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询问的后半段和梦
于是女人又扯开了问题，但楚河仍然在一系列看似不相关的问题里，抓住了几个比较关键，或者他觉得比较奇怪和在意的问题。
你有信仰，或者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的存在吗？
你对新鲜事物，或者说奇闻怪事的接受程度有多高，你又是怎么看待的？
如果有机会，你想成为一个英雄吗？
如果有需要，你会为了人民，或者为了这个国家牺牲吗？
这四个问题夹在一大堆的问题里，但还是引起了楚河的注意，在他看来，前两个问题出现得很突兀，也不是应该问的问题，但还是问出来了，所以……这可能和裂缝有关系，后两个看起来也很奇怪，但联想到这突然的带来，似乎又不奇怪了。
他反而没有注意到夹杂在这些问题之中的另外两个问题。
你最近有做过梦吗？
能说说梦的内容吗？
在他回答完这些问题后，女人朝他点点头，然后俯下身，似乎是在操作打印机，然后再站起身来时，手上已经多了几张纸张。
她把那些纸张递给楚河。
“确认一下，在这里签个字，然后你可以出去了，明天会有个通知，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可以回去了，还是继续留下来。”
楚河接了过来，看了一下，发现是刚才的那些问题，以及自己的回答，他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大的出入，于是在上面签了字。
只是在把询问记录递交回去时，楚河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能够问一下，把我们集中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吗？”
到现在，显然已经不是犯事或者别的什么了，因为不仅仅是南城的人，也不仅仅只有那么几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全联邦大规模的，毫无侧重点的，把相当多的一部分人，全部突然的集中在了第一区，并且对每一个人都进行了问题测试。
但女人显然不会给他答案，楚河得到的，只是这样的一句话。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可我现在还是不知道啊，楚河无奈的站起身来，离开了房间。
在他离开房间后，女人看着旁边的专家。
“怎样，他回答的问题。”
“根据仪器测试结果来说，几乎没有撒谎和隐瞒的地方。”
“那也就是说，他至少符合最低标准了？”
“根据标准符合条件来说，是的。”
“那就体检过关后，放在初步合格名单里吧。”
已经返回的楚远并不知道这些对话，他只是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在吃过晚饭后，又继续待在他的房间里，继续刷他的论坛和玩他的手游。
对于稍微具备一些宅属性的他来说，只要还能连接上网络，那几乎就是没有打发不掉的时间。
但楚河也注意到，除了nca论坛之外，在逼乎和豆网、微博上，也都开始出现了一些疑似和这一次事情有关的帖子和发言，但楚河只是在稍微关注了一下之后，就失去了兴趣——因为上面描述的基本都是大同小异，都是莫名其妙被带走，然后或是义正辞严的抗议，或者是因为发帖、跟家人通报情况等等不同的泄密，于是又被送了回来。
那这就等于啥也没说，毫无意义，至少对于楚河来说是如此，因为好歹他还在这里，还接受了所谓的问话，还能够等待和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而那些发帖的，把事情说出来的，大概所有的过程也就是——我莫名其妙被警察带走了——他们交代了我一些事情——我没有遵守——于是又被放回来了。
至于为什么被带走，带走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们一概没有办法回答。
所以从这一点来说，自己还算得上是沉得住气的？
emmm，给自己点个赞。
刷着论坛和玩着手游的楚河，就这样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待到了凌晨一点多，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强迫自己入睡，一直到三点多的时候，这才昏昏睡去。
……怎么又做梦了？
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不，自己的手和身体都看不见，似乎自己压根没有身体一样。
仍然是御姐声调的女性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却又像是所有的黑暗都在发出声音，不是响在耳边，而是响在心里。
emmm，这冷淡的、御姐风格的声线说救我，还真是违和。
这吐槽似乎能被听见，那边的声线忽然变幻了一个风格，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少女声线。
这声线和情感起伏得……似乎立即就能看到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正在热泪盈眶的朝自己伸出手，请求自己救她。
不过自己果然还是比较喜欢御姐系的，尤其是那种高冷风格。
声音毫无羞耻的又切换回了原先的御姐系高冷风格，只是感觉比之前更冷淡了一些。
好吧，怎么救？
emmmm，好像神棍啊，不过无所谓，梦嘛。
前半句第一时间想歪了，后半句……什么？裂缝？！
意识里冒出这个念头时，楚河也从睡梦中醒来，他睁开了眼睛。
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天花板。
果然是梦啊，楚河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手机，早上九点。
真是奇怪的梦，自己最近真的欲求不满了？不过都单身狗三四年了，现在才欲求不满，这也太奇怪了。
说起来，这梦似乎是连续的，前面也做过这样的梦吧，只是醒来后，记得的并不太多，不像是今天，醒来后还记得很清楚。
想到梦中那毫无羞耻和毫不犹豫切换的声线，楚河就一阵无语。
不过……裂缝，为什么会听到这个词？难道是说自己潜意识里，还是很担心和在意所谓的裂缝的？
楚河这样想着，走出了房间，看向了天空。
中央行省的天空，虽然不算清澈，但至少是完整的灰蒙蒙的天空，没有一道犹如伤口一般撕裂天际的裂缝。
或许，说不定这一次的集中，可能真的和裂缝有关？
楚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期待，事情真的会朝自己猜测的那边发展而去。毕竟，虽然总有想要冒险，或者一些属于仍然中二少年的热血的想法，但他自己也很清楚，想归想，真正要面对时，自己说不定腿发软浑身僵硬，第一时间就成了逃兵。
你有信仰，或者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的存在吗？
你对新鲜事物，或者说奇闻怪事的接受程度有多高，你又是怎么看待的？
如果有机会，你想成为一个英雄吗？
如果有需要，你会为了人民，或者为了这个国家牺牲吗？
这四个问题夹在一大堆的问题里，但还是引起了楚河的注意，在他看来，前两个问题出现得很突兀，也不是应该问的问题，但还是问出来了，所以……这可能和裂缝有关系，后两个看起来也很奇怪，但联想到这突然的带来，似乎又不奇怪了。
他反而没有注意到夹杂在这些问题之中的另外两个问题。
你最近有做过梦吗？
能说说梦的内容吗？
在他回答完这些问题后，女人朝他点点头，然后俯下身，似乎是在操作打印机，然后再站起身来时，手上已经多了几张纸张。
她把那些纸张递给楚河。
“确认一下，在这里签个字，然后你可以出去了，明天会有个通知，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可以回去了，还是继续留下来。”
楚河接了过来，看了一下，发现是刚才的那些问题，以及自己的回答，他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大的出入，于是在上面签了字。
只是在把询问记录递交回去时，楚河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能够问一下，把我们集中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吗？”
到现在，显然已经不是犯事或者别的什么了，因为不仅仅是南城的人，也不仅仅只有那么几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全联邦大规模的，毫无侧重点的，把相当多的一部分人，全部突然的集中在了第一区，并且对每一个人都进行了问题测试。
但女人显然不会给他答案，楚河得到的，只是这样的一句话。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可我现在还是不知道啊，楚河无奈的站起身来，离开了房间。
在他离开房间后，女人看着旁边的专家。
“怎样，他回答的问题。”
“根据仪器测试结果来说，几乎没有撒谎和隐瞒的地方。”
“那也就是说，他至少符合最低标准了？”
“根据标准符合条件来说，是的。”
“那就体检过关后，放在初步合格名单里吧。”
已经返回的楚远并不知道这些对话，他只是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在吃过晚饭后，又继续待在他的房间里，继续刷他的论坛和玩他的手游。
对于稍微具备一些宅属性的他来说，只要还能连接上网络，那几乎就是没有打发不掉的时间。
但楚河也注意到，除了nca论坛之外，在逼乎和豆网、微博上，也都开始出现了一些疑似和这一次事情有关的帖子和发言，但楚河只是在稍微关注了一下之后，就失去了兴趣——因为上面描述的基本都是大同小异，都是莫名其妙被带走，然后或是义正辞严的抗议，或者是因为发帖、跟家人通报情况等等不同的泄密，于是又被送了回来。
那这就等于啥也没说，毫无意义，至少对于楚河来说是如此，因为好歹他还在这里，还接受了所谓的问话，还能够等待和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而那些发帖的，把事情说出来的，大概所有的过程也就是——我莫名其妙被警察带走了——他们交代了我一些事情——我没有遵守——于是又被放回来了。
至于为什么被带走，带走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们一概没有办法回答。
所以从这一点来说，自己还算得上是沉得住气的？
emmm，给自己点个赞。
刷着论坛和玩着手游的楚河，就这样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待到了凌晨一点多，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强迫自己入睡，一直到三点多的时候，这才昏昏睡去。
……怎么又做梦了？
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不，自己的手和身体都看不见，似乎自己压根没有身体一样。
仍然是御姐声调的女性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却又像是所有的黑暗都在发出声音，不是响在耳边，而是响在心里。
emmm，这冷淡的、御姐风格的声线说救我，还真是违和。
这吐槽似乎能被听见，那边的声线忽然变幻了一个风格，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少女声线。
这声线和情感起伏得……似乎立即就能看到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正在热泪盈眶的朝自己伸出手，请求自己救她。
不过自己果然还是比较喜欢御姐系的，尤其是那种高冷风格。
声音毫无羞耻的又切换回了原先的御姐系高冷风格，只是感觉比之前更冷淡了一些。
好吧，怎么救？
emmmm，好像神棍啊，不过无所谓，梦嘛。
前半句第一时间想歪了，后半句……什么？裂缝？！
意识里冒出这个念头时，楚河也从睡梦中醒来，他睁开了眼睛。
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天花板。
果然是梦啊，楚河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手机，早上九点。
真是奇怪的梦，自己最近真的欲求不满了？不过都单身狗三四年了，现在才欲求不满，这也太奇怪了。
说起来，这梦似乎是连续的，前面也做过这样的梦吧，只是醒来后，记得的并不太多，不像是今天，醒来后还记得很清楚。
想到梦中那毫无羞耻和毫不犹豫切换的声线，楚河就一阵无语。
不过……裂缝，为什么会听到这个词？难道是说自己潜意识里，还是很担心和在意所谓的裂缝的？
楚河这样想着，走出了房间，看向了天空。
中央行省的天空，虽然不算清澈，但至少是完整的灰蒙蒙的天空，没有一道犹如伤口一般撕裂天际的裂缝。
或许，说不定这一次的集中，可能真的和裂缝有关？
楚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期待，事情真的会朝自己猜测的那边发展而去。毕竟，虽然总有想要冒险，或者一些属于仍然中二少年的热血的想法，但他自己也很清楚，想归想，真正要面对时，自己说不定腿发软浑身僵硬，第一时间就成了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