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进而长虹
sun sep 18 21:51:52 cst 2016
船头两人自然而然就是那日在点苍山下与魏家虎甲军以及鱼龙帮一干人等分隔开了的陆凡两兄弟了！
点苍一战之后，是个明眼人都清楚金陵城内即将到来的巨变，鱼龙帮的内乱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所以陆凡就没有跟着魏呼兰入城，而是策马向北，转而向东，疾驰七日，来到此地！
不过，要真说起来，不进城是陆凡想出来的，来此地倒也不全是陆凡在点苍山脚下一时兴起想到的！
其实，那日在醉仙楼里面，魏福就给陆凡说过金陵城外天边与眼前这些鱼龙帮各个镖路子上山匪头子的分布，并且，在城外灵隐寺的厢房内，魏福和魏呼兰交谈一夜，也是下定决心，准备兜这么一大圈子，作为永除后患的第一步！
所以，接过那封信，陆凡就打算顺着魏福以前的计策，由远及近，绕着金陵城转上一圈，给已经穷途末路的鱼龙帮送点正儿八经的礼物。
这样一来，此时此刻，鱼龙帮就算是树倒猢狲散的内忧得不到缓解，可这镖路上的外患倒是少了一大半，到时候如果自己真要着手处理鱼龙帮那堆烂摊子，也不太容易因为镖路子被人截断而被别人挚肘！
兵法讲究个先发制人，现在，陆凡做的就是此事！
此时，陆凡脚下，裕隆山前的这地界就是整个镖路上最远的点，也是东北部唯一一点！
第一手拿山匪中实力只能称得上中上并非顶尖的裕隆山开刀，这也不是陆凡想出来的，而是已经命丧黄泉的魏福深思熟虑得出的！
当时魏福选这个地方作为开端，不仅仅因为这地方远，适合由远到近这个布局，更重要的还是因为，这地界是七条镖路上唯一一条不在金陵两州一十三城之内的！
杀鸡儆猴，人必畏之！
何况这把杀鸡刀还杀得不是自家鸡，更不是一般的鸡，想想再厉害的自家猴子也是不好张狂！
如此的话，除去裕隆山这一个钉子，后面的槛就不在是什么大问题，何乐而不为？
这就是陆凡要为何在这地界的原因，但要说为何在这条船上，陆凡自己都是觉得有点儿稀里糊涂！
站在船上的陆凡先是瞄了眼船头那随浪而动的老者，又是恶狠狠的瞪了眼带他入船的傻哥哥，眉宇之间尽显凝重道：“哼，如此事态，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陆海看着陆凡的眼睛，像是知道错了，傻呵呵一乐，声音却是胆怯道：“摇......摇......乐！”
陆凡咬牙切齿，额头汗水斗大的向船上滴落，可听到陆海所言，此刻的他有点儿欲哭无泪，如此情形之下自己的哥哥居然一丁点的紧张都没有，要知道现在只是小浪，如果这上游流下来的浪，足以拍散了自己用内力强行稳定的船只，到时候，他们这没有入长虹，无法气从引出的二人，小命可是要留在这了！
要是在山里，陆凡认为死了最多也就赚上两把眼泪，他自己从不觉得留恋，但是现在出了山，入了江湖就不是了，小命没了，还管的了什么鱼龙帮那摊子烂事，虽然将魏家一门忠骨救出水火并非一朝一夕，也和自己并未多大关联，但找到那死老头子再叫一声爷爷，将自己这傻哥哥......
一入江湖，情如羁绊，身不由己，难舍难分！
陆凡微微摇头，事已至此，倒是无可奈何，还不如想想如何脱身的好，毕竟此时浪还不大，要是摆渡回岸应当还能躲过一劫......
可终究是陆凡想太多了。
忽然，船身又是摆了一下，这一摇倒是打断了陆凡的心思，水波划过，陆凡更是打了一个趔趄，然后忙是定住身形，举目望去！
目光所至，巨浪百尺，掀岸袭来，声势浩大！
陆凡依稀看见水中有那么几艘已经被巨浪绞的支离破碎的木船，心头一惊，于是赶忙握了握背后的剑，之后又是撒开手，长叹一声，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方才还是无奈的神色，转而多半悔意，然后又是有些不甘，在神态一息三变之后，陆凡才是将目光收回，斜着眼看向自己的傻哥哥，以及那看上去仙古道风及身，但在自己眼中看来多半是吓傻的垂钓老人，最终抽出了刚刚松开的剑，一副拼命样子！
就是这么一扭头，刚刚还只是目光能及的巨浪，眨眼间其声音便已经回响在侧！
陆凡猛呵一声，出其不意的将剑横立，然后从左向右，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横着波涛划去！
初时，并未受到太大阻碍，岿然境界虽然只是一品之中的起始境地，但岿然不动这四个字可不是白叫的！
不过，巨浪之威严可不是瀑布那样力度，要不然仅仅用内力稳住船体就行了，陆凡担心的也是这个，这小船并非铁器所铸，在巨浪之下也就一波拍下立即会断，所以唯一方法就是将水分开，然后用内力控制船体从中而过，可是，要想船只从浪中间过去可不是从浪中戳个洞那么简单！
随着剑一点点向右，陆凡从单手持剑，变成双手，更是一个弓步，前腿微屈，最后嘴角虎口皆是血丝密布，才堪堪划出一道口子，将船穿了过去！
被分开的巨浪由于顶部没有底部支撑，便成了实打实的空中楼阁，越过小船之后便轰然落下.
不过惊涛拍岸终归有力，从天而落的巨浪尽管消散，可还是溅起些许水花，久久不能停止！
陆凡努力让船体稳定下来，之后长舒一口气，做完这些，陆凡终于是支撑不住了，吐出一口鲜血！
但，祸不单行，浪也不单行！
陆凡刚刚双膝跪地，第二波浪就从远处袭来！
陆凡丹田处已经提不出一丁点的内力可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巨浪一点点的逼近！
陆凡苦笑一声，拼命一击之后，自己竟然还是如此结局！
一旁的陆海看着口着鲜血的弟弟，似乎感受到了一丝紧急，目光不再呆滞，而是如点苍山下时的那般清明！
只见他骤然开弓，一手七星逐日从弓弦上飞出，这七箭非同一般，每一支箭上所涵内力极强，更是从一到七，一字排开，先是化了一个曲折，然后由右向左，硬生生将巨浪和分割开来！
不过这一手虽然厉害，可是使出来过后陆海却也和陆凡一个模样！
其手中之弓已然拿之不住，不过相比陆凡来说，陆海并未受伤，这点还是好上一些！
但巨浪还未停歇，第三次波浪又是从前方奔袭而至，而且这股巨浪要比刚才那浪还要高上百米！
已经兵器脱手的陆凡陆海，看着巨浪两人，对视一眼，震恐相加！
然而，之后的场面并非陆凡所想的船裂人死，反倒耳旁飘来了一句话，一句略显沧桑的话！
我有一怨，怨天有灾！
说这话的当然不是陆海，更不会是已经无能为力，有了死心的陆凡，除去这两人船上也就只剩那位在陆凡眼中已经吓晕过去的年迈老人了！
陆凡有些不解，不过他忘了一件事，意一件显而易见的事，这么大的浪，自己都站不稳，双脚已经脱离船面的老头子为何掉不下去江中？
陆凡看着眼前老人，目不转睛。
只见，那老人简单的将鱼竿甩起，其鱼钩正巧打在汹涌而来的巨浪上，老者直抒胸臆道：“我还有一愿，愿人有情！”
话音刚落，老人顺手突然一拉，刚刚还空无一物的巨浪之内，一条巨兽从水中飞出！
那飞出的巨兽生有双翼，眼睛微突，全身长鬃卷起，身形似虎豹，首尾作龙状，陆凡定眼看去，赫然就是《奇闻杂谈》奇物篇中记录的那能吞万物而不泄的貔貅！
此书中神物一出，突然怒号一声，然后便是张开长着獠牙的血口，对了巨浪猛然一吸！
此时，那本应打到船上的巨浪居然在这吸引之下倒飞而归，一丝不漏的全入了巨浪后面的貔貅腹中！
如此巨浪倒是很合这神物胃口，在吸入了这么大的浪潮之后，空中亦幻亦真的貔貅神物居然是一副顽皮孩童吃了美味佳肴的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意犹未尽！
那垂钓老者哼了一声，喝道：“怎么这几天吃鱼吃出病了？喝点水就不回来了？别急，这几天你要饿着，不然过几天去那里，就怕你这肚皮撑不住！”
空中貔貅恋恋不舍的看着已经风平浪静的水面，一副不满意却又不敢违逆垂钓老人口中之言的作态，不过在它灵动的眼眸思虑了半天之后，最终还是一步三回头地消失不见！
陆凡看这老人鱼钩上的那貔貅样子的鱼饵，有些呆了，不过身受重伤的他嘴上却还是不依不饶的小声嘀咕着：“这老头子还真是神仙呀，眼拙了，不过我们这拼的要死要活的，怎么一丁点出手相助的动作都没有？太他娘的没有仙人意思了！”
船头的老人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只听他笑着说道：“定心，以念控气，试着勾你所剩残余内力于箭头！”
一阵江风刮过，船上沉寂片刻。
但片刻之后，老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何长虹，懂了吗？”
陆凡似懂非懂，有些纳闷，不过他的耳边则是传来四个坚定的言语“有点懂了！”
话音一落，还未等陆凡回头去看，船头的老人又是说道：“应该还有一个小浪，正好让你练练手！”
船头两人自然而然就是那日在点苍山下与魏家虎甲军以及鱼龙帮一干人等分隔开了的陆凡两兄弟了！
点苍一战之后，是个明眼人都清楚金陵城内即将到来的巨变，鱼龙帮的内乱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所以陆凡就没有跟着魏呼兰入城，而是策马向北，转而向东，疾驰七日，来到此地！
不过，要真说起来，不进城是陆凡想出来的，来此地倒也不全是陆凡在点苍山脚下一时兴起想到的！
其实，那日在醉仙楼里面，魏福就给陆凡说过金陵城外天边与眼前这些鱼龙帮各个镖路子上山匪头子的分布，并且，在城外灵隐寺的厢房内，魏福和魏呼兰交谈一夜，也是下定决心，准备兜这么一大圈子，作为永除后患的第一步！
所以，接过那封信，陆凡就打算顺着魏福以前的计策，由远及近，绕着金陵城转上一圈，给已经穷途末路的鱼龙帮送点正儿八经的礼物。
这样一来，此时此刻，鱼龙帮就算是树倒猢狲散的内忧得不到缓解，可这镖路上的外患倒是少了一大半，到时候如果自己真要着手处理鱼龙帮那堆烂摊子，也不太容易因为镖路子被人截断而被别人挚肘！
兵法讲究个先发制人，现在，陆凡做的就是此事！
此时，陆凡脚下，裕隆山前的这地界就是整个镖路上最远的点，也是东北部唯一一点！
第一手拿山匪中实力只能称得上中上并非顶尖的裕隆山开刀，这也不是陆凡想出来的，而是已经命丧黄泉的魏福深思熟虑得出的！
当时魏福选这个地方作为开端，不仅仅因为这地方远，适合由远到近这个布局，更重要的还是因为，这地界是七条镖路上唯一一条不在金陵两州一十三城之内的！
杀鸡儆猴，人必畏之！
何况这把杀鸡刀还杀得不是自家鸡，更不是一般的鸡，想想再厉害的自家猴子也是不好张狂！
如此的话，除去裕隆山这一个钉子，后面的槛就不在是什么大问题，何乐而不为？
这就是陆凡要为何在这地界的原因，但要说为何在这条船上，陆凡自己都是觉得有点儿稀里糊涂！
站在船上的陆凡先是瞄了眼船头那随浪而动的老者，又是恶狠狠的瞪了眼带他入船的傻哥哥，眉宇之间尽显凝重道：“哼，如此事态，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陆海看着陆凡的眼睛，像是知道错了，傻呵呵一乐，声音却是胆怯道：“摇......摇......乐！”
陆凡咬牙切齿，额头汗水斗大的向船上滴落，可听到陆海所言，此刻的他有点儿欲哭无泪，如此情形之下自己的哥哥居然一丁点的紧张都没有，要知道现在只是小浪，如果这上游流下来的浪，足以拍散了自己用内力强行稳定的船只，到时候，他们这没有入长虹，无法气从引出的二人，小命可是要留在这了！
要是在山里，陆凡认为死了最多也就赚上两把眼泪，他自己从不觉得留恋，但是现在出了山，入了江湖就不是了，小命没了，还管的了什么鱼龙帮那摊子烂事，虽然将魏家一门忠骨救出水火并非一朝一夕，也和自己并未多大关联，但找到那死老头子再叫一声爷爷，将自己这傻哥哥......
一入江湖，情如羁绊，身不由己，难舍难分！
陆凡微微摇头，事已至此，倒是无可奈何，还不如想想如何脱身的好，毕竟此时浪还不大，要是摆渡回岸应当还能躲过一劫......
可终究是陆凡想太多了。
忽然，船身又是摆了一下，这一摇倒是打断了陆凡的心思，水波划过，陆凡更是打了一个趔趄，然后忙是定住身形，举目望去！
目光所至，巨浪百尺，掀岸袭来，声势浩大！
陆凡依稀看见水中有那么几艘已经被巨浪绞的支离破碎的木船，心头一惊，于是赶忙握了握背后的剑，之后又是撒开手，长叹一声，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方才还是无奈的神色，转而多半悔意，然后又是有些不甘，在神态一息三变之后，陆凡才是将目光收回，斜着眼看向自己的傻哥哥，以及那看上去仙古道风及身，但在自己眼中看来多半是吓傻的垂钓老人，最终抽出了刚刚松开的剑，一副拼命样子！
就是这么一扭头，刚刚还只是目光能及的巨浪，眨眼间其声音便已经回响在侧！
陆凡猛呵一声，出其不意的将剑横立，然后从左向右，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横着波涛划去！
初时，并未受到太大阻碍，岿然境界虽然只是一品之中的起始境地，但岿然不动这四个字可不是白叫的！
不过，巨浪之威严可不是瀑布那样力度，要不然仅仅用内力稳住船体就行了，陆凡担心的也是这个，这小船并非铁器所铸，在巨浪之下也就一波拍下立即会断，所以唯一方法就是将水分开，然后用内力控制船体从中而过，可是，要想船只从浪中间过去可不是从浪中戳个洞那么简单！
随着剑一点点向右，陆凡从单手持剑，变成双手，更是一个弓步，前腿微屈，最后嘴角虎口皆是血丝密布，才堪堪划出一道口子，将船穿了过去！
被分开的巨浪由于顶部没有底部支撑，便成了实打实的空中楼阁，越过小船之后便轰然落下.
不过惊涛拍岸终归有力，从天而落的巨浪尽管消散，可还是溅起些许水花，久久不能停止！
陆凡努力让船体稳定下来，之后长舒一口气，做完这些，陆凡终于是支撑不住了，吐出一口鲜血！
但，祸不单行，浪也不单行！
陆凡刚刚双膝跪地，第二波浪就从远处袭来！
陆凡丹田处已经提不出一丁点的内力可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巨浪一点点的逼近！
陆凡苦笑一声，拼命一击之后，自己竟然还是如此结局！
一旁的陆海看着口着鲜血的弟弟，似乎感受到了一丝紧急，目光不再呆滞，而是如点苍山下时的那般清明！
只见他骤然开弓，一手七星逐日从弓弦上飞出，这七箭非同一般，每一支箭上所涵内力极强，更是从一到七，一字排开，先是化了一个曲折，然后由右向左，硬生生将巨浪和分割开来！
不过这一手虽然厉害，可是使出来过后陆海却也和陆凡一个模样！
其手中之弓已然拿之不住，不过相比陆凡来说，陆海并未受伤，这点还是好上一些！
但巨浪还未停歇，第三次波浪又是从前方奔袭而至，而且这股巨浪要比刚才那浪还要高上百米！
已经兵器脱手的陆凡陆海，看着巨浪两人，对视一眼，震恐相加！
然而，之后的场面并非陆凡所想的船裂人死，反倒耳旁飘来了一句话，一句略显沧桑的话！
我有一怨，怨天有灾！
说这话的当然不是陆海，更不会是已经无能为力，有了死心的陆凡，除去这两人船上也就只剩那位在陆凡眼中已经吓晕过去的年迈老人了！
陆凡有些不解，不过他忘了一件事，意一件显而易见的事，这么大的浪，自己都站不稳，双脚已经脱离船面的老头子为何掉不下去江中？
陆凡看着眼前老人，目不转睛。
只见，那老人简单的将鱼竿甩起，其鱼钩正巧打在汹涌而来的巨浪上，老者直抒胸臆道：“我还有一愿，愿人有情！”
话音刚落，老人顺手突然一拉，刚刚还空无一物的巨浪之内，一条巨兽从水中飞出！
那飞出的巨兽生有双翼，眼睛微突，全身长鬃卷起，身形似虎豹，首尾作龙状，陆凡定眼看去，赫然就是《奇闻杂谈》奇物篇中记录的那能吞万物而不泄的貔貅！
此书中神物一出，突然怒号一声，然后便是张开长着獠牙的血口，对了巨浪猛然一吸！
此时，那本应打到船上的巨浪居然在这吸引之下倒飞而归，一丝不漏的全入了巨浪后面的貔貅腹中！
如此巨浪倒是很合这神物胃口，在吸入了这么大的浪潮之后，空中亦幻亦真的貔貅神物居然是一副顽皮孩童吃了美味佳肴的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意犹未尽！
那垂钓老者哼了一声，喝道：“怎么这几天吃鱼吃出病了？喝点水就不回来了？别急，这几天你要饿着，不然过几天去那里，就怕你这肚皮撑不住！”
空中貔貅恋恋不舍的看着已经风平浪静的水面，一副不满意却又不敢违逆垂钓老人口中之言的作态，不过在它灵动的眼眸思虑了半天之后，最终还是一步三回头地消失不见！
陆凡看这老人鱼钩上的那貔貅样子的鱼饵，有些呆了，不过身受重伤的他嘴上却还是不依不饶的小声嘀咕着：“这老头子还真是神仙呀，眼拙了，不过我们这拼的要死要活的，怎么一丁点出手相助的动作都没有？太他娘的没有仙人意思了！”
船头的老人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只听他笑着说道：“定心，以念控气，试着勾你所剩残余内力于箭头！”
一阵江风刮过，船上沉寂片刻。
但片刻之后，老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何长虹，懂了吗？”
陆凡似懂非懂，有些纳闷，不过他的耳边则是传来四个坚定的言语“有点懂了！”
话音一落，还未等陆凡回头去看，船头的老人又是说道：“应该还有一个小浪，正好让你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