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人生转变（二）
wed oct 22 20:01:48 cst 2014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一片人，我如是的想到，原来被囚禁的不只是我一个啊，那这些人又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被关在这得呢？，说不定可以从他们身上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的原因。那首先要做的就是和他们套好近乎，才方便去打听，那先从哪里开始呢，我四下瞅了眼又恢复闹吵吵的人群，都是三五两一聚堆，有说有笑的，动作表情更是夸张，该从哪块儿下手呢？忽然眼睛瞟到一个角落，那里好像蹲着一个人，低头不语，看不出年岁，在这闹吵吵的环境中，显得特别的形单影只，“有了！就从他下手！”，我正打算朝他过去，却被几个人给挡住，我刚想让他们借个光，抬头一看，却见那几人正在低头看着我，好像是要和我聊天，我瞥了一眼满脸堆笑的他们，再撇了眼那角落，却已不见了那人，也罢，比起那种不合群的人，这种油滑的老江湖更容易从他们嘴里打听出什么。于是退后一步，拉开点距离，率先抱拳作揖，道：“在下胡二，敢问几位尊姓大名”。在这种场合里，面对这种不知根底，不打算深交的人，都会说个花名，彼此都心知肚明，谁还会计较那个。
几人也都同样回揖抱拳，其中一个年过半白，耳鬓须臾的老者，先回道：“在下韩秋生”。
瞧他那满脸老褶的脸也遮不住眼底的精光，虽然语气同样谦卑，但周身也透漏出骨子里的那股傲气劲儿，看来他应该是这四人的头头，我正在心底盘算着，这时他旁边的另一人开了口，“江福”。
我循声瞧去，此人是个中年男子，长的是尖嘴猴腮一脸的贼相，尤其那双小三角眼，老是几里咕噜的转着，一瞅就是个精明会算计的，当下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喜欢。
“在下白五”。又一身着粗布短卦的中年男子开了口，垂着眼睑，性子应该挺沉稳，声音倒是有些不卑不抗。他这个样子，是怎么和这两人凑合到一起去的呢？我正纳闷着，最后一人也开了口，圆滚滚的大肚囊子，短粗胖的身子，倒是和王老七的身量差不多，留着八字胡，一双三角眼，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颇显的有些油腔滑调，一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下孔鲤”。
听着他们逐个介绍完后，我再次抱拳，“幸会幸会”。
还未等我话音落下，孔鲤就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凑了过来，眉毛一挑，小声问道：“胡二弟也是道士？”。
也是？难不成这些人全都是道士！？我放眼望去，那侃着天南地北，放声大笑的，形形**的一片人竟都是道士！？那囚禁我们这些道士做什么？这是要开道士批斗大会么？
“小道爷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呢吧”。一边的江福开了口道。
看着这四个人眼透露出的微微惊诧，在听这语气，难不成，他们知道些什么？若是这样的话，那可不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么，“小弟来时匆忙，并未多问些什么”。
那四人相互交换了眼色，像是在思量我话的真与假，最终，还是那位老者眼珠一转，朝我笑道：“小胡晚辈难道不知道此番蒋司令招我们来是给六姨太看病？”
“六姨太看病？”。
老者对那孔鲤使了个眼色，那孔鲤便解释道：“听说那六姨太自打出生便长了根血骨头，竟是招些不干净的东西，与司令婚后，这更加是变本加厉，请了多少郎中，都看不出什么病，听说那司令旁边有位红人，就给那司令出了个主意，说是让广募天下道士，凡是能治好六姨太的，赏一百块大洋，若是治不好倒也没有什么惩罚”。
我说：“那为什么要把我们像个犯人似地关在这？”
那孔鲤听后“嘿嘿”一笑，“骇，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说句不好听的咱们这就是封建迷信，再说人又是司令，咱们这些穷酸道士能上的了台面么”。
听他说得倒也不无道理，可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他所说的那位蒋司令将我们募集到这原因，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刚才那个小兵又为何不告诉我呢，再看这几人长的贼眉鼠眼的样，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实人，说不定城府还极深，也极其有可能是他们没说实话。那到底是将司令骗了我们，还是他们骗了我呢？若是前者，那此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若是后者，那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于是我决定诈他们一下，说：“哦？可我听说的怎么不是这样的？”。说完，我仔细的观察着他们的表情，想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点紧张，或是不自然的神色，又或者是四人再互相使了个眼色，这样，我也就能稍稍判断出，他们是否骗了我，可这四人，也不知是隐藏的深还是真的不知道，在听完我的话后，竟也只是有些微微惊诧，好似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般，我不觉有些遗憾。
“小道爷，你刚才不是说你不知道么”。孔鲤眯起了眼，像是在仔细的打量着我，看得我是极为的不舒服，又不由有些心虚，我这不是自己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了么，我暗骂自己一声糊涂，正想着怎么圆了这个谎时，那位老者也就是韩秋生呜咽的笑了两声，像是有口痰在嗓子眼里面呼着，那笑声低沉的让我鸡皮疙瘩差点没起了一身，他凑到我的面前，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周围，才小声问道：“那你听说的是什么啊？”
这老头子不会是在诈我吧，我上下看了眼老者韩秋生，满是褶子的脸上均是好奇之色，倒是没看出来什么不妥，再看了眼那三人，撇去白五不说，其他两人也均是一副好奇的摸样，难道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呵呵，我可是听说这蒋司令就赏五十块大洋，哪是什么一百块”。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哦,原来是这样”。
三人皆是一脸失望的表情，但出其的却是那毫不起眼的白五，我明显看到他松了一口气。这使我刚刚消去的疑问再次上来，四个人，一伙的，为什么会有两种表情？
接下来，我和他们又聊了一会，本想趁此再挖出点什么，可却什么都没有问出。
约摸着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铁门再次被打开，走进来个士兵，凶的不得了，一句话就把我们吼的顿时鸦雀无声，随即他又骂骂咧咧的随便指了个道士，让那道士上前，那道士也不知咋回事，就走了上去，随即“伉铛”响亮的一声上膛声，吓了我们所有人是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去，那士兵，端着枪抵着那道士，把他给压了出去，说是给六姨太瞧病，不好人多，所以得一个一个来，可那摸样，哪里是像去看病的，说是上刑场倒是差不多。
一个一个接连被带出去了，可是却没有一个回来的，我估摸着肯定是病没有看好就给放了，虽是这样想着，但我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很快，就到了我，临走时，那老者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凝重的对我说：“此去凶多吉少，保重”。
听上去怎么感觉我是要去送死了呢，但还是抱拳回了句谢谢。
出了门，再次来到那条幽暗的走廊。
“你怎么不走了？”。我回头看着那突然停下的士兵，已获得问道。
却见那士兵冷笑了声，从兜里掏出一跟绳子，一块黑布，我正纳闷他要干啥时，他却用绳子将我的手绕到背后绑了起来，我一看，这是干啥啊，赶紧挣扎着
“再动，老子就一枪崩了你！”。
听着那士兵的恐吓，我颇感无奈，当兵的怎么就会用这招吓唬人，虽是这样想着，但还是乖乖任凭他将我绑上，又用黑布将我的眼睛蒙上，整的特别像是死刑犯枪毙前蒙眼睛一样，而且那黑布勒的很紧，都睁不开眼睛，就好像怕我们能从黑布下方空隙看到东西一样，这一没了光，我这心里也就像是没了底，也难怪老者韩秋生会说那句话，难不成他早就知道我们会走这一遭？那他就肯定知道点别的，居然隐藏的那么深，我不由再次感叹一句，姜，还是老的辣啊。不过这给眼睛蒙上了，还看个啥病啊，当我是华佗啊，号脉就能号出个四五毛有来？看来，这给六姨太看病，也就是个幌子，这事必定是有什么蹊跷的。
没了视觉，这一路上全靠那士兵的蛮力推嚷着前进，弄得我跟个犯人一样，而且那士兵力气极大，每推一下，我都不禁娘跄几步，好几次险些摔了个狗吃屎，这可憋了我一肚子火，但碍于这是他们的地盘，而腰后还抵着杆枪，我这有火也不敢撒啊，只好忍气吞声，只希望早点到达地方。
一路上，我感觉是拐了不少的弯，从沙石土路变为溜滑的平地，应该是铺的地板，又上了段楼梯，再走了一段路程，终于停下，那士兵绕到我前面，铛铛敲了两声门，直到里面传了声极其威严的允准后，才打开门，把我再次给推了进去，他倒是退了出去，砰地一声，吓我一跳，把门给关上了。
这门一关，也不知怎么的，感觉屋内的气氛非常的压抑，也没人说个话，整的我浑身都不自在，手脚更是都不知往哪放了。
“mr.杨，他？”。
米四次杨？这名字怎么那么奇怪？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mr.
听着那声音带着浓浓的军威，刚才站在门外时说话的应该就是他，那此人应该就是那个蒋司令，既然他把我招到这，那是不是说他找道士的目的也快要浮出水面了？那他口中的mr杨又是谁？听那询问的语气，好像这事应该也和那人有关。不过接下来我却没有听见那人的声音，所以也不知他是男是女，这时，有人走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抵在了门板上，没有了退路。来人呵斥了一声，说：“这是司令赐给你的水，喝了吧”。不由分说，直接掰开我的嘴，灌了下去，当兵的就是不一样，那劲大的都快把我腮帮子整裂了，我实在抵不住那股子劲，被掰开了嘴，顿时一股液体流连进来，都呛到嗓子眼儿里去了，咳嗽都咳嗽不了，就是一个劲的往里灌，这哪里是喝水，分明是灌毒药！
喝一半撒一半，一碗总算是没了，得到释放的我顿时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大力的咳嗽着，不知是咳缺氧了，还是怎么着，我脑瓜子渐渐晕了起来，完了，毒药起效了，顿时我的心就凉了半截，想我胡阴仅仅活了十七岁就死了，还居然是客死他乡！这死了都没人埋！也不知是不是直接喂了狗。胡思乱想了好一通后，终于体力渐渐不支，脑中一片黑，倒了下去，彻底没了知觉。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一片人，我如是的想到，原来被囚禁的不只是我一个啊，那这些人又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被关在这得呢？，说不定可以从他们身上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的原因。那首先要做的就是和他们套好近乎，才方便去打听，那先从哪里开始呢，我四下瞅了眼又恢复闹吵吵的人群，都是三五两一聚堆，有说有笑的，动作表情更是夸张，该从哪块儿下手呢？忽然眼睛瞟到一个角落，那里好像蹲着一个人，低头不语，看不出年岁，在这闹吵吵的环境中，显得特别的形单影只，“有了！就从他下手！”，我正打算朝他过去，却被几个人给挡住，我刚想让他们借个光，抬头一看，却见那几人正在低头看着我，好像是要和我聊天，我瞥了一眼满脸堆笑的他们，再撇了眼那角落，却已不见了那人，也罢，比起那种不合群的人，这种油滑的老江湖更容易从他们嘴里打听出什么。于是退后一步，拉开点距离，率先抱拳作揖，道：“在下胡二，敢问几位尊姓大名”。在这种场合里，面对这种不知根底，不打算深交的人，都会说个花名，彼此都心知肚明，谁还会计较那个。
几人也都同样回揖抱拳，其中一个年过半白，耳鬓须臾的老者，先回道：“在下韩秋生”。
瞧他那满脸老褶的脸也遮不住眼底的精光，虽然语气同样谦卑，但周身也透漏出骨子里的那股傲气劲儿，看来他应该是这四人的头头，我正在心底盘算着，这时他旁边的另一人开了口，“江福”。
我循声瞧去，此人是个中年男子，长的是尖嘴猴腮一脸的贼相，尤其那双小三角眼，老是几里咕噜的转着，一瞅就是个精明会算计的，当下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喜欢。
“在下白五”。又一身着粗布短卦的中年男子开了口，垂着眼睑，性子应该挺沉稳，声音倒是有些不卑不抗。他这个样子，是怎么和这两人凑合到一起去的呢？我正纳闷着，最后一人也开了口，圆滚滚的大肚囊子，短粗胖的身子，倒是和王老七的身量差不多，留着八字胡，一双三角眼，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颇显的有些油腔滑调，一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下孔鲤”。
听着他们逐个介绍完后，我再次抱拳，“幸会幸会”。
还未等我话音落下，孔鲤就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凑了过来，眉毛一挑，小声问道：“胡二弟也是道士？”。
也是？难不成这些人全都是道士！？我放眼望去，那侃着天南地北，放声大笑的，形形**的一片人竟都是道士！？那囚禁我们这些道士做什么？这是要开道士批斗大会么？
“小道爷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呢吧”。一边的江福开了口道。
看着这四个人眼透露出的微微惊诧，在听这语气，难不成，他们知道些什么？若是这样的话，那可不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么，“小弟来时匆忙，并未多问些什么”。
那四人相互交换了眼色，像是在思量我话的真与假，最终，还是那位老者眼珠一转，朝我笑道：“小胡晚辈难道不知道此番蒋司令招我们来是给六姨太看病？”
“六姨太看病？”。
老者对那孔鲤使了个眼色，那孔鲤便解释道：“听说那六姨太自打出生便长了根血骨头，竟是招些不干净的东西，与司令婚后，这更加是变本加厉，请了多少郎中，都看不出什么病，听说那司令旁边有位红人，就给那司令出了个主意，说是让广募天下道士，凡是能治好六姨太的，赏一百块大洋，若是治不好倒也没有什么惩罚”。
我说：“那为什么要把我们像个犯人似地关在这？”
那孔鲤听后“嘿嘿”一笑，“骇，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说句不好听的咱们这就是封建迷信，再说人又是司令，咱们这些穷酸道士能上的了台面么”。
听他说得倒也不无道理，可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他所说的那位蒋司令将我们募集到这原因，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刚才那个小兵又为何不告诉我呢，再看这几人长的贼眉鼠眼的样，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实人，说不定城府还极深，也极其有可能是他们没说实话。那到底是将司令骗了我们，还是他们骗了我呢？若是前者，那此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若是后者，那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于是我决定诈他们一下，说：“哦？可我听说的怎么不是这样的？”。说完，我仔细的观察着他们的表情，想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点紧张，或是不自然的神色，又或者是四人再互相使了个眼色，这样，我也就能稍稍判断出，他们是否骗了我，可这四人，也不知是隐藏的深还是真的不知道，在听完我的话后，竟也只是有些微微惊诧，好似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般，我不觉有些遗憾。
“小道爷，你刚才不是说你不知道么”。孔鲤眯起了眼，像是在仔细的打量着我，看得我是极为的不舒服，又不由有些心虚，我这不是自己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了么，我暗骂自己一声糊涂，正想着怎么圆了这个谎时，那位老者也就是韩秋生呜咽的笑了两声，像是有口痰在嗓子眼里面呼着，那笑声低沉的让我鸡皮疙瘩差点没起了一身，他凑到我的面前，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周围，才小声问道：“那你听说的是什么啊？”
这老头子不会是在诈我吧，我上下看了眼老者韩秋生，满是褶子的脸上均是好奇之色，倒是没看出来什么不妥，再看了眼那三人，撇去白五不说，其他两人也均是一副好奇的摸样，难道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呵呵，我可是听说这蒋司令就赏五十块大洋，哪是什么一百块”。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哦,原来是这样”。
三人皆是一脸失望的表情，但出其的却是那毫不起眼的白五，我明显看到他松了一口气。这使我刚刚消去的疑问再次上来，四个人，一伙的，为什么会有两种表情？
接下来，我和他们又聊了一会，本想趁此再挖出点什么，可却什么都没有问出。
约摸着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铁门再次被打开，走进来个士兵，凶的不得了，一句话就把我们吼的顿时鸦雀无声，随即他又骂骂咧咧的随便指了个道士，让那道士上前，那道士也不知咋回事，就走了上去，随即“伉铛”响亮的一声上膛声，吓了我们所有人是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去，那士兵，端着枪抵着那道士，把他给压了出去，说是给六姨太瞧病，不好人多，所以得一个一个来，可那摸样，哪里是像去看病的，说是上刑场倒是差不多。
一个一个接连被带出去了，可是却没有一个回来的，我估摸着肯定是病没有看好就给放了，虽是这样想着，但我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很快，就到了我，临走时，那老者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凝重的对我说：“此去凶多吉少，保重”。
听上去怎么感觉我是要去送死了呢，但还是抱拳回了句谢谢。
出了门，再次来到那条幽暗的走廊。
“你怎么不走了？”。我回头看着那突然停下的士兵，已获得问道。
却见那士兵冷笑了声，从兜里掏出一跟绳子，一块黑布，我正纳闷他要干啥时，他却用绳子将我的手绕到背后绑了起来，我一看，这是干啥啊，赶紧挣扎着
“再动，老子就一枪崩了你！”。
听着那士兵的恐吓，我颇感无奈，当兵的怎么就会用这招吓唬人，虽是这样想着，但还是乖乖任凭他将我绑上，又用黑布将我的眼睛蒙上，整的特别像是死刑犯枪毙前蒙眼睛一样，而且那黑布勒的很紧，都睁不开眼睛，就好像怕我们能从黑布下方空隙看到东西一样，这一没了光，我这心里也就像是没了底，也难怪老者韩秋生会说那句话，难不成他早就知道我们会走这一遭？那他就肯定知道点别的，居然隐藏的那么深，我不由再次感叹一句，姜，还是老的辣啊。不过这给眼睛蒙上了，还看个啥病啊，当我是华佗啊，号脉就能号出个四五毛有来？看来，这给六姨太看病，也就是个幌子，这事必定是有什么蹊跷的。
没了视觉，这一路上全靠那士兵的蛮力推嚷着前进，弄得我跟个犯人一样，而且那士兵力气极大，每推一下，我都不禁娘跄几步，好几次险些摔了个狗吃屎，这可憋了我一肚子火，但碍于这是他们的地盘，而腰后还抵着杆枪，我这有火也不敢撒啊，只好忍气吞声，只希望早点到达地方。
一路上，我感觉是拐了不少的弯，从沙石土路变为溜滑的平地，应该是铺的地板，又上了段楼梯，再走了一段路程，终于停下，那士兵绕到我前面，铛铛敲了两声门，直到里面传了声极其威严的允准后，才打开门，把我再次给推了进去，他倒是退了出去，砰地一声，吓我一跳，把门给关上了。
这门一关，也不知怎么的，感觉屋内的气氛非常的压抑，也没人说个话，整的我浑身都不自在，手脚更是都不知往哪放了。
“mr.杨，他？”。
米四次杨？这名字怎么那么奇怪？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mr.
听着那声音带着浓浓的军威，刚才站在门外时说话的应该就是他，那此人应该就是那个蒋司令，既然他把我招到这，那是不是说他找道士的目的也快要浮出水面了？那他口中的mr杨又是谁？听那询问的语气，好像这事应该也和那人有关。不过接下来我却没有听见那人的声音，所以也不知他是男是女，这时，有人走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抵在了门板上，没有了退路。来人呵斥了一声，说：“这是司令赐给你的水，喝了吧”。不由分说，直接掰开我的嘴，灌了下去，当兵的就是不一样，那劲大的都快把我腮帮子整裂了，我实在抵不住那股子劲，被掰开了嘴，顿时一股液体流连进来，都呛到嗓子眼儿里去了，咳嗽都咳嗽不了，就是一个劲的往里灌，这哪里是喝水，分明是灌毒药！
喝一半撒一半，一碗总算是没了，得到释放的我顿时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大力的咳嗽着，不知是咳缺氧了，还是怎么着，我脑瓜子渐渐晕了起来，完了，毒药起效了，顿时我的心就凉了半截，想我胡阴仅仅活了十七岁就死了，还居然是客死他乡！这死了都没人埋！也不知是不是直接喂了狗。胡思乱想了好一通后，终于体力渐渐不支，脑中一片黑，倒了下去，彻底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