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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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硫酸陶瓷刀

    我和狗狗打的回到了柳条胡同,“到家了,狗狗,以后你就跟着姐姐吧,我养你。”我抚摸着狗狗的头,它吐着舌头摇尾巴,表情好像就是在笑一样。

    我打开房门:“快进来吧,狗狗。咪咪,姐姐回来了,还给你带来了个新朋友。”

    狗狗一跳一跳的进了屋,可是我扫视房间却看不到咪咪的身影。

    它平时就在床上睡觉的呀,去哪里了呢。

    “咪咪,快别躲猫猫了,出来了啦,见见你的新朋友。”

    狗狗鼻子一闻一闻地钻到了床底下,我俯身看过去,是咪咪,它背对着我。

    “咪咪,你怎么跑到床底下了,地上凉快出来,姐姐给你带来了新朋友,还有你最喜欢吃的奶糕。快点啦,咪咪,睡着啦?快点醒醒,出来啦。”咪咪豪无反应。

    我伸手把它拽了出来:“咪咪,咪咪,咪……”

    它没有应声,没有抬头,眼睛大睁着,也没有眨眼,我把手放在了它的心脏部位,已经不跳了。

    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击中了我的脑袋,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我盯着咪咪看,肚子再也没有了以往一起一伏的呼吸,眼睛始终睁着再也没有眨眼,四肢已经僵硬。

    我瘫坐在地,尽管我不相信,但我知道咪咪已经离开我了。我的下嘴唇不自觉的上翘,我知道这是人要哭的第一个下意识动作,然而眼泪却没有跟着掉下来。我想哭,却哭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哭不出来。

    狗狗茫然的看着我,它当然不懂我现在的心情,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感觉比失声痛哭要难受的多。我抱起咪咪的尸体呆坐着,轻轻的抚摸着它的头。

    我站起身躺倒在了床上,狗狗紧随着我蹦到了床上,在我身旁卧下。

    一年了,咪咪陪我整整一年了,我从路边把它捡回来已经整整一年了。几次搬家是它一直陪着我,是它让我不会感到孤独。

    一夜未眠,有想烧了那家宠物医院的冲动。至少要杀掉那个无良宠物医生,是他把咪咪给治死的!那个戴眼镜,留着一字胡的医生。

    咪咪死了,我已无心上班,我开始准备我的复仇计划。

    我把头发扎起来,扎了一个大马尾。换上黑色卫衣卫裤、黑色平底硬头皮靴,戴上黑色棒球帽、黑色口罩,把马尾辫从棒球棍的后口穿过去。

    我走出房门,把狗狗关在了屋里,给它倒了一点昨晚买特地为它买的狗粮。走出几步,听到一阵阵刺啦刺啦的声音,是狗狗在挠门。

    “狗狗别急,我会回来的,你自己先在家,快去吃饭。”

    “嗷~恩~嗷~”狗狗发出很像人的委屈的声音。

    “没事啦,狗狗,去吃饭,姐姐有事去做,带着你不方便,乖啦,姐姐走啦。”我安慰它道。

    门被它挠的更剧烈了,叫声听起来更委屈了。

    “真拿你没办法。”我心软了,打开了门。

    狗狗一下子摇着尾巴扑到了我的身上。

    我一身黑衣带着黑狗穿过几条街,来到一家厨具商城。

    进门一个女导购员打招呼:“小姐,您好,您需要点什么。”各种锅碗瓢盆玲琅满目。

    “买刀。”

    “恩,那您这边刀具区请,您这条狗狗很可爱哦。”她看了一眼狗狗,带我们来到了刀具区。

    “这边有主厨刀、副刀、削皮刀、剔骨刀、禽刀、切肉刀、菜刀、圆角刀、面包刀等等,您看您需要什么刀?”

    “锋利的刀。”我说。

    “哦,那推荐您这款陶瓷刀,锋利度是钢刀的十位以上,而且耐高温、耐各种酸碱腐蚀、抗氧化……”

    “耐酸碱腐蚀吗?”我打断了她有些繁琐的介绍。

    “对啊。”

    “硫酸盐酸都不怕吗?”

    “当然不怕。”

    “好,那就来两把陶瓷刀吧,有长一点的吗?”我接着问她。

    “这款刃长20cm,宽度4cm,您看怎么样。”

    “好的,就它了。”

    “这是您的小票,请到那边柜台付帐。”

    付完款我拿着这两把陶瓷刀走出了商城,白色刀身,黑色木柄,拿在手里很轻的感觉。我把它们别在腰间,用卫衣遮住。

    紧接着,我带狗狗又穿过两条街区,来到了一化工商店。

    我们走了进去,店面不是很大。是一个男店员,很慵懒的坐在柜台里面看着手机。

    “有硫酸吗?”我开口问道。

    “有的。”

    “拿一瓶。”

    “请出示公安证明。”

    “哦,我忘记带了。”我谎称道,原来买硫酸还需要开证明,我哪有那东西。

    “没有公安部的证明信,硫酸是无法出库的。”他说道。

    这时侯从里面走出来了秃顶的男人,年纪大概四十多岁。

    “怎么回事啊?”秃顶男人问店员。

    “哦,老板,她想买硫酸,但是没有公安部的证明。”店员一下子没有了刚才的慵懒。

    原来这个秃顶男是老板,而且长得很猥琐的样子。我摘下了戴在嘴上的黑色口罩,并且刻意露出媚笑。

    两个人看到我的脸,好像一下子愣神了一样,一直盯着我看。尤其是那个秃顶男,我知道那是色咪咪的眼神。

    “可以拿给我吗?”我打破了有些凝固的场面。

    “哦……哦哦,那个,那个你是老师吧,化学老师,要经常做实验的那种对不对。”秃顶男结结巴巴的说。

    “对的对的,因为实验室里的硫酸用完了,出来的急,就忘带证明了,可以拿给我吗,老板。”我露出呆萌的表情,顺着秃顶男的话茬说。

    “可以可以可以,没问题,小张快去后面库房拿。”他吩咐着店员。

    “好的。”店员边往后走还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着我。

    “老师在哪所学校教书呀,今年几岁呀,叫什么名字呀,有男朋友吗,家住哪里呀?”秃顶男有的没的瞎问着我,一副快流出口水的样子。

    “大叔,你问题好多哦。”我语气娇羞。

    “硫酸拿来了。”店员跑了出来。

    我接过硫酸,转身离去,我回眸一笑:“谢谢你们的硫酸。”

    “不谢,下次有什么需要,记得常来呀,老师。”秃顶男恋恋不舍的样子。

    我和狗狗走了出去,还隐约听到里面的讲话声:“平时让你干个活总慢手慢脚的,这次你踩风火轮啦!这么快!害得我跟那个小妞搭讪的时间都没了!”

    呵呵,男人都一样,美女抿嘴一笑,就让他们找不着北了。我很容易的得到了硫酸,而且还没付帐。

    我戴上口罩和狗狗继续步行走着,看着它欢乐的样子,中和了一点咪咪离开我的悲伤。还好,我不是一个人,有它真好。

    我们走着走着来到一家星级酒店门前,我停住了脚步,沉思了一会。

    把那个把咪咪给治死的一字胡医生骗进酒店包房,在包房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他。

    我带着狗狗往酒店里面走,一个身着红色制服、手戴白手套、头戴圆桶礼仪帽的门童在门口拦住了我们。

    “小姐您好,本酒店不准许带狗入内。”他说道。

    “通融一下可以吗?狗狗必须要和我在一起。”我故作哀求。

    “导盲犬倒是可以通融一下,但您这就是一条土狗吧,这种狗又脏又臭的,再说了它咬人吗?您能保证其它客人的安全吗?”他语气拒绝的说着。

    很显然他有点瞧不起我的狗狗。

    我再次摘下口罩,露出媚笑。果不其然,门童露出和化工商店那两人相似的眼神。

    我用手捏住了我黑色卫衣的拉链缓缓向下拉去,拉到了我胸下面的位置,把卫衣扯到一边,露出我的被胸部隆起的粉色低领贴身打底衫。

    “小哥,你跟我来一下。”我露出挑逗的眼神。

    “小姐,您看您这是干嘛呀,这大白天的,再说了我可是正经人,我家里有老婆的。”嘴上有些拒绝,但显然他的腿却很诚实,向我跟了过来。

    我们来到不远处的一个独立箱式卫生间,我打开门走了进去,门童紧随身后关上了门。

    “小姐你真漂……啊!”他说了半句话紧接着一声惨叫。

    我把别在腰间的陶瓷刀插进了他的肚子,果然很锋利,紧接着陶瓷刀快进快出,在他的喉咙颈动脉上猛得一划。

    门童的肚子和脖子几乎同时喷射出了鲜血,红色制服被血染的更红了。

    他伸出双手想努力按住脖子上喷血的伤口,但他没成功,一头栽到了马桶里,血不停在马桶里流,就像一头被宰杀的红毛猪,直到血流干流尽。

    我把陶瓷刀上的血迹在他身上蹭了蹭,又把溅在手上和脸上的血滴稍作清洗,戴上口罩,走出厕所。

    没有了门童的阻拦,我和狗狗顺利进入酒店预定了用餐包房。又以表示感谢为由把治死咪咪的一字胡医生约了出来。

    中午时分,一字胡坐在了我的对面。在酒店包房内,我点了西餐牛排。

    “你看你,还这么客气,救狗扶猫是我们做宠物医生的本分,还请我吃什饭,请我到你家里坐坐不就好了吗,哈哈。”他说着笑起来,好像话里有话。

    “早就想请您吃饭了,张医生,一直没有机会,我家咪咪现在好多了,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这都多亏了您!”我刻意把您加了重音。

    “不是我吹,无论病的多重的猫猫狗狗,一经我手一定让它活蹦乱跳。你这只狗,要是病了,也去找我,哈哈。”他看了看狗狗,我顿时觉得他说的话好恶心,我的咪咪,昨天就惨死你手!

    “这是我家乡那边的沉年老酒,特地带过来让你品尝一下。”我拿出了撕掉标签的硫酸。

    “哦,是吗,那我可要尝尝。”一字胡接过硫酸,他很刻意的摸了一下我的手背。

    “你这个酒瓶好特别,哈哈,我尝尝。”他说着喝下一口,然后把硫酸瓶放到了桌上。

    “什么感觉?”我问他。

    “啊……啊!你!你……你这是……什么酒!”我能感受到他撕心的疼痛感,嘴唇也被硫酸灼伤的红肿出血。

    他的两只手按在桌子上,表情很痛苦。我站起身拿起我盘子和他盘子里的两把西餐刀分别刺进他的两只手背,插在了桌子上。

    “啊!你要干……干……干……什么!”他的声线已经被硫酸灼烧的变了音,他结结巴巴的努力的说着话。

    “我要干什么!我的咪咪,它昨晚死了,它死了!是你这个无良医生把它治死了!我要你尝命!”我情绪激动的大喝着。

    我拿起硫酸又倒了半瓶在他的头上,硫酸顺着他的头发往脸上流,发出滋滋的声响,不一会工夫,他的头满是褶皱的被烧秃了顶,脸上的眼睛鼻子嘴全都变了形的扭捏在了一起,就连一字胡也被烧成了貌似rb人的那种方块胡,整张脸已面目全非。

    他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发出瘆人的惨叫声。

    此时此刻我只想为咪咪报仇,我要狠狠的折磨眼前这个人渣!

    我拔出别在腰间已经见过血的陶瓷刀,把一字胡的衣服从后背划开扒了下来。

    他的后背坑坑洼洼,还长满了疙瘩和粉刺。

    “张医生,你的后背蛮像一块画了半成品的画板呢,我就以这陶瓷刀作笔,这硫酸作颜料,帮你完成这幅画吧。”

    说着我一手一把陶瓷刀蘸着硫酸一刀一刀在了他的背上胡乱剐着,刀体划伤加硫酸灼伤的疼痛叠加让他从惨叫变成了呻吟。血从刀口流出来又被硫酸腐蚀的直起泡沫,发出滋滋的声响。

    狗狗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画好了,张医生,想看看我画的什么吗!可惜你没机会了。”说着我一刀插进他的心脏,一刀割了他的喉咙。他栽倒在桌子上,桌子上地板上顿时流满了他的黑红色的血。

    我收起陶瓷双刀,戴上口罩,带着狗狗,缓步走出酒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