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没到位的合作
sat jan 30 22:33:32 cst 2016
绝尘看了眼月亮祭司，笑问道：“他自从入教起，好像还没去过我们的无间地狱吧？”
“唔……唔……咳咳……你知道，我是不会供出那人的。酷刑对我来说，摧残的不过是一副皮肉……” 楚月寒生不如死地挣扎着，酒水一半都流到了外面。
“教主……他……他不是我们的……”月亮祭司似是动了恻隐之心。
“你是没听见么？”
“是是，是，教主。”她一个寒噤。
待三壶酒灌尽，肖春风十分熟络地用碗口粗得铁链把楚月寒锁了起来。楚月寒似乎想要挣脱，可最终却连手都无法着力抬起。他眼睁睁看着锁链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带来一阵阵极其刺骨的冰冷。
绝尘似笑非笑，满含鄙弃的眼神都深深刺激着楚月寒。楚月寒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看起来都像是个怕死怕疼的懦夫！他终于放弃一切挣扎和反抗。
反抗也无用。
落在绝尘手上也许只是难熬，而现在绝尘把自己交给了肖春风，那最终的结果就是某人找到了报复的机会。他审问萧尺素的过程自己也是亲眼见证过的。
比活人多口气，却永远死不了。
若不是自己拦得快，萧尺素恐怕已经把嗓子喊哑。
（但求上苍让我少遭苦楚折磨，早断生机。）
楚月寒心灰意冷，慢慢合上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脚面在地上摩擦，直到被冰水刺激发颤。
他知道，这便是无间地狱了。
绝尘跟在侍从后面十步开外的地方，看着楚月寒被人以展翅之姿吊了起来，悠然下了最后一个命令
“听着，我舍不得他死。”
“他的死期――也同样，是你们的死期！”
“当然，如果……不能让他‘爽快’，那么，本教主便让你们代他舒服舒服！”
绝尘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深处是一片冰冷和烦躁。
楚月寒回敬以同样高傲的冷冽神色，不反抗，亦不求饶。
绝尘等了片刻，不知怎么的，忽然没了兴趣，转身向外走去。他的一只脚刚踏出无间地狱，便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月亮祭司听着，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绝尘面带诡谲笑容：“你听，这声音像不像天籁？”
月亮祭司被唬住，没吭声。
“你去告诉肖春风，今夜，本教主要在在这种声音下入眠。”
“……是……”
月亮祭司恭敬答话，心下却有另一番想法。
（若能寻得机会，我必定赐你以毒药，助你早得解脱。）
――――――――――华丽丽地分割线――――――――――
楚月寒叛变失败的消息想长了翅膀似的飞入萧尺素的耳朵。
整个队伍都要炸了~~
此刻，哨兵正在详细禀报着情况。
“接着说。”
“是。转世神原本进行得很顺利，但是后来不知怎么地，竟被绝尘发现了。具体的对话内容，小婆婆没敢靠太近，怕被那两人发现，所以听得不甚清楚。”
“转世神现在呢？”
“已经被关入了无间地狱。”
“什么？无间地狱？”
风韵似乎一时想不起来：“那是个什么地方。”
“据说，是可怕的刑讯室。”
萧尺素点点头：“是的。根据传闻，那个地方比我当初被关的地方更加可怖。”
“那……楚兄岂不是……”
萧尺素忍不住眉头一皱。
“雪儿你说，我们现在……攻还是不攻？”
“怕是不妥。现在的局势掌控在绝尘手中，我们贸然行动……”
“话是没错，可是……绝尘现在也未必就好受到哪儿。残局，他总还是要收拾的。怕只怕，他对局势的掌控远远大于我们的预计。”
风韵忽然开口道：“我倒觉得是个时机。首先，诸多残局绝尘需要收拾。况且，楚月寒叛变，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他应该有自己的团体。绝尘将会为清理门户，分辨忠奸而大费脑子。再者，敌人已是疲乏状态，我们却还精神饱满。第四，突袭之下，防备不周岂不也是很正常的事。”
“风殿主说得有理。我倒觉得，此番虽然我们不能预料伤亡和战绩，但至少――可以把这个作为拉拢楚公子的突破点。能得他这样一个惊才绝艳，岂不是胜过诸多虚名重利？”
萧尺素大笑起来，亲昵地刮了刮碧雪的鼻子：“好精明的小蹄子！”
他嘴上如此说着，心里却还有另一层盘算。
（楚月寒若不救出，铃儿那丫头铁定又得惦记了。那段时日，铃儿日日守我床边，憔悴了不少，我怎能再教她为此心神不宁？如此，恰好还了她的情。更何况，雪儿说的正与我不谋而合……）
“公子，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雪儿，即刻我命令，所有人做好准备！准备进攻！”
“是。”
“风韵，你负责救人。其余的，一概不用过问。”
风韵没说话，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萧尺素情不自禁又解释了一句：“你眼睛不便，又是孤身一人。我不希望让你涉险。不过话说回来――这可是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啊！我们全部的福利，可都牢牢掌握在你手上了！”
他佯作委屈表情，把碧雪和风韵都逗笑了。
风韵也不由地学着碧雪的口吻，笑侃了一句：“好没正形的武林盟主！”
说罢，各自散去，准备进攻。
而无间地狱里的可怕戏码也在同一时间开场了……
――――――――――华丽丽地分割线――――――――――
无间地狱。
肖春风还真教楚月寒一晚上都没消停。翌日过来，楚月寒的喉头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全身的骨头、关节被人一寸一寸拆下来，又一寸一寸装回去，反反复复无穷无尽。
“好不容易等到你和我博弈一局，却不料，本教主尚未尽兴，你却输得一败涂地。”
“怎么，还想呈英雄？不招供是吧？肖春风，君子以成人之美，你……还不快些？”
肖春风点头哈腰：“是是是。教主，小的弹得一手好琵琶，求教主赏个机会。”
绝尘诡笑而应。
楚月寒懵懵懂懂地看着几个人影在自己眼前来来去去，不曾出声。他的衣服被人扯开，露出嶙峋锁骨。肖春风拿出一块钝钝的薄薄铁片，在自己的骨头上来回削动。一下下深入骨髓的痛令楚月寒全身发抖。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喉头滚过几声含糊不清的闷哼。
绝尘看了一会儿便没了兴致。离开之时吩咐道：“尽快问出同党。”
“是。”肖春风阴笑，“教主，小的献丑了。这几日必勤加练习，令您满意。”
目送绝尘离开后，肖春风愈发肆无忌惮。
“之前不是很高冷么？现在如何了？早跟你说过了，我们合作，你却非帮着外人。哼，还看不起我？我有得是好玩意儿。”
楚月寒沉默，讥诮的眼神表明自己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肖春风怒极反笑。
他解下了楚月寒的锁链。
楚月寒瞬间重摔在地。
肖春风先用手推了推他，继而又揪了揪他的头发，用脚踢踢他的大腿。见楚月寒完全无力反抗，顿时更大胆起来。他缓缓站直身子，学着绝尘那样，傲然俯视着他。楚月寒顺势向上看去，忽觉看到了一条站起来的“狗”，竟不由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可惹恼了肖春风！他毫无顾忌地猛踹楚月寒，挑着他的伤口使劲踢，解气地哈哈大笑。
楚月寒闭着眼睛，已发不出什么声音。
一切都开始变得遥远。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果是真的……谁教我一生杀戮无数呢？如此死了也好。）
可事实并不乐观。
他再次醒来时，绝尘就在眼前。正红色的衣服，深紫色的纹路，在他身上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反倒是惊艳无匹。
迷迷糊糊听到“醒了”“醒了”的声音。
一朝回神，楚月寒忍不住嘤咛了一声。他费力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在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绝尘像欣赏绝世作品一般，用指尖轻轻捏住他的下颚。楚月寒微微一挣扎，别开头去。伤口的牵动，令他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嘴角。
“你知道这一次你晕过去多久了么？”绝尘忽然问道。
楚月寒看着他，沉默。
“你要再不醒过来，他――就没命了。”绝尘指着肖春风，笑道，“是不是很遗憾？”
楚月寒还是非常警备地看着，没说话。
“愚蠢的人！”
肖春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绝尘掐住了脖子，脸色慢慢变紫。
“问了这么久，你问出什么了么？呵~~杰作倒是不少……”
“……救……救我……求，求……教……”肖春风满目哀求，落下泪来。
绝尘似笑非笑。
楚月寒一脸疲倦，星目冰冷。
“救……救我……我，我……告诉……你……谁……害……害你……”
这句话是对楚月寒说的。
楚月寒闻言一惊，果然有了触动。他心下犹豫着，死死盯住肖春风越来越涣散的目光，不知该信还是不信。
“谁？”他不禁问道。
“……玄……先（玄）天……救……救……命……”
“住手！”
“没必要了。”绝尘冷笑起来，折花一般“咔嚓”折下了肖春风的脑袋，“无论你有没有告密，计划都会失败。是谁通过什么方式害了你――还有必要知道么？你说呢？”
他看着楚月寒。
楚月寒默认。
的确，他已经失败了。老天爷不会再给他第二次失败的机会。
“你没有耐心了……”
“是的。所以，我们可以摊牌了。”
绝尘看了眼月亮祭司，笑问道：“他自从入教起，好像还没去过我们的无间地狱吧？”
“唔……唔……咳咳……你知道，我是不会供出那人的。酷刑对我来说，摧残的不过是一副皮肉……” 楚月寒生不如死地挣扎着，酒水一半都流到了外面。
“教主……他……他不是我们的……”月亮祭司似是动了恻隐之心。
“你是没听见么？”
“是是，是，教主。”她一个寒噤。
待三壶酒灌尽，肖春风十分熟络地用碗口粗得铁链把楚月寒锁了起来。楚月寒似乎想要挣脱，可最终却连手都无法着力抬起。他眼睁睁看着锁链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带来一阵阵极其刺骨的冰冷。
绝尘似笑非笑，满含鄙弃的眼神都深深刺激着楚月寒。楚月寒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看起来都像是个怕死怕疼的懦夫！他终于放弃一切挣扎和反抗。
反抗也无用。
落在绝尘手上也许只是难熬，而现在绝尘把自己交给了肖春风，那最终的结果就是某人找到了报复的机会。他审问萧尺素的过程自己也是亲眼见证过的。
比活人多口气，却永远死不了。
若不是自己拦得快，萧尺素恐怕已经把嗓子喊哑。
（但求上苍让我少遭苦楚折磨，早断生机。）
楚月寒心灰意冷，慢慢合上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脚面在地上摩擦，直到被冰水刺激发颤。
他知道，这便是无间地狱了。
绝尘跟在侍从后面十步开外的地方，看着楚月寒被人以展翅之姿吊了起来，悠然下了最后一个命令
“听着，我舍不得他死。”
“他的死期――也同样，是你们的死期！”
“当然，如果……不能让他‘爽快’，那么，本教主便让你们代他舒服舒服！”
绝尘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深处是一片冰冷和烦躁。
楚月寒回敬以同样高傲的冷冽神色，不反抗，亦不求饶。
绝尘等了片刻，不知怎么的，忽然没了兴趣，转身向外走去。他的一只脚刚踏出无间地狱，便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月亮祭司听着，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绝尘面带诡谲笑容：“你听，这声音像不像天籁？”
月亮祭司被唬住，没吭声。
“你去告诉肖春风，今夜，本教主要在在这种声音下入眠。”
“……是……”
月亮祭司恭敬答话，心下却有另一番想法。
（若能寻得机会，我必定赐你以毒药，助你早得解脱。）
――――――――――华丽丽地分割线――――――――――
楚月寒叛变失败的消息想长了翅膀似的飞入萧尺素的耳朵。
整个队伍都要炸了~~
此刻，哨兵正在详细禀报着情况。
“接着说。”
“是。转世神原本进行得很顺利，但是后来不知怎么地，竟被绝尘发现了。具体的对话内容，小婆婆没敢靠太近，怕被那两人发现，所以听得不甚清楚。”
“转世神现在呢？”
“已经被关入了无间地狱。”
“什么？无间地狱？”
风韵似乎一时想不起来：“那是个什么地方。”
“据说，是可怕的刑讯室。”
萧尺素点点头：“是的。根据传闻，那个地方比我当初被关的地方更加可怖。”
“那……楚兄岂不是……”
萧尺素忍不住眉头一皱。
“雪儿你说，我们现在……攻还是不攻？”
“怕是不妥。现在的局势掌控在绝尘手中，我们贸然行动……”
“话是没错，可是……绝尘现在也未必就好受到哪儿。残局，他总还是要收拾的。怕只怕，他对局势的掌控远远大于我们的预计。”
风韵忽然开口道：“我倒觉得是个时机。首先，诸多残局绝尘需要收拾。况且，楚月寒叛变，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他应该有自己的团体。绝尘将会为清理门户，分辨忠奸而大费脑子。再者，敌人已是疲乏状态，我们却还精神饱满。第四，突袭之下，防备不周岂不也是很正常的事。”
“风殿主说得有理。我倒觉得，此番虽然我们不能预料伤亡和战绩，但至少――可以把这个作为拉拢楚公子的突破点。能得他这样一个惊才绝艳，岂不是胜过诸多虚名重利？”
萧尺素大笑起来，亲昵地刮了刮碧雪的鼻子：“好精明的小蹄子！”
他嘴上如此说着，心里却还有另一层盘算。
（楚月寒若不救出，铃儿那丫头铁定又得惦记了。那段时日，铃儿日日守我床边，憔悴了不少，我怎能再教她为此心神不宁？如此，恰好还了她的情。更何况，雪儿说的正与我不谋而合……）
“公子，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雪儿，即刻我命令，所有人做好准备！准备进攻！”
“是。”
“风韵，你负责救人。其余的，一概不用过问。”
风韵没说话，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萧尺素情不自禁又解释了一句：“你眼睛不便，又是孤身一人。我不希望让你涉险。不过话说回来――这可是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啊！我们全部的福利，可都牢牢掌握在你手上了！”
他佯作委屈表情，把碧雪和风韵都逗笑了。
风韵也不由地学着碧雪的口吻，笑侃了一句：“好没正形的武林盟主！”
说罢，各自散去，准备进攻。
而无间地狱里的可怕戏码也在同一时间开场了……
――――――――――华丽丽地分割线――――――――――
无间地狱。
肖春风还真教楚月寒一晚上都没消停。翌日过来，楚月寒的喉头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全身的骨头、关节被人一寸一寸拆下来，又一寸一寸装回去，反反复复无穷无尽。
“好不容易等到你和我博弈一局，却不料，本教主尚未尽兴，你却输得一败涂地。”
“怎么，还想呈英雄？不招供是吧？肖春风，君子以成人之美，你……还不快些？”
肖春风点头哈腰：“是是是。教主，小的弹得一手好琵琶，求教主赏个机会。”
绝尘诡笑而应。
楚月寒懵懵懂懂地看着几个人影在自己眼前来来去去，不曾出声。他的衣服被人扯开，露出嶙峋锁骨。肖春风拿出一块钝钝的薄薄铁片，在自己的骨头上来回削动。一下下深入骨髓的痛令楚月寒全身发抖。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喉头滚过几声含糊不清的闷哼。
绝尘看了一会儿便没了兴致。离开之时吩咐道：“尽快问出同党。”
“是。”肖春风阴笑，“教主，小的献丑了。这几日必勤加练习，令您满意。”
目送绝尘离开后，肖春风愈发肆无忌惮。
“之前不是很高冷么？现在如何了？早跟你说过了，我们合作，你却非帮着外人。哼，还看不起我？我有得是好玩意儿。”
楚月寒沉默，讥诮的眼神表明自己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肖春风怒极反笑。
他解下了楚月寒的锁链。
楚月寒瞬间重摔在地。
肖春风先用手推了推他，继而又揪了揪他的头发，用脚踢踢他的大腿。见楚月寒完全无力反抗，顿时更大胆起来。他缓缓站直身子，学着绝尘那样，傲然俯视着他。楚月寒顺势向上看去，忽觉看到了一条站起来的“狗”，竟不由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可惹恼了肖春风！他毫无顾忌地猛踹楚月寒，挑着他的伤口使劲踢，解气地哈哈大笑。
楚月寒闭着眼睛，已发不出什么声音。
一切都开始变得遥远。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果是真的……谁教我一生杀戮无数呢？如此死了也好。）
可事实并不乐观。
他再次醒来时，绝尘就在眼前。正红色的衣服，深紫色的纹路，在他身上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反倒是惊艳无匹。
迷迷糊糊听到“醒了”“醒了”的声音。
一朝回神，楚月寒忍不住嘤咛了一声。他费力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在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绝尘像欣赏绝世作品一般，用指尖轻轻捏住他的下颚。楚月寒微微一挣扎，别开头去。伤口的牵动，令他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嘴角。
“你知道这一次你晕过去多久了么？”绝尘忽然问道。
楚月寒看着他，沉默。
“你要再不醒过来，他――就没命了。”绝尘指着肖春风，笑道，“是不是很遗憾？”
楚月寒还是非常警备地看着，没说话。
“愚蠢的人！”
肖春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绝尘掐住了脖子，脸色慢慢变紫。
“问了这么久，你问出什么了么？呵~~杰作倒是不少……”
“……救……救我……求，求……教……”肖春风满目哀求，落下泪来。
绝尘似笑非笑。
楚月寒一脸疲倦，星目冰冷。
“救……救我……我，我……告诉……你……谁……害……害你……”
这句话是对楚月寒说的。
楚月寒闻言一惊，果然有了触动。他心下犹豫着，死死盯住肖春风越来越涣散的目光，不知该信还是不信。
“谁？”他不禁问道。
“……玄……先（玄）天……救……救……命……”
“住手！”
“没必要了。”绝尘冷笑起来，折花一般“咔嚓”折下了肖春风的脑袋，“无论你有没有告密，计划都会失败。是谁通过什么方式害了你――还有必要知道么？你说呢？”
他看着楚月寒。
楚月寒默认。
的确，他已经失败了。老天爷不会再给他第二次失败的机会。
“你没有耐心了……”
“是的。所以，我们可以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