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洒向心海全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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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课

**训练课

每天晚上都是进行政治学习,每个人说自己的一天心得体会,之后做俯卧撑、打坐(所谓打坐就是盘腿静坐,腰板要挺直,两手自然放在两腿上,一般是20分钟或半小时,有些像和尚打坐。新兵的时候只一会儿就会腿麻,坐完后好多人走不了路,一段时间就不算什么了,属于简单的基本功了。)等体能训练项目。做完这一切大家已是大法汗淋淋,心想赶快洗一洗,可以早点睡觉了,可是每到这时班长都会进行一些特别的体能训练。所谓特别的体能训练,就是班长自己琢磨或从其他渠道学到的一些比较有趣味性的经过班长自己编排的训练项目,当然这些项目都是大纲外的训练项目。这天晚上班长又发话了:“好,现在大家都不要去洗漱,都给我赶快上床,我们要做‘**训练。”

大家一听这个名字好听,一定是比俯卧撑还要有意思的训练。在新兵连的时候,刚到部队的新兵每天做35个俯卧撑,一周之后45个,一个月后新兵在晚上熄灯前3个一百是基础的不能在基础的东西。一些体质弱人的每天会自觉加强训练,一般来说到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个数大家基本都能达到。不过三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要求每个士兵光膀子穿裤衩在寝室做俯卧撑,只到身下的地板什么时候你的汗水成人型了你才可以喊报告。所以对于出汗多的人是种享福,对于那些不出汗的人简直是遭罪,像弓旭这样瘦弱不爱出汗的人,不仅多做好多俯卧撑还会牢骚满腹。

虽然每天的俯卧撑训练单调而有枯燥,正是因为枯燥,每次做这项训练的时候,大家都会开玩笑,甚至开起班长的玩笑。

“班长,你比我们大,你是过来人,比我们懂的多,你说俯卧撑训练有什么用啊,你每天这么强度让我们做,是不是为将来结婚的夜晚用啊?”

“班长,这活是不是比你晚上干那活还要累啊?”刘双喜和班长开玩笑道。

这时候开这样的浑玩笑班长是不会生气的,因此,大家经常借着做俯卧撑体能训练时开班长的浑玩笑。班长走到刘双喜身边,用手摁住屁股不让起。大声说道:“我告诉你干那活需要多卖力,就是这个样子。”双喜被摁着屁股做起俯卧撑来更加吃力和困难,双喜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求饶道:“班长我错了,我知道了,那活更不好干,更累,饶了我吧,我现在知道班长为什么让我们做俯卧撑了,就是为了将来干那活不会累着。”大伙被双喜说的哄堂大笑。

“小样,还和我逗,看谁能逗过谁。”说完班长又加重了力气。

双喜实在有些吃不消了说道:“班长,我还小,别让我再干那活了,我已经体会到那活不好干了,那不是人干的活,还是让我继续做俯卧撑吧。”

大伙又笑了,班长也被逗乐了,把手拿走了,气的骂道:“你他妈的,猪操的啊,还不是人干的活,不是人干的活,你是从哪来的?我看你将来娶了媳妇干不干那活,怕你到时候乐此不疲,到时候你他妈可别说这不是人干的活。”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双喜嬉皮笑脸地说道:“咱这不是眼下没媳妇吗,说的是眼前的话,等娶了媳妇再说娶媳妇的话。”在家又时一阵哄笑,也只有这些老兵才敢开班长的玩笑,才敢开这样浑玩笑,新兵都不敢在老兵面前多言,年龄小也不好意思开这样玩笑。

各班的班长是想着法的采取各样室内训练,想增加些乐趣而不显得枯燥,同时还能取乐这些新兵。这样的训练没标准,没要求,都是由班长随着性子来练习,所以各班班长,会从其他班里学习一些招法,甚至从其他部队的同学中学习一些招法,或会自己琢磨一些办法和点子让大家训练的有乐趣,甚至使一些坏,让大家受磨难。

“大家都听好了,今天训练课我们要改一下了,大家躺好了,手放平,把脚向上举,成四十五度角,脚尖绷直,我看谁绷的直,谁的基本功就过关,就是好样的。我说让大家放下,大家才能把脚放下。这叫‘**训练’,怎么样?很有意思也很轻松吧?”

大家一听,心落地了,怕班长出什么难题,原来是这么个训练方法。这个训练办法好,不累人。有的士兵觉得很好玩,有的还笑出声来,觉得部队训练有绝招,有花样,班长就是班长,心思多、有办法,竟然能想出这样的训练办法。

班长心里想:笑吧,你们现在高兴的笑,一会就有你哭的时候,你们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棺材不落泪,一会儿让你们尝一尝我的厉害 。

大家按照班长要求,开始做的还算标准,没几分钟就坚持不住了,对自己的要求和标准降低了。原来以为是一场简单的体能训练,很快大家就发现,这并不是什么好的训练放法,很累人,一会儿就有人坚持不住,脚慢慢开始往低放。(如果大家感兴趣,可以自己试一试能坚持多久,估计不出五分钟就坚持不住了。)

班长坐在**看着大家做‘**训练’,似乎并不太在意大家做的标准不标准,大家一看班长没严格要求他们,更加放松自己,脚越放越低。

班长悠哉悠哉地点上烟,坐在一边观看这大家继续做着**训练,似乎看大家的忍受力。

眼看着大家越来越难以坚持,大家本以为班长可能会很快让他们结束训练,没想到班长拿着烟头悄悄走到那些体力差的旁边,用手举着烟头,正好是要求的高度,只要稍微往下一点,就会挨着烟头,可是大家并不知道班长在自己的床边使坏,班长在床边静静地盯着烟头和士兵脚的距离,等着那一声大叫。只听一声惨叫,刘双喜第一个被班长的烟头烫到,也算是对他刚才表现的惩罚。但他并没吱声,他想看到其他人也被班长烫到样子。其他人以为班长看到双喜的角度不够,双喜故意装着疼在喊叫,被班长处罚的人经常这样装疼。班长一边在地上溜达,一边不停地说这个脚尖没绷直,那个手没放好。但这样的训练实在无法坚持太久,大家的脚还是一个个往下落。一会张辉也被班长烫了一下,马上把腿抬老高。最后一个被烫的是弓旭,别人被烫都没敢吱声,只是‘啊’地喊一声,只有弓旭被烫的时候‘哇’地大叫一声,接着就是一声骂:“我操你祖宗。”班长狠狠地又用烟头烫了他一下。

遇到这样的刺头士兵,班长除了变本加厉的整治他外,就他那不服劲,班长有时候也无奈。整的厉害了这小子是不怕死的人,倔劲上来了硬和你抬杠让自己也下不了台,会让自己处于尴尬的地位,所以有时候班长修理的差不多也就收场了。这堂训练课,除了平时最听话,班长最喜欢的严冬没被烫以外,其他人全部被烫过,有轻有重。当然最重的肯定是弓旭了,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大喊大叫的骂娘老子。这样的训练课下来后,很多人,脚上都会被烫的留下淡淡的疤痕。不过由于烫的不深,不久都会褪掉的。

有时候班长心血**,上这样的‘**训练’课时,还会用大头针来测量高度的方式,扎战士的脚,虽然这两种方式都钻心的疼,但疼痛的感觉和方式不一样。

当然这样的‘好事’弓旭摊的最多,有时候班长怕这样整治弓旭太显眼了,弓旭有意见,也扎一扎别人,那只是象征性的,大多数时候班长都是冲着弓旭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