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即将死去时
我这样等于在逼他离开,除了我外没有人知道三年前那个血腥的凶杀案现场曾经潜入几只蜘蛛。
“我不说。”这是承诺,“只要你是离开,我就不说。”这是违背承诺,曾经答应,养你这个不懂感恩的小子一辈子,可惜一辈子有点长,可望不可及地长。
“库洛洛-鲁西鲁是谁?”他轻松地将话题转到最初,只要他不松口这个话题就会没完没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真是固执得要命,该说你的好奇心固执得要命,一般人掐到这份上都该淡淡地揭开下一页好聚好散吧。就像我不想被他的节奏硬拖过去,他也压根就没进入到我的节奏圈里,与其说刚才我们在互揭老底,不如说这多疑的小子在借我话里的信息去猜答案
。
我有些迟疑地看着他又笑得跟面部肌肉坏死一样的鬼德行,这表情就是打算死按着我跟我耗到底,这样躺着有点硌背,久了身体很酸。
怎么办,能说实话吗?难道我要拍着他的肩膀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安慰他,“兄弟,你其实是从纸上蹦出来的,别难过,从纸上蹦出来也没什么不好,呵呵呵。”
那场面一想自己就先抽了,就凭这种答案能应付掉他才怪。
“呃……”我有点困难地动动嘴唇。
他瞪我,不给答案就不松手起身,这么幼稚的方法很损你聪明睿智的形象啊,库洛洛。
“那个你真的很好奇为什么我那个死的……”将凄惨咽回去,感觉到脖子上的手卡了我一下,你真的够记仇的,“那个老朋友的特征跟你一摸一样是吧。”
“是的,如果连念能力都一样,那就不是表面特征相似的问题吧,我自认自己的念能力还没普通到大众化的地步。”他笑得温和,但不知为何总给我一种很违和的阴冷。
已经开始抓狂了?也对,这小子虽然自认温文儒雅,可实际上脾气坏得要命。看他那本强取豪夺的盗贼秘笈就知道他有多贪心,典型的文化流氓代名词啊。厚脸皮的没他有文化,有文化的绝对没有他脸皮厚,所以想再找出另一个人有跟他一样的念能力的,这个世界上大概还没出生。
“我……”停顿了一下,我带着一种温柔的感情看着他,他专注而不眨眼看着我的表情很清秀可爱,看到他这种表情,终于压抑不下自己偶尔发作的恶作剧之心。我笑了,笑得一定比刚才的他恶劣得多,“我啊,就不告诉你。”
你不是好奇到想咬我吗?我啊,就不告诉你。
他冷静的表情在听到我捉弄人似的答案时崩了一下,死抿着嘴又下不了手掐死我。
看到这事事都想掌控在手里的小子这种憋屈的表情,我实在忍不住笑起来,对,我偶尔总会恶劣一下,偶尔。
“米露,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