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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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遭遇埋伏

突然的在南阳城外遇袭,第一次遭此无礼的事儿,一词明显的有些恼怒的无可奈何,这毕竟是『乱』世,想着当年盛世之时自己还曾被绑架过,更何况今朝逢此『乱』世?只是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是,自己当初在21世纪被绑架时淡定是因为她有个叫廖天元的老爹,还有个叫做赵云的好友,绑架自己的是周宇凡,是不会害了自己的,当然,在那个时期毕竟是有人权的,她待人处世相当客气,但也毕竟是官宦人家养就,其家世地位,更是少有人忤逆她的意思,养就的『性』格自然与寻常人不同,而到了三世纪,指使起人来更是方便,加之在孙权与刘备两人那里自己又深得宠爱,有求必应,不自觉中她的『性』格便又更冷淡几分,在这个习惯发号施令的年代她尚且不觉,如若现在让她再回21世纪,肯定『性』格有很大的变化,只是自己不觉察罢了,是以,她长这么大,不管在什么时期,根本没有人敢挑战过自己的权威,更没人敢虎口拔牙,是以遇到这些土匪,一词的心中是有些怒火的,而这怒火的源头就是因为她认为这些土匪不自量力,竟敢抢夺她的财物!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

这怒火简直让她忽略了其实她是在曹魏的地盘,一不是孙权,二不是刘备!

这是一个自己全然不熟悉的地方,一个政权范围!

她在马上有些着急的等待着山谷的消息,大约过了有十分钟左右,衣袍上染了些许鲜血的辛卓带着清伶回来,清伶简直是吓坏了,从辛卓马背上下来就有些呆呆的,一词也顾不得管她,只问辛卓,“战场胜负如何?”

“回公子……”辛卓大口喘息了一下,在马上拱手而答,“敌人大约有200多,和我们的人厮杀在了一起,末将去的时候,还未看出胜负,不过对方武器甚为的粗糙,想必他们支撑不了多久!”

一词看了眼周围,虽是树木丛生,但也算是个安全地儿了,尤其是看着天『色』将晚,更不欲在此多做停留,而是对其余的白耳兵吩咐道,“你等前去协助作战,他们的头领最好是抓活的,如若顽强抵抗,格杀勿论!”

“公子……”辛卓迟疑了一下,“可您的安危……”

“现在他们在山谷里面纠缠,我是没事儿的!”一词只想着速战速决,其余五个人见此也只得遵命而行,只留下了清伶与刚回来的辛卓在此等候消息,五个人提剑纵马而去,一词这才从马上下来,看了看辛卓,“受伤了?”

壮年汉子得到一词的慰问,憨然一笑,“都是别人的血!”

一词笑了笑,算是舒缓了下神经,然后看了眼清伶,“没事儿吧?”

清伶瞪着两只黑『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词摇头,一词微微的叹息一口气,从马上解下水囊,递给清伶,清伶有些受宠若惊的摇头,一词又递给辛卓,辛卓道了声谢,却没有接过,而是取了自己的水囊,一词苦涩一笑,自己喝了一口水,可一口水到嘴里还未咽下,忽然听得树林一旁的马蹄声!

一词心里一紧,简直是下意识的转身,只见一人骑着一匹马,后面还跟着大约五六个人,从一侧的杨树林直直的朝自己而来!

看来这伙人是有准备的,不打算放走一个!

可一词刚支走了自己的白耳兵!现今只有一个辛卓,她回眼看辛卓的时候,辛卓已然麻利的翻身上马,取了自己的长枪,咬着牙道“公子靠后,辛卓与公子拿下这狗贼的人头!”

一词这时候拉了还有些发呆的清伶一把,也未曾来得及上马,简直有些狼狈的赶紧朝后退步,敌人很快的到了自己的面前,一词看的真切,只见来人大约有40多岁的年纪,满脸的胡子,脸『色』黝黑,手里拿着也是一杆长枪,带着五个喽啰,喽啰的衣服相对来说简陋多儿,手里拿着的铁剑铁棍已经有些生锈,一词抬眼看到那马上的男人眼光朝自己看来,顿觉不妙,下意识的『摸』向腰间,却空无一物,不禁苦笑一声,当初自己痛恨佩剑,如今连个防身的兵器也没有了!

这时候记起来她的靴子里还有一把匕首,是刘备的短剑,犹豫着要不要拔出来的时候,对方已然开口,“你开口让你的手下住手,把钱财留下,老子就放你一条狗命

!”

自打一词出生,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她说话,心中自是一恼,却也知道这不是斗气的时候,她推开了虽然自己还在发抖但还是挡在一词面前要保护她的清伶,朝那男人看去,“真是好大的口气,我若不从你这话,又当如何!”

“那就看我这杆枪答不答应了!”男人冷笑一声,然后一挥长枪对他身后小喽啰道,“我来对付这个人!”他用枪指了指辛卓,然后又指了指一词,“那年轻公子是个富贵主儿,一看就不懂得刀兵,抓住了他们,就是你们大功一件!”

“谁敢妄动!”辛卓大声一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抽出长剑,在那喽啰蠢蠢欲动之时,一个发力,直朝最前面的一个喽啰『插』去!

剑没入那人的身躯,呻『吟』了一声,眼中还带着些许狂热的不甘,扑通一声倒下了!

这一下制止了那些人的蠢蠢欲动!

马上头领见此,恼羞成怒,再也不废话,很快和辛卓纠缠在了一起,那边山谷喊杀声冬天,这边斗得日月不分,而让一词惊讶的是那男子功夫似乎不错,辛卓一时不能取胜,这样难解难分十分钟左右,那头领再次发令之下,喽啰们见辛卓被纠缠,又开始朝一词蠢蠢欲动!

一词这个时候已经从马上的囊袋里取出了自己的弓箭,搭箭上弓,只是还未『射』出之时,突然又听得一阵马蹄声,这马蹄声促使着一词松开了弓弦!

先杀死一个赚一个,一词如此想着!

这支利箭并未『射』向那几个被箭唬住了的喽啰,而是直朝那个头领而去,正与辛卓激战的人未料到一词放冷箭,左臂堪堪挨了一箭,闷哼一声,差点坠马,却又稳住了身子,辛卓见此,立马将枪横了过来,狠狠的一枪扫过去,堪堪坐稳的男子,一词本以为他会被辛卓这一枪搠下马去,不想他反应奇快,在长枪横过来的时候,后背一弯,上身背靠着贴在了马背之上,堪堪躲过这一枪!

“好箭法,好骑术!”突然听得一个男声称赞,一词一个没反应过来时,眼前一花,随即听到扑通一声,那男子落下马来!

一词惊讶的回头看时,发现正从对面路上而来的一个穿着石青『色』长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支弓箭,正笑呵呵的看向她!

一词只觉面前之人眼熟的很,而这时那边辛卓见男人倒地,立刻下马用枪指住其脖颈,一脚踏在他的胸口,这一脚下去,男人竟然被踩的吐了一口鲜血,随即辛卓将枪指向剩下的四个人,四个人立刻丢了武器哇哇的跑掉了!

清伶这时候从辛卓的马上扯了绳子,帮着辛卓把那人捆了,石青『色』长袍的男人过来,一词只觉得熟悉,而当辛卓捡起来那只箭的时候,喃喃一句,“没有箭头?”

一词蓦然想起这个人是谁了!便是那个在采石矶碰到的用没有箭头的箭击落大雁的男人!

“廖公子,真快,我们又见面了!”石青『色』男人见一词陷入沉思,率先答了一句。

辛卓有些疑『惑』,一词这时也拱手一礼,“多谢先生出手相救,在这里碰到先生,世也觉荣幸的很!”

男人笑了笑,然后眼神看向辛卓手里押着的那个男人,随即眼光又飘向深谷,“想必是这些人闻听了廖公子富可敌国的消息,专门在此等候久矣!”

“呵呵!”一词没有多做解释什么,只是回眼看了看那略微有些不甘的男人,走过去,有些冷淡的问道,“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她本来就没打算问这个盗匪的名字,也主要是她现在有着很深的阶级观念,觉得一个盗匪而已,听了他的名字还嫌他污染了耳朵,是以她一直未曾开口问其姓名!

“哼,等大哥杀完你的手下,再来取你的狗命!现在放了我还算你识时务!”

一词不觉莞尔一笑,“那就等你的大哥来解救你吧!”

石青『色』男人笑了笑,“公子带的都是以一当百的精兵,自然不担心这些小『毛』贼的吧?”

“不,我只是担心南阳的太守是不是该换人了,距城如此之近,竟然如此猖獗!”

“公子这有所不知了吧?”石青『色』男人笑了笑,他指了指这附近连绵不断的山脉,“此处山脉叫做伏牛山,绵延数千里,这些盗匪一旦躲入大山,百万精兵也无可奈何,当然一般他们也不敢在此官道上设伏,只是公子的财物或许是让他们忍不住出动了,只是这一次,没准儿就栽在了公子的手里了!”

一词看了看这山脉,的确巍峨绵延,不禁叹息一口气,知道这男人说的是实话,便也没再多说反驳什么,“是江东山水贫瘠,先生要到中原来逐鹿了么?”一词问的一语双关,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份非同一般,这次明明是偶遇,却又不像是偶遇一般!

石青『色』男人又是一笑,“公子不也是么?”

“先生到底是何方高士,可否通个姓名?”

石青『色』男人摇头,“公子想的未免过多了,在下江湖草芥,不参与庙堂之事的,请公子放心好了!”

男人的聪明让一词更是不放心,“那先生这是意欲何往?”

“逃命!”石青『色』男人又是一笑!

一词更是疑『惑』,“逃命?”

“是呀!”他说的无足轻重,一词略微有些不悦,“先生莫要玩笑于世。”

“怎么会是玩笑呢?”石青『色』男人回头看了看,“不多会追兵就会来了,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还可以帮公子杀几个土匪回去立功呢!”

他这态度让一词有些捉『摸』不定,见一词犹疑的表情,男人朗声一笑,“哈哈,公子,某去也,如若留的残命,将来定会再寻公子,与公子痛饮一回,如若某就此入了牢狱,是某与公子此生无缘,来生再续也!”说罢拱手就要拍马离开,一词慌忙在后面叫了一声,“先生且住!”

石青『色』男人果真勒住了马缰绳,一词在身后斟酌问道,“可是庙堂之令捉拿先生?”

男人不语,一词继续问道,“那么此距离江东与荆州尚远,先生可有把握走得出曹『操』之地?”

男人依旧不语,一词道,“方才世多谢先生解围,如蒙不弃,先生卖世个顺水人情如何?”

“如何个卖法?”男人终是答了一句。

“等我的属下打扫了战场,先生委屈一下,躲在我的货车里面,然后由世找个与先生身量差不多的男子,搠烂其面孔,只说把先生误认为贼寇杀死,然后给他们些银钱,让他们拿着尸首前去交差,如何?”

石青『色』长袍的男人沉『吟』片刻,终是点点头,“公子美意,在下领了!”

“先生真是痛快人!”

“既如此,为了节省时间,在下也去助他们一臂之力!”石青『色』男人指了指渐渐平息下声音的山谷。

一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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