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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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幽栖考古

    thu oct 23 20:33:00 cst 2014

    我以为我死了,没想到我还活着了。

    当我醒来时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看着那掉了红漆色的圆木房梁,闻着那萦绕在鼻间的佛香,陌生的环境让我对一切都感觉很茫然,我这是在哪里?我又怎么会在这!?

    巡视了下四周,青砖铺地,红木为梁,虽然整个房间有些破烂,但从床铺的对面那香案上供着的菩萨,以及地上的蒲团和木鱼来看,这应该是间禅房。

    我仔细回忆了下之前,我记得我是在小洋楼,被召去见蒋司令,然后他灌了我=0杯毒药,然后我昏了,醒来时就是在了这里,并没有一点能和这扯上关系的记忆,那我是怎么来到这的?来这干什么?难不成是出家当和尚?此想法一出,我赶紧摸了摸脑袋,还好还好,还有毛。

    但随即一想,那就不对了,蒋司令不是要杀我么,那我现在为什么会在寺院呢?这又是哪里的寺院呢?

    穿鞋下了地,打开被风吹破的糊纸木门,看着寺院里的一片萧条,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寺院是废的,树枯,瓦烂,墙倒露青砖,庙堂坍塌剩一半,很是凄凉。寺院外是一片参天大树,枝枯叶黄,秋风惊起一片鸦慌。

    “擦,我在这惆怅个屁”。我自骂一声,想撇开心里莫名的悲伤。

    不过,看向寺院后那连绵不绝的断壁山峰,的确会产生种被扔到深山老林里的凄寂感。

    “施主~”。

    冷不防的一声自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我回头一看,是个老和尚,眉毛都白了,说明他年岁已高,可那脸上却看不出什么皱纹,一双死鱼眼毫无生气,若不是那眉眼笑弯成了月牙,嘴角是笑的,我还真就不能从他的眼中看出一点笑意,或是什么别的情绪,身穿黄色僧袍,外罩泛旧的暗红袈裟,手挂一串佛珠,看样子应该是个方丈。

    “阿弥陀佛,老衲惠通,见过施主”

    都说道佛不分家,于是我也恭敬的双手合十,欠着身子道:“在下胡阴,见过惠通方丈”。

    怎么不说话了?我疑惑的抬起头,正对上惠通方丈的目光,那惠通方丈微微一笑,笑的颇为高深莫测,道:“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施主好名字”。

    我这斗大的字不识二个,哪里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出于礼貌,碍于面子,只好回谢了番。

    那方丈又瞧了我一会,好像是要把我瞧出个窟窿般,给我瞧的都不好意思了,半晌后,惠通方丈又笑了笑,并未说些什么,只是手中的佛珠却不停的在捻着。

    “施主已来此昏睡三日,滴水未沾,是否要吃些斋饭”。

    经他这么一提,才感觉到我这前胸已经饿的贴了后背,于是在再次双手合十欠身道:“那就有劳方丈了”。

    “施主请随我来”。惠通方丈稍作“请”的姿势,便率先走在了前面。

    “惠通方丈,此处是何地?”。我跟在惠通方丈的后面,看着不怎么大的寺院问道。

    “陶公幽栖寺”。

    “幽栖寺?”。

    “恩,施主前日与其他几位施主来到本寺,当时施主昏迷着呢,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还有其他人!?”,我不由惊呼出声。

    “恩,现正在陶公范蠡墓处拜祭,施主可要前去?”。

    “恩,那就有劳方丈带路了”。

    没想到来此不止是我一个人。那他们是谁?他们将我带到这个地方做什么?太多太多的疑惑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乱则如麻。现在我只希望能快点见到方丈口中的那几人。

    幽栖寺位于陶山西侧,与那范蠡墓也就几百米左右,用土话来说,就是撒泼尿的功夫就走到了。

    不过这陶山还真是个好地方,依山傍水,树木良田,尤其那范蠡墓,在陶山主峰西面的山脚下一块坡地上,坐北朝南,墓后三面环山,墓前又有松柏护之,正所谓,接了山气则有灵,松柏四季常绿则为清,这灵.清都有了,就仅凭这两点来讲,这就是一块风水宝地,可这范蠡墓偏偏又建在了点上,还是个圆,这陶山主峰两侧均有连绵不绝的山峰,这主峰突出则形似龙首,两侧曲峰则为龙身,二龙戏宝珠,这范蠡墓恰好就是建在了那个宝珠的位置上,墓又已围墙圈之,正好把那财气灵气都给圈住了,这种风水地极其难发现,若不是先前听方丈说过这个范蠡是做生意的,我还真得以为他是个风水大师呢。

    到了地方,惠通方丈微微欠身,道:““陶公墓就在此处,老衲有事就先回去了”。

    我谢过了方丈,又目送惠通方丈走后,才迫不及待的走向那范蠡墓,奔着那十几个的人影而去。

    快到了跟前,我又不得不停住了脚步,我到那先跟他们说什么啊。

    正在犹豫的时候,那群人中好像有人发现了我,拍着身边的同伴向我这边指来,不一会,人都凑在了一起,齐齐的看向了我这边。

    既然被人发现了,我这就是想走也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范蠡墓前,一共站着十一个人,四个中国人,和七个洋人

    第一眼见有洋人时,我也挺惊讶的,当时整个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锅,完全不知所措,也不明白咋回事,直到其中一个叫艾瑞的洋妞,操着洋腔说出了流利的中国话时,我这被吓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但在镇静下来的同时也开始疑惑着为什么会有洋人的出现。

    和那洋妞说了好一会才明白,这其实是一支十二人考古队,来此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考察商圣范蠡是否真的在此地居住过,又做过什么生意,又有哪些生意之道,顺便带点什么古董回去。

    她说的这些,我自是不信,若真的是考古,那把我这个道士带这来做什么,而我又能做什么,而且我昏迷之前还在蒋司令家,怎么醒来之后就变成了考古队一员?无论如何这事都说不通,这事肯定另有蹊跷。

    但除了她,我又没人好去问,那四个中国人好像并不怎么愿意搭理我,我也不知道我那招他们惹他们了,他们除了瞪我,就是看着我直冷哼,我若是问他们,他们肯定不会告诉我什么,所以我也没那个必要去热脸贴个冷屁股自讨没趣。

    还有一个人,始终也没看向过我这边,一直蹲在那自顾自的看着范蠡墓碑上刻着的字,样子仔细的好像是在研究什么。这人更是冷淡,问了也不可能问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