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秦孝贤与赵雪阳
我和秦孝贤边说边并排往里走，秦孝贤一路还微笑着和认识的人打着招呼，包括校工，他管所有在学校工作的人包括看门的保安都叫老师。脸上总是挂着阳光又亲切的微笑，所以在学校中人缘很好。不过我知道，他可是个狠角色。
幸好，他现在是我的兄弟。
早上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节课过去了。上午的课间操结束后，我在操场上拦住了正要回去的胡雪莉。
今天不是周一，绝大部分同学都穿着便装，校服那么难看没事谁爱穿？尤其是正值青春期的年轻人。
胡雪莉却穿着校服，头发也是按照规范的扎起。如果不是昨天碰巧看到，我是怎样也无法想象她会有那么大胆的举动。
“等等，小狐狸，我找你问点事。”我拦在了胡雪莉面前。
胡雪莉见我拦住她一愣，然后问我：“任晓非，你找我有事吗？”
我问她：“你认识我？”
胡雪莉点点头：“你不是在你们班挺有名的吗，我们班还有一个花痴说喜欢你呢，要不要我介绍你们认识？”
我和胡雪莉之前并没有说过话，胡雪莉这么一说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脸有些发红：“那倒不必，我找你确实有点事。那个···”
“任晓非，你今天心情不错啊，来我们班钓马子了？”我没注意，和胡雪莉说话时她们班的曹锟也凑了上来。
我双手交叉捂住额头，我正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家伙却突然凑过来了，还让我怎么说。
曹锟是一班的扛把子，两个星期前他和我们的李强发生冲突，我们还打了群架。曹锟当时叫了很多校外的人，然后···就当些很多人的面前丢了面子。
其实曹锟和李强都有点烂仔的潜质，可为什么我可以当李强是兄弟，却当曹锟是xx？不是因为李强和我一个班，是因为曹锟很多事的做法都特别贱，凡事也只顾自己。李强虽然也常常给人一种很混的感觉，骨子里却是讲义气的。所以说，即使同是不良学生，人还是分三六九等的，我确实有点看不上曹锟。
曹锟的表情有点儿挑衅的意思。之前我们班的人和他打架我帮过忙，所以他对我没有好感也是正常。不过这次我是来找杨雪莉的，他这么紧张干嘛，我就有点不理解。
我问胡雪莉：“我大概是耳鸣了吧，你有没有听见狗叫？”
“少他m废话，你找我们班的人干嘛？！”曹锟斜着眼瞪着我。
“没你的事，滚蛋。”我也看着曹锟。
这时曹锟的几个小弟也围了上来，曹锟面子上挂不住，就有点要动手的意思。我冷冷的看着他，不管单的群的，我还真不把曹锟放在眼里。
曹锟瞪着我，越靠越近。我的眼睛开始扫视操场，看有哪些老师在现场，一会儿动起手来有什么影响。
“曹锟，我没看错吧？你们是在围攻我的兄弟？”
一只五指张开的手从我后面伸出来，用力推在曹锟的胸口上。曹锟被推的后退了五六步，差点跌倒。
曹锟正要开口骂人，看清了推他的人正是赵雪阳之后又闭上了嘴。
曹锟是很善于飙脏话的，但他知道只要他的脏话一出口，五秒钟之后赵雪阳的脚就会踩在他的脸上。
曹锟认识很多外校的人还有社会上的人，经常纠集一帮人欺负人。赵雪阳从不叫人，好像不认识什么人。但是无论谁惹了他之后都会马上被他按在地上摩擦。根本不给你放“你等着，老子去叫人”或者“有种放学别走”这种话的机会。
所以身后没有十几个人曹锟是不敢惹赵雪阳的。
曹锟看了看身后的几个人，矮瘦短小，估计赵雪阳单手打他们都够用了。就咬紧了牙，脸涨得发青，又不敢看赵雪阳，只能恶狠狠的盯着我。
“真奇怪，他那么怕你怎么不怕我？”我转头问赵雪阳，我可从来不是依仗别人的人。“你对他做过什么？”
赵雪阳看着我露出了迷之微笑。
杨雪莉赶紧打圆场对曹锟说：“没事儿我们说点事儿。你先走吧。”
曹锟又瞪了我两眼。我对他露出厌恶的眼神。曹锟又看了看胡雪莉，恨恨地离开了。
我对杨雪莉笑了一下，说：“曹锟是你的凯子？”
杨雪莉说不是你别瞎说。
赵雪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们原来在争风吃醋啊？”
“并不是，你滚开！”我推了赵雪阳一下。
胡雪莉又问我找她什么事，我现在还怎么说啊，赵雪阳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我说：“还是下午再说吧。下午放学你在校门外稍微等我一下，也不会耽误你太久。”
胡雪莉说行吧，然后转身要走，我又叫住她。
“对了，你是排球社的吧？”
胡雪莉说是，我说那就好，晚上再说。
“我刚才听到了，你那句话的重音在‘是’，你找她干什么啊？你想进排球队啊？那也不能进女队啊。”赵雪阳说。
“好奇害死猫，不想被我灭口就别那么聪明，你要是比我早到教室中午就请你吃生煎包，三，二，一，开始！”
赵雪阳风一样的跑向教学楼，我在后面慢慢的走着。
“胡雪莉该不会以为我要给她递情书吧？”我心想。“早知道就应该找个人更少的场合再和她说话了，可是我和她又不熟···”
中午我没有回家，和赵雪阳找了家生煎馆要了一斤二两生煎包，四杯乌梅汁。这个年纪胃口都很好。
这里我就要介绍下坐在我对面的赵雪阳，不光曹锟有点怕他，学校很多男生都有点怕他，或者应该说是畏惧。赵雪阳也是一个身上有很多传说的人。
高中第一次体检时，体检老师坚持让他脱下上衣，他坚持不脱。
体检老师：“怕什么，这里都是大小伙子，女生全都出去了，你害羞什么害羞？”
赵雪阳：“不用脱，就这样检查，可以。”
体检老师：“脱个上衣我又没有让你脱裤子！你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
赵雪阳：“算了，我不检查了，我身体很好，我出去了。”
“站住，全班都要检查，你们班不能差你一个！”体检老师有点生气了，拉住赵雪阳。
“真的要脱？”赵雪阳看着体检老师。
“脱！”体检老师看赵雪阳有缓和的意思马上鼓励他：“看你还挺健硕的，来，小伙子秀秀肌肉！”
“好吧。”赵雪阳有点无奈，脱掉了外套，又脱掉了里面的t恤。
体检老师和全班男生都呆住了。
赵雪阳身材是很好，但我们也不可能一班都是玻璃。
让体检老师和全班男生看呆的是赵雪阳的背上，一个遍布全背的，横枪立马的赵云！
“这是贴纸···？”体检老师摸摸赵雪阳的背，不，这是货真价实的纹身，针刺那种。
“你···你还是个学生，怎么能纹身···还纹满了整个背···”
“我又不是来你们学校纹的，这个纹身很旧了，你看不出来吗？”赵雪阳有些无奈，“你非要我脱的，来，体检吧。”
“你等着，我去叫你们老师！”体检老师去叫等在外边的老顾，老顾是我们的班主任，是个女的，二十多岁，学生都是大小伙子了，这种场合她当然要回避，不方便进来。
“搞什么啊···”赵雪阳穿回t恤，“脱了又不检查，你耍我啊？”
纹身确实不是在校期间纹的，可问题是学生根本不容许有纹身，教导主任甚至想劝退他，老顾说了不少好话。这次事件赵雪阳挨了一次处分，勒令他在校期间必须着装整齐，不得展示纹身。
“我又不是暴露狂，我会脱了衣服在操场裸奔吗。”赵雪阳回答转述处分决定的老顾。
“你上高中前就有纹身了？你为什么要纹身啊，那么大一片，针刺的时候不疼吗？”老顾看着赵雪阳，眼神有点痛心。
幸好，他现在是我的兄弟。
早上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节课过去了。上午的课间操结束后，我在操场上拦住了正要回去的胡雪莉。
今天不是周一，绝大部分同学都穿着便装，校服那么难看没事谁爱穿？尤其是正值青春期的年轻人。
胡雪莉却穿着校服，头发也是按照规范的扎起。如果不是昨天碰巧看到，我是怎样也无法想象她会有那么大胆的举动。
“等等，小狐狸，我找你问点事。”我拦在了胡雪莉面前。
胡雪莉见我拦住她一愣，然后问我：“任晓非，你找我有事吗？”
我问她：“你认识我？”
胡雪莉点点头：“你不是在你们班挺有名的吗，我们班还有一个花痴说喜欢你呢，要不要我介绍你们认识？”
我和胡雪莉之前并没有说过话，胡雪莉这么一说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脸有些发红：“那倒不必，我找你确实有点事。那个···”
“任晓非，你今天心情不错啊，来我们班钓马子了？”我没注意，和胡雪莉说话时她们班的曹锟也凑了上来。
我双手交叉捂住额头，我正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家伙却突然凑过来了，还让我怎么说。
曹锟是一班的扛把子，两个星期前他和我们的李强发生冲突，我们还打了群架。曹锟当时叫了很多校外的人，然后···就当些很多人的面前丢了面子。
其实曹锟和李强都有点烂仔的潜质，可为什么我可以当李强是兄弟，却当曹锟是xx？不是因为李强和我一个班，是因为曹锟很多事的做法都特别贱，凡事也只顾自己。李强虽然也常常给人一种很混的感觉，骨子里却是讲义气的。所以说，即使同是不良学生，人还是分三六九等的，我确实有点看不上曹锟。
曹锟的表情有点儿挑衅的意思。之前我们班的人和他打架我帮过忙，所以他对我没有好感也是正常。不过这次我是来找杨雪莉的，他这么紧张干嘛，我就有点不理解。
我问胡雪莉：“我大概是耳鸣了吧，你有没有听见狗叫？”
“少他m废话，你找我们班的人干嘛？！”曹锟斜着眼瞪着我。
“没你的事，滚蛋。”我也看着曹锟。
这时曹锟的几个小弟也围了上来，曹锟面子上挂不住，就有点要动手的意思。我冷冷的看着他，不管单的群的，我还真不把曹锟放在眼里。
曹锟瞪着我，越靠越近。我的眼睛开始扫视操场，看有哪些老师在现场，一会儿动起手来有什么影响。
“曹锟，我没看错吧？你们是在围攻我的兄弟？”
一只五指张开的手从我后面伸出来，用力推在曹锟的胸口上。曹锟被推的后退了五六步，差点跌倒。
曹锟正要开口骂人，看清了推他的人正是赵雪阳之后又闭上了嘴。
曹锟是很善于飙脏话的，但他知道只要他的脏话一出口，五秒钟之后赵雪阳的脚就会踩在他的脸上。
曹锟认识很多外校的人还有社会上的人，经常纠集一帮人欺负人。赵雪阳从不叫人，好像不认识什么人。但是无论谁惹了他之后都会马上被他按在地上摩擦。根本不给你放“你等着，老子去叫人”或者“有种放学别走”这种话的机会。
所以身后没有十几个人曹锟是不敢惹赵雪阳的。
曹锟看了看身后的几个人，矮瘦短小，估计赵雪阳单手打他们都够用了。就咬紧了牙，脸涨得发青，又不敢看赵雪阳，只能恶狠狠的盯着我。
“真奇怪，他那么怕你怎么不怕我？”我转头问赵雪阳，我可从来不是依仗别人的人。“你对他做过什么？”
赵雪阳看着我露出了迷之微笑。
杨雪莉赶紧打圆场对曹锟说：“没事儿我们说点事儿。你先走吧。”
曹锟又瞪了我两眼。我对他露出厌恶的眼神。曹锟又看了看胡雪莉，恨恨地离开了。
我对杨雪莉笑了一下，说：“曹锟是你的凯子？”
杨雪莉说不是你别瞎说。
赵雪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们原来在争风吃醋啊？”
“并不是，你滚开！”我推了赵雪阳一下。
胡雪莉又问我找她什么事，我现在还怎么说啊，赵雪阳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我说：“还是下午再说吧。下午放学你在校门外稍微等我一下，也不会耽误你太久。”
胡雪莉说行吧，然后转身要走，我又叫住她。
“对了，你是排球社的吧？”
胡雪莉说是，我说那就好，晚上再说。
“我刚才听到了，你那句话的重音在‘是’，你找她干什么啊？你想进排球队啊？那也不能进女队啊。”赵雪阳说。
“好奇害死猫，不想被我灭口就别那么聪明，你要是比我早到教室中午就请你吃生煎包，三，二，一，开始！”
赵雪阳风一样的跑向教学楼，我在后面慢慢的走着。
“胡雪莉该不会以为我要给她递情书吧？”我心想。“早知道就应该找个人更少的场合再和她说话了，可是我和她又不熟···”
中午我没有回家，和赵雪阳找了家生煎馆要了一斤二两生煎包，四杯乌梅汁。这个年纪胃口都很好。
这里我就要介绍下坐在我对面的赵雪阳，不光曹锟有点怕他，学校很多男生都有点怕他，或者应该说是畏惧。赵雪阳也是一个身上有很多传说的人。
高中第一次体检时，体检老师坚持让他脱下上衣，他坚持不脱。
体检老师：“怕什么，这里都是大小伙子，女生全都出去了，你害羞什么害羞？”
赵雪阳：“不用脱，就这样检查，可以。”
体检老师：“脱个上衣我又没有让你脱裤子！你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
赵雪阳：“算了，我不检查了，我身体很好，我出去了。”
“站住，全班都要检查，你们班不能差你一个！”体检老师有点生气了，拉住赵雪阳。
“真的要脱？”赵雪阳看着体检老师。
“脱！”体检老师看赵雪阳有缓和的意思马上鼓励他：“看你还挺健硕的，来，小伙子秀秀肌肉！”
“好吧。”赵雪阳有点无奈，脱掉了外套，又脱掉了里面的t恤。
体检老师和全班男生都呆住了。
赵雪阳身材是很好，但我们也不可能一班都是玻璃。
让体检老师和全班男生看呆的是赵雪阳的背上，一个遍布全背的，横枪立马的赵云！
“这是贴纸···？”体检老师摸摸赵雪阳的背，不，这是货真价实的纹身，针刺那种。
“你···你还是个学生，怎么能纹身···还纹满了整个背···”
“我又不是来你们学校纹的，这个纹身很旧了，你看不出来吗？”赵雪阳有些无奈，“你非要我脱的，来，体检吧。”
“你等着，我去叫你们老师！”体检老师去叫等在外边的老顾，老顾是我们的班主任，是个女的，二十多岁，学生都是大小伙子了，这种场合她当然要回避，不方便进来。
“搞什么啊···”赵雪阳穿回t恤，“脱了又不检查，你耍我啊？”
纹身确实不是在校期间纹的，可问题是学生根本不容许有纹身，教导主任甚至想劝退他，老顾说了不少好话。这次事件赵雪阳挨了一次处分，勒令他在校期间必须着装整齐，不得展示纹身。
“我又不是暴露狂，我会脱了衣服在操场裸奔吗。”赵雪阳回答转述处分决定的老顾。
“你上高中前就有纹身了？你为什么要纹身啊，那么大一片，针刺的时候不疼吗？”老顾看着赵雪阳，眼神有点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