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再入简易楼
我和狗狗回到家中，看着咪咪僵硬的身体，再也抑制不住悲伤的情绪，眼泪夺框而出。
“咪咪，姐姐给你报仇了，姐姐杀掉了那个医生，杀掉了那个你第一天输液就害你吐血的人渣医生，而我还听信了他的谗言，说他可以把你治好，姐姐对不起你，是姐姐害了你，姐姐不应该为了省钱而给你找了劣质医院，姐姐对不起你。”我抚摸着咪咪，整个人陷入了崩溃。
血流都涌上了我的脑袋，脑袋感到无比的剧痛，面对死亡人是无能为力的，一种无法接受现实的深深的无力感侵袭着我，折磨着我，如果世上能有起死回生的法术，能有化解阴阳隔阂的神仙，那该多好啊，然而没有。
“咣咣咣，咣咣咣。”一阵敲门声。
“小萱妹妹，你怎么了，好像听到你在哭呢，你怎么了？”听声音是租住在我对面的王涛，一个自称是自由摄影师的无业游民。
没有上锁的房门被他推开了，果然是王涛，他走了进来，脖子上还挂着他从不离身价格不菲的单反相机。
“小萱妹妹，怎么了这是，咋回事呀，你看把你靓丽无瑕的大眼睛都哭肿了。快跟哥说说，谁欺负你了，哥给你报仇。”他用着二溜子的语气对我说着话，我一直对他没有好印象，有几次他都想揩我的油。
我眼含泪水的看着他，带着反感。
“呦，小萱妹妹，你别动！保持住！好一个梨花带雨的大美人啊，你哭起来的样子简直太美了，哥给你拍张照片。”说着他拿起单反相机咔嚓一声对着我拍了一张照片。
“你出去！请你出去！”我说道。
“我干嘛要出去呀，小萱妹妹，你这梨花带雨伊人泪，不正好配哥这玉树临风才子心嘛，让哥来陪你。”说着他坐在我的身旁，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怎么还有只死猫，快扔到外面垃圾桶去吧，都臭了。”他发现了死掉的咪咪，一只手捏住咪咪的尾巴把它整个拎了起来，一只手还捏住自己的鼻子。
“你放下它。”我吼道。
一直闷声蹲在角落的狗狗，此时也沉不住气了，站起身呲牙皱鼻，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威喝声。
“呀！怎么还有条狗呀，小萱妹妹，那么激动干嘛呀，我放就是了嘛。”说着，他手一撒，咪咪被它无情的丢在了地上，咪咪头骨和地板碰撞，发出“邦！”的一声。
我见状气愤的使劲推了他一把：“你浑蛋！”
王涛踉踉跄跄的撞到了梳妆镜上，镜面被撞碎，玻璃残片散落一地。
狗狗这时让我有点意外的朝王涛扑了过去，一口咬在他的小腿上，将他拖倒在地。王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另一条腿还拼命踢着狗狗的脑袋。
我捡起地上一片带尖的梳妆镜碎片，猛地一下刺进他的眼睛，用力向上一挑，整个如红枣般大小的白色眼球被连根带出了眼框。
他双手捂住往外冒血的黑窟窿，大声惨叫，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狗狗，放开他吧。”我对狗狗说。
狗狗很听话的松开了嘴，在王涛腿上可以看到两排深深的牙印，正往外喷着血。
王涛胡乱的在地上打着滚惨叫着，我又捡起一片细长带尖的梳妆镜碎片，把他的头按在地上，照准他的太阳穴，缓缓的刺了进去。随着碎片的深入，王涛停止了打滚，他的腿抽搐了几下，然后不动了。
我把王涛脖子上照了我照片的单反相机摘了下来，把他的尸体扔回了他的出租屋内，把地上的血迹清扫干净。
或许是时候让咪咪入土为安了，我用保鲜袋将咪咪装起来，又放进了一个鞋盒里，埋在了胡同里的大树下面。
再次回到房间，连咪咪的尸体都看不到了，一阵空落落的感觉向我袭来，胸口一阵阵憋闷。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过电话，是洗脚城主管王哥打来的，我按下了接听键。
“黄琳萱！你******干嘛呢！还不来上班！你他妈看看几点了！能不能干！还想不想干！不想干就滚蛋！”他连珠炮的向我开口破骂，如果不是隔着电话，我相信我现在满脸已经是他的吐沫星子了。
“我这就去。”我只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语气再也没有了以往见到他的唯唯诺诺。
在洗脚城工作的这两个月时间并不开心，受经理主管的压制，受同事姐妹的排挤，工资不高不说，每天很累不说，做的那些洗脚城里心照不宣的肮脏事不说，出了洗脚城还承受着路人邻居的冷眼目光。我再也不要压抑我自己，老帐新帐或许是时候该算一算了。
草菅五命的我已无所畏惧，甚至有一种陶醉其中的感觉，不得不承认它释放了一点我失去咪咪的悲愤情绪，乃至有了慷慨赴死的想法。但我看了一眼狗狗，我心软了，我不能出事，没有了我，留下狗狗一个狗该怎么办，它会不会又被抓去被虐待，我不能准许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我要对它负责任，我冷静下来，人我要杀，但我也要全身而退。
“咣当！”一声，王涛的没有放稳的单反相机从桌上掉了下来，我弯腰捡了起来，单反相机，我一下子联想到了腿毛男手里的家用dv摄影机，他有没有关掉，会不会录下我的杀人过程，如果落在警察手里可不太好办。
想到这里，我带着狗狗打的，凭着印象指挥司机前往那栋简易楼。
不一会工夫，我们到了，墙体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拆字外面还画了一个圆圈。原来这是一栋要拆迁的六层破楼，估计已经没有什么住户了。
我带着着狗狗跑步上楼梯，楼里很安静，看不到一个人影，只听到我和狗狗的脚步声。
我们来到了四楼，昨晚是在四楼还是五楼我有点分不清楚了，所以打算先往四楼看看。走到中间右手边位置的房间门口，我推开了门。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老婆婆拄着拐杖站在门口，头发花白，皮肤黑青，满脸皱纹，一条条的横纹和竖文交叉在一起，眼睛半睁着直勾勾的看着我。
“你～找～谁～呀？”她慢吞吞的用行将就木的声音问着我，语调很符合这栋楼的气质，阴森破败。
我着实被她吓了一跳，连忙说道：“走错了！”
说完我带着狗狗向楼梯口跑去，回头看那个老婆婆，她竟然拄着拐杖一步一挪的走了出来，眼睛始终幽幽的看着我！我和狗狗奔向五楼。
来到五楼楼道，我放慢脚步，听到有人的讲话声。我缓步走了过去，躲在门边。
“老太太，是您最先发现这两具尸体并报警的吗？”一个男声。
“是啊，我经过这的时候看到门缝底下有像血一样的东西流出来，就好奇推开门看了一下，好家伙，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心脏病差点没犯了。这一男一女就死在这血泊里，这么闷的空气，都有臭味了。所以就赶紧报了警，找来了你们不是。”听声音像那种六十多岁的半老女人，语速很快。
“您认识这两个人吗？”男声问。
“我不认识，不过经常见他们，就是最近这段时间他们经常来这里，还带着些猫啊狗啊羊啊鸡啊鸭子大鹅兔子什么的。”
“您这栋楼里还有其它的住户吗？”
“这楼里算我就两户了，这层就我自己，还有就是楼下的王奶奶，她已经九十多岁了。”
“外面有只狗，是您的吗？”男声说道。
哎呀！狗狗你怎暴露了，要躲到姐姐身后的嘛，我心里说道。
“不是啊，我没养狗。”
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长相很正气的三十岁左右男人和一个胖胖的戴眼镜六十多岁大妈走了出来。
“你是干什么的？”我被发现了，警察问我道，我看到他腰间配带了手枪。
“呃，路过而已啦。嘻嘻。”我傻笑着想转身走掉。
“站住！进来，靠墙站好。”我被勒令进了房间，一股恶臭扑鼻。半干的血几乎流满了整个地面。
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警察，年纪看起来稍大一点，同样腰间配带手枪，他正用双手撩起小芳的衣服，并且解下了她的胸罩，将两只手掌分别按在小芳的两个胸上，揉捏了一会他说道：“死者胸部已经完全没有弹性，死亡时间在六小时以上了。”
“这个女孩是什么人？”年纪稍长警察问年轻警察。
“不知道，刚才她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你转过身去，面向墙壁。”稍年轻警察对我说。
我转过身，眼晴扫视了一下地面，那台dv还在房间的角落里静静的躺着，看来警察还并没有留意到它。
“把双手抬高。”年轻警察用命令的口吻。
我照做。
他把双手放在我的腰间，慢慢向上移动，与其说是搜身倒不如说是猥亵，当他的手移动到我胸部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他在用力揉捏，并且整个手掌都探到了我的胸前，触碰着我的***停留了不下五秒钟。看来他的手并没有他的脸那么正气。
他又顺着我的胸一路下滑，摸到了我的屁股上，他的手再次不老实起来，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加快了，变得有些不均匀。
“那个角落里有一台dv，把它捡起来，看看有什么发现。”我转头看去，年长警察正指着角落里的dv对年轻警察说。我有些紧张起来。
年轻警察捡起dv摆弄了一会说：“打不开，好像没电了。”
“装进证物袋，和这个女孩一起带回警局。然后联系尸检部来收尸吧。”
“是。”年轻警察服从道。
正在这时我趁年轻警察不注意，一手扯出他腰间的手枪，豪不犹豫的向他扣动扳机。
“嗒！”枪只发出一声扣动扳机的清脆声音，子弹却没有击发。
然而年轻警察却随声一个趔趄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手里举着dv挡着脸。
“瞧他妈你这点出息，枪又没开保险。”年长警察表情不屑的说着。
我从容的把手枪保险扣轻轻向上一推，然后“库卡！”一声，滑动枪膛滑套。然后将枪口对准了年长警察。
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绿了，连忙要掏自己腰间的手枪。可他的手速哪有子弹快。
“啪！”这次枪响了，枪口喷出一道火舌，枪身的后坐力将我的身体向后一顶。
子弹不偏不斜的从年长警察的脸正中央打了进去，他整个人被子弹带飞，落地打了几个滚才停下，我看到他的后脑有一个啤酒瓶底大小的窟窿，脑浆迸地。
紧接着我把枪口指向瘫软在地的年轻警察，他恐惧的向我求饶：“求求你别杀我！我家里还有一双儿女！有爱我的老婆！他们不能没有我！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他的样子好像快要哭了，我隐约看到他的裤裆地方好像湿了一大片，他竟然尿裤子了。
“你真恶心！”我蹲下身，把枪口对准了他的裤裆。
“啪！”子弹打烂了他的下体，他“啊！”的一声惨叫，脸色惨白的躺倒在地，裤裆里血和尿混成一片，不住的往外涌。
但他的肚子还在一起一伏的呼吸着，我把枪口顶在了他的脑袋上，“啪！”脑袋顿时稀烂。
我拿着枪站起身，身后的大妈已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嘴巴大张着，眼睛一眨不眨。
我从她身旁经过，她还是豪无反应，我举枪对准了她的太阳穴，“啪！”大妈应声倒地，倒在血泊之中。
我拿起dv和另一把年长警察的手枪走出房门。
我带着狗狗快步走向楼梯口，走到楼梯转角处，刚才楼下的老婆婆竟然拄着拐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还在幽幽的看着我。我被这豪无防备的撞面，又吓了一跳。
“啪！”随着枪响，她滚下了楼梯。
我和狗狗快步走出了简易楼，看到停在角落里，来时没有发现的无人警车，轻蔑一笑。
我带着狗狗直奔天浴洗脚城。
(本章完)
“咪咪，姐姐给你报仇了，姐姐杀掉了那个医生，杀掉了那个你第一天输液就害你吐血的人渣医生，而我还听信了他的谗言，说他可以把你治好，姐姐对不起你，是姐姐害了你，姐姐不应该为了省钱而给你找了劣质医院，姐姐对不起你。”我抚摸着咪咪，整个人陷入了崩溃。
血流都涌上了我的脑袋，脑袋感到无比的剧痛，面对死亡人是无能为力的，一种无法接受现实的深深的无力感侵袭着我，折磨着我，如果世上能有起死回生的法术，能有化解阴阳隔阂的神仙，那该多好啊，然而没有。
“咣咣咣，咣咣咣。”一阵敲门声。
“小萱妹妹，你怎么了，好像听到你在哭呢，你怎么了？”听声音是租住在我对面的王涛，一个自称是自由摄影师的无业游民。
没有上锁的房门被他推开了，果然是王涛，他走了进来，脖子上还挂着他从不离身价格不菲的单反相机。
“小萱妹妹，怎么了这是，咋回事呀，你看把你靓丽无瑕的大眼睛都哭肿了。快跟哥说说，谁欺负你了，哥给你报仇。”他用着二溜子的语气对我说着话，我一直对他没有好印象，有几次他都想揩我的油。
我眼含泪水的看着他，带着反感。
“呦，小萱妹妹，你别动！保持住！好一个梨花带雨的大美人啊，你哭起来的样子简直太美了，哥给你拍张照片。”说着他拿起单反相机咔嚓一声对着我拍了一张照片。
“你出去！请你出去！”我说道。
“我干嘛要出去呀，小萱妹妹，你这梨花带雨伊人泪，不正好配哥这玉树临风才子心嘛，让哥来陪你。”说着他坐在我的身旁，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怎么还有只死猫，快扔到外面垃圾桶去吧，都臭了。”他发现了死掉的咪咪，一只手捏住咪咪的尾巴把它整个拎了起来，一只手还捏住自己的鼻子。
“你放下它。”我吼道。
一直闷声蹲在角落的狗狗，此时也沉不住气了，站起身呲牙皱鼻，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威喝声。
“呀！怎么还有条狗呀，小萱妹妹，那么激动干嘛呀，我放就是了嘛。”说着，他手一撒，咪咪被它无情的丢在了地上，咪咪头骨和地板碰撞，发出“邦！”的一声。
我见状气愤的使劲推了他一把：“你浑蛋！”
王涛踉踉跄跄的撞到了梳妆镜上，镜面被撞碎，玻璃残片散落一地。
狗狗这时让我有点意外的朝王涛扑了过去，一口咬在他的小腿上，将他拖倒在地。王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另一条腿还拼命踢着狗狗的脑袋。
我捡起地上一片带尖的梳妆镜碎片，猛地一下刺进他的眼睛，用力向上一挑，整个如红枣般大小的白色眼球被连根带出了眼框。
他双手捂住往外冒血的黑窟窿，大声惨叫，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狗狗，放开他吧。”我对狗狗说。
狗狗很听话的松开了嘴，在王涛腿上可以看到两排深深的牙印，正往外喷着血。
王涛胡乱的在地上打着滚惨叫着，我又捡起一片细长带尖的梳妆镜碎片，把他的头按在地上，照准他的太阳穴，缓缓的刺了进去。随着碎片的深入，王涛停止了打滚，他的腿抽搐了几下，然后不动了。
我把王涛脖子上照了我照片的单反相机摘了下来，把他的尸体扔回了他的出租屋内，把地上的血迹清扫干净。
或许是时候让咪咪入土为安了，我用保鲜袋将咪咪装起来，又放进了一个鞋盒里，埋在了胡同里的大树下面。
再次回到房间，连咪咪的尸体都看不到了，一阵空落落的感觉向我袭来，胸口一阵阵憋闷。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过电话，是洗脚城主管王哥打来的，我按下了接听键。
“黄琳萱！你******干嘛呢！还不来上班！你他妈看看几点了！能不能干！还想不想干！不想干就滚蛋！”他连珠炮的向我开口破骂，如果不是隔着电话，我相信我现在满脸已经是他的吐沫星子了。
“我这就去。”我只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语气再也没有了以往见到他的唯唯诺诺。
在洗脚城工作的这两个月时间并不开心，受经理主管的压制，受同事姐妹的排挤，工资不高不说，每天很累不说，做的那些洗脚城里心照不宣的肮脏事不说，出了洗脚城还承受着路人邻居的冷眼目光。我再也不要压抑我自己，老帐新帐或许是时候该算一算了。
草菅五命的我已无所畏惧，甚至有一种陶醉其中的感觉，不得不承认它释放了一点我失去咪咪的悲愤情绪，乃至有了慷慨赴死的想法。但我看了一眼狗狗，我心软了，我不能出事，没有了我，留下狗狗一个狗该怎么办，它会不会又被抓去被虐待，我不能准许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我要对它负责任，我冷静下来，人我要杀，但我也要全身而退。
“咣当！”一声，王涛的没有放稳的单反相机从桌上掉了下来，我弯腰捡了起来，单反相机，我一下子联想到了腿毛男手里的家用dv摄影机，他有没有关掉，会不会录下我的杀人过程，如果落在警察手里可不太好办。
想到这里，我带着狗狗打的，凭着印象指挥司机前往那栋简易楼。
不一会工夫，我们到了，墙体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拆字外面还画了一个圆圈。原来这是一栋要拆迁的六层破楼，估计已经没有什么住户了。
我带着着狗狗跑步上楼梯，楼里很安静，看不到一个人影，只听到我和狗狗的脚步声。
我们来到了四楼，昨晚是在四楼还是五楼我有点分不清楚了，所以打算先往四楼看看。走到中间右手边位置的房间门口，我推开了门。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老婆婆拄着拐杖站在门口，头发花白，皮肤黑青，满脸皱纹，一条条的横纹和竖文交叉在一起，眼睛半睁着直勾勾的看着我。
“你～找～谁～呀？”她慢吞吞的用行将就木的声音问着我，语调很符合这栋楼的气质，阴森破败。
我着实被她吓了一跳，连忙说道：“走错了！”
说完我带着狗狗向楼梯口跑去，回头看那个老婆婆，她竟然拄着拐杖一步一挪的走了出来，眼睛始终幽幽的看着我！我和狗狗奔向五楼。
来到五楼楼道，我放慢脚步，听到有人的讲话声。我缓步走了过去，躲在门边。
“老太太，是您最先发现这两具尸体并报警的吗？”一个男声。
“是啊，我经过这的时候看到门缝底下有像血一样的东西流出来，就好奇推开门看了一下，好家伙，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心脏病差点没犯了。这一男一女就死在这血泊里，这么闷的空气，都有臭味了。所以就赶紧报了警，找来了你们不是。”听声音像那种六十多岁的半老女人，语速很快。
“您认识这两个人吗？”男声问。
“我不认识，不过经常见他们，就是最近这段时间他们经常来这里，还带着些猫啊狗啊羊啊鸡啊鸭子大鹅兔子什么的。”
“您这栋楼里还有其它的住户吗？”
“这楼里算我就两户了，这层就我自己，还有就是楼下的王奶奶，她已经九十多岁了。”
“外面有只狗，是您的吗？”男声说道。
哎呀！狗狗你怎暴露了，要躲到姐姐身后的嘛，我心里说道。
“不是啊，我没养狗。”
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长相很正气的三十岁左右男人和一个胖胖的戴眼镜六十多岁大妈走了出来。
“你是干什么的？”我被发现了，警察问我道，我看到他腰间配带了手枪。
“呃，路过而已啦。嘻嘻。”我傻笑着想转身走掉。
“站住！进来，靠墙站好。”我被勒令进了房间，一股恶臭扑鼻。半干的血几乎流满了整个地面。
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警察，年纪看起来稍大一点，同样腰间配带手枪，他正用双手撩起小芳的衣服，并且解下了她的胸罩，将两只手掌分别按在小芳的两个胸上，揉捏了一会他说道：“死者胸部已经完全没有弹性，死亡时间在六小时以上了。”
“这个女孩是什么人？”年纪稍长警察问年轻警察。
“不知道，刚才她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你转过身去，面向墙壁。”稍年轻警察对我说。
我转过身，眼晴扫视了一下地面，那台dv还在房间的角落里静静的躺着，看来警察还并没有留意到它。
“把双手抬高。”年轻警察用命令的口吻。
我照做。
他把双手放在我的腰间，慢慢向上移动，与其说是搜身倒不如说是猥亵，当他的手移动到我胸部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他在用力揉捏，并且整个手掌都探到了我的胸前，触碰着我的***停留了不下五秒钟。看来他的手并没有他的脸那么正气。
他又顺着我的胸一路下滑，摸到了我的屁股上，他的手再次不老实起来，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加快了，变得有些不均匀。
“那个角落里有一台dv，把它捡起来，看看有什么发现。”我转头看去，年长警察正指着角落里的dv对年轻警察说。我有些紧张起来。
年轻警察捡起dv摆弄了一会说：“打不开，好像没电了。”
“装进证物袋，和这个女孩一起带回警局。然后联系尸检部来收尸吧。”
“是。”年轻警察服从道。
正在这时我趁年轻警察不注意，一手扯出他腰间的手枪，豪不犹豫的向他扣动扳机。
“嗒！”枪只发出一声扣动扳机的清脆声音，子弹却没有击发。
然而年轻警察却随声一个趔趄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手里举着dv挡着脸。
“瞧他妈你这点出息，枪又没开保险。”年长警察表情不屑的说着。
我从容的把手枪保险扣轻轻向上一推，然后“库卡！”一声，滑动枪膛滑套。然后将枪口对准了年长警察。
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绿了，连忙要掏自己腰间的手枪。可他的手速哪有子弹快。
“啪！”这次枪响了，枪口喷出一道火舌，枪身的后坐力将我的身体向后一顶。
子弹不偏不斜的从年长警察的脸正中央打了进去，他整个人被子弹带飞，落地打了几个滚才停下，我看到他的后脑有一个啤酒瓶底大小的窟窿，脑浆迸地。
紧接着我把枪口指向瘫软在地的年轻警察，他恐惧的向我求饶：“求求你别杀我！我家里还有一双儿女！有爱我的老婆！他们不能没有我！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他的样子好像快要哭了，我隐约看到他的裤裆地方好像湿了一大片，他竟然尿裤子了。
“你真恶心！”我蹲下身，把枪口对准了他的裤裆。
“啪！”子弹打烂了他的下体，他“啊！”的一声惨叫，脸色惨白的躺倒在地，裤裆里血和尿混成一片，不住的往外涌。
但他的肚子还在一起一伏的呼吸着，我把枪口顶在了他的脑袋上，“啪！”脑袋顿时稀烂。
我拿着枪站起身，身后的大妈已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嘴巴大张着，眼睛一眨不眨。
我从她身旁经过，她还是豪无反应，我举枪对准了她的太阳穴，“啪！”大妈应声倒地，倒在血泊之中。
我拿起dv和另一把年长警察的手枪走出房门。
我带着狗狗快步走向楼梯口，走到楼梯转角处，刚才楼下的老婆婆竟然拄着拐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还在幽幽的看着我。我被这豪无防备的撞面，又吓了一跳。
“啪！”随着枪响，她滚下了楼梯。
我和狗狗快步走出了简易楼，看到停在角落里，来时没有发现的无人警车，轻蔑一笑。
我带着狗狗直奔天浴洗脚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