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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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大势如此,人何以堪

上回说到唐俊波就快单膝跪地请安,然后事事就是难料,发生很多事情,真的谁也不想的,对方门将竟然像cosplay一般同他做出了类似的动作,那么这样一来情况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关系已经不是小燕子同老佛爷请安,而是变成了关二哥和刘大哥互拜,这一拜,报国安邦志慷慨,建功立业展雄才。

这样双方在互相叩首后也不知道是谁碰到了皮球,但是谁都没有改变球的方向,这样球从对方门将的“小门”,端庄一点的说法是两腿之间穿过。以一种匀速直线运动慢悠悠的滚进了由两层砖外加几个书包堆成的球门内。

这一球,一锤定音,这一球,天荒地老。

接下去发生的就很难用字去描述了,当时唐俊波同班学习成绩最好的小红,并不是说每个班学习成绩最好的都叫小红,但是当时他们班学习最好的陈小红同学后来在作里是这样描述的:

“整个球场沸腾了,老师和同学们拥抱成了一团,唐俊波同学像胜利返航的水手一般接受着全班同学的欢呼。唐俊波同学眼睛里泛起了喜悦的泪光,而我们的班主任也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这段话未免不尽不实,因为唐俊波说他绝对不会掉泪。

这是他的一个小小的一步,但是确实是他所在小学三年级足球水平的一个大大的一步。如果你在那个年代模仿小虎队的穿着,模仿郭富城的发型会背批评称跟风、追星、盲从,那唐俊波所在小学三年级二班的模仿绝对是一种技战术水平上得进步。

比赛还没有结束,这句话是樱木花道说得还是仙道说的感觉无从考证了,但是三年级二班在很快的模仿了唐俊波所开创的唐俊波流战术后,真的是发起了潮水般的猛攻,阵地终于从长方形的中间转移到了一边。

陈小红同学后来在作里是这样描述的:

“二班同学发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进攻,我们班的球门前是风声鹤唳(注:当时陈小红同学使用的是拼音)。幸好我们的守门员姜大为同学高接低挡发挥神勇才力保球门不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师和同学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反正比赛的最后结果是三班凭借小唐俊波的一个进球以一比零取得了生意,至于陈小红同学的作还有最后一段,但是风太过浮夸,用词难免令人恶心,这里也就不再复述了,只谈谈随之而来所造成的结果就是:

唐俊波疯狂的爱上了足球。

她心目中的女同学并没有因为他的神勇表现对他有何的另眼相看,相反她对同班的姜大为同学开始表示莫名的好感。

听了唐俊波的这个故事,王动三人是笑得前仰后合上不来气。但是他们笑完之后又觉得非常感动,好像每个人都回到了当年的青春岁月。

“后来我就一直踢球,喜欢上了踢球自然就喜欢上了看球。我爸爸就是球迷,他就带我一起看,我看的第一场比赛就是四川全兴的比赛,我爸爸当时支持全兴,所以我理所当然的也支持全兴,最后就成了全兴的铁杆球迷。

刚才说了我小学的时候没怎么长个子,所以踢球的时候对抗很差,我只能每一天都踢,放学回家了就拿足球去楼下操练半个小时。那个时候我经常去和大孩子们踢,但是有的时候只有跟着跑,踢一场都摸不到几次球。

后来到小学五年级我终于进入了校队,临比赛了,教练叫我上交户口本,说是要查年龄。我以为我可以代表校队去打成都市的比赛了,激动的都要哭了。可是等我交上了户口本以后,教练就说我还是太小了,把我清理出了球队。”唐俊波说话的时候已经喝完一瓶酒了。

“他不让你去比赛,为什么要让你拿户口本啊。”王动不解的道。

“那是他要给别人用啊,教练从初中找来了几名队员,我的户口就给他们用,也就是他们就顶替我去参加比赛。”唐俊波说话的时候明显看得出眼神里带有些许遗憾。

“怎么可以这样啊?”王动听了是义愤填膺,张君华和王晓东听了是没有说话,在张君华和王晓东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小学比赛找高年级的代打本来就不是什么事,说起来还挺欢乐,用了我名字参赛的那个拿了最佳射手,因此我一场比赛没有打还获得了一张奖状。”唐俊波说到这里无奈地笑了起来。

“后来我上到初中,不知道怎么的,开始疯狂的长个子。可能和我那个时候开始喝牛奶有关,我小学的时候不爱喝牛奶。后来就是因为个子小踢不上球,就喊我妈给我订奶场里送的鲜牛奶。反正初中开始,我就长得很高了,有一年初二放假,我爸托人给我送到一个足球学校去训练了一个月,那段时间真的是太辛苦了。每天早上颠球一千下,然后就是跑圈,没完没了的跑圈还要限定时间。我几次都跑吐了,又一次跑完直接哭了,当时我就想我又不是以后要当足球运动员干什么来受这个罪啊,我本来就想放弃了。

回到家里我是直接累的一头扎倒在**,结果我爸看完的《足球周刊》刚好就甩在了**。我就拿起来随便翻翻,结果里面有一篇报道就是讲罗纳尔多的,大概就是说罗纳尔多家里条件并不好,可是靠刻苦训练才成才。然后还有一篇是报道中国足球内幕的,什么假球黑哨球员不好好训练之类的,我看了之后是大受感触,就觉得不管我以后做什么,但是我有一个月的训练机会就应该坚持下来。后来我改变了想法,最后还是坚持了下去。”唐俊波说到这,才有了一丝骄傲的神情。

“经过专业的训练,我的球技自然是突飞猛进。等我初三再回到学校,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对手了。那个时候我终于再一次可以加入校队,而且踢上了主力,可是我们学校整体实力弱,去市里比赛小组赛就被淘汰了。

但是我的个人实力在当时已经算很强了,读到高中就不一样了,当时我们重点高中要求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我们学校的足球也非常强,我们去比赛在市里取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绩,而且还取得了参加省里比赛的机会。

但是到了省比赛的时候,我一看又懵了,有一些参赛队的队员老的我都可以管他叫舅舅了,可是人家却说他是高中生。结果自然是我们又惨败而归。

我刚刚来大学,第一件事就是要加入院里足球队,当时的队长也是大三的,叫我和他们踢了一场之后就批准我入队了。而且那个队长重点培养我,可是法学院全是科生,女的多男的少,我们的院队在学校里实力也是最弱的了。几次校内比赛都没什么成绩,到了大二下学期,我成了球队队长的时候。球队实力就更让弱了,有的时候人都凑不齐,到了比赛我才现去找人,哎!”唐俊波说罢是长叹了一口气。

“那球队现在怎么样了?”王晓东很关切的问道。

“现在院队只有十四个人算正式队员吧,实力上基本来说就是倒数。我本来就想等大一的进来,看能不能寻找到踢球的人才来填补一下球队的实力的,结果你们也看到了,男生本来就不多,结果还是打篮球的多。我小学初中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踢足球的。特别是零二年中国打进世界杯的时候,我刚刚读初中,初几来的我忘记了,当时全校停课看中国队比赛,可惜中国队输得太惨了。”

“日本、韩国第一次参加世界杯的时候还不是也输得很惨。韩国队参加了几届才打进第一个球呢。”王晓东插话道。

“是呀,可是有什么办法。那之后中国队就越来越差,中国足球也越来越撇差。后来全兴退出,变成了什么四川冠城,甲a联赛也变成了中超联赛。最后一年甲a联赛我还记忆深刻,当时四川冠城要保级,只有保级成功了才有进入中超联赛的资格。那年也是我最后一次去成体中心看比赛,四川队后面几场打得非常漂亮,连着赢了几场比赛奇迹保级。可是后来传出了什么假球、派系那些,我心都碎了,也就没取看过了,结果四川队进入了中超最后还是降级,后来直接解散了,这几年四川就没有足球队了。后来成都队就成了四川人的主队,现在也打进中超了,可是成绩很一般。

中国足球越踢越差,看足球的就越来越少。那个时候王治郅进入nba的时候,全班都没几个人知道的。后来姚明去了nba,一下子是个人都开始看nba,好象第一年季后赛火箭对湖人,又是全校停课去看,而那个时候基本都没有人看中国足球了。校园里打篮球的也越来越多,踢球的越来越少。”讲到这唐俊波又叹起了气来。

王动听了心想好像是这么回事,打篮球的突然就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