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魔鬼之瞳
fri sep 02 15:46:24 cst 2016
午饭钟声响起，无聊的课堂又过了半天。
看着同学鱼贯离去，我伸了个懒腰，继续刚才未完的午睡。
无人的教室格外宁静，只是偶尔传来一两蝉声和欢笑声。
没过多久我便入睡，朦胧间，我又作了那个梦。
梦里四周漆黑一片，当中只有一只巨眼。一双瞳孔通红的巨眼。
父亲本来给我取了一个名，叫程永诺，意味对我母亲永远的承诺。
可是他在我五岁时抛妻弃子，跟别的女人私奔了。
母亲终日以泪洗面，然后一年后改嫁。
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她新丈夫姓毕。
母亲的改嫁，使刚上小学的我，被迫改名换姓。
毕永诺，仿佛提示母亲，世上不会有永远的诺言。
不过，这一切对她来说已经不在重要，因为在新家成立的半年后。她被奸杀了。
某晚，母亲如常下班回家，经过后巷时却被一名乞丐抓住，强行施暴。
母亲奋力反抗，可惜力弱不敌，只得被乞丐抓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一直撞得她神智不清，乞丐便施其魔爪。
兽性得到满足后，乞丐才慢慢离开。母亲一个人倒卧在垃圾与血污中小声**，想动也动不了。
而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那时候，我每天晚上都会在窗台，盼望着妈妈回家，因为与继父总是存在一丝隔阂，唯有妈妈在旁，我才感到安心。
案发当晚，我如常看着妈妈回来，只是走过那幽黑小巷时，多加了上述那一幕。
虽说少不更事，但强奸毒打电视剧中不时出现，所以我很快便明白母亲的处境。
那时，我想张口叫继父来，但心里却有另一种欲望把我控制。
我忽然被这种欲望占据心灵，那时候我只想看一看那从未看过的禁区。
脑内虽盘绕另一道声音提示着我，当一看到母亲遇险便要去喊继父。
但随着母亲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那声音越来越弱，我的呼吸也逐渐加剧。
最后，我便睁着眼，聚精会神的看着那电视剧总会跳过的画面。我没有不安，只感到十分兴奋。
后来继父发现了，连忙跑下楼，我也跟了出去。来到楼下的时候，早已没了气息的母亲污血掩面，身体无奈的躺在垃圾箱旁，发出阵阵恶臭。
唯独一双眼睛睁得很大，名副其实的死不瞑目。
继父抱着母亲的尸体痛哭，我在旁边看着，心里觉着后悔。虽然是我间接把母亲害死，但说也奇怪，我的内心竟然没什么罪恶感。一点没有。
那天晚上，继父去了警察局录取口供，剩下我一个人独自留在家中。
幽静的房子就只有钟摆的霍霍声。
我早就回到床上。虽然母亲离世使我思绪反复，但小孩毕竟是小孩，很快我便被疲累击倒，模糊入睡。
不过，到了午夜时，大厅忽然传来一阵阵诡异的声音，把我弄醒。
沙……沙……
听起来，像有东西在地上拖拉。
本来我以为是继父回来了，没有理会，换个姿势想继续睡觉，可是那怪声一直在外面缓缓徘徊。
从大厅到厨房，从厨房到继父与母亲的卧室。直到我的房门前。
喀……
门给打开。
有人进了房间。
诡异的拖拉声再次响起。
那人从门口一直走到床沿，然后缓缓地，向床头走来。
我感觉有东西在按着床铺，从床末一下下的来到我旁边。
我早已害怕的闭上眼睛，但耳边只听得声音到了我床边，便即停止，然后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寂静维持了一段时间，而我的心跳，却渐渐加剧。
那令人窒息的幽静使我受不了，最后，我咬一咬牙，睁眼往床边一探！
什么也没看见。
我舒了口气。
嘻！嘻！嘻！
母亲在我背后偷笑。
咯咯咯。
头上的窗子传来数记敲打声，把我从梦境拉回现实。
我打了个哈欠，稍微回神，抬头一看，只见窗外走廊上站着一个中年人。
男人容貌清瘦苍凉，却有着一双极其妖异的眼睛。
他右眼和常人无异，可是左眼的瞳孔，鲜红如血，正是我日思夜梦的那双怪眼。
我呆在当场。
男人若有深意的微笑，左眼仿佛透射着奇怪的红光。
我还没有反应，陌生男子已经伸过手来，把我从教室拉到走廊中。
接着，我眼前忽然一黑，呼吸也停止了半刻，当一切回复正常时，我发现我正身处学校无人的天台！
男人随手把我放到地上，然后弯着腰，以极近距离，跟我对视。
男子问到。
。
……男子喃喃自语，然后说到：
不知怎么，这男人给我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令我坦诚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开始用粗糙的双手在我左眼周边按来按去。
男子看来虽不像坏人，但一双眼睛实在奇异，我不敢胡乱动作。
男子反问。，我点点头。那种感觉非常孤独。
男子笑了笑，双手停止动作。
我略带悔意的道。
男子皱了皱眉，然后伸手指指左眼，我忽然呆了，只是张大了嘴没有回答。
因为男人问完问题的时候，净用手指把左眼挖了出来。就是硬生生，连血带根的挖出来，然后捧在手中。
眼球微动，在男人的手中向着我。仿佛是活着的看着我。
我极度震惊，想转身逃去但双脚却害怕得像钉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连头也转动不了，只能瞪着男人，瞪着那双红眼睛。
男子向我微笑，可是血像泪水般从没了眼球的眼窝流出，样子使我毛骨悚然。
语毕，男子用右手食中两指，翻起我的眼皮用力一挖！
撕裂的痛楚使我忍不住嚎叫，但身子动弹不得，只能白白地任由左眼离开眼眶！
男子脸色自若，欲把我的左眼往口里送！
我还没有回应，男人已经一手把我空空如也的眼窝撑开，另一手把那红眼睛塞进去！
眼球的进入十分顺利，但当它一进去，我便感到眼球正在快速震动，然后四面八方的生出根来，与我眼窝内部组织连结一起！
我疯狂地吼叫，那种给眼球用力拉扯的痛楚，相比刚才挖眼之痛简直有有渊之别！
很快，痛楚便把我弄昏过去。
昏迷中，我又如常地梦到那红瞳巨眼，不过这回它长了一张大嘴。
它对着我咧嘴狞笑，然后一口把我吃掉。
这是我最后一次梦到怪眼。
可是，恶梦才要开始。。。。。。
午饭钟声响起，无聊的课堂又过了半天。
看着同学鱼贯离去，我伸了个懒腰，继续刚才未完的午睡。
无人的教室格外宁静，只是偶尔传来一两蝉声和欢笑声。
没过多久我便入睡，朦胧间，我又作了那个梦。
梦里四周漆黑一片，当中只有一只巨眼。一双瞳孔通红的巨眼。
父亲本来给我取了一个名，叫程永诺，意味对我母亲永远的承诺。
可是他在我五岁时抛妻弃子，跟别的女人私奔了。
母亲终日以泪洗面，然后一年后改嫁。
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她新丈夫姓毕。
母亲的改嫁，使刚上小学的我，被迫改名换姓。
毕永诺，仿佛提示母亲，世上不会有永远的诺言。
不过，这一切对她来说已经不在重要，因为在新家成立的半年后。她被奸杀了。
某晚，母亲如常下班回家，经过后巷时却被一名乞丐抓住，强行施暴。
母亲奋力反抗，可惜力弱不敌，只得被乞丐抓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一直撞得她神智不清，乞丐便施其魔爪。
兽性得到满足后，乞丐才慢慢离开。母亲一个人倒卧在垃圾与血污中小声**，想动也动不了。
而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那时候，我每天晚上都会在窗台，盼望着妈妈回家，因为与继父总是存在一丝隔阂，唯有妈妈在旁，我才感到安心。
案发当晚，我如常看着妈妈回来，只是走过那幽黑小巷时，多加了上述那一幕。
虽说少不更事，但强奸毒打电视剧中不时出现，所以我很快便明白母亲的处境。
那时，我想张口叫继父来，但心里却有另一种欲望把我控制。
我忽然被这种欲望占据心灵，那时候我只想看一看那从未看过的禁区。
脑内虽盘绕另一道声音提示着我，当一看到母亲遇险便要去喊继父。
但随着母亲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那声音越来越弱，我的呼吸也逐渐加剧。
最后，我便睁着眼，聚精会神的看着那电视剧总会跳过的画面。我没有不安，只感到十分兴奋。
后来继父发现了，连忙跑下楼，我也跟了出去。来到楼下的时候，早已没了气息的母亲污血掩面，身体无奈的躺在垃圾箱旁，发出阵阵恶臭。
唯独一双眼睛睁得很大，名副其实的死不瞑目。
继父抱着母亲的尸体痛哭，我在旁边看着，心里觉着后悔。虽然是我间接把母亲害死，但说也奇怪，我的内心竟然没什么罪恶感。一点没有。
那天晚上，继父去了警察局录取口供，剩下我一个人独自留在家中。
幽静的房子就只有钟摆的霍霍声。
我早就回到床上。虽然母亲离世使我思绪反复，但小孩毕竟是小孩，很快我便被疲累击倒，模糊入睡。
不过，到了午夜时，大厅忽然传来一阵阵诡异的声音，把我弄醒。
沙……沙……
听起来，像有东西在地上拖拉。
本来我以为是继父回来了，没有理会，换个姿势想继续睡觉，可是那怪声一直在外面缓缓徘徊。
从大厅到厨房，从厨房到继父与母亲的卧室。直到我的房门前。
喀……
门给打开。
有人进了房间。
诡异的拖拉声再次响起。
那人从门口一直走到床沿，然后缓缓地，向床头走来。
我感觉有东西在按着床铺，从床末一下下的来到我旁边。
我早已害怕的闭上眼睛，但耳边只听得声音到了我床边，便即停止，然后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寂静维持了一段时间，而我的心跳，却渐渐加剧。
那令人窒息的幽静使我受不了，最后，我咬一咬牙，睁眼往床边一探！
什么也没看见。
我舒了口气。
嘻！嘻！嘻！
母亲在我背后偷笑。
咯咯咯。
头上的窗子传来数记敲打声，把我从梦境拉回现实。
我打了个哈欠，稍微回神，抬头一看，只见窗外走廊上站着一个中年人。
男人容貌清瘦苍凉，却有着一双极其妖异的眼睛。
他右眼和常人无异，可是左眼的瞳孔，鲜红如血，正是我日思夜梦的那双怪眼。
我呆在当场。
男人若有深意的微笑，左眼仿佛透射着奇怪的红光。
我还没有反应，陌生男子已经伸过手来，把我从教室拉到走廊中。
接着，我眼前忽然一黑，呼吸也停止了半刻，当一切回复正常时，我发现我正身处学校无人的天台！
男人随手把我放到地上，然后弯着腰，以极近距离，跟我对视。
男子问到。
。
……男子喃喃自语，然后说到：
不知怎么，这男人给我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令我坦诚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开始用粗糙的双手在我左眼周边按来按去。
男子看来虽不像坏人，但一双眼睛实在奇异，我不敢胡乱动作。
男子反问。，我点点头。那种感觉非常孤独。
男子笑了笑，双手停止动作。
我略带悔意的道。
男子皱了皱眉，然后伸手指指左眼，我忽然呆了，只是张大了嘴没有回答。
因为男人问完问题的时候，净用手指把左眼挖了出来。就是硬生生，连血带根的挖出来，然后捧在手中。
眼球微动，在男人的手中向着我。仿佛是活着的看着我。
我极度震惊，想转身逃去但双脚却害怕得像钉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连头也转动不了，只能瞪着男人，瞪着那双红眼睛。
男子向我微笑，可是血像泪水般从没了眼球的眼窝流出，样子使我毛骨悚然。
语毕，男子用右手食中两指，翻起我的眼皮用力一挖！
撕裂的痛楚使我忍不住嚎叫，但身子动弹不得，只能白白地任由左眼离开眼眶！
男子脸色自若，欲把我的左眼往口里送！
我还没有回应，男人已经一手把我空空如也的眼窝撑开，另一手把那红眼睛塞进去！
眼球的进入十分顺利，但当它一进去，我便感到眼球正在快速震动，然后四面八方的生出根来，与我眼窝内部组织连结一起！
我疯狂地吼叫，那种给眼球用力拉扯的痛楚，相比刚才挖眼之痛简直有有渊之别！
很快，痛楚便把我弄昏过去。
昏迷中，我又如常地梦到那红瞳巨眼，不过这回它长了一张大嘴。
它对着我咧嘴狞笑，然后一口把我吃掉。
这是我最后一次梦到怪眼。
可是，恶梦才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