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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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虎痴许褚

南阳城外的遇袭让一词恼恨不已,但所幸的是,正如落月所说,这些盗匪不论武器还是武艺,都不是她手下精兵的对手,除了两个为首的功夫高一些外,其他的小喽啰们很快便被他们解决掉了,当白耳兵回来复命的时候,一词悬着的心总算放了放,不多时落月便带着一个为首模样的人过来,平日只看她是个弱女子,却不想此刻提着那彪形大汉倒是如提个婴孩一般,不禁让一词吃惊落月的功夫!

“公子,士锦在里面查点伤亡,不多时应该就出来了,落月给公子把这不知好歹的东西抓了来!”说着往地上一丢,男人竟由不住的跪倒在地,这时候辛卓突然有些吃惊的看着地上那男人,“你,你是……许耽?”

这一句问话把这几个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几乎趴在地上的男人听到有人呼唤,起身,抬头,当看到辛卓的时候,眼睛里写满了吃惊,甚至有着些许的惊恐,“你,你是……”

“哼,许将军贵人多忘事呐!”辛卓冷笑一声刷的拔剑而出,冰冷的剑尖指在地上男人的脖颈,吓得男人立马求饶,“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一词和落月还有那石青『色』衣服的男人眼中俱有疑『惑』,一词忙制止了辛卓,却不想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叫柏南的白耳兵也是刷的一声抽出剑,指着刚才被辛卓绑缚住的男人道,“辛卓,这个就是章诳!”一脸的愤恨!

一词心中的疑『惑』更是多了,她一时没明白过来这两个人是谁,一词见此,只好又问道,“辛卓柏南,不要妄动,到底怎么回事?”

“这两个狗贼!”辛卓咬着牙,“当初在徐州之时,暗通吕布那厮,致使张将军落逃,主母蒙难!此等逆贼,罪不可赦,公子!”辛卓一拱手,“当初末将与柏南同为使君亲兵,末将见过这个许耽,并不识得章诳,但章诳却是奉了许耽之命前去朝吕布示好,合该这两个狗贼作死,今天投到了公子手下!”

这么一说,一词才想起这茬事来,这时她不得不换了另一副眼光去看倒在地上有些垂头丧气的二人,“许耽、章诳?”她口里喃喃一声,这时候柏南和辛卓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公子请下令让末将诛杀了这贼厮吧!”

一词注意到石青『色』衣袍的男人眼中多了一丝琢磨的表情,沉『吟』了一下,“给他们一刀未免太痛快了。”一词想到了要做鸦片试验的事儿,她走过去拍了拍眼睛都有些发红的辛卓,“留着他们,我来处理,现在先安顿了这位先生要紧!”她指了指石青『色』长袍的男人,辛卓闻言,咬着牙,对着地上有些惊恐的许耽狠狠啐了一口,“先饶你一条狗命!”说着和其余几个人将这两个又五花大绑了一番,一词见此,回头朝石青『色』衣袍的男人道,“先生,追你的人是谁?距离大约多远?”

刚问完,辛卓突然一个激灵,随即伏地,耳贴在地上,默了一会,起身,”公子,追兵来了!”

“距此多远?”

“不足五里!”

“先生,快随我来!”一词朝石青『色』男人喊了一声,随即又朝落月几人道,“让许耽章诳睡一会,随我去山谷!”

下令完毕,辛卓和柏南利索的一记手刀砸向许耽章诳的脖颈,两人闷哼一声晕了过去,几人一行立刻上马复又朝山谷而去,刚到谷口,便闻到一阵强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一词差点没呕吐出来,听到动静,正听各个小队长汇报的士锦过来,朝一词一拱手,“公子,抓了35个活口,歼敌223人,我方只有四人重伤,其余稍有轻伤,不碍事,没有损失一个弟兄!”

一词看了眼,只见那被活捉的35个人已经被他们用绳子系住了双手栓成了一串,再看一眼脚下的黄土路,隐隐的血红『色』弥漫,一词不觉有些恶心,随即又道,“货物呢?”

“没有任何损失!”士锦朗声抱拳,一词点点头,心中算是肯定了刘备,这些人不愧是战场厮杀来的精英,但此刻她来不及褒奖这些人,还有个更棘手的事儿,“建文,你在这35个人里找一个与这位先生身量差不多的,如若找不到,就在死人堆里找一个,快!”

士锦扭头打量一眼石青『色』的男人,随即点头,“是!”

士锦去了之后,一词又回眼看了看这男人,“先生,追你的到底是何人,给在下交个底,在下也做做准备。”

石青『色』男人闻言,这才有些忧虑的回头看了一眼南阳方向,缓缓的吐出两个字,“许褚许仲康。”

一词惊骇,“谁?”

“许褚。”

“先生惹到了曹『操』的头上?”一词甚为的惊讶,许褚是负责曹『操』安全的一个高级护卫队长,此人被许褚亲自追杀,那么他惹的人肯定是曹『操』无疑了,意料之中的,石青『色』的男人点了点头,一词不禁皱了皱眉,“看来事情有些难度,想忽悠过去许褚估计很难。”

“如若公子作难,在下还是不连累公子了。”石青『色』男人倒是无所谓的一笑。

“在下言语既出,自然会全力保得先生。”一词现在更是坚定了保住这男人的心情,这男子竟然敢去惹曹『操』,自然不是一般的人,况与曹『操』有仇,没准儿便能为我所用,心思百转间想着这些利害,一词又对周围的人吩咐几句,只待那个传说中的虎痴到来。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山谷内忙着收拾战场,另一侧从东北方向而来的一队人马也渐渐的迫近谷口,直待人近了的时候,因了山谷狭隘,又是这里的必经之路,里面全部被一词的人马给挡住了去路,只好减缓了速度,勒住马缰,便有人坐在马上高声朝一词喊话:“前面是哪里的人马,前来答话!”

一词知晓是人到了,朝落月与辛卓一点头,掸了掸衣服,辛卓高声喊道,“来者何人?我乃过路的客商,遭逢强盗,正在收拾残局!”

那边略微的一顿,随即听到几声马蹄声响,一词当先看到一匹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个虎背熊腰全副武装的盔甲男人,这么热的天气,倒是不嫌热,捂的严严实实的,男人的眼光在一词身后已经马上清理干净的战场上扫视了几眼,当看到那些看似家丁打扮的人孔武生风的收拾好残局,整齐的列队在马车两侧的时候,眼中微微的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看向站在前面云淡风轻的年轻公子,瓮声瓮气的问了句,“有没有看到一个骑枣红『色』马匹穿石青『色』长袍背负弓箭的人?”

一词闻言一皱眉,然后上前几步,有些迟疑的说道,“是否从将军那方向而来?”

“正是!”许褚面无表情。

一词又是一个迟疑,许褚皱眉,一词小心的道,“辛卓,把那个人带过来让将军瞧瞧!”

辛卓得令立马回身,一词这才回头道,“将军是来剿匪的?”

“不是!”许褚简洁的回答。

“哦?”一词更是疑『惑』了,“既不是剿匪的,那追这匪盗又为哪般?”

“废话那么多,只说有没有看见那个男人?”许褚不悦的皱眉。

“将军误会了。”一词小心的搭着话,“适才在下路过山谷不想遭了埋伏,在下的门客誓死保得在下出来山谷,不想这时从对面又来人马,倒是看到一个如将军所说身穿石青『色』长袍的男人,在下只以为和这些人是同伙,是以下令将其诛杀,您看是不是这个……”

这时候辛卓已经带着两个人将一具尸首抬了过来,许褚这时候才有些表情,“你把他杀了?”

“在下不知他是将军的人,也不确定,您看这个……”她指了指扔在地上的那句面目全非脑浆迸裂的尸体,“只是在下的门客手无轻重,使两柄大锤,竟然把他打的脑浆迸裂……”

许褚这才惊讶的下马,大步走到尸体前面,当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面目全非脑浆迸裂的男人的时候,饶是这个久经沙场杀人不长眼的,也是有些许的恶心,还未待他发言,一词又对辛卓命令道,“把他的马匹和器物取来让将军查看!”

辛卓应了一声,一挥手,立马有人过来讲之前那石青『色』长袍男人所带器物全部取了来,许褚接过来看了看,又用脚踢了踢这男人,皱着眉头,沉默好大会,才复又抬头眼神犀利的朝一词看去,“死者面目全非,不能辨认,某怎知是不是汝在使诈?汝乃何人?从何而来,往何处而去?意欲何为?车上所装何物?有无名帖?”

这尚且是一词第一次接触曹魏的大将,心里多少有些莫名的兴奋,但见其盘查严谨,知道要忽悠过去这个武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微微抱拳,“在下江东廖世廖一词,此乃在下名帖,不知将军尊姓高名?”

“廖世?”闻言许褚有些不相信的重复一遍,从一词手中接过名帖,只见上面画着一词的画像,具写了一词的姓名官职籍贯,一词答道,“正是在下。”

许褚的眼睛从手中名帖又落到一词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眼前这个年轻的公子,观其名帖,又想到平日间对此人的传闻,长得倒是和别人传言的一般,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词侧身指了指身后的几辆马车,“都是些许钱物,将军若是有疑问,请前去查点。”

许褚的眼神又朝后面的货车瞟了几眼,然后又上上下下下果真是廖世?写了孙行者与林教头的廖世廖一词?”

“怎敢欺瞒?”一词也皱眉,不过心中却多少有些窃喜,这许褚一介武夫尚且知道自己的名号,那么看来北方之行或许没有想的那么难,至少眼前这道许褚的关卡,应该不是那么的难过去!

许褚犹豫着,终还是抱了抱拳,“早就听丞相多次提起阁下,某好奇之下也读了阁下大作,倒是觉得行者与教头,甚合某之脾胃,不想今日在此仓皇相遇,不知阁下这是……”

“正欲往许昌拜谒曹丞相。”一词颔首而答,“后面马车上都是些许薄礼。”

“拜谒丞相?”许褚皱眉,“阁下是江东之臣吧?”

一词淡然一笑“那又有何妨?”

许褚有些捉『摸』不定,如若不是因为他在曹『操』耳边经常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如若不是因为曹『操』经常感叹此生之憾便是未得廖世英杰在旁,他早已没了耐心,虽然他也敬服一词的两本著作,但还是公务为先,是以抱拳道,“非是许某信不过廖从事,但祝公道乃是丞相钦点的犯人,许某从许昌一直追到这里,怎乃其狡猾无比,躲过了各个州府的缉拿,今日堪堪将要追上,不想在此逢了从事,既然从事误杀此人,但毕竟面目难辨,在下不好交差……”

“将军勿复多言,辛卓,让路!”一词打断了许褚的话,“将军且请查看在下货物。”又对柏南道,“让他们都集合了,让许将军亲自查点验看!”

祝公道,又是何人?一词心中不由升起一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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