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洒向心海全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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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叫**

有一种爱叫**

爱,是一份执着,一份感怀,一曲歌谣,它用绝世的唯美,穿越遥遥的距离,穿越时隐时现的岁月,穿越无尽的思念。

“行了别装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说的就是你。”张辉不满地看了一眼严冬。

严冬嘿嘿乐了:“咳,你绕来绕去对我还是有看法啊?我以为这事早过去了呢。来,咱们再干了这一杯,我给你陪个不是。”

“哥,我就是很在意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去了一趟医院心里酸酸的。在咱俩的交往中以前从来不会去想别的,现在有了想法,怕失去你。”

“辉啊,这叫吃醋明白吗?”

“去,去,去,拉到把,花心一个,看起来比天还远的距离是心,最靠不住的情感是男人的心。”

“嗬,这么小资女人。”

“谁小资女人来,我可是纯爷们,我是对你不放心。”

“辉,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你让怎么说你才相信?我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全怪我,都是我不好,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很感动,为你对我的挚诚,如果能把心掏出来,我一定会掏出来让你看一看我的心对你到底忠不忠。我想咱们相处不敢说一辈子相守,但三五年总可以吧,如果能十年那么我就足亦,如果一能辈子相守那一定是奇迹,我相信奇迹一定会在我们身上出现。只要你不嫌弃,我永远不会变心与你厮守终身。”

张辉听了严冬的话能激动,特别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哼,说的好,到时候见了好看的女孩子就不是你了。我不指望一辈子,十年内你不变心我就烧高香了。”

“那你就看我的行动吧,我一定要证明你的话是错的,像一张苍白的纸,让它随风飘散。我的心就是试金石,让我们守住这份诺言吧。十年后咱们看一看,到底是谁会变心。”说完两个人竟然拉起了勾。

眼看着一瓶酒喝完了,张辉色眯眯地看着严冬说:“哥,我问你,人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男人只能和女人结婚?”

“因为人不是一般的物体,一般的物体没有思想,没有约束,可以买来买去。人又与动物有区别,人是高级动物,人之所以称为人,要受到好多的规定约束和制约。人有思想、思维极度发达,可以用自己想法和欺骗其他人的手段支配自己的行动做很多事,甚至任何事,包括好事和坏事。如果不约束和规定人的行为,那是不是想杀人就杀人,想偷东西就东西,所有一切可能都会乱了,人也就没办法生存自行走向灭亡了。”

“咳,如果能改一改法律条文就好了,让男人和男人也能结婚,或着允许男人和男人也能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那多好啊。”

“那样的法律条文在我们这一代估计是看不到了,至于以后会不会有不敢保证了。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可能这样条文更人性化一些,也让一些人活的更自由一些,可是这样条文会遭受到人们强烈抵制和谴责的,可能会出现这样那样不应该的负面东西。你是担心我们俩人将来的关系吗?我现在也相通了,今生今世有你陪伴我,我一生足亦,至于说其他人看法,我已经不想的那么多了,那样太累。”

两个人一阵叹息后,沉默了许久,一说到这个沉重的话题两个人就会短暂的沉默。现在他们两人相互间谁也离不开谁,两人情浓意切,从现在两人情感看,或许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这样,可俩人又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似乎又看不到未来。如果是男女间这样的关系,可能会考虑结婚、生子,考虑房子、工作等美好前景,而他们不能,他们只能为情而生,为情而死,为情而活,一旦情没了一切也就消失了。正如张辉说的:比海还深的情谊是兄弟情谊,可是这样的情谊可以理解为交情深,也可以理解为深不见底、深幻莫测。他们活的很幸福的同时,活的也很压抑痛苦。

一瓶白酒,四瓶啤酒见底后,两个人都有些醉意。严冬出院时让韩护士帮忙将假条开到明天,所以他可以明天消假,反正他没回班里,班长也不知道,明天消假没问题,严冬决定今天到张辉的化验值班室住。

张辉和值班人说了一声他来值班,将值班人员打法走了。

两人像偷情,激动而又兴奋。

好久没来了张辉似乎比严冬更想要,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深深地激吻着,张辉将自己衣服脱掉后,又脱掉了严冬的衣服(因为严冬手还打着石膏不方便脱衣服),急不可待地将严冬摁倒在**。

张辉一边看着严冬还没全癒的小弟弟,一边咯咯地笑了:“看,和韩护士认识几天把个家伙弄的成这个丑陋样,这几天是不是它怎么劳累了?看着怪怪的没精神。”

严冬嘿嘿一笑说道:“你成天瞎想什么,是不是把所有心思全放在想这件事上了?我就这么点事你还揪住不放了,这不是做了手术后有些不适应。”

“你还挺时髦做什么包皮手术,你可真够可以的。这下可好了让韩护士把你的毛拔光了,成了没毛的鸡了,难看死了。哥,我一听说让女护士摸过你那家伙,心里就不舒服。”

“怎么嫉妒了,实际当时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当护士摸我这东西,我也很紧张,你猜我当时想到什么了?”

“想到什么?想到结婚了,想到入洞房了。”

“什么想到结婚,想到你了,突然把护士的手就幻觉成你的手了,这一走神那东西就硬了起来,所以出现了那样尴尬的事,让我好久在护士面前抬不起头。”严冬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不由的脸红了起来,像一块红布很不好意思。

“是不是护士摸着更让你兴奋和过瘾啊?”张辉故意不依不饶。

“行了,行了,你快别提这件事了,我已经快丢死人了,以后不能再得此事了。都是这个钱晓宇让我上了他的当,做完手术后上面留下一圈疤痕难看死了,真是后悔,真怕你看了后嫌我。”

“得了吧,自己不想做别人再劝不也是白搭。我嫌你什么,你不是把小龟做成了双眼皮,应该好看才对啊。”

“好看什么啊!不过只要你喜欢就行。”

“哥,你知道不,咱们连孙鹏就是个没毛的鸡。”

“没听说过,我听说过什么‘白虎配青龙’,那都是说女的没毛,要配男的多毛。没听说过男的没毛,还有这种事吗?”

“我也是听周坤说的,他说孙鹏从来洗澡都是没人的时候洗,而且总是穿着裤头洗,大家以为他那玩意有毛病,或着太小怕人们看了后不好意思。有一次班里几个人合计起来把他按倒在**把裤子扒了才知道,原来是个没毛的鸡,为这事孙鹏和班里的战士差点没动刀子。”

“还有这事,没听说过。一点毛都没有吗?”

“据他们讲,也就是那么几根而且还很黄很软,如果不注意看上去和没有没什么区别。你没见孙鹏头发很少很黄,胡须也没有吗?”

“我不认识哪个是孙鹏。”

“赶明儿,我指给你看,你一看就知道哪个了。听说他经常用刮胡刀刮毛毛,这样可以增多、增黑、增粗,有一次他正剃着毛毛,让班里人看到了,很尴尬,最后让这个战士传出去了,班里人才想看一看他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可以增多、增粗、增黑吗?”

“当然了,像你这次剃完毛毛,等长出来会变的像钢针一样又粗又硬。”

“有这样的宝物,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我了。”

自从有过接吻,自从有过肌肤之爱,两个人一天不见如隔三秋,他们知道这是年轻人恋爱的一种体现。每天严冬总会抽空去看张辉,张辉不忙的时候,也经常去严冬班里去玩,反正自己以前也是这个班的大家都熟悉,也很友好。大家都知道严冬和张辉关系好,是铁哥们。这在部队很正常,都是血性男儿,谁没有几个哥们,谁没有几个好朋友。

两个人的谈话让相互间都很激动,他们深深地吻着、深情的吻着、动情地吻着,似乎要把这几天的相思全部融化在长长的激吻中。

张辉一手抚弄着严冬的**,一手抚弄着严冬的宝贝:“哥,你把毛毛剃了看上去怪怪的,很不自然。咦,你这玩意怎么几日不见比以前变粗了,你老实交待到你这几天究竟做了什么?”

‘啊,啊,啊’,严冬一边不自主地‘啊’着,一边嘿嘿地笑着说:“是不是做了包皮的缘故啊,不行你也做了吧。”

“小样,还做个双眼皮,知道不,在我们那里有一句彦语:‘单眼皮伍佰伍,双眼皮往上数(说的是女孩子如果是单眼皮可以要彩礼五百五十元,如果是双眼皮还可以多要,意思双眼皮好看。),你现在做成双眼皮了,值钱了。”张辉看着严冬的小龟说:“德性样,脑袋涨那么大干什么?你个小色鬼。”说完照着严冬翅起的小龟用力的弹了两小,疼的严冬只咧嘴。严冬属于那种找抽型,有时候张辉会疯狂地折磨他,甚至耍赖整他,他总是别默默地忍受着。他喜欢这个在他面前霸道、任性的弟弟,他从不反抗他的一切举动。

严冬被张辉折磨的根本顾不上张辉在说什么,一边忍受着浑身的奇痒,一边又忍受包皮手术尚未彻底痊愈的一种疼痛。嘴里发出了:“啊——痒,啊——疼的**声。”严冬的一直手梆着棚带,不能随意动,只能直挺挺地挺着身子,任张辉在自己身上耕耘和挑逗。

张辉看着严冬欲罢不能、醉眼迷离的样子,听着他有些醉后难以控制却又很压抑的浪骇声,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恣意地在严冬身上挥洒着自己的野性,这又让严冬亢奋不已。看着严冬扭动着屁股神态,张辉更加用力、更加**,浑身的能量在严冬身上爆发。

野战军的士兵,最值得骄傲一点就是身体棒,身材好。浑圆紧绷的臀部、健壮的体魄、匀称的体型、让人仰羡的八块腹肌,再加上由于天天锻炼保持较好的容颜(每天锻炼战士们代谢快,面容会干净清爽,精神十足。),令人见了会神魂颠倒。

两个秀美的胴体展现在眼前,纠缠在一起,相互间欣赏着、迷恋着,天地不存在,世界不存在,只要我们在。不知经过了多久,最后双双醉倒在喘息中。

爱,终于穿越遥遥的距离,穿越时隐时现的岁月,穿越无尽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