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大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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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必伐燕(1)

乃马真再次跪下了,却是在孟阙的寝帐中,她一丝不挂的跪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孟阙双腿前,用她的檀口吞吐着孟阙的雄壮之物,屈辱羞愧的泪水早已流满了她的玉面,而旁边是同样一丝不挂并正在低头痛哭的她的女儿。

乃马真心中已经恨极了孟阙这邪恶的魔君,恨不得乘机一口将他那正在侮辱自己的**咬下来,但她不敢,孟阙刚才在逼她“用嘴”时已经发话,她如果不同意,立刻屠尽全城月氏人,她毫不怀疑,如果她哪怕有一丁点儿伤害了孟阙,不但全城百姓必遭大难,就是她的女儿也必将死的惨不堪言,她本人并不怕死,但她死不起!

孟阙感觉着乃马真的泪水凉凉的滴在自己的巨物上,和她温暖湿濡的檀口中的感觉形成对比,竟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不由得邪心更盛,突然用手抱住她的脑袋加起速来,就在临界点到来之前,猛的抽出巨物,将“特种牛奶”喷溅在了她的玉脸上,“牛奶”伴着她的泪水流淌,强烈的腥臊气息和男人的邪恶体味却忽然给了她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这快感起自身体下部,让她浑身舒泰,于是她更觉耻辱——为自己“无耻的快感”而耻辱。

却听孟阙对旁边的爱碧美丝达道:“过来,给我舔干净!”

……

五天后,千里之外的草原上,风雪漫天,一只长长的队伍拖儿带女,赶着牛羊马匹正在逶迤而行,队伍头前是满脸悲愤的台那由,而中行阙在队伍旁正跑前跑后的不断催促着,道:“快走,快走,我们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赶到最近的西羌人部落,抢到他们的牛羊过冬牧草!”

周围的月氏人受他鼓舞,开始加速前进。

这时他又跑到了队伍的前头,来到台那由身边,台那由道:“丞相,我不打算一直西迁到塞琉古,我们月氏尚有数万精兵,足以征服诸西羌诸部落,我们立足于此,多半能恢复月氏的强大。”

中行阙叹了一口气道:“你认为孟阙会给我们时间吗?”

台那由道:“中原有那么多富庶的地方,他为什么一定要继续向西北进攻,我不觉得他占领了月氏后会继续向西北发展,他手下的一位将军不是在进攻月氏前就打下了中原燕国的大片领土吗,我觉得孟阙明年会继续进攻燕国。”

中行阙道:“我却听说这位将军和孟阙的意见并不一致,孟阙并不打算向中原发展。”

台那由道:“也只是听说,可是事实是孟阙最后嘉奖了那位将军,如果两人意见不合,他为什么要嘉奖。”

中行阙摇了摇头,道:“我觉得孟阙明年还会继续追击月氏!”

这时身后的队伍中忽然传来一阵苍老而嘶哑的歌声:

“那邪恶的华夏人的王啊,

凶**无比的孟阙!

亡我女王城,

使我公主女王侍枕席,

逐我向西迁,

使我牛羊马匹蒙风雪……”

*****

孟阙取得了月氏全境,得牛羊奴隶无数,复得战马三十万匹,孟阙知道从此他的雕鞍马军可以彻底横行天下了。

至于十万步兵孟阙打算让他们先“复原”回家,这里面有近一万人获得奴隶和牛羊草场的奖励,他们选择了留下来,先在这里安个家。

这些人里有些是光棍一条,无牵无挂,自然可以随便讨个俊俏胡女做老婆,从此成家立业,有些人在赵地有家室,却也想讨个胡女做小妾,更有一些专情的男子,虽然不愿再娶妾,但依然想在这里再建一份家业——男人,或许不想要两个家,但却一定想要两份家业,无论任何时代,事业(家业)是男人永恒的追求。

孟阙又在月氏地区设立了西域都护府,并将扈勇任命为西域大都护,主管一切军政大事,留给他三万骑马步兵做驻军,然后将车里车师布等胡族将领各自遣回驻地,他们的牛羊草场也由扈勇代为照料,到时自会将产出送给他们,而奴隶和女人他们可以随意带走。

之所以在月氏设都护府而不设郡,是因为在月氏以西尚有众多西羌(不止在月氏以西)游牧部落,并无统一君长,再往西还有塞种人,塞种人目前也并无统一的国家,孟阙打算将来以月氏为根基,将这些地方纳入同一个行政区划,如此广大的地域,再称为郡显然不合适了,于是建立西域都护府。

至于他认为月氏西迁后必依附塞琉古,则是因为孟阙打算明年就继续追击月氏,月氏决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统一西迁路上的西羌部落和塞种人部落,她只会被迫再次西迁,直到依附塞琉古。

但他所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在第二年就再次西征,而月氏更是哀兵必胜,在逃跑中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在短短一年时间里就征服了西迁路上的西羌游牧部落和塞种人部落,再次成为北地(西北)第一强胡。

此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却说孟阙又下令将留在李远手下的一万骑马步兵也留在了匈乌郡,以加强华夏人的直接军事力量。

等安排完这些事务后,孟阙决定带着剩下的军队离开胡地回赵国,毕竟冬天已经来临,是不能再打仗的了,而作为一国之主,他也不可能长久离开国家中枢。

就在他刚要离开时一个有些惊人的消息传来,鲜卑建国了!

当孟阙刚听到这个消息时,竟有些时空错乱的感觉,他对鲜卑不是没有耳闻,但决没想到鲜卑建国,毕竟在他看来,那是要几百年之后才会发生的事,然而竟然在此时就出现了,可见历史已经被他搅成什么样子了。

说起这个鲜卑国,还要从七年前说起。

七年前,李牧在赵匈大战中屠灭了东胡,襜褴二族,其中东胡一族中有两个大部落分别叫鲜卑和乌桓。

当时有七十余个男子人和十几个女人在李牧的一念之仁下逃了出去。

那些男人由于伤势原因,先后又死了三分之二以上,最后只剩下了二十人,至于女子,因为李牧从没想过杀她们,倒是没人受伤。

这三十几人组成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族群,因为其中东胡人占绝大多数,而东胡人中鲜卑人又占大多数,所以自称为鲜卑族。

在鲜卑族里有两个出色的男女,乃是一对兄妹,男的叫倍广,女的叫烟雨。

说起来这烟雨本不是个悍勇的女子,那一年她才十五岁,是个容颜绝丽的女孩子,她向来仰慕华夏文化,“烟雨”这个名字并不是胡族音译,而是她为自己起的华夏名字。

她当时之所以英勇的跑出来,只是离不开从小相依为命并同为孤儿的哥哥。

妹妹如此,哥哥倍广(他的名字是音译)却当真是个智勇双全的人杰。

那一年他二十岁,他也颇通华夏文化,只是不象妹妹那样仰慕而已,他逃出来后指天发誓,“此生此世不与赵国共容与天地间”,故此自称“不容倍广”,因胡人发音不准,后来讹传为慕容倍广,她妹妹自然随他叫了慕容烟雨。

这七年来,他合纵连横,攻杀吞并,竟在大鲜卑山(即今大兴安岭)一带拓地数千里,部众十余万,控弦之士五万,已成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他更与中原的燕国通好,拜燕王喜为义父,自称“儿国王”,本来他还想将自己的妹子慕容烟雨嫁给燕太子丹为妻,奈何慕容烟雨始终不从,他知妹子外柔内刚,不敢过分相逼,于是将妹子作为人质送到了燕国,其实未必没有让妹子和太子丹先培养培养感情再说的意思。

这两件事都发生在不久前,然后他就正式建国了。

他自知以孟阙的野心,早晚必来攻打他,所以晚建国还不如早建国,既然已经和燕国结好,那就有了在后方牵制孟阙的力量,而选在冬天建国,也是吃准了冬天孟阙无法发兵攻打他的空子,至于孟阙早晚会来攻打他,他倒也不惧,当初只有三十多人时他尚且无所畏惧,何况今天已经兵强马壮。

果然孟阙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冬天出兵只能求一击奏功,但鲜卑是个地域广大的游牧国家,所谓的王帐离其模糊的边境线极远,难收偷袭之效。

于是孟阙只得引兵回国,那三十万匹战马暂时留在月氏,待来年开春再装备赵军。

孟阙在回赵国的路上,忽然接到一个惊人的消息,燕国派人刺杀了李牧,并乘赵军军心大乱,而骑兵又不利于冬天作战的机会,大举反攻,如今已收复全部失地,并将国境线稳定在原先的燕赵边境,同来的还有李牧临死前在重伤之下给他写得一封“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