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复仇真谛
女子的速度很快，若不是断了一只膀子方云海决计跟不上她。可方云海能勉强跟上她，方岩，独孤谦就没这等脚力了。尤其是独孤谦没一会便望不见了方云海，再过一会连方岩的背影都瞧不见了。
狂风呼啸，远处还不时传来狼嚎。独孤谦本打算回去的，可一想那女子膀子虽然断了但方云海对付起来也未必十拿九稳，所以便还是沿着脚印跟了上去，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夜路难行，半个时辰过去，独孤谦还是没瞧见方家二人影子，心里不由焦急起来。可急也没用还是只能顺着脚印一步步来。终于又过了半个时辰，独孤谦见到了方家二人。那方云海老爷子端坐在一山洞前像是受了伤。而那方乾绕着他爷爷来回转，显得十分焦急。
“怎么了？”独孤谦走近一瞧只见方云海老爷子满脸灰黑，哪还有平日神采焕发的样子。
方岩一见独孤谦又急又喜：“谦哥，你你救、救我爷爷。”一紧张他又结巴了。
独孤谦绕了方云海身周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脚印和血迹，只有一条黑蛇被捏扁蛇头用金针钉在了地上。那黑蛇样子很奇怪，漆黑一片就连腹部也是黑的，鳞片也较一般蛇来的细密只有小米粒大小。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毒物，可为了让方岩宽心独孤谦还是道：“没事的，你爷爷不过是被蛇咬了一口，很快就能醒来。”
“被蛇咬了啊！我还以为怎么了。”
另独孤谦奇怪的是，方岩竟然是笑着说出这番话的。想来被毒蛇咬伤于他看不值一提。果不出他所料，不一会他的爷爷便睁开眼，站了起来。
方岩摇着自己手中铁棒道：“我们追进去。”
“不要，千万不要。”方云海虚弱道：“这山洞里全是毒蛇，而且此种毒蛇极为怪异，老夫在各处采了一辈子药也从未见过。”
独孤谦疑惑道：“那个女子是怎么进去的？”
方云海苦笑一声：“就这么走进去的，她身上恐怕有什么秘制的避蛇灵药，那一堆黑蛇对她视若无睹。”
独孤谦道：“视若无睹，不该啊？如果是撒了避蛇的药粉那群黑蛇应该是退避三舍才对。”
方云海一捋胡子道：“是，我也纳闷那群黑蛇不是怕她，好像是看不见她。”说着方云海捡起了地上的蛇尸用金针刺在了它眼上，过了会他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这黑蛇应该世代生活在昏暗的山洞里，一双眼睛早就没用了。”
“那黑蛇是靠气味来感觉猎物的吗？”
“不。”
“不是，那是？”
方云海笑道：“靠温度，你还记得吗？那女子身上没有一丝一毫温度，就像是死尸一般。所以那群黑蛇没有感应到她。”
“那该怎么办？”
“放心吧！我有办法，你照顾好石头别让他跟我一起进来。”方云海说完又对方岩道：“你老老实实听谦哥的话，知道吗？”
独孤谦刚要应下，忽然听洞中有人轻笑道：“不必进来也不必照顾了，你们都得死。”
伴随着悦耳的笑声，一位
身着薄纱，赤着双足，头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的女子出现在了洞口处。此女刚一露面，方岩就像傻了似的呢喃道：“仙子，仙子。”
确实此女真如仙子一般，一袭薄纱随着晚风轻扬，羊脂玉般的肌肤时隐时现。一双赤足裸露在外，却丝毫未染尘埃，玲珑小巧精致的恨不得让人捧在手里细细把玩。双眸似水，略有妖意又带媚态。月光清冷，此女却能叫人小腹升起火来，却又不敢近前。
“不知前辈您是……”方云海见了此女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弯腰行了一晚辈礼。
此言一出，方岩心里泛起嘀咕：“爷爷竟然喊这位仙女姐姐前辈，莫非是蛇毒未清脑袋糊涂了。”
其实方云海也说不准此女到底有多大年纪，但有如此修为决计不会如她外貌所示的年纪一般。
仙子般的姑娘笑了，笑声清冷：“你真是该死，就冲你这眼力就该死。好了，出来吧！”话音刚落先前那披头散发的女子捂着断臂处的伤口，踉跄着走出了山洞。
仙子一指方云海道：“你任由她把心挖出来，我就放了这两个小的。”
方云海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是前辈你把她变成这样的。”
仙子似乎懒得回答这个问题，她轻声笑道：“三声，给你三声的时间考虑。是死你一个，还是死三个。”
一旁的方岩忍不住了，有人要杀他爷爷，管是仙子还是什么前辈，抡起铁棒就砸了过去。“石头，不要……”方云海的话还没有说完，方岩手中的铁棒便成了一根冰棒，覆盖在铁棒上的冰霜蔓延的很快，从手到肩膀由肩膀到胸膛……一句话的功夫方岩整个人竟被冻成了一座人形“冰雕”。
见此，方云海更加确定自己万万不是眼前女子对手，“啪”的一下跪在地上：“前辈，请放过我孙儿，我愿意一死。”
仙子只轻轻摇了摇头：“迟了，三声时间过了。”
方云海也算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何曾向人下跪主动求死。眼见女子还不满意，心中哀叹一声：“天绝我方家，我方云海又能有什么办法。”当即一抖手三枚金针成品字形向眼前女子射去。
“岐黄三针，宸州方家。”仙子眼中欣喜一闪而过，手一挥三枚金针瞬间变成三根“冰锥”落在地上，连接金针的金线转瞬也覆盖上了一层冰霜。方云海识得厉害赶忙松手连连后退。
仙子笑道：“别那么担心，既然是方家的人，我便不会杀你。”说罢一转身对身后的女子道：“去忙你的事吧！记住你只有今晚了。”
披头散发的女子闻言点了点头，缓步向伏牛村方向走去。
独孤谦咽了一口唾沫，喝道：“站住。”
披头散发的女子似乎只听那仙子的话，根本未将独孤谦的话听进去，仍然一步步向前走着。独孤谦知道这女子是要去杀村里人的，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冲到了那仙子身前：“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村里人。”
“我为什么要杀村里人，我没有，是她要杀。”
独孤谦注视着眼前“仙子”的眼睛道：“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杀村里人。”
仙子本不想理这个看起来有些傻的小子，就在转头时她从这个小子眼睛里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非常有趣，有趣到她只在书中看过还从未亲眼见过。“为什么？她生了一个遗腹子，嘴裂到脸颊这个位置。村里的人都说她生下来的是妖怪。妖怪就妖怪吧！这个女人傻傻的提出了解决的办法，那就是搬到村外去住。可村里人哪容得下她这样，硬是将她的孩子带上山扔了下去。哦！另外说一下，伏牛村只有一个姓那就是张，只有姓张的男子才能继承家里的田。而她家田地是最多的，有一百多亩，足够村里每户摊上这么一两亩了，说不定扔她孩子的得到的田还会更多些。”
仙子说完了这些话，那缓步走着的女子突然停了下来，大声嘶吼着，一股黑气不知从她身上哪里冒了出来。
独孤谦望着那披头散发的女人，忽然觉得她并不那么可怕。“在我们没有阻止她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对我们动手。而我们却斩断了她一只肩膀。”一想到这独孤谦心中莫名悔恨，对仙子道：“那你为什么不帮她讨回公道，反而将她变成这个样子。”
仙子笑了：“我为什么要帮她讨回公道，这与我何干。若不是她在山中一直缠着我，我都懒得帮她变成这样。何况如果不能亲手让仇人感觉到绝望，感觉到痛苦。复仇又有什么意义。”
“阻止她，求求你阻止她。她连无辜的婴儿都没有放过。”
“是吗？那我想她已经掌握了复仇的真谛，就是将自己受到的痛苦重复在仇人的身上。”仙子突然笑了，不笑时已是人间绝色，这一笑的风情当真是不属这凡尘俗世。
可独孤谦见了只觉得的冷，从骨子里透着的冷。“这女人到底是人还是这山中精怪。”可独孤谦不敢说出来，他继续恳求着身前的仙子。
“求人若有用，那人为什么要修炼、做官要做那人上人呢！你如果想让我阻止她，便要给出让我心动的东西。”
独孤谦呆了，他身上除了大哥给的那些钱外还有什么能让人看得上眼。眼见着披头散发的女子已经消失在视线里，情急之下道：“我的命。你别让她滥杀无辜了，我把我的命交给你，给你当牛当马。”
“你的命，哈哈。你也不低头看看，你是比牛更会耕田呢！还是比马更能跑！就连做人面首，你不觉得你身子太单薄了些吗？”仙子望着独孤谦笑了，她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小子有意思了。
见此方云海低头叹了口气，他救的这个少年心眼是不错，可是太傻了。有实力帮人都难免陷入险地，何况没有实力了。他走上前去对那仙子行了个礼，恭恭敬敬道：“还请前辈放了我孙儿，您有任何吩咐我一定照办。”方云海已经想过了，对方看了岐黄三针才留下自己的命，定然是有用到他的地方。而方家以前还有些东西，如今唯有自己这一身医术能让人看得上眼。
“放心你孙子一时半会冻不死的，你是个聪明人，帮我炼出……”
“放了云家爷俩，饶了村里那些无辜的人。我将告诉你一部功法，一部你想都想不到的功法。”说到这独孤谦忽然间感觉脑袋炸了似的疼，一下昏了过去。
（本章完）
狂风呼啸，远处还不时传来狼嚎。独孤谦本打算回去的，可一想那女子膀子虽然断了但方云海对付起来也未必十拿九稳，所以便还是沿着脚印跟了上去，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夜路难行，半个时辰过去，独孤谦还是没瞧见方家二人影子，心里不由焦急起来。可急也没用还是只能顺着脚印一步步来。终于又过了半个时辰，独孤谦见到了方家二人。那方云海老爷子端坐在一山洞前像是受了伤。而那方乾绕着他爷爷来回转，显得十分焦急。
“怎么了？”独孤谦走近一瞧只见方云海老爷子满脸灰黑，哪还有平日神采焕发的样子。
方岩一见独孤谦又急又喜：“谦哥，你你救、救我爷爷。”一紧张他又结巴了。
独孤谦绕了方云海身周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脚印和血迹，只有一条黑蛇被捏扁蛇头用金针钉在了地上。那黑蛇样子很奇怪，漆黑一片就连腹部也是黑的，鳞片也较一般蛇来的细密只有小米粒大小。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毒物，可为了让方岩宽心独孤谦还是道：“没事的，你爷爷不过是被蛇咬了一口，很快就能醒来。”
“被蛇咬了啊！我还以为怎么了。”
另独孤谦奇怪的是，方岩竟然是笑着说出这番话的。想来被毒蛇咬伤于他看不值一提。果不出他所料，不一会他的爷爷便睁开眼，站了起来。
方岩摇着自己手中铁棒道：“我们追进去。”
“不要，千万不要。”方云海虚弱道：“这山洞里全是毒蛇，而且此种毒蛇极为怪异，老夫在各处采了一辈子药也从未见过。”
独孤谦疑惑道：“那个女子是怎么进去的？”
方云海苦笑一声：“就这么走进去的，她身上恐怕有什么秘制的避蛇灵药，那一堆黑蛇对她视若无睹。”
独孤谦道：“视若无睹，不该啊？如果是撒了避蛇的药粉那群黑蛇应该是退避三舍才对。”
方云海一捋胡子道：“是，我也纳闷那群黑蛇不是怕她，好像是看不见她。”说着方云海捡起了地上的蛇尸用金针刺在了它眼上，过了会他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这黑蛇应该世代生活在昏暗的山洞里，一双眼睛早就没用了。”
“那黑蛇是靠气味来感觉猎物的吗？”
“不。”
“不是，那是？”
方云海笑道：“靠温度，你还记得吗？那女子身上没有一丝一毫温度，就像是死尸一般。所以那群黑蛇没有感应到她。”
“那该怎么办？”
“放心吧！我有办法，你照顾好石头别让他跟我一起进来。”方云海说完又对方岩道：“你老老实实听谦哥的话，知道吗？”
独孤谦刚要应下，忽然听洞中有人轻笑道：“不必进来也不必照顾了，你们都得死。”
伴随着悦耳的笑声，一位
身着薄纱，赤着双足，头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的女子出现在了洞口处。此女刚一露面，方岩就像傻了似的呢喃道：“仙子，仙子。”
确实此女真如仙子一般，一袭薄纱随着晚风轻扬，羊脂玉般的肌肤时隐时现。一双赤足裸露在外，却丝毫未染尘埃，玲珑小巧精致的恨不得让人捧在手里细细把玩。双眸似水，略有妖意又带媚态。月光清冷，此女却能叫人小腹升起火来，却又不敢近前。
“不知前辈您是……”方云海见了此女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弯腰行了一晚辈礼。
此言一出，方岩心里泛起嘀咕：“爷爷竟然喊这位仙女姐姐前辈，莫非是蛇毒未清脑袋糊涂了。”
其实方云海也说不准此女到底有多大年纪，但有如此修为决计不会如她外貌所示的年纪一般。
仙子般的姑娘笑了，笑声清冷：“你真是该死，就冲你这眼力就该死。好了，出来吧！”话音刚落先前那披头散发的女子捂着断臂处的伤口，踉跄着走出了山洞。
仙子一指方云海道：“你任由她把心挖出来，我就放了这两个小的。”
方云海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是前辈你把她变成这样的。”
仙子似乎懒得回答这个问题，她轻声笑道：“三声，给你三声的时间考虑。是死你一个，还是死三个。”
一旁的方岩忍不住了，有人要杀他爷爷，管是仙子还是什么前辈，抡起铁棒就砸了过去。“石头，不要……”方云海的话还没有说完，方岩手中的铁棒便成了一根冰棒，覆盖在铁棒上的冰霜蔓延的很快，从手到肩膀由肩膀到胸膛……一句话的功夫方岩整个人竟被冻成了一座人形“冰雕”。
见此，方云海更加确定自己万万不是眼前女子对手，“啪”的一下跪在地上：“前辈，请放过我孙儿，我愿意一死。”
仙子只轻轻摇了摇头：“迟了，三声时间过了。”
方云海也算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何曾向人下跪主动求死。眼见女子还不满意，心中哀叹一声：“天绝我方家，我方云海又能有什么办法。”当即一抖手三枚金针成品字形向眼前女子射去。
“岐黄三针，宸州方家。”仙子眼中欣喜一闪而过，手一挥三枚金针瞬间变成三根“冰锥”落在地上，连接金针的金线转瞬也覆盖上了一层冰霜。方云海识得厉害赶忙松手连连后退。
仙子笑道：“别那么担心，既然是方家的人，我便不会杀你。”说罢一转身对身后的女子道：“去忙你的事吧！记住你只有今晚了。”
披头散发的女子闻言点了点头，缓步向伏牛村方向走去。
独孤谦咽了一口唾沫，喝道：“站住。”
披头散发的女子似乎只听那仙子的话，根本未将独孤谦的话听进去，仍然一步步向前走着。独孤谦知道这女子是要去杀村里人的，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冲到了那仙子身前：“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村里人。”
“我为什么要杀村里人，我没有，是她要杀。”
独孤谦注视着眼前“仙子”的眼睛道：“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杀村里人。”
仙子本不想理这个看起来有些傻的小子，就在转头时她从这个小子眼睛里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非常有趣，有趣到她只在书中看过还从未亲眼见过。“为什么？她生了一个遗腹子，嘴裂到脸颊这个位置。村里的人都说她生下来的是妖怪。妖怪就妖怪吧！这个女人傻傻的提出了解决的办法，那就是搬到村外去住。可村里人哪容得下她这样，硬是将她的孩子带上山扔了下去。哦！另外说一下，伏牛村只有一个姓那就是张，只有姓张的男子才能继承家里的田。而她家田地是最多的，有一百多亩，足够村里每户摊上这么一两亩了，说不定扔她孩子的得到的田还会更多些。”
仙子说完了这些话，那缓步走着的女子突然停了下来，大声嘶吼着，一股黑气不知从她身上哪里冒了出来。
独孤谦望着那披头散发的女人，忽然觉得她并不那么可怕。“在我们没有阻止她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对我们动手。而我们却斩断了她一只肩膀。”一想到这独孤谦心中莫名悔恨，对仙子道：“那你为什么不帮她讨回公道，反而将她变成这个样子。”
仙子笑了：“我为什么要帮她讨回公道，这与我何干。若不是她在山中一直缠着我，我都懒得帮她变成这样。何况如果不能亲手让仇人感觉到绝望，感觉到痛苦。复仇又有什么意义。”
“阻止她，求求你阻止她。她连无辜的婴儿都没有放过。”
“是吗？那我想她已经掌握了复仇的真谛，就是将自己受到的痛苦重复在仇人的身上。”仙子突然笑了，不笑时已是人间绝色，这一笑的风情当真是不属这凡尘俗世。
可独孤谦见了只觉得的冷，从骨子里透着的冷。“这女人到底是人还是这山中精怪。”可独孤谦不敢说出来，他继续恳求着身前的仙子。
“求人若有用，那人为什么要修炼、做官要做那人上人呢！你如果想让我阻止她，便要给出让我心动的东西。”
独孤谦呆了，他身上除了大哥给的那些钱外还有什么能让人看得上眼。眼见着披头散发的女子已经消失在视线里，情急之下道：“我的命。你别让她滥杀无辜了，我把我的命交给你，给你当牛当马。”
“你的命，哈哈。你也不低头看看，你是比牛更会耕田呢！还是比马更能跑！就连做人面首，你不觉得你身子太单薄了些吗？”仙子望着独孤谦笑了，她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小子有意思了。
见此方云海低头叹了口气，他救的这个少年心眼是不错，可是太傻了。有实力帮人都难免陷入险地，何况没有实力了。他走上前去对那仙子行了个礼，恭恭敬敬道：“还请前辈放了我孙儿，您有任何吩咐我一定照办。”方云海已经想过了，对方看了岐黄三针才留下自己的命，定然是有用到他的地方。而方家以前还有些东西，如今唯有自己这一身医术能让人看得上眼。
“放心你孙子一时半会冻不死的，你是个聪明人，帮我炼出……”
“放了云家爷俩，饶了村里那些无辜的人。我将告诉你一部功法，一部你想都想不到的功法。”说到这独孤谦忽然间感觉脑袋炸了似的疼，一下昏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