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个个太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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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贞洁烈男

贞洁烈男,王爷个个太狂野,五度言情

银烁警醒的抬眸,正好与秦清微微有些慌乱的眼神对视。

“是你们的新主子!”银烁淡声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讶异的抬眸去看,一来是想瞧瞧自己新主子的模样,而来听说媚门中人,个个绝色天成,更何况是媚门宫主!

秦清见行踪败露,只能从藏身处飘落下来。

没有一丝运功的痕迹,就像是仙子飘落,白色的罗裙如美丽的雪花,轻飘飘的飞舞在月色中,飘飘荡荡似被风刮起,轻的没有一点重量。黑色如瀑的长发在空中扇状展开,洒出狂乱邪魅的弧度,与那身白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瞬间,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那夜之魅惑,月之精灵微笑着靠近。

天似的星光似乎全都飞入了那双幽黑的眼眸,仿佛只要她一睁开双眸,漫天就会星光闪耀,花朵的娇艳似乎全融入了她的脸颊和嘴唇,仿佛只要她轻轻一笑,到处都会鲜花怒放。

她落地的瞬间,赤霞碧锦,重烟楼台,皆失却粉黛颜色,白云苍狗,柔风浮沙,俱化作过眼烟华。

砰砰,有两人忘记呼吸而晕倒在地上。

“参见新主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仿佛终于反应过来,慌乱的低下头,纷纷跪地。

秦清不解的转眸看向银烁。

银烁则别过脸,不想去看,怕看了,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只是因为女人的一个微笑而前功尽弃。

“你们下去吧,联络方法照旧,从今以后,你们要像效忠我一般效忠你们的新主子!”银烁大喊一声。

“是!誓死为新主子效忠!”十几名武将瞬间再次跪地,举手发誓,声音威武而洪亮。

“为什么?”终于,当房间里只剩下秦清与银烁的时候,秦清终于按捺不住了,率先开口。

“你不是都听见了吗?”伫立在窗前,银烁一袭淡紫色长袍,打扮好似书生,一根同样色系的缎带将他的黑发拢成一束,用华贵的紫晶固定着,举手投足之间,竟然褪去了武将的鲁莽与威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漠,一种毫无生气的淡漠,无欲无求的淡漠。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跟玉菊成亲,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让他们喊我主子,不知道你……”秦清的话还没有说完,银烁就出言冷冷的打断,“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接受就好!现在全江湖的人都在找你,他们都是银朝武将之中一等一的高手,论武功,论谋略,不比那些江湖中人差,最重要的是,他们够忠心,今天发誓效忠于你,就会一生一世不会改变,不论将来你是非梦女皇,还是大菊女皇,他们都会誓死追随,只是你要答应我,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不论什么时候,对他们好些!”

“我不接受!无功不受禄,你突然对我如此,我……”秦清感到慌乱无措,这些人是银烁最后的底牌,他将他们全部给了她,那么他……

他没有说话,只是危险地看着她,那目光寒流幢幢,却又烈火炽炽。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秦清实在很讨厌这种感觉,“我们的交情并不深,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的交情,我不会接受你的这番好意!”

秦清觉着银烁要疯了,真的疯了,她转身,只想要迅速的离开这儿。

手臂被人拉住。“你再说一次?”银烁的声音阴沉到了极致。

“说什么?”秦清回眸,瞪着他。

他突然低下头,狠狠地,重重地,却又不乏温柔地,将唇贴上了她的唇。

当两唇相触的瞬间,那冰与火的交融,让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在瞬间土崩瓦解,溃不成军。他曾经那么拼命的去遗忘和努力,曾经那么倾尽心力克制的意志,在这一瞬间,让承载着**的巨流摧肠折骨,所有的情感,牵挂和思念,心痛和痴狂,就这样铺天盖地倾泻而来,滚滚直下,他不想再压抑,不想再退缩,六年了,他第一次如此恣意的放纵对她的想望,任那刻骨的爱恋排山倒海席卷一切,任由它将他吞没,将他掩埋。

哪怕他会孤独一生,只要有这样一个瞬间,这样一个吻,足矣!

曾经,他想,只要这样偷偷爱着就足够,把这份爱恋永远的压在心底,不告诉任何人,只是偷偷的看着她,关注着她,然后默默的守候着她的快乐与幸福,就已经足够。

可是今天,在她说出那种绝情的话语之后,他突然不能控制自己,她甚至连他最后的一番心意都拒绝!

他觉着自己要发疯了,这一吻之后,他六年的坚持全都化为烟云!

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猛地将她推开,“你走,你给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不想!”

秦清紧紧的咬着唇,愤怒的瞪着他,“银烁,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银烁不理她,只是向外走,没有了武功,人就显着笨拙,他的衣袖蹭到了桌上,将桌上的蜡烛与茶具全部挥到了地上,房间里顿时一片黑暗。

今天是月底,月亮很暗,房间里很黑,秦清有武功,自然眼神犀利,并不妨碍,可是银烁他……果然,她看到他摸着黑,想要找到房门,可惜脚下被那凳子一绊,直直的摔了出去,脸面正对的就是那刚才摔破的茶具。

“小心!”秦清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襟,另外一只手抱住他的腰,两人瞬间在空中转了一个圈,最后,他躺在了她的怀中。

“哼哼!”秦清听见了他的冷笑,黑夜中,却能清晰的看到他眸子中的痛,“想不到我银烁也有让女人救的一天!”

秦清皱皱眉,“被女人救怎么了?你还嫁给了一个女人呢!”

银烁猛地睁大眼,死死的瞪着面前的一团黑暗。

秦清继续刺激他,“只是失去了武功而已,又不是不能人道,看你没出息那样!”

“你……你个该死的女人,除了想那事还有别的事情吗?一个女儿家,整天的想这种事情,不知羞耻!”黑夜里,银烁那双眸子霍霍的,闪着逼人的火光。

靠,看不见人也能骂的这么畅快!秦清立即不甘示弱迎了上去,“我不知羞耻?还不知道谁刚才亲我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来着?你敢说你刚才亲我的时候,脑子里就没想这事?”

“靠,我亲你是瞎了我的眼,如果我再亲一下,我就缝上我的嘴!”银烁恼羞成怒了,竭尽全力的大声吼着,这个死女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他亲她,是付出了多么大的勇气,她竟然拿这件事情压他,她她她,还是个女人吗?!

“啵!”秦清低头,对着那张大吼的唇就是一阵激吻,然后扬扬眉,“亲了,缝上你的嘴吧!”

“砰!”的一声,银烁气的倒在地上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耶!胜利!秦清抿唇冷笑,不跟姑奶奶玩那深情种子的样,姑奶奶玩够了!

夜深人静之时……

“唔……”

“你……你个死女人,你干什么?”

“别歪想,我只是给你擦药,这是我从银烨那儿偷来的无病无痛,据说是疗伤圣药,但是我不知道怎么用,反正你现在全身筋脉不痛,血流不畅,气息不匀,那就全身擦,总没有坏处!”

“别……死女人,那儿也需要吗?”

“为人夫,这点都不知道吗?全身上下就这儿最重要,你这身体伤的不轻,剩下半瓶,就全都倒上吧!”

银烁的身子猛然之间僵直,那疗伤圣药,冰凉清香,滑腻剔透,麻麻的,凉凉的,异样的感觉,再加上美女的刺激,令他几乎吐血坚持的努力全部白费。他别过脸,不想去看他的狼狈。

“哈!”秦清大声喊道,“看,果然管用!”

银烁脖子粗脸红的吼了过去,“老子没残废!”

秦清一眼扫过去,“现在知道了!”

银烁咬咬牙,猛地坐起身来,对她对视,眼中豁豁明亮地燃烧着小火苗,咬牙道:“别再惹老子,听见没有?老子嫁人了!”

“知道你嫁人了,别往歪处想,只是上个药而已,我可是祖国的大好青年,虽然爱美男,上美男,但是对于你这种人又丑,脾气又冲,又嫁了人的残花败柳才没有什么兴趣!”

“你说什么?你才是残花败柳!”他又开始大吼,晕黄的烛光下,那愤怒的脸涨红的格外好看。

秦清这才发现她还是喜欢喷火与她斗嘴的银烁,那个悲惨凄凄的,留遗言的银烁见鬼去吧!

“我是残花败柳怎么了?是残花败柳你还是喜欢我,还惨兮兮的搞什么新主子,就像留遗言似的!”

“谁喜欢你!”银烁一口气没憋上来,一顿之后才大声吼道。

“不喜欢我还要你的那帮兄弟保护我的周全?不喜欢我还会亲我?亲完之后还弄出一痛苦非常的造型?”

“你你……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你以为你很伟大?你很高尚?玉菊公主不就是救了你一命吗?你就巴巴的将自己贴上去代替一个死人活下去?人家将你当那个死人也行啊,新婚之夜就被人赶出来在台阶上淋雨,晚上睡觉还要跟一个死人抢被子,银烁啊银烁,你说你这是过的什么生活!”

银烁气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脸就像被人拿绳子勒上了般,窒息得无法说话。他受了那么多委屈,那么多的痛苦,多么一凄惨高尚的的形象啊,从这个女人的嘴中说出来,怎么就这么的不值了呢?

“没话可说了吧?你这么虐待自己,谁会感激你?玉菊?她一会说你是铄兰,一会又说银煌是铄兰,估计她看见所有俊美的男子都说是铄兰,又非要把那个真铄兰的尸体放在**,简直一神经病!她会感激你?心疼你?绝对不会,说不定哪天一巴掌挥在你脸上,让你伺候那个铄兰尸体!玉灵子会感激你?到时候她女儿都不要你了,她还会感激你?我会感激你吗?也不会,我只觉着你是个懦夫,把自己搞的凄凄惨惨的!所以,别做傻事,人这一辈子,活着首先为了自己!”

秦清在这边喋喋不休,银烁那边就没有了动静,抬眸,就见他狠狠的咬着唇,那唇皮都被他咬破几处,冒出红色的血珠来,衬着那惨白的面容,让人心中生出一种怜惜又想**的情感来。

他紧紧的闭着双眼,修长而浓密的睫毛投在眼脸处,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心中有说不出的痛苦。

人活着,首先是为自己?可惜他没有她那般洒脱,他的这一生,为了想要守护的人,而化作了暗夜的蝴蝶,用权利和谄媚做成双翅,轻盈地出入**的横流,翩然出入于无际的黑暗。

秦清望着他痛苦的样子觉着有些痛心,她是故意说这些话刺激他的,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就算他再可怜,再自虐,痛,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有人会替他痛!

“别咬了!”秦清抬起手来,抚住他红肿的唇,“已经流血了!”

银烁紧闭的双眼突地张开,咆哮道,“拿开你的手!脏死了!”

秦清眼睛一瞪,一下子趴在他胸前,大声吼道,“奶奶的嘴,不识好人心,你嫌弃个屁!你咬吧,咬吧,咬嘴唇不过瘾,你咬舌头,有本事你咬舌自尽啊!”

“我为什么要咬舌自尽?至少我活着,还能安慰玉菊!”银烁不甘示弱的迎上去,吼回去。

“好,你不咬,我替你咬,咬不死你我不姓秦!”秦清将他压倒在**,嘴狠狠的贴上。

银烁大张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趴在他脸上的秦清。

“闭上你的眼!”是想死之前看清是谁帮他咬舌自尽的吗?她可不给他报仇的机会!

以为他一定会将她推开,却没有想到他却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秦清,我说过……不要招惹我……我……”都这个时候了,这个男人还在这儿口是心非!

冷冷的翻一个白眼……

“你个无赖……女人!”

好个活色生香,痛齿痛肤的夜晚啊!

摸摸身侧,空空的,张开眼看看,一淡紫色衣衫的男子立在窗前,窗外树梢轻摆,夹杂着些许寒意的微风徐徐吹来,广袤的天幕下是望也望不到尽头的蓝天白云。

“干什么呢?”秦清起身,拖着锦被抱住身子跳到他身侧。

刚毅的侧脸微微的带了一丝忧郁,紧皱的双眉带了一丝懊恼。

与男人上完床之后得到的是这样的表情,秦清敢说,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会发火!秦清一把拉住锦被盖住胸膛,一手插腰,冷眼斜了他一眼,“你在后悔吗?得了便宜还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

昨晚好像是他先主动的,好吧,虽然最后一步是她完成的,但是她给他后悔的机会了!

银烁回眸,脸憋得通红,“谁得了便宜,是你先勾引我的,我可是……”

“你再说你嫁过人试试?”秦清恨得咬牙切齿,“是不是想说我就是一小三?”

银烁一怔,愣声道:“什么是小三?”

扯过他的耳朵,秦清大吼,“你跟玉菊是原配,我插足在你们中间,就是小三!”

银烁双手捂着耳朵大叫道:“那你那些男人呢?我不成了小四,小五?”

“嘿嘿!”秦清冷笑,“你等等啊,我算算,一二三四……不,你是小七!”

“你……你就是一**!”银烁气的大吼。

“我是****,可是你却要了我,那你是什么?”秦清生气的大吼,撕扯着他的头发。

“你……”某男嗷的叫了一声,扑向她,“到底是谁上谁……”

“做了就知道了!”幸亏她有先见之明,只是披了一个锦被下床,多省事!

战况正甘,房门突地被敲响。

“什么事?”银烁忙里偷闲转头问道。

“主子,宫里传出了消息,玉菊公主……死了!”

玉菊宫中,玉菊与铄兰平躺在一起,手腕上一道狰狞的口子,血从**一直流到门口,整座宫里都弥漫着一种让人作呕的血腥味道。

玉灵子在门口已经泣不成声,见银烁与秦清来了,强自忍了悲伤,“你去哪儿了?玉菊出事的时候你在哪儿?”

银烁愧疚的看了秦清一眼,说了一声对不起。

秦清微微的皱眉,想要踏进宫门,却被侍卫拦住。

“别忘记,我可是天下第一女神捕,我只是想看看,玉菊公主是怎么死的!”秦清冷声道。

玉灵子颤声道:“让她进去……”

带上手套,弯下身来,仔细的查看那手腕上的伤口,又将玉菊的身子翻开检查了一遍,甚至连指甲缝都没有放过。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玉灵子急声问道。

秦清转身答道:“初步判定玉菊是他杀,现在只见这一道伤口,但是我不敢判定是不是致命伤,要经过解剖才知道,不过,这儿不是案发第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