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变成姐妹俩的情敌
祁星仍和段司城保持着联系，为此，她建议段司城换了个微信号。
最近两天段薇照常给段司城送饭，虽然拒绝与他过多交流，段歆也过来探望了两眼，只是没说几句话就走了。段司城终于找到了两姐妹都不在的机会，和祁星约定在医院外面供病人遛弯的花园里见一面。
祁星很快就到了，她坐在石凳上，面无表情打量轮椅里行动不便的段司城。
“状态比起前几天又萎靡了，是肉体创伤还是精神创伤？”
“……”
“我猜是精神创伤。”
段司城叹了口气，盯着她的手转开了这尴尬的话题：“你的手好点了么？实在不好意思了。”
“已经结痂了，应该也不会落疤，感谢你的小薇手下留情。”
“……所以才要说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和她所选择的生活方式天差地别，立场也冲突，现在又跟你扯上了关系，她会讨厌我也属正常。”祁星回答得理所当然，“只是我也不会让她占便宜罢了。”
“你我以后估计是不能经常见面了，毕竟小薇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再继续下去，大概梁先生……”
“叫他梁凤池。”
段司城颇为无奈：“好，大概梁凤池会有所怀疑，我想……不如就直接断了联系吧。”
祁星平静点头：“正合我意。”
长久这样折腾，她也觉得荒唐，更何况照目前看来，想要拯救段薇脱离凤舞九天什么的，根本就不亚于天方夜谭，段薇分明很享受被梁凤池领导的日子——她想，段司城大约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难度，不可行是必然的了，倒不如以这次的意外当作借口，回去也好向梁凤池交差，也不致被怀疑质问。
他最终还是要回到凤舞九天去，因为段薇在那里，他就不能离开。
有些努力，纵然一开始就知道是徒劳的，可依然想要尝试一次，哪怕只为了那千分之一的渺茫希望。
这是爱，是他对段薇难以言说的爱。
“最近真是辛苦了，小祁，我很感谢。”
“不用感谢，我们各取所需么，虽然最后谁需要的也没取到。”
段司城微笑：“凭我个人的力量也做不了什么，但我愿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能用多少用多少，毕竟……”
毕竟将来，他与她可能就不得不站在各自的立场上互相冲突，既然如此，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她一点。
她没有错，她走的是他认为正确的那条道路，但他却要坚持在错误的路上渐行渐远。
祁星唇边弯起一点柔和的弧度，她了然颔首：“你说吧，我听着呢。”
“凤舞九天的成员很多，总之比你的人多，我不是都了解，因为梁凤池有意把控，常跟我执行任务的人就那么几个，除了小薇和小歆，剩下的就是秦歌和欧阳悦了。”
“秦歌我知道，上次也见过了长相，那欧阳悦呢？”
“欧阳悦是个女人，十八线小明星，据说是因为和导演上床之后，却被其他带资进组的女演员顶替了角色，所以开始愤世嫉俗加入了我们事务所。”
“……”祁星冷漠脸，“好吧，这俩人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段司城认真回忆着：“欧阳悦会催眠术，对异性尤其管用，而秦歌……秦歌很厉害，梁凤池曾说他属于攻击性人才，能把手边任何细小的东西当成暗器投掷出去，百米之内没有出过错，而且速度媲美子弹。”
祁星想起之前叶嘉墨被锁进冷藏库的那一晚，超市里被破坏的摄像头，默默点了一下头。
“是挺厉害。”非常不好对付。
“所以我是不建议你跟他们正面冲突的，你和你朋友们的能力，似乎都不算攻击性强的——以后如果我在场，我或许可以暗中放水，可是遇见别的人就很难说了。”
祁星想起家政服务中心除了周绮绮，其他人全都是防御和逃命技能，不禁沉默，算是默认了。
段司城继续道：“尽管你我不再见面了，但小歆和叶骁的事情，还要拜托你可以么？”
“……你记得还挺清楚，不过连你都放弃离开凤舞九天了，难道还指望着段歆离开？”
“小歆不一样，我始终相信她没小薇那么固执，她是明白道理的，只要……有个人能给她离开的理由。”
段薇意欲扎根凤舞九天，可那未必也是段歆的想法，段歆若能找到比跟随姐姐更深刻的存在意义，也许她的态度会有改观。
“平心而论，我真不希望给她离开理由的人是我的男朋友。”祁星一本正经回应，“做完段薇的情敌，再去做段歆的情敌，姐妹俩的情敌我都做过了，这么乌龙的事情你觉得有趣吗？”
“我知道这很难为人，然而……叶骁并不必和小歆谈恋爱啊，或许他与她能成为朋友，交心的那种。”
祁星仍然面无表情：“交心就不必了，这么纯洁的友谊我不想让叶骁尝试，但鉴于这是你的请求，我允许他们见一面。”
“呃，多谢。”
“这是叶骁手机号，你给段歆就好了，我估计你不会傻到告诉她是我给的对吧？”
“……当然不会。”
“没有什么别的事，那咱们就后会有期了。”
眼看着她起身要走，段司城顿了顿，连忙开口唤住。
“等一等小祁！我还有一件事拜托你。”
“……还没走，说吧。”
他很认真问道：“能不能，帮我去探视一下我的父亲？”
也就是他那个因贪污而入狱的养父，段家河。
段司城没有告诉段薇，私下办理了出院手续，而后拖着一条行动不便的腿，独自回到了凤舞九天事务所。
在门口他正遇见路过的秦歌，破天荒的，秦歌一改平日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这次居然正正式式将他端详了一回，还笑了一笑。
“回来了？”
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令段司城心中异样，但碍于是同组织的成员，他还是客气地回应了：“是啊。”
秦歌没再多说什么，只略一点头就与他擦肩而过，那一瞬间带起的冷风让段司城不禁蹙眉，他蓦然想起在祁星店里看到的，那群人彼此吐槽拆台的欢乐场景，亲密得像是家人。
然而想也无用，这样冰冷的气氛，才是属于凤舞九天内部成员们真正的气氛。
而后他若有所感地抬起头，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的梁凤池。
平心而论，他很忌惮梁凤池的那双眼睛，或许事务所里根本就没有不忌惮的人，那双眼睛幽深沉郁，带着被时间磨砺出的偏执与锐利，无论看谁，那眼神都像是拿匕首抵在对方颈部动脉上，饱含质问色彩，仿佛能轻而易举洞察人心。
“梁先生……哦，老板。”
他想起梁凤池之前提过的要求，后者更喜欢自己的成员们称呼“老板”二字，因为这样听起来更加有领导者的风范，可以满足内心近乎病态的控制欲。
“回来了？”梁凤池的开场白和秦歌一样，但他后面还有别的话，“不是住院了么，怎么不好好养着，瘸着腿就回来了？”当然，这件事也是秦歌汇报的。
段司城垂眸，语气很恭谨：“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耽误工作。”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原来是个这么热爱工作积极向上的人啊？”梁凤池依旧在笑，不过笑得让人有些背脊发凉，“怎么，被祁星传染了？”
“请老板放心，大是大非我分得很清楚，绝对不会轻易被同化的。”
梁凤池上下打量着他，神情若有所思：“是么？那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
段司城知道他在故意试探自己，故而很发自内心地叹了口气：“请老板原谅，因为小薇已经目睹了我和祁星约会的场景，她那性格老板你也了解，经常会控制不住情绪……所以现在祁星已经知道我是凤舞九天的人了，如果再跟她频繁接触，就算编得理由再精妙，也难免会令她心生疑虑，还可能令小薇越来越不理智——实话说，我觉得自己已经胜任不了这一任务了。”
梁凤池闻言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大概是他一直认为段司城比较傻比较实心眼，且早已提前料到了这一答案，所以也并不如何意外，只是微笑点头。
“我也认为这项任务太难为你了，但还是想给你个锻炼的机会。”
“多谢老板。”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费心了，反正我们骚扰家政服务中心的目的也达到了，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况且我也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影响到你们兄妹二人的关系。”
段司城心中叹气，表面上还要装得很感激的样子：“老板想得实在是周到。”
“你们为我做事，我总得为你们也打算妥当，毕竟大家还要相互扶持前进呢。”梁凤池的场面话说得很好听，就像真的全心全意为对方考虑一样，不过他很快就话锋一转，切入了自己的主题，“那么司城，毕竟也跟祁星接触有段时间了，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提供给我？”
“老板指的是哪方面的信息？”
“比如说她的弱点，或是七星连珠家政服务中心中，我所不了解的其他情况。”
段司城很认真地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个没什么漏洞的回答。
“除了那群性格奇怪的员工，祁星似乎什么也不在乎，她更没什么野心，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类型。”他顿了顿，复又强调了一句，“而且就我发现，七星连珠的成员们的能力都没什么攻击性，可以说完全不能与我们相比，就算他们不加入凤舞九天硬要自立门户，也对我们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原本是想委婉地暗示梁凤池，可以不必把七星连珠那群人视为头号敌人，毕竟那群人根本也不想与他争，然而梁凤池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反问：“那你觉得，他们还有希望被凤舞九天收编吗？”
“……”
梁凤池笑道：“我从你眼里看出答案了，那么我换种问法，你觉得……如果双方正式冲突起来，我们有多少优势？”
段司城终究还是说出了梁凤池想要的答复，诚然，那也是如今的事实。
“其实他们，毫无优势可言。”
最近两天段薇照常给段司城送饭，虽然拒绝与他过多交流，段歆也过来探望了两眼，只是没说几句话就走了。段司城终于找到了两姐妹都不在的机会，和祁星约定在医院外面供病人遛弯的花园里见一面。
祁星很快就到了，她坐在石凳上，面无表情打量轮椅里行动不便的段司城。
“状态比起前几天又萎靡了，是肉体创伤还是精神创伤？”
“……”
“我猜是精神创伤。”
段司城叹了口气，盯着她的手转开了这尴尬的话题：“你的手好点了么？实在不好意思了。”
“已经结痂了，应该也不会落疤，感谢你的小薇手下留情。”
“……所以才要说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和她所选择的生活方式天差地别，立场也冲突，现在又跟你扯上了关系，她会讨厌我也属正常。”祁星回答得理所当然，“只是我也不会让她占便宜罢了。”
“你我以后估计是不能经常见面了，毕竟小薇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再继续下去，大概梁先生……”
“叫他梁凤池。”
段司城颇为无奈：“好，大概梁凤池会有所怀疑，我想……不如就直接断了联系吧。”
祁星平静点头：“正合我意。”
长久这样折腾，她也觉得荒唐，更何况照目前看来，想要拯救段薇脱离凤舞九天什么的，根本就不亚于天方夜谭，段薇分明很享受被梁凤池领导的日子——她想，段司城大约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难度，不可行是必然的了，倒不如以这次的意外当作借口，回去也好向梁凤池交差，也不致被怀疑质问。
他最终还是要回到凤舞九天去，因为段薇在那里，他就不能离开。
有些努力，纵然一开始就知道是徒劳的，可依然想要尝试一次，哪怕只为了那千分之一的渺茫希望。
这是爱，是他对段薇难以言说的爱。
“最近真是辛苦了，小祁，我很感谢。”
“不用感谢，我们各取所需么，虽然最后谁需要的也没取到。”
段司城微笑：“凭我个人的力量也做不了什么，但我愿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能用多少用多少，毕竟……”
毕竟将来，他与她可能就不得不站在各自的立场上互相冲突，既然如此，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她一点。
她没有错，她走的是他认为正确的那条道路，但他却要坚持在错误的路上渐行渐远。
祁星唇边弯起一点柔和的弧度，她了然颔首：“你说吧，我听着呢。”
“凤舞九天的成员很多，总之比你的人多，我不是都了解，因为梁凤池有意把控，常跟我执行任务的人就那么几个，除了小薇和小歆，剩下的就是秦歌和欧阳悦了。”
“秦歌我知道，上次也见过了长相，那欧阳悦呢？”
“欧阳悦是个女人，十八线小明星，据说是因为和导演上床之后，却被其他带资进组的女演员顶替了角色，所以开始愤世嫉俗加入了我们事务所。”
“……”祁星冷漠脸，“好吧，这俩人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段司城认真回忆着：“欧阳悦会催眠术，对异性尤其管用，而秦歌……秦歌很厉害，梁凤池曾说他属于攻击性人才，能把手边任何细小的东西当成暗器投掷出去，百米之内没有出过错，而且速度媲美子弹。”
祁星想起之前叶嘉墨被锁进冷藏库的那一晚，超市里被破坏的摄像头，默默点了一下头。
“是挺厉害。”非常不好对付。
“所以我是不建议你跟他们正面冲突的，你和你朋友们的能力，似乎都不算攻击性强的——以后如果我在场，我或许可以暗中放水，可是遇见别的人就很难说了。”
祁星想起家政服务中心除了周绮绮，其他人全都是防御和逃命技能，不禁沉默，算是默认了。
段司城继续道：“尽管你我不再见面了，但小歆和叶骁的事情，还要拜托你可以么？”
“……你记得还挺清楚，不过连你都放弃离开凤舞九天了，难道还指望着段歆离开？”
“小歆不一样，我始终相信她没小薇那么固执，她是明白道理的，只要……有个人能给她离开的理由。”
段薇意欲扎根凤舞九天，可那未必也是段歆的想法，段歆若能找到比跟随姐姐更深刻的存在意义，也许她的态度会有改观。
“平心而论，我真不希望给她离开理由的人是我的男朋友。”祁星一本正经回应，“做完段薇的情敌，再去做段歆的情敌，姐妹俩的情敌我都做过了，这么乌龙的事情你觉得有趣吗？”
“我知道这很难为人，然而……叶骁并不必和小歆谈恋爱啊，或许他与她能成为朋友，交心的那种。”
祁星仍然面无表情：“交心就不必了，这么纯洁的友谊我不想让叶骁尝试，但鉴于这是你的请求，我允许他们见一面。”
“呃，多谢。”
“这是叶骁手机号，你给段歆就好了，我估计你不会傻到告诉她是我给的对吧？”
“……当然不会。”
“没有什么别的事，那咱们就后会有期了。”
眼看着她起身要走，段司城顿了顿，连忙开口唤住。
“等一等小祁！我还有一件事拜托你。”
“……还没走，说吧。”
他很认真问道：“能不能，帮我去探视一下我的父亲？”
也就是他那个因贪污而入狱的养父，段家河。
段司城没有告诉段薇，私下办理了出院手续，而后拖着一条行动不便的腿，独自回到了凤舞九天事务所。
在门口他正遇见路过的秦歌，破天荒的，秦歌一改平日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这次居然正正式式将他端详了一回，还笑了一笑。
“回来了？”
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令段司城心中异样，但碍于是同组织的成员，他还是客气地回应了：“是啊。”
秦歌没再多说什么，只略一点头就与他擦肩而过，那一瞬间带起的冷风让段司城不禁蹙眉，他蓦然想起在祁星店里看到的，那群人彼此吐槽拆台的欢乐场景，亲密得像是家人。
然而想也无用，这样冰冷的气氛，才是属于凤舞九天内部成员们真正的气氛。
而后他若有所感地抬起头，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的梁凤池。
平心而论，他很忌惮梁凤池的那双眼睛，或许事务所里根本就没有不忌惮的人，那双眼睛幽深沉郁，带着被时间磨砺出的偏执与锐利，无论看谁，那眼神都像是拿匕首抵在对方颈部动脉上，饱含质问色彩，仿佛能轻而易举洞察人心。
“梁先生……哦，老板。”
他想起梁凤池之前提过的要求，后者更喜欢自己的成员们称呼“老板”二字，因为这样听起来更加有领导者的风范，可以满足内心近乎病态的控制欲。
“回来了？”梁凤池的开场白和秦歌一样，但他后面还有别的话，“不是住院了么，怎么不好好养着，瘸着腿就回来了？”当然，这件事也是秦歌汇报的。
段司城垂眸，语气很恭谨：“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耽误工作。”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原来是个这么热爱工作积极向上的人啊？”梁凤池依旧在笑，不过笑得让人有些背脊发凉，“怎么，被祁星传染了？”
“请老板放心，大是大非我分得很清楚，绝对不会轻易被同化的。”
梁凤池上下打量着他，神情若有所思：“是么？那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
段司城知道他在故意试探自己，故而很发自内心地叹了口气：“请老板原谅，因为小薇已经目睹了我和祁星约会的场景，她那性格老板你也了解，经常会控制不住情绪……所以现在祁星已经知道我是凤舞九天的人了，如果再跟她频繁接触，就算编得理由再精妙，也难免会令她心生疑虑，还可能令小薇越来越不理智——实话说，我觉得自己已经胜任不了这一任务了。”
梁凤池闻言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大概是他一直认为段司城比较傻比较实心眼，且早已提前料到了这一答案，所以也并不如何意外，只是微笑点头。
“我也认为这项任务太难为你了，但还是想给你个锻炼的机会。”
“多谢老板。”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费心了，反正我们骚扰家政服务中心的目的也达到了，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况且我也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影响到你们兄妹二人的关系。”
段司城心中叹气，表面上还要装得很感激的样子：“老板想得实在是周到。”
“你们为我做事，我总得为你们也打算妥当，毕竟大家还要相互扶持前进呢。”梁凤池的场面话说得很好听，就像真的全心全意为对方考虑一样，不过他很快就话锋一转，切入了自己的主题，“那么司城，毕竟也跟祁星接触有段时间了，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提供给我？”
“老板指的是哪方面的信息？”
“比如说她的弱点，或是七星连珠家政服务中心中，我所不了解的其他情况。”
段司城很认真地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个没什么漏洞的回答。
“除了那群性格奇怪的员工，祁星似乎什么也不在乎，她更没什么野心，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类型。”他顿了顿，复又强调了一句，“而且就我发现，七星连珠的成员们的能力都没什么攻击性，可以说完全不能与我们相比，就算他们不加入凤舞九天硬要自立门户，也对我们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原本是想委婉地暗示梁凤池，可以不必把七星连珠那群人视为头号敌人，毕竟那群人根本也不想与他争，然而梁凤池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反问：“那你觉得，他们还有希望被凤舞九天收编吗？”
“……”
梁凤池笑道：“我从你眼里看出答案了，那么我换种问法，你觉得……如果双方正式冲突起来，我们有多少优势？”
段司城终究还是说出了梁凤池想要的答复，诚然，那也是如今的事实。
“其实他们，毫无优势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