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洒向心海全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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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老娘们

东北老娘们

伶再一次嫁人还有另加一个原因,现在的男人也姓张,而且名字和前夫只差一个字,前夫叫张国军,现在的男人叫张国臣。

如果非要让两个男人间相比,军应该属于女人更喜欢的那种。军不仅人长的帅气白净而且识文断字,有幽默感,会体贴人,轮个头军虽然只有1.73米,但在那个年代已经不算低了,比张国臣还要高近三厘米。张国臣轮长相远不如军,只能算中等人才,人也老实憨厚,不爱多言,不过更会心痛人。实际两个男人没什么可好比的,他们之间不认识也没见过,没有交集,唯一与他们有关系的就是伶这个苦命的女人。

伶却她经常拿军和现在丈夫比,这样反而更加怀念军。 为了生存,为了军的孩子,她要活下去,嫁给了他现在的男人。但伶的原则是,她可以给他做饭、洗衣服做任何事,只要能将她和孩子养活,当牛当马都可以,但就是不让碰她的身体,因为她的身子是军的,已经献给了军。

国臣人很老实,老实的有些窝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很想要,但他不敢碰伶身子。因为伶有言在先,只嫁人,不嫁身。国臣也想过了,自己没花一分钱就娶到这样一个漂亮贤惠的女人,而且不费自己的一兵一卒就有了一个这样可爱的儿子,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况且既然是自家的媳妇,只要对她好,该属于自己的早晚都会属于。

伶对儿子锁柱非常呵护、疼爱有佳,因为这不仅是他的孩子,更是军的骨肉,她不能让孩子受委屈,她要把孩子抚养成人。而国臣更是把锁柱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回家后第一句话就是:“儿子,让爹看一看”。接着抱起孩子亲个没完,孩子也似乎与这个非常认可这个爹,叫的非常亲切,孩子从没见过自己的亲爹的面,而且很小就来到国臣身边,自然将国臣当成了自己亲爹。

国臣和伶话不多,和孩子话不少,经常逗着孩子玩,还给孩子讲一些古代的故事,两个人打打闹闹,相处的其乐融融,国臣可能是想通过对孩子的亲昵来感动伶吧。伶看到国臣对自己的孩子这么好也很高兴和欣慰,自己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经过一段时间接触,认定自己找了个好男人。

伶心灵手巧,勤俭持家,原来冷清的小院,自伶到来后,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伶不仅把家收拾的干干净净,而且还养了鸡、猪,种了蔬菜,让家里和院子里有了生气。伶和国臣利用几天的时间把两间不大的房子全部粉刷了一遍,伶还绣了很的手工活,盖在桌子上、枕头上,给屋里添了很多光彩。国臣每天回家都是乐呵呵的,不仅能吃上现成饭,而且家里有了温暖。国臣媳妇和姑娘生病欠下一屁股债,家里一贫如洗。国臣挣的钱一分不留地全部给了伶,由伶来支配。伶会裁会做,经常帮助邻里做一些活计,两口子为人很好,

邻居也会经常送些东西帮衬一下他们,经过两人努力和伶的精心操持,债务在一点点减少。伶经常也到外边揽一些女工活挣钱补贴家里,虽然不会很多,但多少总还是能缓解一下这艰难的日子。

一次偶然的事件,改变了伶对国臣的态度。

一天伶在家中干家务,锁柱和娘说一声出去玩了,就找邻居家孩子玩。

没一会儿一嚎啕大哭声由远及近,伶心咚咚跳个不停,伶放下手中活急急忙忙向门外跑去,这时只看到锁柱脑袋上血流如柱从门外跑了进来,吓的伶腿都软了。身后跟来了几个孩子向伶说道:“阿姨,你家柱柱柱子被富子打了,实际这事不怪你家柱子,富子骂柱子是野种,是捡来的孩子,于是打了起来,富子用石头把柱子的脑袋打破。”

锁柱一边哭一边点头。伶知道柱子是一个仁义的孩子,是个讲理的孩子,平时自己对管教严格,相信孩子们说的是真心话。

伶一边给锁柱用开水洗伤口,一边将草烧成灰,扶在了伤口处。锁柱委屈地哭泣着和他娘说:“娘,不怪我,是他先骂的我,说道我是野种,是捡来的孩子,我就和他打起来,他就用石头把我头打破了。”

伶看着儿子可怜的样子,对锁柱子说:“孩子,娘没怪你,娘相信,咱这就找他们家大人去,怎么能有这样野蛮的孩子。”

富子家里有钱,经常优势欺负其他孩子,小孩子们对富子也有看法。锁柱只有五岁,而富子快八岁,锁柱自然不是对手,而且对方下手极狠,用石头将锁柱头打破,孩子们告诉伶,富子又高又壮实,他们都打不过,经常被他欺负。孩子们吵吵着让找他们家大人去。前边几个孩子带路,伶领着柱子走在后边,很快到了富子家。

开门的是佣人,听了伶的话时屋去找大奶奶。富子的娘正在家里打麻将,听说伶找上门来很不高兴,眼角向下冷眼看成着伶说道:“银有什么事,不是没吃的来讨饭了吧。”

伶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你,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啊?你看你家富子把我家柱儿打成了什么样?”

“打你们活该,是你家柱子先动手打的我家富子,小样,来我这儿得瑟来。”

“你,你,你还讲理不,你说我家柱子先打的你家富,那我问你?是我家柱子打了你家富子,为什么你家孩子没事,我家孩子头被打破流血。你家定富子多大,我有柱子才多大,比你家富子小了快三岁,他能敢打你家富子。明明是你家孩子打了别人孩子,还说别人孩子欺负你的孩子。”

柱子也在旁边说道:“不对,是你家富子先骂我是野种,是捡来的孩子。”

“你本来就是野种,还能怪人说吗?”

“你,你,你,你说的还叫人话吗,你这样还能教育好孩子吗?”伶气的浑身哆嗦着。

“哟,小样,咋的啦,还想和老娘发彪啊,告诉你吧,还没有银(人)敢和老娘我碰硬。吴妈把这几个丧门星赶快撵走,别影响我今天情绪和手气,以后不要什么银(人)都给开门,妈的,晦气。”

河北小媳妇遇到了东北老娘们,根本不是个,伶气的浑身哆嗦成一团,脸色苍白,一边流泪一边扶着墙领养孩子回到家中。回到家里了没心思做饭,默默流着泪。看着妈妈流泪,锁柱似乎一下子长大了,一边给伶擦着泪一边说:“妈妈别哭了,我不疼,以后我再了不和别的孩子打架了,都是我不好。”。

伶伤心地摇摇了头说:“儿呀,这来怪你,这不怪你,只怪咱命苦。”说着伶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