地直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地：“任何的贪婪，任何的邪恶在朗朗红日之下，都只能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李军医连忙制止，劝道：“首长，你现在需要的是安静，再安静，这样的情绪不符合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对对对，我现在需要的是安静。”陈峰反而乐呵呵地：“李军医，我向你认个错。今晚，我得好好地睡上一觉直到日出之前，不过还请你再多给我十分钟的自由活动时间。”他看见李军医犹豫不决的样子，便敬上礼地：“说话算数，绝不违反纪律。”
余参谋长、白赤局长和解康杰见状，都无奈摇头地对视一笑。
李军医轻叹一下道：“首长，作为一个医生，我有责任告诉你，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已经处在生命的危险边缘，违反纪律随时都会有付出生命的代价。”
李军医的忠告令陈峰神情顿时又变得凝重，但这种凝重的神情又很快从他的脸上掠过，变成的坦然一笑。这时，两名警卫战士按李军医吩咐分别提端上奶酪和热气腾腾的酥油茶。
陈峰端起一碗酥油茶首先呷了一口后，对在场的人道：“来来，大家都一起喝呀，咱们一边喝一边聊吧。要抓紧时间，不然我可要违反纪律了。”
大家就围坐一起吃奶酪喝酥油茶，热气腾腾的酥油茶奶香味不一会就在帐篷里弥漫开来。也许真的饿了，解康杰很快就喝上两大碗。
“三号首长，一号首长刚才在电话的新指示？”余参谋长关切地问道。
陈峰一听，倒并不急于回答，而是用舌尖把沾在嘴角的酥油茶迹收为己有，又不拘小节地用衣袖往嘴上一擦，然后才道：“酥油茶，青稞酒不但是藏地高原的特产，更是千百年来培育了藏地人民的不屈不挠精神。导人善善向上的藏传佛教无疑给了雪域广大虔诚信众抵御恶劣环境，战胜苦难，追求心灵净化的精神力量。”他顿了顿，继续道：“从今天展佛盛典上所看到的，本来这样的展佛盛典是藏地高原上一个极富积极意义与充满祥和，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盛会，可就有那么一小撮妄想复辟的跳梁小丑硬想要把这样的盛会变成他们图谋罪恶、宣扬反动政治理念的阴谋场所。”
“三号首长，从指挥中心传回来的消息，被送到多巴县城医院抢救的那个舞班跳神为首的人经过了紧急抢救，但目前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待伤情得到稳定些就把他移送山下作进一步治疗。”白赤局长汇报道。
陈峰点了点头地：“我们对他的生命挽救不但是从人道主义出发，把他从死神的手里夺回来就是对邪恶之徒和邪恶犯罪最好的鞭挞。别看扎噶现在还显出一付不慌不忙的样子，但随着我们专案打击行动的步步深入，他已经自觉与不自觉地把自己逼上一条悬崖道上，也把他自己的罪恶阴谋逐渐大白于天下。何去何从，摆在他面前的选择，要么他自己被绑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要么幡然醒悟，回到广大的虔诚信众中间，将自己的智慧把藏传佛教弘扬光大。”
“给扎噶幡然醒悟，悬崖勒马的机会，如果我们的愿望能够得到实现，那当然是最理想的结果，可今天从他在展佛盛会的表现似乎看不出他在这方面有任何的迹象和动静。”解康杰皱着眉头，望着陈峰问道：“那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该怎样进行才是最有效呢？”
陈峰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刚才一号首长的来电中提到被你们特别行动突击队在石林大叉口捕获的那个白衣邪匪的审讯情况。这个家伙虽然依然顽固，但从对他审讯所掌握的情况来看，也从另一个侧面去印证了我们一直以来对扎噶罪恶阴谋所作所为的一些分析判断。”他顿了顿地：“为什么扎噶总躲在弥漫寺里操纵罪恶阴谋的一步步地实施呢？为什么通过奸诈诱胁的手段在可能已经取得了一直被胡巴什图所掌握的那份帝国战略隧道分布图后，他依然迟迟不急于赶去与已经密谋好的荒木田晃在胡歌二郎山的秘密地点会合呢？这里面就存在着扎噶策划操纵整个罪恶阴谋中的另一个罪恶阴谋。对于胡歌二郎山里的那支侵华日寇部队神秘失踪后遗留下来的那些东西，作为扎噶也好，荒木田晃也好，当然是垂涎三尺啰。尽管在扎噶和荒木田晃手里分别握有帝国战略隧道分布图和说明指引图，但在要在真正的实际行动上，他们要真正取得那些东西实际上其实又谈何容易。这里面所存在的各种风险，扎噶心里又何尝不知道。”
“扎噶既又想要得到胡歌二郎山里的那些东西，可又顾虑重重的风险，而且策划实施这样的罪恶阴谋明摆着必定遭到我们的严厉打击，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依然耍弄这样的罪恶阴谋，这不是很矛盾吗？”解康杰感觉有点摸不透地。
“如果把扎噶策划操纵的整个罪恶阴谋的发展过程割裂开来去看表面，那当然会感觉到很矛盾，甚至还会给他奸诈的手段所迷惑。胡巴什图、荒木田晃，还有宾巴，都只是围绕他罪恶阴谋所需要利用的手段，如果我们不擦亮眼睛，就很容易被这些罪恶表象所迷惑，我们的专案打击行动就给他牵着鼻子走。从综合分析整个案情的发展，我感觉到当下在他眼中盯着的恐怕不一定是胡歌二郎山，而是作为过去藏地多巴一带的贵族大土司达贡阿麻世袭家族世代所遗留藏匿下来，当年达贡阿麻逃叛时又一时无法带走的那些珍宝财富和维系达贡阿麻家族反动统治的那些武器军火。在那些珍宝财富当中，有理由相信有些珍宝甚至还会是价值连城的藏地瑰宝。这些东西已经让他垂涎三尺已久，可怎样去得到这些东西，这才是他眼下最有可能的当务之急，而最有可能藏匿这些东西的地方也当数他现在所处的喀图拉山弥漫寺里。”
虽然从一开始就参与专案打击行动，也知道在过去封建农奴制统治时期喀图拉山的弥漫寺是本属多巴贵族大土司达贡阿麻世袭家族所建造拥有，但一听到陈峰就扎噶罪恶阴谋目的所指的这种新的分析定论，余参谋长、解康杰和白赤局长都一下子定了神，继而向眼前这一位撑顶着连说话都带着喘声的病弱身躯，依然以顽强的意志毅力坚守着岗位的共和国老刑警投来钦佩的目光。
“我们还需要注意其中的一个问题就是有关达贡阿麻世袭家族的那些家族珍宝财富所秘密遗留藏匿的地方。这些东西，达贡阿麻也绝非只秘密遗留藏匿在喀图拉山弥漫寺里，胡歌二郎山东侧灵错寨达贡阿麻行宫堡寨一带也会是其中的一处秘密藏匿的地方。当年的日寇部队在行宫堡寨所掠夺的也只是表面上的东西，真正的珍宝财富应该依然被达贡阿麻秘密保存藏匿着，这恐怕也是当年达贡阿麻为什么愿意与日寇沆瀣一气的原因，但也应该说，当年的达贡阿麻其实从心骨上都十分讨厌那些外来的侵略者。虽然当年的达贡阿麻是否将其中部分家族珍宝财富藏匿在灵错寨一带依然还是个迷，但就凭着当年达贡阿麻的生活行动轨迹，以扎噶和荒木田晃的嗅觉，是足以闻出其中的腥味，况且他们当年也在灵错寨和达贡阿麻行宫堡寨呆过。如果这样的定论得到更进一步的证实，就足以证明了为什么东西圣邪教会在灵错寨和破落的达贡阿麻行宫堡寨都留下活动的痕迹。”
“可扎噶是受达贡阿麻青睐并收罗至身边的人，而且一直跟随着达贡阿麻，按道理他对达贡阿麻和达贡阿麻家族的事情应该很清楚才是呀，为什么他似乎对达贡阿麻家族所遗留藏匿下来的那些珍宝财富的秘密却不得而知？”解康杰提出自己的疑问想法地。
“是呀，这个问题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打着转，但如果把这个问题想得更深入一层，答案还是显而易见的。当年的扎噶以他聪敏好学的品性，在藏传佛教的修行造诣上是一个非常有潜质的人。在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的反动统治下的高原藏地，作为封建贵族大土司的达贡阿麻为了其统治的利益和家族的利益，他收罗象扎噶这样的人是必然的。但达贡阿麻毕竟是一方领地的统治者，自然有他的一套唯人用人的政治理念，他对任何事情的判断和决策是不可能不备有一定的戒心。尽管扎噶一直跟随着达贡阿麻，但达贡阿麻即使到客死他乡，对扎噶依然没有彻底的信任，甚至对作为亲生儿子的宾巴同样没有赋予最亲密的信任。如果论达贡阿麻的当政之道，在这一点上，他还算得上是一名藏地的开明封建官僚。”
陈峰从李军医咬着牙关、硬着头皮向一号首长作出大胆保证的神情中看得出，李军医其实也在为实现专案行动的神圣使命而承担着风险和责任。
“首长，一号首长请你接听电话。”李军医坐在陈峰身边将卫星手提电话贴近陈峰的耳边。
“……我是老陈……没关系，有李军医守护着，我就有信心在专案行动这个重要时候撑下去，请你放心吧。过了这三天的展佛盛典，我一定听从组织的安排……唔，唔……”陈峰干脆自己握住电话接听。当他得知一号首长乃至中央首长的指示精神与行动部署正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时，顿时抖擞精神，连声地：“好！好！我正想把酝酿在头脑里的这种想法向你汇报……”当接听完电话后，他象受到一股力量的托顶地直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地：“任何的贪婪，任何的邪恶在朗朗红日之下，都只能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李军医连忙制止，劝道：“首长，你现在需要的是安静，再安静，这样的情绪不符合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对对对，我现在需要的是安静。”陈峰反而乐呵呵地：“李军医，我向你认个错。今晚，我得好好地睡上一觉直到日出之前，不过还请你再多给我十分钟的自由活动时间。”他看见李军医犹豫不决的样子，便敬上礼地：“说话算数，绝不违反纪律。”
余参谋长、白赤局长和解康杰见状，都无奈摇头地对视一笑。
李军医轻叹一下道：“首长，作为一个医生，我有责任告诉你，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已经处在生命的危险边缘，违反纪律随时都会有付出生命的代价。”
李军医的忠告令陈峰神情顿时又变得凝重，但这种凝重的神情又很快从他的脸上掠过，变成的坦然一笑。这时，两名警卫战士按李军医吩咐分别提端上奶酪和热气腾腾的酥油茶。
陈峰端起一碗酥油茶首先呷了一口后，对在场的人道：“来来，大家都一起喝呀，咱们一边喝一边聊吧。要抓紧时间，不然我可要违反纪律了。”
大家就围坐一起吃奶酪喝酥油茶，热气腾腾的酥油茶奶香味不一会就在帐篷里弥漫开来。也许真的饿了，解康杰很快就喝上两大碗。
“三号首长，一号首长刚才在电话的新指示？”余参谋长关切地问道。
陈峰一听，倒并不急于回答，而是用舌尖把沾在嘴角的酥油茶迹收为己有，又不拘小节地用衣袖往嘴上一擦，然后才道：“酥油茶，青稞酒不但是藏地高原的特产，更是千百年来培育了藏地人民的不屈不挠精神。导人善善向上的藏传佛教无疑给了雪域广大虔诚信众抵御恶劣环境，战胜苦难，追求心灵净化的精神力量。”他顿了顿，继续道：“从今天展佛盛典上所看到的，本来这样的展佛盛典是藏地高原上一个极富积极意义与充满祥和，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盛会，可就有那么一小撮妄想复辟的跳梁小丑硬想要把这样的盛会变成他们图谋罪恶、宣扬反动政治理念的阴谋场所。”
“三号首长，从指挥中心传回来的消息，被送到多巴县城医院抢救的那个舞班跳神为首的人经过了紧急抢救，但目前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待伤情得到稳定些就把他移送山下作进一步治疗。”白赤局长汇报道。
陈峰点了点头地：“我们对他的生命挽救不但是从人道主义出发，把他从死神的手里夺回来就是对邪恶之徒和邪恶犯罪最好的鞭挞。别看扎噶现在还显出一付不慌不忙的样子，但随着我们专案打击行动的步步深入，他已经自觉与不自觉地把自己逼上一条悬崖道上，也把他自己的罪恶阴谋逐渐大白于天下。何去何从，摆在他面前的选择，要么他自己被绑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要么幡然醒悟，回到广大的虔诚信众中间，将自己的智慧把藏传佛教弘扬光大。”
“给扎噶幡然醒悟，悬崖勒马的机会，如果我们的愿望能够得到实现，那当然是最理想的结果，可今天从他在展佛盛会的表现似乎看不出他在这方面有任何的迹象和动静。”解康杰皱着眉头，望着陈峰问道：“那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该怎样进行才是最有效呢？”
陈峰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刚才一号首长的来电中提到被你们特别行动突击队在石林大叉口捕获的那个白衣邪匪的审讯情况。这个家伙虽然依然顽固，但从对他审讯所掌握的情况来看，也从另一个侧面去印证了我们一直以来对扎噶罪恶阴谋所作所为的一些分析判断。”他顿了顿地：“为什么扎噶总躲在弥漫寺里操纵罪恶阴谋的一步步地实施呢？为什么通过奸诈诱胁的手段在可能已经取得了一直被胡巴什图所掌握的那份帝国战略隧道分布图后，他依然迟迟不急于赶去与已经密谋好的荒木田晃在胡歌二郎山的秘密地点会合呢？这里面就存在着扎噶策划操纵整个罪恶阴谋中的另一个罪恶阴谋。对于胡歌二郎山里的那支侵华日寇部队神秘失踪后遗留下来的那些东西，作为扎噶也好，荒木田晃也好，当然是垂涎三尺啰。尽管在扎噶和荒木田晃手里分别握有帝国战略隧道分布图和说明指引图，但在要在真正的实际行动上，他们要真正取得那些东西实际上其实又谈何容易。这里面所存在的各种风险，扎噶心里又何尝不知道。”
“扎噶既又想要得到胡歌二郎山里的那些东西，可又顾虑重重的风险，而且策划实施这样的罪恶阴谋明摆着必定遭到我们的严厉打击，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依然耍弄这样的罪恶阴谋，这不是很矛盾吗？”解康杰感觉有点摸不透地。
“如果把扎噶策划操纵的整个罪恶阴谋的发展过程割裂开来去看表面，那当然会感觉到很矛盾，甚至还会给他奸诈的手段所迷惑。胡巴什图、荒木田晃，还有宾巴，都只是围绕他罪恶阴谋所需要利用的手段，如果我们不擦亮眼睛，就很容易被这些罪恶表象所迷惑，我们的专案打击行动就给他牵着鼻子走。从综合分析整个案情的发展，我感觉到当下在他眼中盯着的恐怕不一定是胡歌二郎山，而是作为过去藏地多巴一带的贵族大土司达贡阿麻世袭家族世代所遗留藏匿下来，当年达贡阿麻逃叛时又一时无法带走的那些珍宝财富和维系达贡阿麻家族反动统治的那些武器军火。在那些珍宝财富当中，有理由相信有些珍宝甚至还会是价值连城的藏地瑰宝。这些东西已经让他垂涎三尺已久，可怎样去得到这些东西，这才是他眼下最有可能的当务之急，而最有可能藏匿这些东西的地方也当数他现在所处的喀图拉山弥漫寺里。”
虽然从一开始就参与专案打击行动，也知道在过去封建农奴制统治时期喀图拉山的弥漫寺是本属多巴贵族大土司达贡阿麻世袭家族所建造拥有，但一听到陈峰就扎噶罪恶阴谋目的所指的这种新的分析定论，余参谋长、解康杰和白赤局长都一下子定了神，继而向眼前这一位撑顶着连说话都带着喘声的病弱身躯，依然以顽强的意志毅力坚守着岗位的共和国老刑警投来钦佩的目光。
“我们还需要注意其中的一个问题就是有关达贡阿麻世袭家族的那些家族珍宝财富所秘密遗留藏匿的地方。这些东西，达贡阿麻也绝非只秘密遗留藏匿在喀图拉山弥漫寺里，胡歌二郎山东侧灵错寨达贡阿麻行宫堡寨一带也会是其中的一处秘密藏匿的地方。当年的日寇部队在行宫堡寨所掠夺的也只是表面上的东西，真正的珍宝财富应该依然被达贡阿麻秘密保存藏匿着，这恐怕也是当年达贡阿麻为什么愿意与日寇沆瀣一气的原因，但也应该说，当年的达贡阿麻其实从心骨上都十分讨厌那些外来的侵略者。虽然当年的达贡阿麻是否将其中部分家族珍宝财富藏匿在灵错寨一带依然还是个迷，但就凭着当年达贡阿麻的生活行动轨迹，以扎噶和荒木田晃的嗅觉，是足以闻出其中的腥味，况且他们当年也在灵错寨和达贡阿麻行宫堡寨呆过。如果这样的定论得到更进一步的证实，就足以证明了为什么东西圣邪教会在灵错寨和破落的达贡阿麻行宫堡寨都留下活动的痕迹。”
“可扎噶是受达贡阿麻青睐并收罗至身边的人，而且一直跟随着达贡阿麻，按道理他对达贡阿麻和达贡阿麻家族的事情应该很清楚才是呀，为什么他似乎对达贡阿麻家族所遗留藏匿下来的那些珍宝财富的秘密却不得而知？”解康杰提出自己的疑问想法地。
“是呀，这个问题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打着转，但如果把这个问题想得更深入一层，答案还是显而易见的。当年的扎噶以他聪敏好学的品性，在藏传佛教的修行造诣上是一个非常有潜质的人。在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的反动统治下的高原藏地，作为封建贵族大土司的达贡阿麻为了其统治的利益和家族的利益，他收罗象扎噶这样的人是必然的。但达贡阿麻毕竟是一方领地的统治者，自然有他的一套唯人用人的政治理念，他对任何事情的判断和决策是不可能不备有一定的戒心。尽管扎噶一直跟随着达贡阿麻，但达贡阿麻即使到客死他乡，对扎噶依然没有彻底的信任，甚至对作为亲生儿子的宾巴同样没有赋予最亲密的信任。如果论达贡阿麻的当政之道，在这一点上，他还算得上是一名藏地的开明封建官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