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天地大劫
姜老表情有些古怪，小声嘀咕道：“若是一般的真境强者的主棺自然是开不了灵，但这口棺材上还有一丝极其特殊的气运气味，只有大千世界才能拥有的如此浓厚至极的气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帝墓的主人应该得到了一块大千世界的碎片，并且当做了陪葬品下葬。”
苏芜失声道：“大千世界的碎片？！你不是说这是比九道星轮、九条冥河还要高的帝墓主棺规格吗？这一位五道星轮五条冥河的强者怎么用得起？”
姜老没好气道：“你问我，我问谁！”
苏芜愕然，然后好奇问道：“那这口帝棺是怎样利用大千世界碎片开灵的？”
姜老脸上闪过一丝异色道：“大千世界乃是由至高大帝亲自出手，纵截了一个上至至高天，下至到至深地的片面，花费了大量心力炼化而成的，其中蕴藏了万千生灵和无尽气运，类似于一颗小宇宙般的大千世界珠。”
“至高大帝将其伴随着自己下葬，是希望能利用大千世界的气运不断地加持、洗涤自己的尸体，寄望借此获得第二次生命，再次复活。相比与星轮、冥河陪葬，这种葬法获得第二世的几率就要大些，不过代价和因果也很大。”
姜老冷笑讽刺道：“这个笨蛋估计是阴差阳错的得到了一片大千世界的碎片，以为走了大运了，欢喜万分，然后效仿至高大帝那般，将大千世界陪伴着自己下葬，妄图借此重生。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知道天高地厚，殊不知大千世界为何物，这可是孕育着无尽气运的小宇宙。”
“就连比至高大帝低一阶的诸天大帝都不敢轻易以此陪葬，生怕自己死后，帝尸上的气势威能不足以镇压大千世界的气运，导致气运外泄，横生灾祸。即便这只是十万份之一，甚至哪怕只能算是千万份之一的大千世界碎片都不是他一个真境级别强者的尸体可以镇压的。”
姜老冷笑连连道：“十有八九肯定是碎片中的气运泄露，滋养他尸体的同时，还不断地滋养着那口棺材。这口棺材还没有开过灵，一世都没有活过，自然比那具尸体容易获得新生。”
苏芜插嘴道：“这口棺材就这样开灵化体啦？”
“哪有这么容易？！”姜老舔了舔嘴唇，残忍地冷笑了笑道：“估计这口帝棺开始拥有意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吞噬了这块大千世界碎片，其次就是吞噬了这位强者的尸体，消化了他的一切。”
苏芜失声叫道：“啊！什么？吞噬了他的尸体？这不是恩将仇报吗？他帮它开启了灵智，虽说不是直接由他开启的，却也算是承了他的恩情，可它却吞噬了他的尸体？！”
姜老冷笑了两声：“恩将仇报？笑话！我问你，它与他无冤无仇，只因为他要制作一口主棺，就砍伐下了它，这算不算仇？它与他无冤无仇，只因为它合适做棺材，就要陪他永远深埋地下，这算不算仇？！”
苏芜一怔，顿时无言以对。
姜老断然喝道：“他砍伐下了它制作棺材，这是因。它开启灵智后吞噬了他的尸体，这是果。这就是天地因果，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什么谁欠谁，谁理亏，谁占大义，在秩序因果面前这些统统都只是个屁！”
姜老说道这里，宛如突然想起了什么，忽然低下头来默默不语，苏芜也同样一言不发。
苏芜想到了未来自己要向李家以及域主府报仇，必会牵扯到无数世家，有对手，也有盟友将会遭受到巨大的伤害，无数无辜的人却要遭受无妄之灾，这到底是因呢，还有果呢……
而姜老想到了过去，若非当初自己等人的一意执念非要如此，而今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变数了……
两人双双陷入思考，久久不再发言。
好一阵寂静后，苏芜率先打破寂静，好奇道：“姜师，那这口棺材后来怎么样了？是陨落了？还是……”
姜老盯着这块黑木看了一阵过后，眼中闪过了一丝别样的异色，神情有些古怪，沉声道：“嗯……应该是已经陨落了。”
苏芜不解问道：“这又从何看出？”
姜老一手平摊捧着这块黑木，另一手从这块黑木上的凹坑的边缘处轻抚划过，沉声道：“或许这样你会看得清楚些。”
只见姜老那只满是皱纹的苍老大手从黑木上轻抚划过后，黑木所在的四周空间忽然荡漾出了一圈圈水面波纹般的震动，黑木上方堆起了层层‘皱纹’。
这种空间震动看上去与那天那位苏家族老为了屏蔽苏芜视线而发出一声低喝，形成一道气墙遮挡苏芜视线的手法看上去略有些相似，细细鉴别却又发现大不相同。
那位族老只是在空中制造出了一堵气墙，再通过震动气墙，使其产生出一种类似于水幕迷雾般的效果，并不是真正地影响到了空间。
而现在黑木上方发出的这种震动，却是真真正正地动摇到了空间。
姜老将黑木中储蓄已久的能量引导了出来，就像是在一个就快要被水撑爆了的皮球上扎开了一个宣泄口，使这股聚集压缩已久的能量尽情地释放出来。
巨大的能量毫无征兆间爆发，措手不及间连空间都无法负荷承载这股力量，陡然波动。
黑木自凹坑中央为最高点，迅速向上膨胀。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立刻摇身一变变成了另外一份模样。
一个漆黑幽邃，只有一半的人头脑骨……
这枚头骨自顶骨脑门向下，到了颧骨鼻缺处后，下半截上、下颌骨牙齿部全然消失不见了……
自额骨脑门的正中央处，一个寸余的大洞从前面一路贯穿到后面后脑勺枕骨略上方处，不知被人用什么兵器洞穿，打得一个前后透亮通明的窟窿……
苏芜有些不解道：“姜师，那这口棺材又是怎样陨落的？”
姜老低下头来，轻轻抚着自己花白的胡须，平静的表面，而内心中却像是一轮龙卷风卷起了千层浪花一样，繁乱不堪，拿不定主意，究竟要不要告诉苏芜这宙宇间最究极的奥秘。
姜老苦恼地思索了好一会儿，忽然咬了咬牙，打定了主意，要将这件事告诉苏芜，作为一位老师，传道、授业、解惑，本就是自己的责任，既然弟子想知道，那就告诉他。
如何选择在苏芜，若是苏芜选择站在宇宙的最高峰，那他迟早会遇到。
若是他选择逃避，那他无论下多少苦心去教导，苏芜最终也不过是白骨一堆，不敢面对，还配做他姜涛的弟子吗？！
姜老打定主意，抬起头来，正要告诉苏芜之时。
却只见苏芜正直愣愣地看着这枚只剩下上半截的头骨，双目的眼神不知从何时起变得茫然失神，两眼之中渐渐地再无外物。
苏芜不知何时忽然感觉这两处空洞洞的眼眶忽然间好似多了一股神韵，细细观察，只觉得全身心神都深陷其中，再难自拔。
天地之大，但在苏芜的眼中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这枚伤痕累累的半截残骸，自己与这枚头骨之间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近。
姜老轻抚着胡子，一旁静静地观察苏芜，渐渐他感觉到了不对，苏芜的元神正在被慢慢地剥削离体！
他两眉紧皱，一声爆喝：“咗！”
苏芜身躯猛地一震，脑袋嗡嗡震响，宛如被一柄无形大锤狠狠地捶了一下，身躯一摇，仿佛失去了重心，‘噗通’一声从床上跌了下来。
双眼无神，一脸茫然，仿佛丢了魂似的，久久不能思考。
姜老从桌上倒了一杯热茶，直接泼到了苏芜脸上，厉喝道：“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苏芜猛地抖了一下，惊呼道：“嚯！……”
接着大口喘气，浑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姜老看着苏芜叹了口气，再次默默地倒了杯茶，给苏芜递了过去，温声道：“喝杯茶，定定神吧。”
苏芜双手颤抖地捧过热茶，嘴里上下两排牙不停地打着牙战，宛如刚刚从冰里捞出来的一样，虚弱万分。
苏芜轻亲的啜了一下口热茶，捧着茶杯，久久才缓过一点劲，有些恐惧道：“姜师，刚刚这是怎么回事？”
姜老想了想，改变了刚刚的决定，决定先透漏些信息，却不打算将所有事实告诉苏芜。
“等他日后有能力了再来面对吧。”姜老心中暗叹道，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些害怕自己会亲手摧毁掉这个弟子。
他有些犹豫地叹了口气道：“唉～这应该是它的死因了，也应该是他最厉害的神通吧。”
苏芜疑惑不解道：“他最厉害的神通？既然是他最厉害的神通，那怎么会成为他的死因呢？他怎么会死在自己最厉害的神通手上？”
姜老叹了口气，感慨道：“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希望你那么早就接触到这么深的秘密。”
顿了顿，有些欲言又止，却还是透露道：“这是一场众生都将面临的浩劫，无论是谁都无法避免的宿命啊。”
苏芜心中疑惑万分，到底是什么秘密，就连姜老都如此忌讳。不解道：“姜师，是什么秘密啊？”
姜老眼中再次流露出回忆的光芒，眼中流露出一种令苏芜都深受感染的悲伤道：“这……是一场天地的大劫啊，无人能跳脱。就连无数古人前辈们花费了无尽的时光，也才只是为我们铺出了一条路，让我们拥有了一丝跳脱的希望……”
“无数人都承载着这一丝希望，希望继承古人前辈的意志，能终结这场噩梦，却一个个都在离跳脱只有这么一点点差距时遭受了无法言语的厄难……”
姜老眼中闪现了一丝恐惧，其中传达出来的神情令苏芜感受到了其心中那无法言语的恐惧已经……绝望！
苏芜连忙失声问道：“姜师，究竟是什么大劫啊？！”
姜老突然抱头尖叫道：“不要！不要再问了，不要再问了！……”
苏芜失声道：“大千世界的碎片？！你不是说这是比九道星轮、九条冥河还要高的帝墓主棺规格吗？这一位五道星轮五条冥河的强者怎么用得起？”
姜老没好气道：“你问我，我问谁！”
苏芜愕然，然后好奇问道：“那这口帝棺是怎样利用大千世界碎片开灵的？”
姜老脸上闪过一丝异色道：“大千世界乃是由至高大帝亲自出手，纵截了一个上至至高天，下至到至深地的片面，花费了大量心力炼化而成的，其中蕴藏了万千生灵和无尽气运，类似于一颗小宇宙般的大千世界珠。”
“至高大帝将其伴随着自己下葬，是希望能利用大千世界的气运不断地加持、洗涤自己的尸体，寄望借此获得第二次生命，再次复活。相比与星轮、冥河陪葬，这种葬法获得第二世的几率就要大些，不过代价和因果也很大。”
姜老冷笑讽刺道：“这个笨蛋估计是阴差阳错的得到了一片大千世界的碎片，以为走了大运了，欢喜万分，然后效仿至高大帝那般，将大千世界陪伴着自己下葬，妄图借此重生。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知道天高地厚，殊不知大千世界为何物，这可是孕育着无尽气运的小宇宙。”
“就连比至高大帝低一阶的诸天大帝都不敢轻易以此陪葬，生怕自己死后，帝尸上的气势威能不足以镇压大千世界的气运，导致气运外泄，横生灾祸。即便这只是十万份之一，甚至哪怕只能算是千万份之一的大千世界碎片都不是他一个真境级别强者的尸体可以镇压的。”
姜老冷笑连连道：“十有八九肯定是碎片中的气运泄露，滋养他尸体的同时，还不断地滋养着那口棺材。这口棺材还没有开过灵，一世都没有活过，自然比那具尸体容易获得新生。”
苏芜插嘴道：“这口棺材就这样开灵化体啦？”
“哪有这么容易？！”姜老舔了舔嘴唇，残忍地冷笑了笑道：“估计这口帝棺开始拥有意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吞噬了这块大千世界碎片，其次就是吞噬了这位强者的尸体，消化了他的一切。”
苏芜失声叫道：“啊！什么？吞噬了他的尸体？这不是恩将仇报吗？他帮它开启了灵智，虽说不是直接由他开启的，却也算是承了他的恩情，可它却吞噬了他的尸体？！”
姜老冷笑了两声：“恩将仇报？笑话！我问你，它与他无冤无仇，只因为他要制作一口主棺，就砍伐下了它，这算不算仇？它与他无冤无仇，只因为它合适做棺材，就要陪他永远深埋地下，这算不算仇？！”
苏芜一怔，顿时无言以对。
姜老断然喝道：“他砍伐下了它制作棺材，这是因。它开启灵智后吞噬了他的尸体，这是果。这就是天地因果，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什么谁欠谁，谁理亏，谁占大义，在秩序因果面前这些统统都只是个屁！”
姜老说道这里，宛如突然想起了什么，忽然低下头来默默不语，苏芜也同样一言不发。
苏芜想到了未来自己要向李家以及域主府报仇，必会牵扯到无数世家，有对手，也有盟友将会遭受到巨大的伤害，无数无辜的人却要遭受无妄之灾，这到底是因呢，还有果呢……
而姜老想到了过去，若非当初自己等人的一意执念非要如此，而今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变数了……
两人双双陷入思考，久久不再发言。
好一阵寂静后，苏芜率先打破寂静，好奇道：“姜师，那这口棺材后来怎么样了？是陨落了？还是……”
姜老盯着这块黑木看了一阵过后，眼中闪过了一丝别样的异色，神情有些古怪，沉声道：“嗯……应该是已经陨落了。”
苏芜不解问道：“这又从何看出？”
姜老一手平摊捧着这块黑木，另一手从这块黑木上的凹坑的边缘处轻抚划过，沉声道：“或许这样你会看得清楚些。”
只见姜老那只满是皱纹的苍老大手从黑木上轻抚划过后，黑木所在的四周空间忽然荡漾出了一圈圈水面波纹般的震动，黑木上方堆起了层层‘皱纹’。
这种空间震动看上去与那天那位苏家族老为了屏蔽苏芜视线而发出一声低喝，形成一道气墙遮挡苏芜视线的手法看上去略有些相似，细细鉴别却又发现大不相同。
那位族老只是在空中制造出了一堵气墙，再通过震动气墙，使其产生出一种类似于水幕迷雾般的效果，并不是真正地影响到了空间。
而现在黑木上方发出的这种震动，却是真真正正地动摇到了空间。
姜老将黑木中储蓄已久的能量引导了出来，就像是在一个就快要被水撑爆了的皮球上扎开了一个宣泄口，使这股聚集压缩已久的能量尽情地释放出来。
巨大的能量毫无征兆间爆发，措手不及间连空间都无法负荷承载这股力量，陡然波动。
黑木自凹坑中央为最高点，迅速向上膨胀。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立刻摇身一变变成了另外一份模样。
一个漆黑幽邃，只有一半的人头脑骨……
这枚头骨自顶骨脑门向下，到了颧骨鼻缺处后，下半截上、下颌骨牙齿部全然消失不见了……
自额骨脑门的正中央处，一个寸余的大洞从前面一路贯穿到后面后脑勺枕骨略上方处，不知被人用什么兵器洞穿，打得一个前后透亮通明的窟窿……
苏芜有些不解道：“姜师，那这口棺材又是怎样陨落的？”
姜老低下头来，轻轻抚着自己花白的胡须，平静的表面，而内心中却像是一轮龙卷风卷起了千层浪花一样，繁乱不堪，拿不定主意，究竟要不要告诉苏芜这宙宇间最究极的奥秘。
姜老苦恼地思索了好一会儿，忽然咬了咬牙，打定了主意，要将这件事告诉苏芜，作为一位老师，传道、授业、解惑，本就是自己的责任，既然弟子想知道，那就告诉他。
如何选择在苏芜，若是苏芜选择站在宇宙的最高峰，那他迟早会遇到。
若是他选择逃避，那他无论下多少苦心去教导，苏芜最终也不过是白骨一堆，不敢面对，还配做他姜涛的弟子吗？！
姜老打定主意，抬起头来，正要告诉苏芜之时。
却只见苏芜正直愣愣地看着这枚只剩下上半截的头骨，双目的眼神不知从何时起变得茫然失神，两眼之中渐渐地再无外物。
苏芜不知何时忽然感觉这两处空洞洞的眼眶忽然间好似多了一股神韵，细细观察，只觉得全身心神都深陷其中，再难自拔。
天地之大，但在苏芜的眼中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这枚伤痕累累的半截残骸，自己与这枚头骨之间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近。
姜老轻抚着胡子，一旁静静地观察苏芜，渐渐他感觉到了不对，苏芜的元神正在被慢慢地剥削离体！
他两眉紧皱，一声爆喝：“咗！”
苏芜身躯猛地一震，脑袋嗡嗡震响，宛如被一柄无形大锤狠狠地捶了一下，身躯一摇，仿佛失去了重心，‘噗通’一声从床上跌了下来。
双眼无神，一脸茫然，仿佛丢了魂似的，久久不能思考。
姜老从桌上倒了一杯热茶，直接泼到了苏芜脸上，厉喝道：“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苏芜猛地抖了一下，惊呼道：“嚯！……”
接着大口喘气，浑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姜老看着苏芜叹了口气，再次默默地倒了杯茶，给苏芜递了过去，温声道：“喝杯茶，定定神吧。”
苏芜双手颤抖地捧过热茶，嘴里上下两排牙不停地打着牙战，宛如刚刚从冰里捞出来的一样，虚弱万分。
苏芜轻亲的啜了一下口热茶，捧着茶杯，久久才缓过一点劲，有些恐惧道：“姜师，刚刚这是怎么回事？”
姜老想了想，改变了刚刚的决定，决定先透漏些信息，却不打算将所有事实告诉苏芜。
“等他日后有能力了再来面对吧。”姜老心中暗叹道，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些害怕自己会亲手摧毁掉这个弟子。
他有些犹豫地叹了口气道：“唉～这应该是它的死因了，也应该是他最厉害的神通吧。”
苏芜疑惑不解道：“他最厉害的神通？既然是他最厉害的神通，那怎么会成为他的死因呢？他怎么会死在自己最厉害的神通手上？”
姜老叹了口气，感慨道：“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希望你那么早就接触到这么深的秘密。”
顿了顿，有些欲言又止，却还是透露道：“这是一场众生都将面临的浩劫，无论是谁都无法避免的宿命啊。”
苏芜心中疑惑万分，到底是什么秘密，就连姜老都如此忌讳。不解道：“姜师，是什么秘密啊？”
姜老眼中再次流露出回忆的光芒，眼中流露出一种令苏芜都深受感染的悲伤道：“这……是一场天地的大劫啊，无人能跳脱。就连无数古人前辈们花费了无尽的时光，也才只是为我们铺出了一条路，让我们拥有了一丝跳脱的希望……”
“无数人都承载着这一丝希望，希望继承古人前辈的意志，能终结这场噩梦，却一个个都在离跳脱只有这么一点点差距时遭受了无法言语的厄难……”
姜老眼中闪现了一丝恐惧，其中传达出来的神情令苏芜感受到了其心中那无法言语的恐惧已经……绝望！
苏芜连忙失声问道：“姜师，究竟是什么大劫啊？！”
姜老突然抱头尖叫道：“不要！不要再问了，不要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