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镜花水月
fri sep 02 17:55:45 cst 2016
碰！
有人在我旁边的桌子上用力拍了一下。
被拍击声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发觉自己正身处教室里面，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吃完午饭回来。
看着四周，我疑心按起，刚才明明在天台昏了过去，怎么又回到自己的位子？
难道刚才都是梦？
那奇怪陌生的男人，那红眼。。。。。。红眼！
想起自己瞳孔可能已经变得血红，我连忙把左眼闭上，站起身来想去洗手间看看，欲发觉我旁边的女同学，正给几个男生围住。
一人对着女同学怒吼,我单着眼一看，怒叫者正是班上的恶霸，名字我欲想不起来。
恶霸长得比同级的男生都要高大强壮，平常作威作福，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挑上那位女同学。不过，这些跟我没关系。
我向他们问道。
恶霸的一个同党推了我一下。
我稍微把头别转过，避免别人看到我脸上的异样。谁料他们竟把这转头动作，当做是不屑一顾的意思，只听得恶霸低呼一声，余人便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围城半圆不让我离去。其他同学司空见惯，全部视若无睹，自顾自的忙着。
恶霸扯住我衣领，把我提起。
我仍然没有正眼看着他。
恶霸道。
不等我把话说完，恶霸已经用力地把拳头打向我肚子。我弯着身体按着肚子，刺痛使我干呕了几下。
恶霸拉着我的头发，逼使我看着他。我还是单着眼。
两名同党把我手拉开，另有一名拉扯我的头发，恶霸只是不停用力揍我肚子。
一拳，一拳，又一拳。
女同学在旁尖叫，可是众人都没理会她。
恶霸一边打，一边怒叫。恶霸拳头的力道越来越重，我终于承受不了，口里一甜，嘴角流下一条殷红血线。那丝血腥，使我心中涌起一阵悲愤，想动手反抗！无奈手脚被数人控制，动弹不得，我只能单眼瞪着恶霸，呜呜低嚎。恶霸见到我嘴角血丝，满意似的一笑，然后一拳击向我左眼角。
就在此刻，我的左眼忽然在微微震动。
一声即妖异又磁性的声音进入耳中，我的左眼已经自然而然地睁开了。就在我睁开眼的瞬间，四周忽然锁在黑雾之下，除了恶霸，余人通通被黑暗吞噬。
我看着恶霸，只见他全身静止，击向我的手也凝在半空中。他眼神依旧愤怒，像着了魔般，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不动。这时候，那妖异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
那声音的主人，似笑非笑地道。
我吓了一跳，因为声音就在我耳边发出，仿佛有人贴着我的脸在说话。
我环顾四周，但除了恶霸，就只有漆黑，我再看不见其他人。
声音的主人回答。
我焦急问道，因为我害怕离开不了这个幽静黑暗的环境，我只想四周变回原状。
声音的主人略微不耐烦的道。
我叫道。
换着是他人，我想早已为自己在作怪梦，但才刚经历过在天台换眼的我，倒是明白眼前一切都不是假象。
声音的主人狡笑了一下，
想起刚才被他打到吐血，血腥味扔残留在嘴角，我的怒火便再次燃烧起来。
我瞪着恶霸凶巴巴的样子，恶念顿生。
我冷笑一下，
笑罢，我便集中精神，把预备好的情景，重头到尾想一遍。很快，四周黑暗全退，环境又回复正常。正当我期待着恶霸会有什么恐怖的变化时，刚刚静止了的拳头寂静击在我脸上！
我脸上吃痛，心下正大感奇怪的时候，恶霸忽然问道：
听到这句话，我的嘴角不禁翘起，因为我知道，他的恶梦要开始了。
所有人都因恶霸这一句话而摸不着头脑，因为除了我和他，应该没有人能看得到教室外有数十个婴儿，正一个接一个的爬进门口，然后向着恶霸爬行过去。
婴儿们全部露出无邪的笑容，可是他们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甚至连叫声，都是一样。
无数个婴儿缓缓爬向恶霸，恶霸不敢相信眼前景象，但也得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却，最后整个人紧贴墙上，一动也不动。
婴儿们依旧向他逼近，一模一样的叫声此起彼落，但当为首的那名婴儿爬到恶霸旁边时，那双嫩白的小手，忽然抓紧恶霸小腿。
突然之间，所有婴儿立时发出一模一样的欢愉笑声，然后通通用双脚站起来，并跌跌撞撞的跑向恶霸，用力抓住他！
恶霸见状大骇，连忙把正往上爬的婴儿抛开，可是婴儿数目实在太多，他怎么抛也抛不完。
其他同学间恶霸忽然疯了，不停自言自语，还指手画脚起来，莫不离他远远的交头接耳起来。
婴儿们如潮水般涌至，不大一会已经把恶霸的下身埋了大半，有些更扯开他胸前的衣服，咬起他的**来。
恶霸本身也不知所然，可是被这群不知从何出现的婴儿弄得心烦气躁，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剧，把一个牢牢抓住他手臂的婴儿往墙上摔！
恶霸的臂力一向甚大，这么一摔，婴儿的头颅当然立时开花，爆出来的**全部溅在恶霸身上。
当恶霸以为那婴儿已经死了，想把他拉走时，那头颅不全的死婴忽然瞪着眼，张口尖锐大叫！
这时候，他身边的婴儿都像先死的那个锐声尖叫，忽然头颅同时炸开！
**四散下，婴儿们突然天真不在，每人都换上了一张恐怖邪恶的脸，统统张口哧向恶霸！
婴儿的口劲出乎意料的大，恶霸立时全身剧痛，伤口处处，血流不止。
他拼命挥拳，想把婴儿从身上击走，可是婴儿的数量实在太多，很快已经把恶霸按在地上。有些婴儿咬他身体，有些拉扯他的头发，有数个更把他的嘴强行拉开，然后把脑袋流出来的浆液倒进他口中！
恶霸全身被压得动弹不得，被迫要把所有**吞下。
他的喉头发出声，面露惨痛的神色，可是按着他的婴儿却没有丝毫同情，反而都在狰狞地笑。
终于，恶霸抵受不住，双眼一翻，便即昏倒过去。
婴儿们见他晕倒后，全都向着我咧嘴一笑后，便即烟消云散。
四周又恢复原状，只是恶霸躺在地上失禁的样子比较突兀。
同学们都被恶霸方才都打自己的异常举动吓到，人人只是呆在当场，没有做声。
一个恶霸的同党首先清醒过来，连忙跑出教室向老师求助。
我在座位上欣赏自己的杰作时，忽地想起左眼的异样，于是便忙把他闭上。
这时妖异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
说罢，声音的主人哈哈大笑。
我轻声问道。
据我观察，那人说的话只有我听到而别人却不能，既然有此本领，我推测就算我小声说话，他也能听得到。
果然，声音主人立时回应到：
看见恶霸现在的样子，我心里按自痛快。
这名词，刚才换眼睛的时候那陌生男子曾提及过。
说罢，他便没有在发出声音。
老师到达后不久，救护员也紧接到来，把恶霸送去医院。
老师把同学们都叫了去询问当时的情况，但所有人根本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见到他在殴打我后忽然发疯，朝空气拳打脚踢。
同学们当然都没有把恶霸打我的事说出来，因为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学校。
老师问到我身上的伤时，我也是支吾其词。调查的工作初步完成后，下课的钟声便想起了。
老师说有需要的同学可以留下接受心理辅导，不过身为原凶的我，当然立即回家。
回到家时继父还没有回来，我在厨房弄了个方便面吃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躺在床上，我思索起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越想，就越觉得不可思议。
怪事相继出现，使我的疑惑有增无减，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多少害怕，反而隐隐有点兴奋。
我真的是一个魔鬼？
我的左眼是魔鬼的象征？
那么今天那陌生男人也是魔鬼吗？
无数疑问在我脑海盘旋不休，魔鬼，魔瞳，我被这些突然出现的古怪名词弄得头昏脑涨，但一切也只能待到晚上那怪男出现时，才可得到答案。
妖异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
我吃了一惊，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转头看看窗外，却被眼前的景象使我傻了眼。
床头的窗户外，正坐着一头通体黑得发亮的小猫。黑猫与我默言相对，但它灵动得过份的碧绿眼睛，却瞪得我毛骨悚然。
正当我在疑惑它是不是那个神秘人时，黑猫忽然口吐人言：正是神秘人的声音！
我连忙走上前打开窗子，但窗子才开了一道小缝隙，只见黑影一闪，黑猫已经坐在我的床上。
黑猫摇着长尾，笑道。
碰！
有人在我旁边的桌子上用力拍了一下。
被拍击声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发觉自己正身处教室里面，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吃完午饭回来。
看着四周，我疑心按起，刚才明明在天台昏了过去，怎么又回到自己的位子？
难道刚才都是梦？
那奇怪陌生的男人，那红眼。。。。。。红眼！
想起自己瞳孔可能已经变得血红，我连忙把左眼闭上，站起身来想去洗手间看看，欲发觉我旁边的女同学，正给几个男生围住。
一人对着女同学怒吼,我单着眼一看，怒叫者正是班上的恶霸，名字我欲想不起来。
恶霸长得比同级的男生都要高大强壮，平常作威作福，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挑上那位女同学。不过，这些跟我没关系。
我向他们问道。
恶霸的一个同党推了我一下。
我稍微把头别转过，避免别人看到我脸上的异样。谁料他们竟把这转头动作，当做是不屑一顾的意思，只听得恶霸低呼一声，余人便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围城半圆不让我离去。其他同学司空见惯，全部视若无睹，自顾自的忙着。
恶霸扯住我衣领，把我提起。
我仍然没有正眼看着他。
恶霸道。
不等我把话说完，恶霸已经用力地把拳头打向我肚子。我弯着身体按着肚子，刺痛使我干呕了几下。
恶霸拉着我的头发，逼使我看着他。我还是单着眼。
两名同党把我手拉开，另有一名拉扯我的头发，恶霸只是不停用力揍我肚子。
一拳，一拳，又一拳。
女同学在旁尖叫，可是众人都没理会她。
恶霸一边打，一边怒叫。恶霸拳头的力道越来越重，我终于承受不了，口里一甜，嘴角流下一条殷红血线。那丝血腥，使我心中涌起一阵悲愤，想动手反抗！无奈手脚被数人控制，动弹不得，我只能单眼瞪着恶霸，呜呜低嚎。恶霸见到我嘴角血丝，满意似的一笑，然后一拳击向我左眼角。
就在此刻，我的左眼忽然在微微震动。
一声即妖异又磁性的声音进入耳中，我的左眼已经自然而然地睁开了。就在我睁开眼的瞬间，四周忽然锁在黑雾之下，除了恶霸，余人通通被黑暗吞噬。
我看着恶霸，只见他全身静止，击向我的手也凝在半空中。他眼神依旧愤怒，像着了魔般，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不动。这时候，那妖异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
那声音的主人，似笑非笑地道。
我吓了一跳，因为声音就在我耳边发出，仿佛有人贴着我的脸在说话。
我环顾四周，但除了恶霸，就只有漆黑，我再看不见其他人。
声音的主人回答。
我焦急问道，因为我害怕离开不了这个幽静黑暗的环境，我只想四周变回原状。
声音的主人略微不耐烦的道。
我叫道。
换着是他人，我想早已为自己在作怪梦，但才刚经历过在天台换眼的我，倒是明白眼前一切都不是假象。
声音的主人狡笑了一下，
想起刚才被他打到吐血，血腥味扔残留在嘴角，我的怒火便再次燃烧起来。
我瞪着恶霸凶巴巴的样子，恶念顿生。
我冷笑一下，
笑罢，我便集中精神，把预备好的情景，重头到尾想一遍。很快，四周黑暗全退，环境又回复正常。正当我期待着恶霸会有什么恐怖的变化时，刚刚静止了的拳头寂静击在我脸上！
我脸上吃痛，心下正大感奇怪的时候，恶霸忽然问道：
听到这句话，我的嘴角不禁翘起，因为我知道，他的恶梦要开始了。
所有人都因恶霸这一句话而摸不着头脑，因为除了我和他，应该没有人能看得到教室外有数十个婴儿，正一个接一个的爬进门口，然后向着恶霸爬行过去。
婴儿们全部露出无邪的笑容，可是他们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甚至连叫声，都是一样。
无数个婴儿缓缓爬向恶霸，恶霸不敢相信眼前景象，但也得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却，最后整个人紧贴墙上，一动也不动。
婴儿们依旧向他逼近，一模一样的叫声此起彼落，但当为首的那名婴儿爬到恶霸旁边时，那双嫩白的小手，忽然抓紧恶霸小腿。
突然之间，所有婴儿立时发出一模一样的欢愉笑声，然后通通用双脚站起来，并跌跌撞撞的跑向恶霸，用力抓住他！
恶霸见状大骇，连忙把正往上爬的婴儿抛开，可是婴儿数目实在太多，他怎么抛也抛不完。
其他同学间恶霸忽然疯了，不停自言自语，还指手画脚起来，莫不离他远远的交头接耳起来。
婴儿们如潮水般涌至，不大一会已经把恶霸的下身埋了大半，有些更扯开他胸前的衣服，咬起他的**来。
恶霸本身也不知所然，可是被这群不知从何出现的婴儿弄得心烦气躁，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剧，把一个牢牢抓住他手臂的婴儿往墙上摔！
恶霸的臂力一向甚大，这么一摔，婴儿的头颅当然立时开花，爆出来的**全部溅在恶霸身上。
当恶霸以为那婴儿已经死了，想把他拉走时，那头颅不全的死婴忽然瞪着眼，张口尖锐大叫！
这时候，他身边的婴儿都像先死的那个锐声尖叫，忽然头颅同时炸开！
**四散下，婴儿们突然天真不在，每人都换上了一张恐怖邪恶的脸，统统张口哧向恶霸！
婴儿的口劲出乎意料的大，恶霸立时全身剧痛，伤口处处，血流不止。
他拼命挥拳，想把婴儿从身上击走，可是婴儿的数量实在太多，很快已经把恶霸按在地上。有些婴儿咬他身体，有些拉扯他的头发，有数个更把他的嘴强行拉开，然后把脑袋流出来的浆液倒进他口中！
恶霸全身被压得动弹不得，被迫要把所有**吞下。
他的喉头发出声，面露惨痛的神色，可是按着他的婴儿却没有丝毫同情，反而都在狰狞地笑。
终于，恶霸抵受不住，双眼一翻，便即昏倒过去。
婴儿们见他晕倒后，全都向着我咧嘴一笑后，便即烟消云散。
四周又恢复原状，只是恶霸躺在地上失禁的样子比较突兀。
同学们都被恶霸方才都打自己的异常举动吓到，人人只是呆在当场，没有做声。
一个恶霸的同党首先清醒过来，连忙跑出教室向老师求助。
我在座位上欣赏自己的杰作时，忽地想起左眼的异样，于是便忙把他闭上。
这时妖异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
说罢，声音的主人哈哈大笑。
我轻声问道。
据我观察，那人说的话只有我听到而别人却不能，既然有此本领，我推测就算我小声说话，他也能听得到。
果然，声音主人立时回应到：
看见恶霸现在的样子，我心里按自痛快。
这名词，刚才换眼睛的时候那陌生男子曾提及过。
说罢，他便没有在发出声音。
老师到达后不久，救护员也紧接到来，把恶霸送去医院。
老师把同学们都叫了去询问当时的情况，但所有人根本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见到他在殴打我后忽然发疯，朝空气拳打脚踢。
同学们当然都没有把恶霸打我的事说出来，因为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学校。
老师问到我身上的伤时，我也是支吾其词。调查的工作初步完成后，下课的钟声便想起了。
老师说有需要的同学可以留下接受心理辅导，不过身为原凶的我，当然立即回家。
回到家时继父还没有回来，我在厨房弄了个方便面吃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躺在床上，我思索起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越想，就越觉得不可思议。
怪事相继出现，使我的疑惑有增无减，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多少害怕，反而隐隐有点兴奋。
我真的是一个魔鬼？
我的左眼是魔鬼的象征？
那么今天那陌生男人也是魔鬼吗？
无数疑问在我脑海盘旋不休，魔鬼，魔瞳，我被这些突然出现的古怪名词弄得头昏脑涨，但一切也只能待到晚上那怪男出现时，才可得到答案。
妖异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
我吃了一惊，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转头看看窗外，却被眼前的景象使我傻了眼。
床头的窗户外，正坐着一头通体黑得发亮的小猫。黑猫与我默言相对，但它灵动得过份的碧绿眼睛，却瞪得我毛骨悚然。
正当我在疑惑它是不是那个神秘人时，黑猫忽然口吐人言：正是神秘人的声音！
我连忙走上前打开窗子，但窗子才开了一道小缝隙，只见黑影一闪，黑猫已经坐在我的床上。
黑猫摇着长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