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两人点了一桌菜和一瓶啤酒，魏浦正要喝酒的时候，曹青端过他酒杯，抿了一口，立马又放了回去，皱着脸，说：“哇，好难喝啊！”而她的脸也立刻红扑扑的了，魏浦只是笑了笑，她夹了一只虾放到魏浦碗里，说：“吃吃吃，虾很好吃的。”
魏浦刚要举筷，又放下了，说：“今天怎么兴致很好的样子？”
曹青吐了吐舌头，看了看周围，向魏浦凑近了一些，小声说：“我想到一个好点子。”
魏浦抽着烟，喷云吐雾地，也小声回问道：“什么好点子？”
曹青看了看四周，继续小声地说：“要不，待会儿，我们两个去程伟的房子看看？”
魏浦眨着眼睛，犹疑不定，说：“去那里干嘛？若被人看见，会有麻烦的。”
曹青说：“我知道呀，所以才刺激嘛。你想想看，若是凶手留下什么线索，而警察又没有发现，却被我们发现了，那……不刺激吗？我们就能抓住凶手！”
魏浦显然不太相信，皱眉说：“就凭我们两个？”
曹青在那一点酒精的作用下似乎更兴奋了，她一拍魏浦的大腿，说：“小伙子！今天上午一挑三的勇气去哪里了？现在屋里没人，你怕啥？警察只是例行公事，做他们的本职工作而已，你想想看，你平时工作中就没有疏忽过吗？而我们就不同了，黑夜里打着光，在死过人的房间里找寻凶手不经意间留下的东西，那种感觉，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况且，死者还是我们认识的人。要是我们运气好，真的找到了重要线索，赶在警察之前把凶手给揪出来了，哇，想想都刺激！”
看到曹青美滋滋的样子，魏浦也不想扫她兴，只好说：“好，那我和你一起去，但你要答应我，若是真找到什么可疑的线索，一定先交给警察，毕竟，抓凶手是警察的事。”
曹青犹豫片刻，便说：“没问题。如果是我们提供的关键线索，那破案的头功就是我们的，我不邀功，但心里会很满足的。”
说罢，两人便结账出门了。曹青还特地跑到超市买了两把手电筒。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人溜到了程伟家里，关上门之后，两人就打开手电筒，一前一后，到处照着，曹青说：“浦哥，眼睛放亮点，任何可疑的东西都别放过。”
魏浦说：“好，都听你的，青青大侦探。”
曹青说：“凶手杀人总是有原因的，不到一个月时间，我们当中就有两人被杀，更奇怪的是，这两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真怀疑凶手是不是精神错乱。两起谋杀，留下的线索很少，让警察束手无策，可见凶手其实是很冷静的。大家可能都觉得到现在刘前亮还未出现，嫌疑最大，可是我恰恰认为结论是相反的，如果刘前亮真的是凶手，就应该和我们一起出现，而不是躲起来或者逃走。当然了，凶手也有可能是程伟的另外一个朋友，我们都不认识某个人，凶手也认识王小琪，而且三人之间会有一些隐秘的关系。”
魏浦问：“你大学到底学的什么专业？”
曹青笑着说：“专业名称叫‘想到哪就说到哪’。”
她慢慢地照着浴缸周围的地方，希望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就在这时，黑乎乎的窗口闪过一道亮光，魏浦小声说：“有人来了。”
两人赶紧关了手电筒，躲进洗漱间，把门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大门慢慢开了，一束光晃过，有人进来了。
洗漱间里空间不大，气味也难闻，曹青和魏浦并排贴着墙壁，大气也不敢出，隔着门，能听到那人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突然，曹青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赶紧把手机关静音，这时，手电光从门缝里透过来了，感觉那人正慢慢地向洗漱间靠近，曹青和魏浦都惊愕地看着对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最终那人停下来了，紧接着急匆匆地开门走了。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等到外面没有动静的时候，才开了洗漱间的门，曹青说：“要是那人就是凶手的话，真是……好险呐。也许他作案之后，留下了什么线索，事后想起来又回来找了，不行，我们得再查看查看。”
说完，她又拿手电筒开始四处照起来，魏浦一直没说话，这时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曹青惊吓之余手电筒晃动了两下，他说：“别找了，你有没有想过，凶手知道洗漱间里有人，可能是出去拿作案工具了？”
曹青脊背一凉，才意识到也有这种可怕的可能性，她点点头，和魏浦一起出门了。
开门的时候，魏浦先朝外探看了一下，才让曹青出来，然后把门带好。
夜色之下的冷清，让曹青有些害怕，她忍不住伸手揪住了魏浦的衣服下摆，魏浦牵起她的手，两人匆匆逃离了程伟的寓所。
到了繁华的大街，魏浦拦了出租车，上车之后，曹青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呆呆地深呼吸，魏浦把她送到家门口，说：“不要再多想了，好好泡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曹青点点头，也让魏浦回去的路上小心，魏浦听到她锁好门之后才放心离开。
但他没有回家，而是重新打车，回到程伟的寓所，他心里也很想知道，刚才在屋里翻找东西的人到底是谁？
他小心地溜达到寓所对面的阴暗处，静静地等待那个人的再次出现，为了达到隐蔽的效果，他甚至连一根烟都没抽。
可是足足两个小时过去了，只有一名学生和一个银发老人路过，分别进了旁边的两栋楼里。
魏浦想着，那个人大概不会来了，就准备回家了。走到路口的时候，他看看手机，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这条街道上的车里不多，行人更是没有。
这时，他也有点累了，于是掏出烟盒，正在点烟的时候，眼角的余光里闪过一个人影，他急忙看过去，但那人又在拐角处消失了，直觉告诉他，那个人正是他苦苦等待的人，于是他跑过去，转过拐角，看到的只是正常行驶的汽车和成对漫步的夜行人。
他猛吸了两口烟，揉了揉眉角，心想：也许是出现幻觉了。
到自己住的小区楼下，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了，走在绿荫小径，只有路灯和影子作伴，过小桥的时候，对面屋舍里传出一首钢琴曲，那声音和节奏就像脚下的流水——幽旷迷人。他放慢脚步，跟着自己的心情走，曲子奏完，魏浦也到家了，他回头看那个唯一亮着的窗户，窗帘上印出一个少女的轮廓，“曲子比以前流利多了。”魏浦感叹着，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洗完澡，魏浦仰面躺在床上，双眼疲倦地看着天花板，他还在回想，刚才在拐角，到底有没有出现那个人，如果有，他是谁。
这时，手机响了，是曹青打过来的。
“没把你吵醒吧？”
“没有，我还没睡，怎么啦？”
“刚才我和晓香聊天了，李莉莉说，刘前亮到现在还没回家。”
“还没有联系上？”
“对。一些可能去的朋友那里，李莉莉都问过了，自从刘前亮昨天出门之后，就没人见过他了，李莉莉说他以前从不会两夜不回家的。”
“确实有点奇怪了。”
“晓香的意思是，如果明天早上刘前亮还没有消息，大家伙碰个头，帮着找找。”
“应该的，碰到这种事，李莉莉肯定也急得不行了。”
“嗯，那明天见咯。”
“明天见。”
第二天上午，叶晓香果然把人都召集到了李莉莉家里，李莉莉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的，说这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很害怕。
叶晓香一边安慰她，一边说：“你把他平时有可能去的地方都说一下，我们人多，分头去找。”
杨山湖叹气说：“我看呐，不必找，一个男人要是不想回家，是不会让你找到的，等他想回来了，自然就回来了。”
李莉莉正在写地址，听了这话，心里不是滋味，便说：“我又没惹他，他为什么不回来？”
杨山湖说：“惹没惹他，你心里有数，就算不惹，男人自己生闷气的时候也是有的。”
叶晓香说：“山湖，你少说几句吧，不帮忙，还添乱。”
杨山湖哼了一声，斜躺在椅子上，说：“我要是不肯帮忙，就不会来了，只怕你们瞎忙。”
姜德杰说：“山湖话糙理不糙，莉莉，你说说，亮哥出门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莉莉疑惑地看着姜德杰，说：“杰哥，你也怀疑是我逼得前亮不回家？”
姜德杰说：“莉莉，你误会了，也许亮哥出门前暗示过什么，而你没有留意到，我们大家伙可以帮忙分析一下，这样找起来更快，你说呢？”
石照昆补充说：“对，你回忆一下，亮哥出门前，有没有提到过什么，如果有人约他，他又不方便说，但至少有个托词什么的，现在亮哥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也容不得我们顾忌太多了，你就敞开说吧。”
李莉莉一听，觉得有道理，便仔细回忆了一番，说：“前天晚上，他一直在屋里打游戏，我在房间里迷迷糊糊地快睡着的时候，他电话响了，他怕吵到我，就去客厅里接，声音也很小，接电话时间大概也就几分钟吧，然后就回房里关电脑，穿衣服，那个时候我已经醒了，就问他要去哪里，他说有个朋友找他喝酒，我问他是什么朋友，他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不认识的，工作上的朋友，等回来了再详细说，还说可能会很晚才回家，让我先睡。”
姜德杰说：“工作上的朋友？那你可以挨个问他公司同事啊？”
李莉莉哭丧着脸，说：“我昨天把他每个男同事的电话都打遍了，连他领导的电话也打了，每个人都说没约过他喝酒。”
这时，大家的脸色都有些变化，相互看着，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破的样子，最后还是杨山湖捅破了纸，说：“女同事的电话打了没有？”
李莉莉一惊，随即说：“不可能的，他的女同事只有四个，都结婚了，要是她跟亮哥在一起，没去上班，昨天给他们同事打电话的时候，他们肯定会提到。”
大家都没有接话，李莉莉又说：“他也不可能这么傻，真的如你所猜，还非要强调是工作上的朋友让我好找把柄？”
杨山湖耸耸肩膀，不想和她争。
姜德杰问：“出门前，他还有没有交代一些其他的话了？”
李莉莉努力地回想着，然后摇摇头。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赵菲这时咳嗽了一声，说：“事实上，刘前亮的话，明明还有另一种可能性。”
(本章完)
魏浦刚要举筷，又放下了，说：“今天怎么兴致很好的样子？”
曹青吐了吐舌头，看了看周围，向魏浦凑近了一些，小声说：“我想到一个好点子。”
魏浦抽着烟，喷云吐雾地，也小声回问道：“什么好点子？”
曹青看了看四周，继续小声地说：“要不，待会儿，我们两个去程伟的房子看看？”
魏浦眨着眼睛，犹疑不定，说：“去那里干嘛？若被人看见，会有麻烦的。”
曹青说：“我知道呀，所以才刺激嘛。你想想看，若是凶手留下什么线索，而警察又没有发现，却被我们发现了，那……不刺激吗？我们就能抓住凶手！”
魏浦显然不太相信，皱眉说：“就凭我们两个？”
曹青在那一点酒精的作用下似乎更兴奋了，她一拍魏浦的大腿，说：“小伙子！今天上午一挑三的勇气去哪里了？现在屋里没人，你怕啥？警察只是例行公事，做他们的本职工作而已，你想想看，你平时工作中就没有疏忽过吗？而我们就不同了，黑夜里打着光，在死过人的房间里找寻凶手不经意间留下的东西，那种感觉，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况且，死者还是我们认识的人。要是我们运气好，真的找到了重要线索，赶在警察之前把凶手给揪出来了，哇，想想都刺激！”
看到曹青美滋滋的样子，魏浦也不想扫她兴，只好说：“好，那我和你一起去，但你要答应我，若是真找到什么可疑的线索，一定先交给警察，毕竟，抓凶手是警察的事。”
曹青犹豫片刻，便说：“没问题。如果是我们提供的关键线索，那破案的头功就是我们的，我不邀功，但心里会很满足的。”
说罢，两人便结账出门了。曹青还特地跑到超市买了两把手电筒。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人溜到了程伟家里，关上门之后，两人就打开手电筒，一前一后，到处照着，曹青说：“浦哥，眼睛放亮点，任何可疑的东西都别放过。”
魏浦说：“好，都听你的，青青大侦探。”
曹青说：“凶手杀人总是有原因的，不到一个月时间，我们当中就有两人被杀，更奇怪的是，这两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真怀疑凶手是不是精神错乱。两起谋杀，留下的线索很少，让警察束手无策，可见凶手其实是很冷静的。大家可能都觉得到现在刘前亮还未出现，嫌疑最大，可是我恰恰认为结论是相反的，如果刘前亮真的是凶手，就应该和我们一起出现，而不是躲起来或者逃走。当然了，凶手也有可能是程伟的另外一个朋友，我们都不认识某个人，凶手也认识王小琪，而且三人之间会有一些隐秘的关系。”
魏浦问：“你大学到底学的什么专业？”
曹青笑着说：“专业名称叫‘想到哪就说到哪’。”
她慢慢地照着浴缸周围的地方，希望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就在这时，黑乎乎的窗口闪过一道亮光，魏浦小声说：“有人来了。”
两人赶紧关了手电筒，躲进洗漱间，把门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大门慢慢开了，一束光晃过，有人进来了。
洗漱间里空间不大，气味也难闻，曹青和魏浦并排贴着墙壁，大气也不敢出，隔着门，能听到那人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突然，曹青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赶紧把手机关静音，这时，手电光从门缝里透过来了，感觉那人正慢慢地向洗漱间靠近，曹青和魏浦都惊愕地看着对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最终那人停下来了，紧接着急匆匆地开门走了。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等到外面没有动静的时候，才开了洗漱间的门，曹青说：“要是那人就是凶手的话，真是……好险呐。也许他作案之后，留下了什么线索，事后想起来又回来找了，不行，我们得再查看查看。”
说完，她又拿手电筒开始四处照起来，魏浦一直没说话，这时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曹青惊吓之余手电筒晃动了两下，他说：“别找了，你有没有想过，凶手知道洗漱间里有人，可能是出去拿作案工具了？”
曹青脊背一凉，才意识到也有这种可怕的可能性，她点点头，和魏浦一起出门了。
开门的时候，魏浦先朝外探看了一下，才让曹青出来，然后把门带好。
夜色之下的冷清，让曹青有些害怕，她忍不住伸手揪住了魏浦的衣服下摆，魏浦牵起她的手，两人匆匆逃离了程伟的寓所。
到了繁华的大街，魏浦拦了出租车，上车之后，曹青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呆呆地深呼吸，魏浦把她送到家门口，说：“不要再多想了，好好泡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曹青点点头，也让魏浦回去的路上小心，魏浦听到她锁好门之后才放心离开。
但他没有回家，而是重新打车，回到程伟的寓所，他心里也很想知道，刚才在屋里翻找东西的人到底是谁？
他小心地溜达到寓所对面的阴暗处，静静地等待那个人的再次出现，为了达到隐蔽的效果，他甚至连一根烟都没抽。
可是足足两个小时过去了，只有一名学生和一个银发老人路过，分别进了旁边的两栋楼里。
魏浦想着，那个人大概不会来了，就准备回家了。走到路口的时候，他看看手机，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这条街道上的车里不多，行人更是没有。
这时，他也有点累了，于是掏出烟盒，正在点烟的时候，眼角的余光里闪过一个人影，他急忙看过去，但那人又在拐角处消失了，直觉告诉他，那个人正是他苦苦等待的人，于是他跑过去，转过拐角，看到的只是正常行驶的汽车和成对漫步的夜行人。
他猛吸了两口烟，揉了揉眉角，心想：也许是出现幻觉了。
到自己住的小区楼下，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了，走在绿荫小径，只有路灯和影子作伴，过小桥的时候，对面屋舍里传出一首钢琴曲，那声音和节奏就像脚下的流水——幽旷迷人。他放慢脚步，跟着自己的心情走，曲子奏完，魏浦也到家了，他回头看那个唯一亮着的窗户，窗帘上印出一个少女的轮廓，“曲子比以前流利多了。”魏浦感叹着，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洗完澡，魏浦仰面躺在床上，双眼疲倦地看着天花板，他还在回想，刚才在拐角，到底有没有出现那个人，如果有，他是谁。
这时，手机响了，是曹青打过来的。
“没把你吵醒吧？”
“没有，我还没睡，怎么啦？”
“刚才我和晓香聊天了，李莉莉说，刘前亮到现在还没回家。”
“还没有联系上？”
“对。一些可能去的朋友那里，李莉莉都问过了，自从刘前亮昨天出门之后，就没人见过他了，李莉莉说他以前从不会两夜不回家的。”
“确实有点奇怪了。”
“晓香的意思是，如果明天早上刘前亮还没有消息，大家伙碰个头，帮着找找。”
“应该的，碰到这种事，李莉莉肯定也急得不行了。”
“嗯，那明天见咯。”
“明天见。”
第二天上午，叶晓香果然把人都召集到了李莉莉家里，李莉莉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的，说这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很害怕。
叶晓香一边安慰她，一边说：“你把他平时有可能去的地方都说一下，我们人多，分头去找。”
杨山湖叹气说：“我看呐，不必找，一个男人要是不想回家，是不会让你找到的，等他想回来了，自然就回来了。”
李莉莉正在写地址，听了这话，心里不是滋味，便说：“我又没惹他，他为什么不回来？”
杨山湖说：“惹没惹他，你心里有数，就算不惹，男人自己生闷气的时候也是有的。”
叶晓香说：“山湖，你少说几句吧，不帮忙，还添乱。”
杨山湖哼了一声，斜躺在椅子上，说：“我要是不肯帮忙，就不会来了，只怕你们瞎忙。”
姜德杰说：“山湖话糙理不糙，莉莉，你说说，亮哥出门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莉莉疑惑地看着姜德杰，说：“杰哥，你也怀疑是我逼得前亮不回家？”
姜德杰说：“莉莉，你误会了，也许亮哥出门前暗示过什么，而你没有留意到，我们大家伙可以帮忙分析一下，这样找起来更快，你说呢？”
石照昆补充说：“对，你回忆一下，亮哥出门前，有没有提到过什么，如果有人约他，他又不方便说，但至少有个托词什么的，现在亮哥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也容不得我们顾忌太多了，你就敞开说吧。”
李莉莉一听，觉得有道理，便仔细回忆了一番，说：“前天晚上，他一直在屋里打游戏，我在房间里迷迷糊糊地快睡着的时候，他电话响了，他怕吵到我，就去客厅里接，声音也很小，接电话时间大概也就几分钟吧，然后就回房里关电脑，穿衣服，那个时候我已经醒了，就问他要去哪里，他说有个朋友找他喝酒，我问他是什么朋友，他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不认识的，工作上的朋友，等回来了再详细说，还说可能会很晚才回家，让我先睡。”
姜德杰说：“工作上的朋友？那你可以挨个问他公司同事啊？”
李莉莉哭丧着脸，说：“我昨天把他每个男同事的电话都打遍了，连他领导的电话也打了，每个人都说没约过他喝酒。”
这时，大家的脸色都有些变化，相互看着，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破的样子，最后还是杨山湖捅破了纸，说：“女同事的电话打了没有？”
李莉莉一惊，随即说：“不可能的，他的女同事只有四个，都结婚了，要是她跟亮哥在一起，没去上班，昨天给他们同事打电话的时候，他们肯定会提到。”
大家都没有接话，李莉莉又说：“他也不可能这么傻，真的如你所猜，还非要强调是工作上的朋友让我好找把柄？”
杨山湖耸耸肩膀，不想和她争。
姜德杰问：“出门前，他还有没有交代一些其他的话了？”
李莉莉努力地回想着，然后摇摇头。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赵菲这时咳嗽了一声，说：“事实上，刘前亮的话，明明还有另一种可能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