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审讯
姨父被强行带到了省城大华区派出所。他被推进一间屋子里。屋子正中放着一张桌子，一个高大肥胖满脸横肉的男警察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子后面，大盖帽放在桌子上。桌子正中摆着一个文件夹。后面。白色的墙壁上写着八个黑色楷体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姨父早就听说过这八个大字，可是当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这八个大字时仍然吓了一跳。“我真的被抓了？……”他在心里问自己。房间侧面也摆着一张桌子，桌面上摊着一个记录本旁边放着大盖帽和一盒红印台。桌子后面坐着一个浓眉大眼翘楚动人的女警察。女警察手里拿着一只银色的钢笔，盯着姨父看。笔帽上银光闪闪寒气逼人。
这时，结巴警察照着姨父的屁股狠踢了一脚“跪，跪下。”姨父一下子被踢坐在地上又赶紧爬起来跪好。只听到对面的胖警察大吼一声：“抬起头来！”姨父吓了一跳赶紧抬起头。胖警察扫他一眼然后对着那个握钢笔的女警察说：“就是这小子害得咱们一直加班到现在。”然后又转向结巴警察说：“有没有什么情况？”结巴警察说：“这，这小子，还，还想拒捕。”胖警察又扫了姨父一眼，说：“就他？真的？”然后只见胖警察两眼一瞪，大声说：“下面问你的话要老实回答，再有半点隐瞒别怪国法无情。小刘极记好喽。”女警察正在拨弄钢笔头，轻轻的点了点头。姨父吓得上下牙咯嘣咯嘣直打架。
“叫什么名字？”
“赵春江。”
“年龄？”
“二十八。”
“哪里人？”
“广a县。”
“知道我们的政策吗？”
“知道。”
“说一遍。”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好，现在我问你那辆自行车是什么时间偷的？同伙是谁？第几次作案？快说！”
姨父吓得又是磕头又是作揖。
“同志，同志，你们弄错了，我没有偷自行车，我是冤枉的。”
“谁是你的同志？说__怎么冤枉你了。”
结巴警察在一旁说：“叫，叫长官。”
“啊，长官，报告长官车是我买的不是偷的。”
“买的？拿出证据来。”
姨父想了想多多索索的说：“没有。”
“没有！知道你也没有。妈的，明明是偷盗还想狡辩。”胖警察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条和一个小本本冲姨父晃了晃说：“这是车主的购车发票和这辆车的资料证明书。你有吗？车主报案说上一个礼拜天他到百货公司家属院看朋友，把自行车就放在了家属院的楼下。说是不是你偷了，从实招来！”
“不，不，长官，冤枉啊，这辆车真的是我买的。是我在市郊的一个路口从一个小年轻人手里买的。”
“市郊路口？年轻人？谁能证明？你把那个年轻人找来。”
姨父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他知道没有人给他作证，那个年轻人他也找不来。他到现在才意识到这辆自行车肯定是那个年轻人偷来的，然后又卖给了他。他突然竭斯底里的喊起来：“报告长官，这辆自行车肯定是那个年轻人偷的然后他又卖给了我。长官求你们去把那个年轻人抓来吧。”
胖警察冲那个女警察阴阴的一笑说：“这小子挺能编故事的。”姨父急了，“长官，不是编的，这都是真的。”
胖警察嘿嘿一笑说：“真的？好，那我问你你当时买车时他给过你什么凭证？谁能够证明？”
姨父一听傻了。他什么凭证也没有，也没人给他证明，就算找到那个年轻人人家也不会承认。
胖警察看姨父蔫了不说话了知道姨父什么凭据也没有，嘲笑着说：“编呀，接着编呀，怎么不编了。看来你还是没有理解我们的政策，不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凉你也不会招。来，把他押下去。”
结巴警察刚要去拉姨父，胖警察冲他找招招手，他急忙走过去。胖警察淫笑着说：“你给我好好动动脑子，别留下什么把柄。”结巴警察打个敬礼，忙说：“请队，队长放心，保，保证完成任务。”结巴警察说完过来一把把姨父抓起来就往外拖。姨父连哭带嚎的说：“长官，我真的冤枉啊，我真的没偷，那辆车真的是我买的，请你们相信我。”
结巴警察把他拖进一个黑屋子里，屋子四周没有窗户，里面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结巴警察拉着屋顶上的灯泡，屋子里才渐渐的亮起来。姨父看到屋子正中一张桌子上放着警棍、电棒、皮鞭、铁链、麻绳等刑具。姨父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结巴警察砰的一声把门死死的关上了。登时这间屋子里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了。你就是在屋子里扯着嗓子大喊大叫恐怕也没有人会听到。姨父心里真的害怕起来。就在这时结巴警察朝他背后狠狠地踢了四五脚。姨父被踢倒在地还没有反应过来，结巴警察已抄起电棒打开了电门。电棒发出刺耳的啪啪的响声，顶端闪烁着蓝色的电弧，刺得姨父睁不开眼。姨父吓坏了，爬起来求饶道：“啊别，别，同志长官，你不能打我，求求你，我真是冤枉的。”结巴警察嘿嘿一笑说：“冤枉！我我看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做不不敢当。老子让让你好好尝尝电电棒的滋味。”他说着照着姨父的**捅进去。姨父吓傻眼了，脸色刷白，浑身哆嗦着又要说什么。可是已经晚了，电棒已经打在了他身上。他登时眼前一黑，浑身痉挛，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结巴警察哈哈笑了一阵。姨父半天才苏醒过来。结巴警察看姨父醒了，瞪着眼吼道：“说__招还是不招！”姨父半睁着眼哆嗦着说：“你，你们这时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啊。”结巴警察急了，“妈的，还不老实。”这次他不结巴了。
他啪的又打开了电门，电棒立刻又闪出蓝色的电光，啪啪的叫着。姨父早已吓破了胆，他跪在地上求道：“长官，别，别打了，我认了。我招我全招。”结巴警察嘿嘿笑着说：“妈的，就不信老子治不服你。走__”
姨父一瘸一拐的，又被带到了审讯室。结巴警察一脚把他踹到地上。胖警察盯着他说：“怎么样？说吧，是你干的不是？”姨父多多索索的说：“长官，我招我全招。你们别再打我了。”“放屁，谁打你了？！”胖警察看着结巴警察说。结巴警察暴跳如雷：“我打你了吗？说我什么时候打你了。”姨父吓得浑身都酥了。“没，没有，我说错了。”
“好了，还不赶快如实招来！”
“长官，我招，车是我偷的。上个星期天中午十二点多我到百货公司家属院里去闲逛，看到了这辆自行车，我见车眼开，就把它偷走了。”
“好，算你小子识相。把记录拿给他看。”
结巴警察从美女警察手里接过记录本递给姨父。
“这上面写的可都是你说的？”
姨父无奈地点点头。
“全部属实？”
姨父又点点头。
“让他画押。”
结巴警察又从女警察面前的桌子上拿过印台，打开盖，让姨父画押。姨父画了押，结巴警察从他手里夺过记录本递给胖警察。姨父无力地垂下了头。他猛地想到自己就像阿q，画了押就要被杀头了。
“把他押下去收监，等候审判。”
姨父被结巴警察拖走了。
(本章完)
这时，结巴警察照着姨父的屁股狠踢了一脚“跪，跪下。”姨父一下子被踢坐在地上又赶紧爬起来跪好。只听到对面的胖警察大吼一声：“抬起头来！”姨父吓了一跳赶紧抬起头。胖警察扫他一眼然后对着那个握钢笔的女警察说：“就是这小子害得咱们一直加班到现在。”然后又转向结巴警察说：“有没有什么情况？”结巴警察说：“这，这小子，还，还想拒捕。”胖警察又扫了姨父一眼，说：“就他？真的？”然后只见胖警察两眼一瞪，大声说：“下面问你的话要老实回答，再有半点隐瞒别怪国法无情。小刘极记好喽。”女警察正在拨弄钢笔头，轻轻的点了点头。姨父吓得上下牙咯嘣咯嘣直打架。
“叫什么名字？”
“赵春江。”
“年龄？”
“二十八。”
“哪里人？”
“广a县。”
“知道我们的政策吗？”
“知道。”
“说一遍。”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好，现在我问你那辆自行车是什么时间偷的？同伙是谁？第几次作案？快说！”
姨父吓得又是磕头又是作揖。
“同志，同志，你们弄错了，我没有偷自行车，我是冤枉的。”
“谁是你的同志？说__怎么冤枉你了。”
结巴警察在一旁说：“叫，叫长官。”
“啊，长官，报告长官车是我买的不是偷的。”
“买的？拿出证据来。”
姨父想了想多多索索的说：“没有。”
“没有！知道你也没有。妈的，明明是偷盗还想狡辩。”胖警察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条和一个小本本冲姨父晃了晃说：“这是车主的购车发票和这辆车的资料证明书。你有吗？车主报案说上一个礼拜天他到百货公司家属院看朋友，把自行车就放在了家属院的楼下。说是不是你偷了，从实招来！”
“不，不，长官，冤枉啊，这辆车真的是我买的。是我在市郊的一个路口从一个小年轻人手里买的。”
“市郊路口？年轻人？谁能证明？你把那个年轻人找来。”
姨父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他知道没有人给他作证，那个年轻人他也找不来。他到现在才意识到这辆自行车肯定是那个年轻人偷来的，然后又卖给了他。他突然竭斯底里的喊起来：“报告长官，这辆自行车肯定是那个年轻人偷的然后他又卖给了我。长官求你们去把那个年轻人抓来吧。”
胖警察冲那个女警察阴阴的一笑说：“这小子挺能编故事的。”姨父急了，“长官，不是编的，这都是真的。”
胖警察嘿嘿一笑说：“真的？好，那我问你你当时买车时他给过你什么凭证？谁能够证明？”
姨父一听傻了。他什么凭证也没有，也没人给他证明，就算找到那个年轻人人家也不会承认。
胖警察看姨父蔫了不说话了知道姨父什么凭据也没有，嘲笑着说：“编呀，接着编呀，怎么不编了。看来你还是没有理解我们的政策，不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凉你也不会招。来，把他押下去。”
结巴警察刚要去拉姨父，胖警察冲他找招招手，他急忙走过去。胖警察淫笑着说：“你给我好好动动脑子，别留下什么把柄。”结巴警察打个敬礼，忙说：“请队，队长放心，保，保证完成任务。”结巴警察说完过来一把把姨父抓起来就往外拖。姨父连哭带嚎的说：“长官，我真的冤枉啊，我真的没偷，那辆车真的是我买的，请你们相信我。”
结巴警察把他拖进一个黑屋子里，屋子四周没有窗户，里面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结巴警察拉着屋顶上的灯泡，屋子里才渐渐的亮起来。姨父看到屋子正中一张桌子上放着警棍、电棒、皮鞭、铁链、麻绳等刑具。姨父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结巴警察砰的一声把门死死的关上了。登时这间屋子里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了。你就是在屋子里扯着嗓子大喊大叫恐怕也没有人会听到。姨父心里真的害怕起来。就在这时结巴警察朝他背后狠狠地踢了四五脚。姨父被踢倒在地还没有反应过来，结巴警察已抄起电棒打开了电门。电棒发出刺耳的啪啪的响声，顶端闪烁着蓝色的电弧，刺得姨父睁不开眼。姨父吓坏了，爬起来求饶道：“啊别，别，同志长官，你不能打我，求求你，我真是冤枉的。”结巴警察嘿嘿一笑说：“冤枉！我我看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做不不敢当。老子让让你好好尝尝电电棒的滋味。”他说着照着姨父的**捅进去。姨父吓傻眼了，脸色刷白，浑身哆嗦着又要说什么。可是已经晚了，电棒已经打在了他身上。他登时眼前一黑，浑身痉挛，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结巴警察哈哈笑了一阵。姨父半天才苏醒过来。结巴警察看姨父醒了，瞪着眼吼道：“说__招还是不招！”姨父半睁着眼哆嗦着说：“你，你们这时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啊。”结巴警察急了，“妈的，还不老实。”这次他不结巴了。
他啪的又打开了电门，电棒立刻又闪出蓝色的电光，啪啪的叫着。姨父早已吓破了胆，他跪在地上求道：“长官，别，别打了，我认了。我招我全招。”结巴警察嘿嘿笑着说：“妈的，就不信老子治不服你。走__”
姨父一瘸一拐的，又被带到了审讯室。结巴警察一脚把他踹到地上。胖警察盯着他说：“怎么样？说吧，是你干的不是？”姨父多多索索的说：“长官，我招我全招。你们别再打我了。”“放屁，谁打你了？！”胖警察看着结巴警察说。结巴警察暴跳如雷：“我打你了吗？说我什么时候打你了。”姨父吓得浑身都酥了。“没，没有，我说错了。”
“好了，还不赶快如实招来！”
“长官，我招，车是我偷的。上个星期天中午十二点多我到百货公司家属院里去闲逛，看到了这辆自行车，我见车眼开，就把它偷走了。”
“好，算你小子识相。把记录拿给他看。”
结巴警察从美女警察手里接过记录本递给姨父。
“这上面写的可都是你说的？”
姨父无奈地点点头。
“全部属实？”
姨父又点点头。
“让他画押。”
结巴警察又从女警察面前的桌子上拿过印台，打开盖，让姨父画押。姨父画了押，结巴警察从他手里夺过记录本递给胖警察。姨父无力地垂下了头。他猛地想到自己就像阿q，画了押就要被杀头了。
“把他押下去收监，等候审判。”
姨父被结巴警察拖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