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奇怪的询问
这才有点发生了什么神秘的大事件的样子。
楚河这样想，然后前面带着他的那名西装男子在小楼面前停住了，转过身来对着他说。
“二楼203号房间，进去后回答问题就好。”
楚河点头，然后跟着小楼前的一名士兵上了楼梯。
这果然像是临时征用某处单位大院的样子，并且还是已经荒废的，尽管外部做了重新的装修，但内部仍然能够看出九十年代特有的陈旧，楼梯的扶手也是那个年代特有的铁栏杆，手握在上面能够感觉到粗糙工艺和年月久远带来的凸凹不平和铁锈感。
也许如果不是临时征召和用来安置他们这些人，大概这一处地方在不久的将来后，就会重新破土动工，成为新的部门机构的新办公大楼。
不过这和楚河没有任何关系，他也只是让思绪游弋，以缓解接下来可能的紧张和不知所措的心情。
士兵将他带到了203房间的面前，敲了敲门。
楚河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个女声。
“进来。”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的摆设很简单，或者说，被改造成很简单——他的右前方，有一把椅子，那显然是给他坐的。而他的正前方，则是一张铁制的长桌，长桌的后面，坐了三个人。
左边和右边的人，看起来像是医生、或者什么科研人员，楚河不知道，但至少他们穿的都是白大褂，而坐在中间的，是一个女人，一身笔直的灰西装。
这就很可能是国家部门的人了，他同样不知道，因为关于个个部门的着装，至今仍然没有一个统一化的标准，有人认为作为最高一级的联邦政府，无论是办事人员还是官员，着装应该是正式的制服、比如西装什么的，也有人认为，作为亚夏联邦，不应该凡事都和西方看齐，就算要身着制服，也应该是具有亚夏特色的传统服装，所以争论至今，仍然没有一个统一的服装。
“请坐。”
中间的女人对楚河做了一个请坐下的手势。
楚河坐下后，这才注意到这椅子的两旁，有着一些奇怪的线路，每一条线路上，都连接着一个个小小的，像是薄膜一样的装置。
而此时桌子两旁的两个白大褂也站了起来，朝他走了过来，似乎是要将那些奇怪的电子贴膜和装置安到他的身上。
似乎是为了解答楚河的困惑，中间的女人又开了口。
“不用担心，只是一个测谎装置，你回答的问题的真实程度，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她停顿了一下：“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
……还用到测谎仪，这是要问啥不得了的问题？
楚河虽然心里忐忑，但也没有说不，因为本来就没有办法拒绝，而且楚河似乎也听出了一些别的意思——对方虽然会使用测谎仪，但或许并不要求，也没有硬性规定他是否要诚实回答，话里的意思，仅仅是暗示他说不说实话，会影响到所谓的测试结果。
不过自己有什么好隐瞒的？楚河想了想……大概是没有，所以他等待着问题，并且决定能够尽可能如实回答的话，就如实回答吧。
手腕和手臂上脉搏处，以及心脏的位置，脖颈、以及太阳穴都贴上了线路连接的薄膜，这让他感觉有些奇怪，甚至在想，如果旁边再拉上几条防止反抗的防护带，那感觉就会像是坐上了电椅一般。
在帮他贴好测谎仪后，两名白大褂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你只用回答问题就好。”
女人这样说，然后用手划动着她面前的平板电脑。
“姓名。”
“楚河。”
“年龄。”
“26。”
“出生年月日。”
“1992年3月14日。”
“籍贯。”
“华西行省南城市。”
“父亲楚自强，母亲钟远慧，对吗？”
忽然改变的问题方式让楚远愣了一下，但还是回答了。
“对。”
“华西大学艺术学院广告学毕业，然后就职于南城榜单品牌传播有限公司，三年后离职，开始从事网络写作，对吗？”
“……对。”
“目前你名下有一套房子，对外出租中，租客分别为华西大学艺术学院表演系莫璃璃、赵珂，中文系顾惜朝，张淼，而你自己住在旁边的一间小套间内，对吗？”
……这都调查？楚河很想说不是……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对。”
“经常去的网吧是飞跃网咖，对吗？”
“对。”
“嗯。”女人在这里停顿了一下，视线也不再只是放在平板电脑上，而是看着楚河。
“前面的只是例行确认，还希望你不要抵触，毕竟这些信息政府是不会泄漏出去的。但是接下来的问题，我希望你还能够如实回答。”
“……”楚河还是没忍住，“万一我撒谎了呢？”
在说出这句话后，他看到女人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至少楚河是这么觉得的，所以他立即又补充道。
“我是说，有时候我自己也不是故意的，但是人会下意识的去尝试避开一些对自己不好，或者有影响的负面的东西，所以……”
“我明白。”女人点头，“求生欲很强嘛……”
她笑了笑：“不过我也说了，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毕竟我们能够知道你是不是撒谎，不过，撒谎也没关系，这就只是一个测试。”
测试什么？楚河很想问，这个才是重点好不好，但是他没有问出口，因为就算问出口，估计也得不到什么答案，所以他也只是点点头。
“我会如实回答的。”
“好，你平时都看些什么小说？”
……这啥问题，但楚河还是如实回答了。
“实体小说很少看，平时只看网络小说，最近看的有……”
“电影呢？喜欢看什么样的电影，什么类型的电影比较多？”
“额，科幻和奇幻类的，不过也看一些枪战和动作片。”
“觉得自己最近的生活怎样，好不好？”
“……不算好不算坏，反正也就那样吧。”
在又问了几个看起来似乎无关紧要的问题后，对方忽然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是南城市人，你对于天空中的裂缝有什么看法？你觉得它为什么会出现，它可能代表什么？”
这个问题让楚河愣了一下，他想了好一会，回答出来的却只是三个字。
“不知道。”
虽然很想严丝合缝的分析一番，但他本来相关科学知识了解得并不多，也很想脑洞大开瞎扯淡一番，但那也是毫无意义，所以楚河决定还是回答自己的真实想法。
“不知道？”
“是不知道。”楚河苦笑着，“一开始和其他人一样，觉得世界末日要来了，会不会这天裂了之后，洪水海啸地震啊什么的，又或者从那里面钻出来什么外星人高科技，或者怪物什么的，把人类给毁灭了，刚出现的时候，确实惊慌得不得了，也猜测过这到底是什么，但是现在就没这个想法了……我是说，你们都研究不出什么，我们又能够瞎猜测出什么来，反正该来的也跑不掉，干脆不想了呗，反正最早知道这裂缝到底是什么的，肯定不是我。”
女人看了看旁边的白大褂，其中有一个微微的点点头，表示楚河说的是真话。
楚河这样想，然后前面带着他的那名西装男子在小楼面前停住了，转过身来对着他说。
“二楼203号房间，进去后回答问题就好。”
楚河点头，然后跟着小楼前的一名士兵上了楼梯。
这果然像是临时征用某处单位大院的样子，并且还是已经荒废的，尽管外部做了重新的装修，但内部仍然能够看出九十年代特有的陈旧，楼梯的扶手也是那个年代特有的铁栏杆，手握在上面能够感觉到粗糙工艺和年月久远带来的凸凹不平和铁锈感。
也许如果不是临时征召和用来安置他们这些人，大概这一处地方在不久的将来后，就会重新破土动工，成为新的部门机构的新办公大楼。
不过这和楚河没有任何关系，他也只是让思绪游弋，以缓解接下来可能的紧张和不知所措的心情。
士兵将他带到了203房间的面前，敲了敲门。
楚河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个女声。
“进来。”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的摆设很简单，或者说，被改造成很简单——他的右前方，有一把椅子，那显然是给他坐的。而他的正前方，则是一张铁制的长桌，长桌的后面，坐了三个人。
左边和右边的人，看起来像是医生、或者什么科研人员，楚河不知道，但至少他们穿的都是白大褂，而坐在中间的，是一个女人，一身笔直的灰西装。
这就很可能是国家部门的人了，他同样不知道，因为关于个个部门的着装，至今仍然没有一个统一化的标准，有人认为作为最高一级的联邦政府，无论是办事人员还是官员，着装应该是正式的制服、比如西装什么的，也有人认为，作为亚夏联邦，不应该凡事都和西方看齐，就算要身着制服，也应该是具有亚夏特色的传统服装，所以争论至今，仍然没有一个统一的服装。
“请坐。”
中间的女人对楚河做了一个请坐下的手势。
楚河坐下后，这才注意到这椅子的两旁，有着一些奇怪的线路，每一条线路上，都连接着一个个小小的，像是薄膜一样的装置。
而此时桌子两旁的两个白大褂也站了起来，朝他走了过来，似乎是要将那些奇怪的电子贴膜和装置安到他的身上。
似乎是为了解答楚河的困惑，中间的女人又开了口。
“不用担心，只是一个测谎装置，你回答的问题的真实程度，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她停顿了一下：“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
……还用到测谎仪，这是要问啥不得了的问题？
楚河虽然心里忐忑，但也没有说不，因为本来就没有办法拒绝，而且楚河似乎也听出了一些别的意思——对方虽然会使用测谎仪，但或许并不要求，也没有硬性规定他是否要诚实回答，话里的意思，仅仅是暗示他说不说实话，会影响到所谓的测试结果。
不过自己有什么好隐瞒的？楚河想了想……大概是没有，所以他等待着问题，并且决定能够尽可能如实回答的话，就如实回答吧。
手腕和手臂上脉搏处，以及心脏的位置，脖颈、以及太阳穴都贴上了线路连接的薄膜，这让他感觉有些奇怪，甚至在想，如果旁边再拉上几条防止反抗的防护带，那感觉就会像是坐上了电椅一般。
在帮他贴好测谎仪后，两名白大褂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你只用回答问题就好。”
女人这样说，然后用手划动着她面前的平板电脑。
“姓名。”
“楚河。”
“年龄。”
“26。”
“出生年月日。”
“1992年3月14日。”
“籍贯。”
“华西行省南城市。”
“父亲楚自强，母亲钟远慧，对吗？”
忽然改变的问题方式让楚远愣了一下，但还是回答了。
“对。”
“华西大学艺术学院广告学毕业，然后就职于南城榜单品牌传播有限公司，三年后离职，开始从事网络写作，对吗？”
“……对。”
“目前你名下有一套房子，对外出租中，租客分别为华西大学艺术学院表演系莫璃璃、赵珂，中文系顾惜朝，张淼，而你自己住在旁边的一间小套间内，对吗？”
……这都调查？楚河很想说不是……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对。”
“经常去的网吧是飞跃网咖，对吗？”
“对。”
“嗯。”女人在这里停顿了一下，视线也不再只是放在平板电脑上，而是看着楚河。
“前面的只是例行确认，还希望你不要抵触，毕竟这些信息政府是不会泄漏出去的。但是接下来的问题，我希望你还能够如实回答。”
“……”楚河还是没忍住，“万一我撒谎了呢？”
在说出这句话后，他看到女人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至少楚河是这么觉得的，所以他立即又补充道。
“我是说，有时候我自己也不是故意的，但是人会下意识的去尝试避开一些对自己不好，或者有影响的负面的东西，所以……”
“我明白。”女人点头，“求生欲很强嘛……”
她笑了笑：“不过我也说了，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毕竟我们能够知道你是不是撒谎，不过，撒谎也没关系，这就只是一个测试。”
测试什么？楚河很想问，这个才是重点好不好，但是他没有问出口，因为就算问出口，估计也得不到什么答案，所以他也只是点点头。
“我会如实回答的。”
“好，你平时都看些什么小说？”
……这啥问题，但楚河还是如实回答了。
“实体小说很少看，平时只看网络小说，最近看的有……”
“电影呢？喜欢看什么样的电影，什么类型的电影比较多？”
“额，科幻和奇幻类的，不过也看一些枪战和动作片。”
“觉得自己最近的生活怎样，好不好？”
“……不算好不算坏，反正也就那样吧。”
在又问了几个看起来似乎无关紧要的问题后，对方忽然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是南城市人，你对于天空中的裂缝有什么看法？你觉得它为什么会出现，它可能代表什么？”
这个问题让楚河愣了一下，他想了好一会，回答出来的却只是三个字。
“不知道。”
虽然很想严丝合缝的分析一番，但他本来相关科学知识了解得并不多，也很想脑洞大开瞎扯淡一番，但那也是毫无意义，所以楚河决定还是回答自己的真实想法。
“不知道？”
“是不知道。”楚河苦笑着，“一开始和其他人一样，觉得世界末日要来了，会不会这天裂了之后，洪水海啸地震啊什么的，又或者从那里面钻出来什么外星人高科技，或者怪物什么的，把人类给毁灭了，刚出现的时候，确实惊慌得不得了，也猜测过这到底是什么，但是现在就没这个想法了……我是说，你们都研究不出什么，我们又能够瞎猜测出什么来，反正该来的也跑不掉，干脆不想了呗，反正最早知道这裂缝到底是什么的，肯定不是我。”
女人看了看旁边的白大褂，其中有一个微微的点点头，表示楚河说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