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黄昏谁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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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二天(5)

    在现在的年轻人眼里玫瑰代表着爱情。在情人节的时候玫瑰的价值被瞬间提高。有个朋友曾说过,男人对玫瑰的付出会让女人加倍的偿还。情人节那天少男少女们光顾了多少宾馆,多少人共同在那夜滚床单。小蝶告诉我那晚的夜空充满了欲望,上帝都会脸红的躲起来。小蝶是我初中时期很好的异性,认识她时我们都将要面临毕业。

    很少人知道玫瑰(rose)变换下字母的顺序就成了希腊神话中爱神厄洛斯(eros)的名字。玫瑰一直是女性生殖能力的首选象征符号。玫瑰在原始的女神崇拜时期,无色花瓣代表着女性生命中的五个阶段……出生,月经,做母亲,绝经和死亡。

    然而五芒星更能代表女性。在自然中黄金分割的现象无处不在。我们也拿来形容一个女生的身体,如果能达到黄金分割的比例堪称魔鬼的身材。五芒星的各个链接处的线条的长度都是按黄金分割的比例形成的。在塔罗牌中五芒星也代表着女王。

    默辛把一颗亲手折叠的红色五角星交给梅,看着她惊讶的表情也没多想。悄悄的问她,“有时间我们可以出去走走吗?”梅点点头走回教室。谣言以它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走遍学校的每个角落。有的无的经过各人的加工活脱脱变成一幕精彩的舞台剧。什么默辛怎么追的梅或者梅怎么追的默辛。他们在一起多久了,出现了各种版本。还有人信誓旦旦的说,在一个漆黑不见五指的夜晚,他看到默辛和梅在学校外的麦田里亲吻。默辛很想问他天那么黑他用什么眼睛看到的。

    然而有几人知道那晚默辛只在梅面前撕心裂肺的哭了一场。最后梅没有办法找来了老四。默辛在老四鄙视的眼光中凄惨的一笑落荒而逃。后来听老四说他哭比笑好看。

    默辛送她代表女性柔美妖娆的五芒星只是想感谢她圆了自己心里埋藏已久的一个梦。也许小时候就经常一个人,孤独伴随默辛太久。心灵耐不住寂寞衍生出各种幻想。幻想积压在心里太久,自己已经分不清真假。它还肆意的主宰我的思绪,如果有什么事或者人触碰到哪颗敏锐的神经。心灵就像被释放了一样。多年积压的情绪会不听控制的喷涌而出。彻底的发泄一番,然后有种从新做人的感觉。

    约她出去只是想解释下那晚的失态。默辛本不是这样懦弱的人,可是他该怎样去解释?约过又后悔了。默辛说过,他有张经常不听大脑指派的碎嘴。

    解释是这世界上最无力的东西。当你开口时失败就伴随着而来。无论你有多好的口才多么严谨的思维。一件事发生了就像泼出去的水,用什么办法能把它收回呢?即使你把水泼洒在另一件容器里,它也会变质。空气会带走一点,容器会吸收一点。那水还能说是你泼出去的水吗?

    话说出去就后悔,可是再不去做更显得自己说话不算话。心里构思着谈话的内容,该怎么样才能简短而有力的表达他想阐述的东西。想了很久直到思维罢工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默辛总会这样的墨迹,一件小事在心里想久了就会被放大好几倍。也许在梅眼里默辛的痛哭带给她的只是不解而已。默辛却死死抓住反复折磨自己。

    “哥,怎样?和梅说清楚了没有?”老四坐到我旁边用手臂碰碰我问道。“你说你也是不就见个面吗,说什么了让你感动成那样?”老四不怀好意的接着问。

    “感动你个大头鬼,别这这里装糊涂。”默辛瞪了他眼,“不信你没问怎么回事。别烦我回你座位上去。”默辛没好气的说。

    “好奇吗我的哥。就是因为没说什么才好奇。”老四不怀好意的问。

    看着默辛没什么反应接着话题继续说,“梅告诉我并没有等到你的出现,当她往回走时,看到你像个傻子一样在操场上慢悠悠的溜达。她就说了声你好。你就像见鬼了似的泪如泉涌,蹲在那里都哭抽搐了。”

    默辛盯着老四那上下滚动的嘴唇,他只想现在就找东西把它封上。

    “哪位武林高手伸伸手给他点个哑穴吧。”默辛暗思。

    然而事与愿违。幻想很饱满,现实却很骨感。

    “我说哥什么事让你如此失态?平时就觉得在女性问题上你与别人不同,可……你这表现的也太不同了吧。第一次见面你就哭,多见几次你还不的挂氧气瓶去约会啊。还哭抽搐了,你真厉害。”老四撇撇嘴一脸的鄙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事情应该是怎样?”

    默辛无语,没办法回答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哭的那么厉害。

    默辛转移话题。“以后别出这些有的没的的馊主意,我和梅不可能。”

    “你敢说你对她没点好感?”

    “有好感不代表就是爱啊。”

    “那怎么才叫爱?”

    “爱……”默辛挖空心思的想告诉他什么是爱一个人。话到嘴唇词穷了。他只能闭嘴不回答。胡乱翻了翻面前的历史课本,眼神模糊,字都不认识了。

    老四把默辛的历史书转过来。“书都反了你在看啥?你说梅老实文静,还说没几个女孩能比她好。这还不叫爱,什么才叫爱?”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我知道我对梅的感觉不是爱。”

    “你会爱吗?你有过爱一个人的感觉吗?”

    “我有。”

    “你有。”老四坐直身体看着我好像看到怪物一样惊讶。“快说说谁,谁那么荣幸能让老三爱上。上辈子烧高香了吧。”

    默辛忍无可忍的拿书敲下老四的头,用力有点猛,砰的一声。同学好奇的转头看着他们两个。默辛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的笑了两声。老四无所谓的揉揉头。

    “谁啊,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知道。”

    “别那么小气,不就一个名字吗。”

    “我真不知道。”

    老四看着默辛认真的样子,感觉应该没骗自己。站起身往自己的座位走去,嘴里嘟囔了一句。

    “真是个奇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