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与白
sat mar 07 12:09:30 cst 2015
“该死，我怎么又到这个鬼地方了？”彦昕旭紧锁眉头，双手使劲地抓了抓头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低声道。
这一次，他记得很清楚，来之前正在干什么，而且他保证这次他根本没在睡觉，可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以前也都没有睡着，还是现在正在做梦……睡着了？彦昕旭露出迷茫的神色，揪着头发痛苦的纠结着。
过了好一会儿，神色复杂的彦昕旭突然抬起头，犀利而又冰冷的眼神也随之迸发而出，没好气地大声吼道："老头，出来！我知道答案了！"
话音刚落，一个不知来源的苍老声音顿然响起：“年轻人，上次的问题，你可想清楚了？”声音的源头，虽看不见其庐山真面目，但辩其音色，想来应该是个老者，再听他那毫无情绪波动的语气，仿佛压根就没在意过彦昕旭言语中的不敬，看来还是一个有涵养的老者。
而彦昕旭也毫不客气道：“是的，老头，您老这急急忙忙地把我拽进贵宝地，不就是想要我给出答案吗？”平日里与人交谈，彦昕旭都是必恭不敬、温文尔雅，但今天这类明讽暗刺、诸般不敬的话，也是他的头一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一次他真的很生气，用他的话来解释那就是：一次两次我认了，可这都是是第五次了！第五次了啊！可笑我第三四次还是忍了……这一次……别逼我爆粗口？
被奇怪力量硬拽到这里前，彦昕旭正盘坐在床上，聚精会神地实践着他的伟大梦想，眼看着又要到关键时刻了，突然泥丸宫中又卷起了一阵强烈的气旋，猛然向他的神识铺来，然后再一睁眼，他便发现他又来到了这里。
记得上一次来到这时，老者说这里叫做黑白域界，名字果真形象。
这里仿佛有一个天然结界，将整个域界分成了黑白两部分，黑的暗界，白的光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站在光界观四宇，人眼之所极也不能视其尽，也不知光源来自何处，仿若浑然天成，不见斧凿痕迹，身处其中，有如沐身于和煦春阳，身心倍感舒畅；置身于暗界，伸手不见五指，双目犹如摆设，也不知其有多宽广，沿一个方向走，或走百年，也不及尽头，其间充斥着的焦躁气息，有如冲天的烈焰，吞噬虚无。
因此这一点让彦昕旭稍稍感到有些幸运，因为五次来到这里，都在光界，不过对于新鲜事物感到万分好奇的他自然对于暗界也不外如是，要不是心中有所顾忌，他还真想进去走走。
“年轻人，话还是要给你讲清楚，”老者微微停顿了一下，“我从不曾召唤过你。”
老者说的云淡风轻，可落在彦昕旭的耳中却如同晴天霹雳，“什么？怎么可能！”
“开玩笑！怎么可能不是被拽进来的？难不成还是我自己主动进来的？笑话！老头你到底靠不靠谱啊？有没有担当啊！”彦昕旭冷笑着,哼哼道，显然不相信老者说的话，毕竟他刚刚还因为此事而生气，也因此对老者出言不逊，倘若这真是自己的原因，那么如果打耳光不会痛的话，我想他一定会狠狠地抽自己几嘴巴子。
老者恍若未闻一般，语气平静地问道：“年轻人，你是一个凡人,可对？”
“对啊，你怎么知道？”
“来我这儿的人，都是凡人，也只有凡人才能进来。“
“呃……等等，容我先整理整理，也就是说能来这怪地方的人，不止我一个？而且只能是凡人？为什么啊？还有他怎么知道我是凡人的？这老头到底是谁啊，说话怎么这么奇怪，我没在做梦吧？”彦昕旭听得目瞪口呆，在心中悄悄打量了起来。
从他多年来骗人的经验看，这老者一点儿都不可信，但直觉又告诉他这老者说的话是真的……他只觉得一时头痛了起来。
最后他作出决定，无论如何，先离开此地再说。
既然看出老者不愿解释，他也识趣的不再问，不过为了他那赶紧离开的大计，他决定豁出去了。
“前辈，您老刚说您从未曾召唤过晚辈，那也就是说晚辈是自己主动进来的，对吗？”彦昕旭站起身来，拱起手道，举止是那么的彬彬有礼，言辞又是那么的恭敬诚恳，前前后后的态度被调了个一百八十度转。
“是的。”老者的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并没有注意到彦昕旭举止言辞中的改变。
听他如此口气如此言说，彦昕旭突然隐隐间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一次离开估计不会很顺利。在彦昕旭看来，这老者要么就是没有情绪，要么就是涵养素质特别高，要么就是只城府极深的老狐狸，当然，最后一种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既然是晚辈自己进来的，那晚辈现在能否回去？”彦昕旭小心翼翼，神色略显期待地问道。
“不行。”
“前辈，那您说我要如何才能回去？” 这样的回答，虽然破灭了彦昕旭心中最初的美好希冀，但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因此他也不恼，依然恭敬地问道。
“回答问题后，即可回去。”
听他这样说，彦昕旭稍稍松了口气，心中暗道谢天谢地，因为老者只是让他回答一个他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并没有提出什么让他永远回不去的条件来。
上次来时老者只将问题提出，但当时并没要求彦昕旭立马回答，后来出去后他也没思考过，一方面是因为他觉得这个问题太简单，另一方面最主要的的原因就是他觉得来到这里应该只是黄粱一梦。于是，一边感到奇怪为什么他总做这样的梦，另一边却宽慰着自己以后肯定不会再做这个梦了。人的本性中有一点极好，那就是会忘记，因此事过不久，彦昕旭也就忘了此事。这次又来到此地，才恍然记起上一次离开前老者问过的问题，因此一发现又到了此地，才有了最开始的那愤怒一吼。
可是彦昕旭却不知道，很多看似简单的问题，其实并不简单。有很多人穷极一生去寻找答案，可直到行将就木时，也没有找寻出答案来，也有很多人误以为那就是答案，结果要么活的庸庸碌碌，无所作为，要么坠入魔道，永世不得超生。
“年轻人，老叟要是没记错的话，也就十天零两个时辰。你确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已经找到答案了？”这一次，老者的语气出奇的有了情绪波动，似是有些期待，但又有些怀疑。
“前辈，晚辈愚拙，不知道您问的问题有何玄机在其中，因而晚辈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
“哦，那你说说看。”
彦昕旭挤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故作扭捏道：“晚辈唐突，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想先请教前辈一个问题。”
“呵呵，你问吧。”老者没有拒绝，反而从他的语气中还能听出些好奇的味道来。
“您问我如何区分黑与白，那我就此想请教您一个问题：何为黑，何为白？”彦昕旭向来都觉得自己聪明绝顶，既然猜到问题的答案绝不简单，那何不先从问话人的口中探探底，可是接下来老者的话，却让彦昕旭有种想要吐血的感觉。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老者悠悠的说道。
“那照您这么说，黑是黑，白是白，两者并没有任何交集，它们本就区分开来的啊？”反正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这样学着老者“扯”呗。
“年轻人，你很聪明，但还是太年轻了。”老者叹道，语气中夹杂着几丝失望，久久未语。
“呃……，这究竟算答案呢还是不算呢？就算不算，那也该让我走吧！你又没说一定要回答正确……”彦昕旭又忍不住地一阵腹诽。
可接下来不论彦昕旭说什么，他都没有任何回应，仿佛就此消失了。
一刻钟以后，正在琢磨着如何离开而陷入沉思的彦昕旭，突然被一声满含沧桑之感的叹息声打断，“年轻人，老叟没有多少时间了，你值得信任吗？”
“什么？什么跟什么啊，老头他有病吧！”这样的声音在彦昕旭脑海中回应，但表面上略显惊讶的他还是强装淡定和恭敬，“前辈，您这是何意？晚辈不才，不能理解。”
“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吗？”老者终于作出了解释。
但让彦昕旭哭笑不得的是其实他真正想知道的是‘没有多少时间了’这句话的意思，还有这和自己值不值得信任有啥关系。
“这老头难道神志不清？”这是彦昕旭现在最想问的，当然他可不敢问出口，只能在心中问候一番。
“我是。”对于这个问题，彦昕旭没有丝毫犹豫，挺直了脊梁骨，铿锵有力地给出了肯定回答。
“年轻人，你确定？”这一次，老者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语气。
“真想爆粗口！”这是彦昕旭的第一反应。
“这老头莫名其妙，真是有病！”这是他的第二反应。
“他到底想干嘛？什么也不说清楚！给出了回答还要质疑，最讨厌别人怀疑我的人品了！”这是他的第三反应。
“前辈，我确定。”这是他的第四反应，“别看我年纪小，但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我保证。”
“年轻人，我不需要你的保证，我只需要你的确定。”
“你想干嘛？”这次彦昕旭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脱口道。
从一开始，他就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隐隐约约中觉得某些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可绞尽脑汁，也猜不出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这老者到底想要干嘛。
“该死，我怎么又到这个鬼地方了？”彦昕旭紧锁眉头，双手使劲地抓了抓头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低声道。
这一次，他记得很清楚，来之前正在干什么，而且他保证这次他根本没在睡觉，可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以前也都没有睡着，还是现在正在做梦……睡着了？彦昕旭露出迷茫的神色，揪着头发痛苦的纠结着。
过了好一会儿，神色复杂的彦昕旭突然抬起头，犀利而又冰冷的眼神也随之迸发而出，没好气地大声吼道："老头，出来！我知道答案了！"
话音刚落，一个不知来源的苍老声音顿然响起：“年轻人，上次的问题，你可想清楚了？”声音的源头，虽看不见其庐山真面目，但辩其音色，想来应该是个老者，再听他那毫无情绪波动的语气，仿佛压根就没在意过彦昕旭言语中的不敬，看来还是一个有涵养的老者。
而彦昕旭也毫不客气道：“是的，老头，您老这急急忙忙地把我拽进贵宝地，不就是想要我给出答案吗？”平日里与人交谈，彦昕旭都是必恭不敬、温文尔雅，但今天这类明讽暗刺、诸般不敬的话，也是他的头一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一次他真的很生气，用他的话来解释那就是：一次两次我认了，可这都是是第五次了！第五次了啊！可笑我第三四次还是忍了……这一次……别逼我爆粗口？
被奇怪力量硬拽到这里前，彦昕旭正盘坐在床上，聚精会神地实践着他的伟大梦想，眼看着又要到关键时刻了，突然泥丸宫中又卷起了一阵强烈的气旋，猛然向他的神识铺来，然后再一睁眼，他便发现他又来到了这里。
记得上一次来到这时，老者说这里叫做黑白域界，名字果真形象。
这里仿佛有一个天然结界，将整个域界分成了黑白两部分，黑的暗界，白的光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站在光界观四宇，人眼之所极也不能视其尽，也不知光源来自何处，仿若浑然天成，不见斧凿痕迹，身处其中，有如沐身于和煦春阳，身心倍感舒畅；置身于暗界，伸手不见五指，双目犹如摆设，也不知其有多宽广，沿一个方向走，或走百年，也不及尽头，其间充斥着的焦躁气息，有如冲天的烈焰，吞噬虚无。
因此这一点让彦昕旭稍稍感到有些幸运，因为五次来到这里，都在光界，不过对于新鲜事物感到万分好奇的他自然对于暗界也不外如是，要不是心中有所顾忌，他还真想进去走走。
“年轻人，话还是要给你讲清楚，”老者微微停顿了一下，“我从不曾召唤过你。”
老者说的云淡风轻，可落在彦昕旭的耳中却如同晴天霹雳，“什么？怎么可能！”
“开玩笑！怎么可能不是被拽进来的？难不成还是我自己主动进来的？笑话！老头你到底靠不靠谱啊？有没有担当啊！”彦昕旭冷笑着,哼哼道，显然不相信老者说的话，毕竟他刚刚还因为此事而生气，也因此对老者出言不逊，倘若这真是自己的原因，那么如果打耳光不会痛的话，我想他一定会狠狠地抽自己几嘴巴子。
老者恍若未闻一般，语气平静地问道：“年轻人，你是一个凡人,可对？”
“对啊，你怎么知道？”
“来我这儿的人，都是凡人，也只有凡人才能进来。“
“呃……等等，容我先整理整理，也就是说能来这怪地方的人，不止我一个？而且只能是凡人？为什么啊？还有他怎么知道我是凡人的？这老头到底是谁啊，说话怎么这么奇怪，我没在做梦吧？”彦昕旭听得目瞪口呆，在心中悄悄打量了起来。
从他多年来骗人的经验看，这老者一点儿都不可信，但直觉又告诉他这老者说的话是真的……他只觉得一时头痛了起来。
最后他作出决定，无论如何，先离开此地再说。
既然看出老者不愿解释，他也识趣的不再问，不过为了他那赶紧离开的大计，他决定豁出去了。
“前辈，您老刚说您从未曾召唤过晚辈，那也就是说晚辈是自己主动进来的，对吗？”彦昕旭站起身来，拱起手道，举止是那么的彬彬有礼，言辞又是那么的恭敬诚恳，前前后后的态度被调了个一百八十度转。
“是的。”老者的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并没有注意到彦昕旭举止言辞中的改变。
听他如此口气如此言说，彦昕旭突然隐隐间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一次离开估计不会很顺利。在彦昕旭看来，这老者要么就是没有情绪，要么就是涵养素质特别高，要么就是只城府极深的老狐狸，当然，最后一种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既然是晚辈自己进来的，那晚辈现在能否回去？”彦昕旭小心翼翼，神色略显期待地问道。
“不行。”
“前辈，那您说我要如何才能回去？” 这样的回答，虽然破灭了彦昕旭心中最初的美好希冀，但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因此他也不恼，依然恭敬地问道。
“回答问题后，即可回去。”
听他这样说，彦昕旭稍稍松了口气，心中暗道谢天谢地，因为老者只是让他回答一个他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并没有提出什么让他永远回不去的条件来。
上次来时老者只将问题提出，但当时并没要求彦昕旭立马回答，后来出去后他也没思考过，一方面是因为他觉得这个问题太简单，另一方面最主要的的原因就是他觉得来到这里应该只是黄粱一梦。于是，一边感到奇怪为什么他总做这样的梦，另一边却宽慰着自己以后肯定不会再做这个梦了。人的本性中有一点极好，那就是会忘记，因此事过不久，彦昕旭也就忘了此事。这次又来到此地，才恍然记起上一次离开前老者问过的问题，因此一发现又到了此地，才有了最开始的那愤怒一吼。
可是彦昕旭却不知道，很多看似简单的问题，其实并不简单。有很多人穷极一生去寻找答案，可直到行将就木时，也没有找寻出答案来，也有很多人误以为那就是答案，结果要么活的庸庸碌碌，无所作为，要么坠入魔道，永世不得超生。
“年轻人，老叟要是没记错的话，也就十天零两个时辰。你确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已经找到答案了？”这一次，老者的语气出奇的有了情绪波动，似是有些期待，但又有些怀疑。
“前辈，晚辈愚拙，不知道您问的问题有何玄机在其中，因而晚辈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
“哦，那你说说看。”
彦昕旭挤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故作扭捏道：“晚辈唐突，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想先请教前辈一个问题。”
“呵呵，你问吧。”老者没有拒绝，反而从他的语气中还能听出些好奇的味道来。
“您问我如何区分黑与白，那我就此想请教您一个问题：何为黑，何为白？”彦昕旭向来都觉得自己聪明绝顶，既然猜到问题的答案绝不简单，那何不先从问话人的口中探探底，可是接下来老者的话，却让彦昕旭有种想要吐血的感觉。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老者悠悠的说道。
“那照您这么说，黑是黑，白是白，两者并没有任何交集，它们本就区分开来的啊？”反正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这样学着老者“扯”呗。
“年轻人，你很聪明，但还是太年轻了。”老者叹道，语气中夹杂着几丝失望，久久未语。
“呃……，这究竟算答案呢还是不算呢？就算不算，那也该让我走吧！你又没说一定要回答正确……”彦昕旭又忍不住地一阵腹诽。
可接下来不论彦昕旭说什么，他都没有任何回应，仿佛就此消失了。
一刻钟以后，正在琢磨着如何离开而陷入沉思的彦昕旭，突然被一声满含沧桑之感的叹息声打断，“年轻人，老叟没有多少时间了，你值得信任吗？”
“什么？什么跟什么啊，老头他有病吧！”这样的声音在彦昕旭脑海中回应，但表面上略显惊讶的他还是强装淡定和恭敬，“前辈，您这是何意？晚辈不才，不能理解。”
“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吗？”老者终于作出了解释。
但让彦昕旭哭笑不得的是其实他真正想知道的是‘没有多少时间了’这句话的意思，还有这和自己值不值得信任有啥关系。
“这老头难道神志不清？”这是彦昕旭现在最想问的，当然他可不敢问出口，只能在心中问候一番。
“我是。”对于这个问题，彦昕旭没有丝毫犹豫，挺直了脊梁骨，铿锵有力地给出了肯定回答。
“年轻人，你确定？”这一次，老者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语气。
“真想爆粗口！”这是彦昕旭的第一反应。
“这老头莫名其妙，真是有病！”这是他的第二反应。
“他到底想干嘛？什么也不说清楚！给出了回答还要质疑，最讨厌别人怀疑我的人品了！”这是他的第三反应。
“前辈，我确定。”这是他的第四反应，“别看我年纪小，但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我保证。”
“年轻人，我不需要你的保证，我只需要你的确定。”
“你想干嘛？”这次彦昕旭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脱口道。
从一开始，他就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隐隐约约中觉得某些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可绞尽脑汁，也猜不出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这老者到底想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