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大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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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必伐燕(3)

这是一个春风解冻的季节,料峭的春寒中似乎隐藏着无限的生机与某种莫名的渴望。

在燕赵边境两军仍在对峙,但这并不影响两国商人的生意往来,这本就是各诸侯国经济联系日益紧密的时代,战争又是家常便饭,所以每当各国休战的时候,“国际贸易”又会重新热闹起来。

赵国绸缎商郎之孟带着十几个伙计越过边境进入燕国境内。

这郎之孟当然就是孟阙,他却是从王宫中“偷跑”出来的。

请假?开玩笑,李大丞相(李斯已被孟阙封为丞相)会允许吗?

李大丞相对国王陛下的不满现在已可用滔滔江水来形容了。

因为自从建立了四级会议后,孟阙就开始怠政。

以前勤勉的国王陛下不见了,国王陛下从原先的一日一朝发展为数日一朝,进而十数日一朝,理由是“寡人有疾”。

虽然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寡人好色”,但一开始大臣们还是相信国王陛下确实是生病了的,但纸里包不住火,慢慢的大家都知道了,国王陛下从没生过大病小病,他不过是在王宫里荒**无耻而已。

于是以李斯为首的众大臣经常去王宫门外哭求大王勤政,对此孟阙是我行我素,一概不理。

他觉得很好笑,自己明明已经把几乎全部的行政大权都交给了李斯,并且规定在国王生病时他可以不必请示国王就做一切决断,而且事实证明他一直做的很好,为何他还似乎是必须每天都对自己请示汇报才能放心的工作呢,这情形简直就像一个明明已经长大成人,但在心理上却总也长不大的,有严重依赖人格的人一样,只有得到一个他认为是强有力的人的肯定才能放心做事情。

孟阙偏偏就要治治他这个毛病。

至于军队将领却很少来烦孟阙,因为孟阙制定了详尽的训练条例,并派专人监督执行。

这个监督的人拿着孟阙相当于上方宝剑的银弓银剑,在监督训练时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众兵将对他无不敬畏有加。

但是,他并没有军事指挥权。

此人正是原来玉妃宫中的宦者令任银,太监监军本没有错,只是不应该干涉军事指挥而已。

当然,任银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太监,因为他并没有阉割,在战国时代太监阉割不是必须的,孟阙当然也决不会“推动历史的进步”,把它变成是必须的,因此,由于任银雄风尤在,并且身背银弓银箭,因此在士兵中威望极高,被大伙在敬畏之余亲切的称为“银大将军”。

银大将军的名号目前已经传出赵国,响遍六国了,于是六国国王相应的也给银大将军的主子孟阙起了个“银王”的美称。

老实讲,各国国王是希望银王一直荒**无耻不理朝政下去的,因为银王好色不假,但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取也是真的,如果他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女人身上去,从而泯灭了争雄天下的野心,各国国王是无不额手称庆的。

至于银大将军原来的主子玉妃,自然是早已被银王纳为妃子了,对于这一明显**的事情,各国国王鄙视之余,也只是当做一件笑谈而已。

孟阙在会见韩非之前刚创造了十八天不上朝的新纪录,这次他从王宫偷跑出来,准备创造一个月的记录。

却说孟阙一路做生意倒了蓟城。

当晚,夜宿客栈,包了好几间上房。

却说此时一个店房伙计正在某一间上房的门口隔门偷听,屋里传来女子的似享受似痛苦的哭叫声音,还夹杂着房梁咯吱吱的响声,以及伴随着男子剧烈喘息的打屁股声,这种混响让他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也跟着直翘翘,于是暗道:“这房梁不会掉下来吧?”

他摇着头赶紧去向掌柜的报告去了。

掌柜的听罢,却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爆栗:“要你操心,他留了那么多定金,我还巴不得他把房梁弄下来,好狠狠的敲他一笔呢!”

……

井苍天才的发明了用绸缎将自己和乃马真母女捆绑并吊在房梁上,由孟阙边打屁股边干的绝技,待四人都折腾得筋疲力尽并且三女被放下来后,爱碧美丝达蜷缩在孟阙怀里梨花带雨的道:“大王,我从小就听我妈妈讲燕国如何繁华,但现在一看也不比咱们赵国强啊,不过她的王宫倒是比咱们的大,也繁华的多,你说咱们的王宫是不是也该扩建了,你那么多妃子,都要装不下了。”

孟阙早已发现虐完了女孩子再哄她们也是一种乐趣,于是一边轻轻用嘴唇吻去她脸上的香泪,一边道:“修王宫,也好,等明年我到北边再多打下点儿土地,多抓些奴隶就修。”

爱碧美丝达本想说怎么不在今年打完燕国抓燕国的奴隶,但她早已知道这位大王对华夏人和胡人是天差地远的两种待遇,因此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却听井苍忽道:“神皇,我们明晚夜入王宫怎样?我想看看着燕国王宫内部怎样繁华?”

孟阙也是童心尚在,一听之下,立刻喜道:“好主意,就这么办!”同时忘情的在爱碧美丝达的肥臀上拍了一下,爱碧美丝达嘤咛一声,这又引发了下一轮男女大战……

第二日晚间,孟阙和井苍,爱碧美丝达三人换上夜行衣,黑巾蒙面(省了化装)来到燕王宫的宫墙外,至于乃马真,由于轻功约等于零而被留在了客栈。

井苍轻功最好,她先一纵身,跃上高墙,见巡逻的士兵还没过来,于是向墙下的二人一招手,孟阙和爱碧美丝达拉着手一起窜上了墙头,孟阙方自站稳,爱碧美丝达忽然靠在了他的怀里,只听爱碧美丝达趴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的求道:“梦郎,求求你,以后不要打小美美(这是孟阙给她的昵称)了,小美美什么都听你的,好吗?”

这一声软语相求,当真是让人心神飘荡,孟阙几乎腿一软,从墙头上掉下来,但心中却更升起了虐她的感觉,如果不是现在地点特殊,孟阙几乎想将她就地摁到,再狠狠制裁一番才好。

却听井苍轻哼了一声,以示抗议,于是两人才拉着手再次飘身而下。

三人一路躲避着巡逻的士兵,游览王宫。

这王宫果然很大,但晚上大多数宫殿都熄了火烛,却也没什么看头,爱碧美丝达道:“要是能在这里停留一晚,明天白天再好好看看就好了。”

孟阙道:“有何不可,我们还可以在这王宫多呆几天,顺便吃点‘鸳鸯五珍脍’什么的,就是不知他有没有?”

爱碧美丝达正要问什么叫鸳鸯五珍脍,井苍忽然嘘了一声道:“噤声,那边有灯火。”

孟阙二人向井苍所指的地方一看,果然有一间偏殿还亮着烛火,很是突兀,于是好奇心起,三人施展轻功,向那座宫殿摸去。

待摸到窗户之下,孟阙用手点破窗棂纸,向内看去,却立刻就惊呆了。

这是一个绝美的女孩子的背影,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宫装衣裙,黑色的宫装本来少见,但穿在她身上却是那么的得体,那黑色有一种悠远神秘的美感,而她的身形更不是所谓的“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能形容的,那是无法形容的美,孟阙觉得单以背影而论,这女孩子几乎已经与艳绝天下的姐姐不相上下了。

此时却见这女孩子正看着一幅画,那画画得惟妙惟肖,极为传神,但更让人惊讶的是,画得竟是孟阙,只不过画上的人太“年轻”了,至多也就十五六岁,白马铁甲,手擎大斧,英俊而威武,正是孟阙初出茅庐的形象。

旁边的两个女孩子无疑也都看到了,她俩的身子也都微微一震,却不知是为这个女孩子的美还是那副画着孟阙的画而震惊,抑或两者兼而有之。

却见那女孩子又将那副画收了起来,然后又拿出一幅画,却是一副地图,这地图画的极为细致,或说至少在这个时代没有比它更细致的地图了,孟阙只看了两眼,就已经确定,这是燕国的地图,于是他心中一动,已经几乎可以确定这女孩子是谁和她的秘密任务了。

孟阙当然在燕国有暗探,在暗探们探得的消息中有一则看似无用的消息,就是鲜卑人质慕容烟雨这一个冬天来一直在燕国各地游玩,冬天游玩,足见她“玩瘾”之大,但她一个女孩子,爱玩就爱玩吧,也没什么让人太奇怪的,但现在孟阙知道了,原来她竟在这一个冬天里借着游玩的机会画了一张详细的燕国地图,而且水平之高,至少是前无古人,这竟是一个女版的“徐霞客”,并且还会画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