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暗礁潜伏（二）
“那个笨蛋，他逃什么呀，这不是大好机会吗？怎么自己逃走了？”
“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机会。他已经被泉子拒绝过一次，现在再凑上去，只不过是讨人嫌罢了。”
“这可说不定。有的时候，男女之间的交往，就是需要一点死缠烂打的精神。”
“那你当初对曾幻茹也是死缠烂打？”
“……”
“得了吧张成，就这样，你还指导别人怎么追女孩子？不要误人子弟就已经不错了。”
陈灿双手交叉。而张成则是表情尴尬。他们目送着“九龙”全队离开体育场。让游瑞龙跟着泉子一起训练，以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这是张成替游瑞龙出的主意。但他却没想到游瑞龙会如此畏缩，竟然连主动当一个陪练都不敢。在这种情况下，他自然而然不可能得到女孩的好感。过去几轮比赛，游瑞龙的表现起伏不定。有的时候，他显得太过激进，好像是要刻意表现自己；而另一些时候，他却又是过分保守，生怕出现一点点闪失，而这种心态对于比赛明显是不利的。即使到了最后一轮，“九龙”全队都状态反弹的情况下，游瑞龙的高阶数据依然没有什么改善。连续三场比赛0杀，杀伤率跌到10%以下，对于一名突击兵来说，这实在不能算是一个拿得出手的数据。
张成心急如焚，他知道游瑞龙的问题在哪里。但这又不是自己可以解决得了的。现在，“九龙”的对手还比较弱，一两个人发挥失常还没有关系。但如果进入到地区联赛决赛，甚至是次级联赛之后，游瑞龙还是这样一副状态。那自己这边就会非常头疼。最坏的情况下，自己只能将游瑞龙放入替补名单。
但愿不要这样吧。
张成心中忐忑。他其实挺喜欢游瑞龙这个孩子，甚至更胜过对泉子的喜欢。或许这也是因为自己有过和游瑞龙相似的经历。所以他才想找让游瑞龙主动出击，多少恢复一点自信。但现在看来，这是事与愿违了。陈灿斜眼相视。
“你当真很喜欢游瑞龙。我倒看不出他有多么重要。”
“这不是重要不重要的问题。我是‘九龙’的队长，我对每个选手都一视同仁。既然游瑞龙遇到瓶颈，我自然要帮他。”
“但你又帮不了他。毕竟他碰到的又不是技术问题……算了，这些都无所谓。张成，我之前应该对你提过，地区联赛结束之后，亚洲‘inside one’官网要对‘九龙’安排一次专访。你还记得吗？”
“啊，记得。时间已经定好了吗？”
“8月20日，地点就在联盟总部。记住，让孩子们正装出席。可不要因为要强调所谓的个性，给我弄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状况。‘九龙’是联盟未来要力捧的典型。他们应该是一群‘乖孩子’，如果给人留下叛逆形象，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知道，我会和他们说。你也要出席吗？”
“当然，‘九龙’可是我主导的项目。曾明锆主席也在看着。如果你们最后失败，我肯定也要倒霉的。哈哈哈……”
陈灿“咯咯”直笑。但她的话语却多少显得有些不太自然。毫无疑问，“九龙”对陈灿自然十分重要。但以她现在的地位，也不至于会因为这一个项目的得失而影响到自己的前途。而且，这个项目的关键，其实是在张成，以及张成手下的那些队员。陈灿顶多就是起到一个监督的作用。但最近一段时间，陈灿却把大量的时间都花在和战队待在一起。很显然，陈灿对“九龙”投诸了太多的个人情感，而以她过去的经历来说，她本不应该那么意气用事。
但是，人总有会意气用事的时候。
“别担心，‘九龙’不会失败。这可是我的战队。”张成笑着说道。他难得展现出自信满满的一面。陈灿轻哼一声。
“是啊，身为队长，却不敢亲自上场比赛，这还真是‘你’的战队呢。”
“额。”张成无言以对。他只能“咯咯”傻笑。渐渐地，陈灿也露出欣慰的笑容。她轻轻捶了捶张成的胸口。
……
张成将采访的消息告诉孩子们。果不其然，大家都是一阵骚动。
“什么！？已经确定采访时间了？”
“太好了！！！”
“我们该穿什么衣服，就穿队服吗？”
“听说，我们的专访会被放在官网首页。”
“真的？”
“是真的。看起来，联盟真的对我们非常重视。不知道在采访的时候，主持人会问出什么问题。”
“大多数问题应该都是事前安排好的吧。所谓的专访，不就是这个意味吗？距离采访还有两天，也许我还有时间做个造型。”
孩子们叽叽喳喳，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上电视。难免会有些人来疯的现象。张成被迫开口。
“镇静一点，只是做一次节目。又不是现场采访。事先都会排练的。采访的时候，你们就穿队服。不要搞怪，不要弄出各种洗剪吹的发型。‘九龙’是一支标准的学生战队，我可不想看到你们完全不像是学生的样子。”
“是！！！”孩子们一齐回答。但在心底里，他们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至少两位高中生，金铭和刘建华，他们就不得不打消做一个鸡冠头的想法。
**********************
8月20日，“九龙”全队依约来到联盟总部的新闻发布室。陈灿已经等候多时，她化着淡妆，身穿一件标准的女士西服，看上去颇为精干。而“九龙”的队员们则是统一队服。张成大声嚷嚷。他努力摆出一副老成的姿态。但实际上，他的心里也是慌慌的。虽然去年的亚超联赛中，他已经算是“明星”选手，但像现在这样，作为主角在大屏幕上出现，这却也是第一次。“九龙”的队员一个个按照秩序，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陈灿和张成互相点头，他们也回到各自的位置。主持人看了看显示的时间，他下令现场转换灯光。采访随即开始。一开始，主持人首先提了关于“为什么联盟要帮助建立‘九龙’战队”这个问题。陈灿侃侃而谈，她说得大都是一些废话。无非就是扩大“inside one”影响力，提振本土市场，等等。这次专访，算是联盟特别发展部与宣传部联手的一次尝试。在开始之前，两边早就已经把采访的内容排练过一遍。现在更多的就是走个过场。
“九龙”的队员们一个个表情消沉。他们显然不是期待着这种采访。副队长小林泉子闭目养神，她沉静的表情，就好像是神话中的圣女，美丽，而又无暇。与泉子相同状态的还有机枪手高建超，突击兵高小龙和洪风浩，在队中，他们三个人都属于心理素质很好的类型。即使这是第一次参加采访，他们的心态依然十分放松。但并非所有人都能像他们一样。其他人中，游瑞龙，闫尔泽，金铭，刘建华算是人来疯的典型。他们现在正处于极端兴奋的状态。张成不得不用眼神让他们冷静下来。另一边，如阮文浩，蒙巴尔，应昌浩，这些人却是有些紧张过头。他们深深埋头，都不敢看前面的镜头。片刻之后，节目的第一阶段录制完成。主持人下令暂停，好让大家休息一下。
……
“无聊透顶，无聊透顶，我想参加的可不是这种采访。我们简直就像是雕塑一样。他们还不如真的搬一大堆雕塑放在场地里。”
游瑞龙不停抱怨。他明明已经方便完毕，却还是在厕所里走来走去。一旁的阮文浩说道。“也不一定吧。说不定还会有自由提问的部分。”
“那也是问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他们肯定不想让我们展现‘个性’的。”
“那也没办法呀。我们还是学生嘛。”阮文浩笑着说道。游瑞龙皱起眉头。他本想反驳，但看到阮文浩人畜无害的笑容。他也反驳不出来了。高建超，闫尔泽等人纷纷离开厕所。游瑞龙耸耸肩膀，他也和阮文浩一起返回节目现场。
……
“大家好像不太高兴。”张成对陈灿说道。他面孔带笑，一点都看不出“不高兴”。很显然，张成并不喜欢抛头露面，像现在这样，让陈灿顶在前面，对他来说倒是正好。陈灿轻哼一声。
“不高兴的，也就游瑞龙他们几个吧。我觉得，他们本来就应该多‘不高兴’一点。现在‘不高兴’，总比未来一辈子‘不高兴’要强。”
“游瑞龙听到你这种说法，肯定会生气的。”
“谁管他。”陈灿直截了当地说道。她越过这个话题。“张成，待会儿还会有自由采访环节，我已经事先和主持人打过招呼，让他们不要提曾幻茹队长的事情。”
“额……谢谢。”
“不要急着道谢。虽然他们是答应了。但他们毕竟也是媒体，媒体，你懂得。他们肯定会旁敲侧击，想要从你嘴巴里挖出一点东西来。而且，你的私人问题，本来就是这次采访的一大卖点之一。”
陈灿“咯咯”直笑。她似乎真的十分开心。但张成却是笑不出来。他只是干瘪的跟了几声。陈灿继续说道。“自由采访，除了你之外，还要再选几个人。我的建议是泉子或是阮文浩，再不行就是高建超，你可以让他们先准备一下。这三个人的性格相对稳妥，应该不会坏事。”
“那就让泉子出面吧。让她出面，比我还要让人放心。”
“泉子吗……那个孩子倒是没什么可让人担心的。但是……”
“但是？但是什么？”
“也没什么。不过，我想泉子自己也会变成媒体围攻的对象。毕竟她的身份也比较特殊。”
“身份？泉子是日本人，这一点的确是特殊了一点。因为日本的职业选手一般不会出国。不过，这也不至于被人围攻吧。”
“应该是这样的，但是……”
陈灿欲言又止，张成不明所以。“嘟嘟”的铃声在空间中响起，节目的下半场，马上就要开始。
“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机会。他已经被泉子拒绝过一次，现在再凑上去，只不过是讨人嫌罢了。”
“这可说不定。有的时候，男女之间的交往，就是需要一点死缠烂打的精神。”
“那你当初对曾幻茹也是死缠烂打？”
“……”
“得了吧张成，就这样，你还指导别人怎么追女孩子？不要误人子弟就已经不错了。”
陈灿双手交叉。而张成则是表情尴尬。他们目送着“九龙”全队离开体育场。让游瑞龙跟着泉子一起训练，以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这是张成替游瑞龙出的主意。但他却没想到游瑞龙会如此畏缩，竟然连主动当一个陪练都不敢。在这种情况下，他自然而然不可能得到女孩的好感。过去几轮比赛，游瑞龙的表现起伏不定。有的时候，他显得太过激进，好像是要刻意表现自己；而另一些时候，他却又是过分保守，生怕出现一点点闪失，而这种心态对于比赛明显是不利的。即使到了最后一轮，“九龙”全队都状态反弹的情况下，游瑞龙的高阶数据依然没有什么改善。连续三场比赛0杀，杀伤率跌到10%以下，对于一名突击兵来说，这实在不能算是一个拿得出手的数据。
张成心急如焚，他知道游瑞龙的问题在哪里。但这又不是自己可以解决得了的。现在，“九龙”的对手还比较弱，一两个人发挥失常还没有关系。但如果进入到地区联赛决赛，甚至是次级联赛之后，游瑞龙还是这样一副状态。那自己这边就会非常头疼。最坏的情况下，自己只能将游瑞龙放入替补名单。
但愿不要这样吧。
张成心中忐忑。他其实挺喜欢游瑞龙这个孩子，甚至更胜过对泉子的喜欢。或许这也是因为自己有过和游瑞龙相似的经历。所以他才想找让游瑞龙主动出击，多少恢复一点自信。但现在看来，这是事与愿违了。陈灿斜眼相视。
“你当真很喜欢游瑞龙。我倒看不出他有多么重要。”
“这不是重要不重要的问题。我是‘九龙’的队长，我对每个选手都一视同仁。既然游瑞龙遇到瓶颈，我自然要帮他。”
“但你又帮不了他。毕竟他碰到的又不是技术问题……算了，这些都无所谓。张成，我之前应该对你提过，地区联赛结束之后，亚洲‘inside one’官网要对‘九龙’安排一次专访。你还记得吗？”
“啊，记得。时间已经定好了吗？”
“8月20日，地点就在联盟总部。记住，让孩子们正装出席。可不要因为要强调所谓的个性，给我弄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状况。‘九龙’是联盟未来要力捧的典型。他们应该是一群‘乖孩子’，如果给人留下叛逆形象，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知道，我会和他们说。你也要出席吗？”
“当然，‘九龙’可是我主导的项目。曾明锆主席也在看着。如果你们最后失败，我肯定也要倒霉的。哈哈哈……”
陈灿“咯咯”直笑。但她的话语却多少显得有些不太自然。毫无疑问，“九龙”对陈灿自然十分重要。但以她现在的地位，也不至于会因为这一个项目的得失而影响到自己的前途。而且，这个项目的关键，其实是在张成，以及张成手下的那些队员。陈灿顶多就是起到一个监督的作用。但最近一段时间，陈灿却把大量的时间都花在和战队待在一起。很显然，陈灿对“九龙”投诸了太多的个人情感，而以她过去的经历来说，她本不应该那么意气用事。
但是，人总有会意气用事的时候。
“别担心，‘九龙’不会失败。这可是我的战队。”张成笑着说道。他难得展现出自信满满的一面。陈灿轻哼一声。
“是啊，身为队长，却不敢亲自上场比赛，这还真是‘你’的战队呢。”
“额。”张成无言以对。他只能“咯咯”傻笑。渐渐地，陈灿也露出欣慰的笑容。她轻轻捶了捶张成的胸口。
……
张成将采访的消息告诉孩子们。果不其然，大家都是一阵骚动。
“什么！？已经确定采访时间了？”
“太好了！！！”
“我们该穿什么衣服，就穿队服吗？”
“听说，我们的专访会被放在官网首页。”
“真的？”
“是真的。看起来，联盟真的对我们非常重视。不知道在采访的时候，主持人会问出什么问题。”
“大多数问题应该都是事前安排好的吧。所谓的专访，不就是这个意味吗？距离采访还有两天，也许我还有时间做个造型。”
孩子们叽叽喳喳，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上电视。难免会有些人来疯的现象。张成被迫开口。
“镇静一点，只是做一次节目。又不是现场采访。事先都会排练的。采访的时候，你们就穿队服。不要搞怪，不要弄出各种洗剪吹的发型。‘九龙’是一支标准的学生战队，我可不想看到你们完全不像是学生的样子。”
“是！！！”孩子们一齐回答。但在心底里，他们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至少两位高中生，金铭和刘建华，他们就不得不打消做一个鸡冠头的想法。
**********************
8月20日，“九龙”全队依约来到联盟总部的新闻发布室。陈灿已经等候多时，她化着淡妆，身穿一件标准的女士西服，看上去颇为精干。而“九龙”的队员们则是统一队服。张成大声嚷嚷。他努力摆出一副老成的姿态。但实际上，他的心里也是慌慌的。虽然去年的亚超联赛中，他已经算是“明星”选手，但像现在这样，作为主角在大屏幕上出现，这却也是第一次。“九龙”的队员一个个按照秩序，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陈灿和张成互相点头，他们也回到各自的位置。主持人看了看显示的时间，他下令现场转换灯光。采访随即开始。一开始，主持人首先提了关于“为什么联盟要帮助建立‘九龙’战队”这个问题。陈灿侃侃而谈，她说得大都是一些废话。无非就是扩大“inside one”影响力，提振本土市场，等等。这次专访，算是联盟特别发展部与宣传部联手的一次尝试。在开始之前，两边早就已经把采访的内容排练过一遍。现在更多的就是走个过场。
“九龙”的队员们一个个表情消沉。他们显然不是期待着这种采访。副队长小林泉子闭目养神，她沉静的表情，就好像是神话中的圣女，美丽，而又无暇。与泉子相同状态的还有机枪手高建超，突击兵高小龙和洪风浩，在队中，他们三个人都属于心理素质很好的类型。即使这是第一次参加采访，他们的心态依然十分放松。但并非所有人都能像他们一样。其他人中，游瑞龙，闫尔泽，金铭，刘建华算是人来疯的典型。他们现在正处于极端兴奋的状态。张成不得不用眼神让他们冷静下来。另一边，如阮文浩，蒙巴尔，应昌浩，这些人却是有些紧张过头。他们深深埋头，都不敢看前面的镜头。片刻之后，节目的第一阶段录制完成。主持人下令暂停，好让大家休息一下。
……
“无聊透顶，无聊透顶，我想参加的可不是这种采访。我们简直就像是雕塑一样。他们还不如真的搬一大堆雕塑放在场地里。”
游瑞龙不停抱怨。他明明已经方便完毕，却还是在厕所里走来走去。一旁的阮文浩说道。“也不一定吧。说不定还会有自由提问的部分。”
“那也是问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他们肯定不想让我们展现‘个性’的。”
“那也没办法呀。我们还是学生嘛。”阮文浩笑着说道。游瑞龙皱起眉头。他本想反驳，但看到阮文浩人畜无害的笑容。他也反驳不出来了。高建超，闫尔泽等人纷纷离开厕所。游瑞龙耸耸肩膀，他也和阮文浩一起返回节目现场。
……
“大家好像不太高兴。”张成对陈灿说道。他面孔带笑，一点都看不出“不高兴”。很显然，张成并不喜欢抛头露面，像现在这样，让陈灿顶在前面，对他来说倒是正好。陈灿轻哼一声。
“不高兴的，也就游瑞龙他们几个吧。我觉得，他们本来就应该多‘不高兴’一点。现在‘不高兴’，总比未来一辈子‘不高兴’要强。”
“游瑞龙听到你这种说法，肯定会生气的。”
“谁管他。”陈灿直截了当地说道。她越过这个话题。“张成，待会儿还会有自由采访环节，我已经事先和主持人打过招呼，让他们不要提曾幻茹队长的事情。”
“额……谢谢。”
“不要急着道谢。虽然他们是答应了。但他们毕竟也是媒体，媒体，你懂得。他们肯定会旁敲侧击，想要从你嘴巴里挖出一点东西来。而且，你的私人问题，本来就是这次采访的一大卖点之一。”
陈灿“咯咯”直笑。她似乎真的十分开心。但张成却是笑不出来。他只是干瘪的跟了几声。陈灿继续说道。“自由采访，除了你之外，还要再选几个人。我的建议是泉子或是阮文浩，再不行就是高建超，你可以让他们先准备一下。这三个人的性格相对稳妥，应该不会坏事。”
“那就让泉子出面吧。让她出面，比我还要让人放心。”
“泉子吗……那个孩子倒是没什么可让人担心的。但是……”
“但是？但是什么？”
“也没什么。不过，我想泉子自己也会变成媒体围攻的对象。毕竟她的身份也比较特殊。”
“身份？泉子是日本人，这一点的确是特殊了一点。因为日本的职业选手一般不会出国。不过，这也不至于被人围攻吧。”
“应该是这样的，但是……”
陈灿欲言又止，张成不明所以。“嘟嘟”的铃声在空间中响起，节目的下半场，马上就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