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里面有字
徐牧道：“啥事？说来听听。”
眼镜道：“村民出事那晚，我好像听到帐篷外有轻微的脚步声，一开始以为是走夜路的，就没在意，可是第二天几个村民就死了。我琢磨着这事儿，越想越觉得蹊跷，难道真有这么凑巧的事儿？”
徐牧皱眉道：“你确定？”
眼镜老实笑道：“哪能确定啊，这都前段日子的事儿了，再说平时哪会注意这种小事情，后来想着想着，连自己都怀疑是错觉。”
徐牧皱眉点点头。
眼镜又说道：“我吧，从小就有晚睡的习惯，深更半夜老爱胡思乱想些事情，没准儿还真是错觉，你别当真。”
胖子眼镜大笑道：“对对对，别理他，这家伙有时候听到村里的猫叫都怕的要命，非说有婴儿在哭，还经常把咱几个弄醒了打牌，哈哈哈。”
徐牧笑了笑，没说什么。
出了帐篷，徐牧拉着三妹爬上帐篷对面的高地上，巡视着四周的地形，神情愈发凝重。
帐篷的位置就在马路边儿，隔音效果极差，如果马路上有人走夜路，不至于只是轻微的动静，
眼镜说只听到轻微脚步声，没有看见手电筒的光，足矣说明了“走夜路的”不正常。
再者，帐篷的地点就在村里偏中心位置，死去几个村民有三户都必须经过这里。
徐牧很确定是武者干的。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提升实力，才能有与之一战的资本，哪怕很微弱的资本，也必须去搏，这是无法逃避的事情。
想着这些拳头不自觉紧了紧，更能感受到三妹手掌心传来的温热。
“三妹，村里来过什么陌生人吗？”徐牧问道。
三妹仿若根本没听到徐牧的问题，过了几分钟才摇摇头。
徐牧点点头。
连三妹都不清楚，说明对方隐藏得真的很好。
其实徐牧忽略了一件事情。
自从他离开以后，三妹不再像以前那样满村子跑，活动范围仅限于黎叔家的田地和山里，严格来说，均是靠近村子以北的山里，当然不知晓村里以南的情况。
而进村的入口，正在村子以南。
这段时间正是卖腊肉的好时机，黎叔一如既往背着许多腊肉去城里贩卖。
徐牧和三妹回到黎叔家，均不想理会李月，朝黎一飞使了个眼色。
黎一飞接收到命令，拽起钓鱼竿邀请李月去钓鱼。
李月再三确定钓到的鱼不用付钱买以后，终于耐不住玩性跟着黎一飞往山沟里走去。
其实这季节也很难钓到鱼，但醉翁之意常不在酒。
在经过昨日的相处下，徐牧一眼瞧出了黎一飞的心思，故而借此机会把李月支开，同时也给黎一飞创造了机会。
徐三妹和徐牧独处时，话才会稍微多一些，但仅仅只是把单字音扩展成多字音而已。
她天性孤僻，徐牧早已经习惯。
可今天，三妹却做了一件极其古怪的事情。
她把石缸里没腌好的榨菜统统提了出来，往里灌水。
徐牧心知她的想法，阻止道：“别了，冬天就不用泡了。”
三妹却坚持道：“泡泡。”
徐牧会心一笑，想起十来年没和三妹一起泡过澡，确有些怀念。
可是当初他们才多大，心思纯洁。
如今都已长大成人，心思再纯洁，也知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还一起泡澡难免会惹人非议。
撇去非议不谈，徐牧的确很想重温刺马药水的畅快和三妹一起泡澡的温情。
三妹洗缸的时候，徐牧说道：“你去割草，我来洗。”
三妹把清洁布交给徐牧，自个背着背篓和镰刀走上山坡。
徐牧认真清洗了几遍，倒进里面的水才变得清亮。
三妹把割回来的刺马草倒了进去，连磨成粉末都省去，这样刺马草更加刺人，泡在里面愈加痛苦，但对于两人来说，草药效果被完整的保留下来，泡起来更加舒畅。
他们早就免疫了刺马草内含的微弱毒性，连酒精都不用加，褪去外衣就往里面泡。
徐三妹姣好的身形尽显无疑，尽管羞出都盖住了衣物，却依旧引人遐想，尤其是她木讷神情也难以掩饰的舒畅表情，更加令人想入非非。
但徐牧从未生出过半点歧念，尽情享受着兄妹共浴和药水带来的畅快，一脸吐出数口浊气，直呼爽快！
他们均靠着石缸，头搭在石缸边缘，闭目享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徐牧听到徐三妹突兀的发出一些熟悉的音节。
“破——府——立——炁——引……”
这些是……
功法要诀？
似乎而非，不伦不类！
若真是功法要诀，按这样前行练下去非得走火入魔。
徐牧睁开眼睛，诧异地望着徐三妹。
只见徐三妹依旧闭目养神，嘴里喃喃念叨着，伸展在石缸里的腿微微动了动，脚趾头摩挲着石壁，让她脚腕处那个半月形胎记一动一动，真就像涟漪湖面荡漾着的月影。
徐牧惊诧道：“三妹，别练（念）了！”
徐三妹睁开眼，询问徐牧。
徐牧又道：“这是谁教你的，根本就是害你！”
徐三妹摇摇头，指了指徐牧的那处。
徐牧垂头一看，愕然着——她指着我二兄弟干嘛？
他赶忙收起荒唐的念头，手掌摩挲着身后的石壁。
这个石缸很古老，是很早以前打石匠从大石头上凿下一块做成的，用来做水缸。
那时候村里还没普及水泥这种东西，所以用最原始的办法来储藏水源。
石缸从外到内没有一个平整，均是被钢簪子凿过的痕迹。
徐牧小时候也研究过这些痕迹，总觉得和村里其他保存完好的另外几口石缸不同，像一些古代的字，可爷爷总骂他胡思乱想。
他稍微大些的时候，再一次猜测石缸内壁像一些字，又被他爷爷连踹两脚喝骂一顿。
他不服气，找来几个读过书的大孩子，那帮大孩子一看也确定这根本就不是字，字典上也查不出这种字。
小时候的孩子总是充满幻想，希望能得到绝世神功秘籍甚至法术，像《西游记》《白娘子》《雪山飞狐》等电视剧里那般拥有超出常人的能力。
再加上徐牧练武的缘故，更加相信超能力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确定石壁上不是“秘籍”后，他很是失望，从此就把这件事情抛却在脑海。
但就在今日，此刻。
徐三妹竟然称她所念的类似于功法的要诀来自于石壁，而且她竟然会念！！！
徐牧神情骤变，脑海中所有阴霾渐渐被驱散，霍然明亮。
但他没有妄动。
他不确定是否有人监视着这里。
如果石壁上所刻的真是功法，正是爷爷一直隐藏的秘密，那么，现在无疑是最危险的！
徐牧佯装出平静，悄然观察着四周，确定近处无人潜伏时，悄声问三妹道：“你认得那些字？”
徐三妹点点头。
徐牧心里一跳。
他猜对了！
三妹根本不识字，怎么可能会认得，除非有人教！
他猛吸一口凉气，无比紧张地问道：“谁教的？”
徐三妹放在水里的手抬了起来，指了指徐牧的鼻子。
徐牧疑惑道：“我？”
徐三妹又点了点头。
徐牧郑重道：“三妹，你确定？”
徐三妹接着点头。
其实徐牧完全多此一问，因为三妹从不会开玩笑，更不会骗他。
可是，他连自己都不认识，又怎么会教三妹。
其中一定有古怪。
越是古怪，越证明石壁上那些字是爷爷留下来的瑰宝。
能让爷爷都如此谨慎的东西，必然极其重要。
徐牧基本确信了这是一套功法，更加确信这套功法的不寻常。
真相就在眼前，他却更加紧张和谨慎。
他沉吟片刻，用极低的声量问道：“是不是爷爷教你的。”
徐三妹木讷的神情出现一丝慌乱，仿佛在挣扎。
徐牧充满希冀地看着她，希望能得到最终确认。
过了一会儿。
徐三妹轻轻一点头，说道：“不是。”
徐牧的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弧度，无声笑了笑。
心想这三妹真是可爱又诚实的好妹妹啊。
她不会骗人，所以点头。
但她极听徐正国的话，故而说“不是”。
这让她的举动变得很矛盾，若是寻常人问问题得到这样的动作和回答，只怕以为自己被耍了。
可徐牧不会。
他太了解三妹，已然得到答案，并且很确定。
这些古怪的字，正是徐正国教她的！
他甚至猜到爷爷隐瞒自己的深意，证明着他爷爷似乎早就预料到徐牧会有今时的险境，所以才特地留下一把遗产的钥匙。
这把钥匙，就是徐三妹。
一个诸人眼中的傻子，天生的怪物。
徐牧恍然记起许多场景。
小时候他被迫练习《罡勇诀》，徐三妹就泡在水缸里远远望着练功。
徐正国经常搬根板凳到水缸旁边坐着，一边吃饭一边监督他，拿筷子指指点点说些什么，有时徐牧练错一步，徐正国甚至把筷头当暗器使，远远掷过来教训徐牧。
忆起那段岁月，简直是徐牧不堪回首的噩梦般经历。
他经常被筷头所伤，不能吃饭，也不能泡药水，偏偏还要目睹着徐正国吃饭，徐三妹泡药水，别提多折磨人。
他只当爷爷是在用这种方式磨砺他，让他练功更专注和勤奋，因为只有练好了才能吃饭和泡药水。
现在回想起来，爷爷的深意并不止于此。
除此之外，还借着自己练功，教会了徐三妹认识石壁上所刻的字。
想到这里，徐牧继续摩挲着背后石壁上那些字的轮廓。
他神经质地笑了笑。
字？
这根本就不是字！
石壁上仅仅是些凿雕留下的痕迹罢了。
仅此而已。
但徐牧很开心，他彻底想通了爷爷隐藏秘密的方法。
眼镜道：“村民出事那晚，我好像听到帐篷外有轻微的脚步声，一开始以为是走夜路的，就没在意，可是第二天几个村民就死了。我琢磨着这事儿，越想越觉得蹊跷，难道真有这么凑巧的事儿？”
徐牧皱眉道：“你确定？”
眼镜老实笑道：“哪能确定啊，这都前段日子的事儿了，再说平时哪会注意这种小事情，后来想着想着，连自己都怀疑是错觉。”
徐牧皱眉点点头。
眼镜又说道：“我吧，从小就有晚睡的习惯，深更半夜老爱胡思乱想些事情，没准儿还真是错觉，你别当真。”
胖子眼镜大笑道：“对对对，别理他，这家伙有时候听到村里的猫叫都怕的要命，非说有婴儿在哭，还经常把咱几个弄醒了打牌，哈哈哈。”
徐牧笑了笑，没说什么。
出了帐篷，徐牧拉着三妹爬上帐篷对面的高地上，巡视着四周的地形，神情愈发凝重。
帐篷的位置就在马路边儿，隔音效果极差，如果马路上有人走夜路，不至于只是轻微的动静，
眼镜说只听到轻微脚步声，没有看见手电筒的光，足矣说明了“走夜路的”不正常。
再者，帐篷的地点就在村里偏中心位置，死去几个村民有三户都必须经过这里。
徐牧很确定是武者干的。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提升实力，才能有与之一战的资本，哪怕很微弱的资本，也必须去搏，这是无法逃避的事情。
想着这些拳头不自觉紧了紧，更能感受到三妹手掌心传来的温热。
“三妹，村里来过什么陌生人吗？”徐牧问道。
三妹仿若根本没听到徐牧的问题，过了几分钟才摇摇头。
徐牧点点头。
连三妹都不清楚，说明对方隐藏得真的很好。
其实徐牧忽略了一件事情。
自从他离开以后，三妹不再像以前那样满村子跑，活动范围仅限于黎叔家的田地和山里，严格来说，均是靠近村子以北的山里，当然不知晓村里以南的情况。
而进村的入口，正在村子以南。
这段时间正是卖腊肉的好时机，黎叔一如既往背着许多腊肉去城里贩卖。
徐牧和三妹回到黎叔家，均不想理会李月，朝黎一飞使了个眼色。
黎一飞接收到命令，拽起钓鱼竿邀请李月去钓鱼。
李月再三确定钓到的鱼不用付钱买以后，终于耐不住玩性跟着黎一飞往山沟里走去。
其实这季节也很难钓到鱼，但醉翁之意常不在酒。
在经过昨日的相处下，徐牧一眼瞧出了黎一飞的心思，故而借此机会把李月支开，同时也给黎一飞创造了机会。
徐三妹和徐牧独处时，话才会稍微多一些，但仅仅只是把单字音扩展成多字音而已。
她天性孤僻，徐牧早已经习惯。
可今天，三妹却做了一件极其古怪的事情。
她把石缸里没腌好的榨菜统统提了出来，往里灌水。
徐牧心知她的想法，阻止道：“别了，冬天就不用泡了。”
三妹却坚持道：“泡泡。”
徐牧会心一笑，想起十来年没和三妹一起泡过澡，确有些怀念。
可是当初他们才多大，心思纯洁。
如今都已长大成人，心思再纯洁，也知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还一起泡澡难免会惹人非议。
撇去非议不谈，徐牧的确很想重温刺马药水的畅快和三妹一起泡澡的温情。
三妹洗缸的时候，徐牧说道：“你去割草，我来洗。”
三妹把清洁布交给徐牧，自个背着背篓和镰刀走上山坡。
徐牧认真清洗了几遍，倒进里面的水才变得清亮。
三妹把割回来的刺马草倒了进去，连磨成粉末都省去，这样刺马草更加刺人，泡在里面愈加痛苦，但对于两人来说，草药效果被完整的保留下来，泡起来更加舒畅。
他们早就免疫了刺马草内含的微弱毒性，连酒精都不用加，褪去外衣就往里面泡。
徐三妹姣好的身形尽显无疑，尽管羞出都盖住了衣物，却依旧引人遐想，尤其是她木讷神情也难以掩饰的舒畅表情，更加令人想入非非。
但徐牧从未生出过半点歧念，尽情享受着兄妹共浴和药水带来的畅快，一脸吐出数口浊气，直呼爽快！
他们均靠着石缸，头搭在石缸边缘，闭目享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徐牧听到徐三妹突兀的发出一些熟悉的音节。
“破——府——立——炁——引……”
这些是……
功法要诀？
似乎而非，不伦不类！
若真是功法要诀，按这样前行练下去非得走火入魔。
徐牧睁开眼睛，诧异地望着徐三妹。
只见徐三妹依旧闭目养神，嘴里喃喃念叨着，伸展在石缸里的腿微微动了动，脚趾头摩挲着石壁，让她脚腕处那个半月形胎记一动一动，真就像涟漪湖面荡漾着的月影。
徐牧惊诧道：“三妹，别练（念）了！”
徐三妹睁开眼，询问徐牧。
徐牧又道：“这是谁教你的，根本就是害你！”
徐三妹摇摇头，指了指徐牧的那处。
徐牧垂头一看，愕然着——她指着我二兄弟干嘛？
他赶忙收起荒唐的念头，手掌摩挲着身后的石壁。
这个石缸很古老，是很早以前打石匠从大石头上凿下一块做成的，用来做水缸。
那时候村里还没普及水泥这种东西，所以用最原始的办法来储藏水源。
石缸从外到内没有一个平整，均是被钢簪子凿过的痕迹。
徐牧小时候也研究过这些痕迹，总觉得和村里其他保存完好的另外几口石缸不同，像一些古代的字，可爷爷总骂他胡思乱想。
他稍微大些的时候，再一次猜测石缸内壁像一些字，又被他爷爷连踹两脚喝骂一顿。
他不服气，找来几个读过书的大孩子，那帮大孩子一看也确定这根本就不是字，字典上也查不出这种字。
小时候的孩子总是充满幻想，希望能得到绝世神功秘籍甚至法术，像《西游记》《白娘子》《雪山飞狐》等电视剧里那般拥有超出常人的能力。
再加上徐牧练武的缘故，更加相信超能力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确定石壁上不是“秘籍”后，他很是失望，从此就把这件事情抛却在脑海。
但就在今日，此刻。
徐三妹竟然称她所念的类似于功法的要诀来自于石壁，而且她竟然会念！！！
徐牧神情骤变，脑海中所有阴霾渐渐被驱散，霍然明亮。
但他没有妄动。
他不确定是否有人监视着这里。
如果石壁上所刻的真是功法，正是爷爷一直隐藏的秘密，那么，现在无疑是最危险的！
徐牧佯装出平静，悄然观察着四周，确定近处无人潜伏时，悄声问三妹道：“你认得那些字？”
徐三妹点点头。
徐牧心里一跳。
他猜对了！
三妹根本不识字，怎么可能会认得，除非有人教！
他猛吸一口凉气，无比紧张地问道：“谁教的？”
徐三妹放在水里的手抬了起来，指了指徐牧的鼻子。
徐牧疑惑道：“我？”
徐三妹又点了点头。
徐牧郑重道：“三妹，你确定？”
徐三妹接着点头。
其实徐牧完全多此一问，因为三妹从不会开玩笑，更不会骗他。
可是，他连自己都不认识，又怎么会教三妹。
其中一定有古怪。
越是古怪，越证明石壁上那些字是爷爷留下来的瑰宝。
能让爷爷都如此谨慎的东西，必然极其重要。
徐牧基本确信了这是一套功法，更加确信这套功法的不寻常。
真相就在眼前，他却更加紧张和谨慎。
他沉吟片刻，用极低的声量问道：“是不是爷爷教你的。”
徐三妹木讷的神情出现一丝慌乱，仿佛在挣扎。
徐牧充满希冀地看着她，希望能得到最终确认。
过了一会儿。
徐三妹轻轻一点头，说道：“不是。”
徐牧的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弧度，无声笑了笑。
心想这三妹真是可爱又诚实的好妹妹啊。
她不会骗人，所以点头。
但她极听徐正国的话，故而说“不是”。
这让她的举动变得很矛盾，若是寻常人问问题得到这样的动作和回答，只怕以为自己被耍了。
可徐牧不会。
他太了解三妹，已然得到答案，并且很确定。
这些古怪的字，正是徐正国教她的！
他甚至猜到爷爷隐瞒自己的深意，证明着他爷爷似乎早就预料到徐牧会有今时的险境，所以才特地留下一把遗产的钥匙。
这把钥匙，就是徐三妹。
一个诸人眼中的傻子，天生的怪物。
徐牧恍然记起许多场景。
小时候他被迫练习《罡勇诀》，徐三妹就泡在水缸里远远望着练功。
徐正国经常搬根板凳到水缸旁边坐着，一边吃饭一边监督他，拿筷子指指点点说些什么，有时徐牧练错一步，徐正国甚至把筷头当暗器使，远远掷过来教训徐牧。
忆起那段岁月，简直是徐牧不堪回首的噩梦般经历。
他经常被筷头所伤，不能吃饭，也不能泡药水，偏偏还要目睹着徐正国吃饭，徐三妹泡药水，别提多折磨人。
他只当爷爷是在用这种方式磨砺他，让他练功更专注和勤奋，因为只有练好了才能吃饭和泡药水。
现在回想起来，爷爷的深意并不止于此。
除此之外，还借着自己练功，教会了徐三妹认识石壁上所刻的字。
想到这里，徐牧继续摩挲着背后石壁上那些字的轮廓。
他神经质地笑了笑。
字？
这根本就不是字！
石壁上仅仅是些凿雕留下的痕迹罢了。
仅此而已。
但徐牧很开心，他彻底想通了爷爷隐藏秘密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