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往事随风
wed jul 15 21:59:20 cst 2015
握刀的手微微有些僵硬，这是心中极度紧张的表现。虽然这个男人手无寸铁并且背对着他，可是那种无形的压力却让楚湛手心微微冒汗。
“都这么多年了，这又是何必呢？”赵清沅感叹道。
“哼！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弑君犯上，人人得而诛之。”楚湛此刻咬牙切齿。
“唉……其实当年……”赵清沅喃喃道。
“够了，到现在还想狡辩吗？如果你还有点羞耻之心的话就赶紧自刎谢罪，以告慰已逝赵王的在天之灵。”楚湛义正言辞。
“自刎谢罪？当年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我不甘心……”赵清沅诚恳地说道。
“不甘心？有什么不甘心的？不甘心没有杀光目击者吗？还是不甘心没有取得赵国政权？你这丧心病狂的小人，枉我当年还与你称兄道弟。”楚湛越说越生气，到后来竟破口大骂起来。
赵清沅无奈地看了看他，楚湛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儿太直、正义感太强，当年那件事情明明疑点重重，他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呢？于是继续说道：“如果我说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会相信吗？”赵清沅缓缓地回答道。
“陷害？明明大家看到你亲手杀掉赵王，谈何陷害？”楚湛不屑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当时殿下中了幻术或者被人控制行动的话，倒也可以解释得通……”常俊毕竟脑子要比楚湛好使得多，略微思考就整理出了个大概。
“哈哈，常兄，你真是糊涂了。当年的赵清沅那可是风头无两啊，‘静心决’练就得炉火纯青。不要说被幻术控制了，就连迷惑他都做不到。常兄还是不要为他开脱了。还幻术，你也不编个好些的理由，真是贻笑大方，哈哈哈哈……”楚湛怒极反笑。
“那如果是……‘镜花水月’呢？”赵清沅淡淡地道。
“什么？”楚湛的笑声戛然而止，笑容就这样僵在了他的脸上。旁边的常俊也是一脸的震惊之色。
镜花水月，大陆三大幻术之一，传闻是由蛮荒或者神话时代流传下来的幻术。相传当年黄帝、蚩尤大战逐鹿之野，蚩尤使出镜花水月，放出大雾，迷惑黄帝身边的战士。最后黄帝还是依靠指南车方才逃出镜花水月的幻术之中。可是，自从蛮荒时代结束，好多骇人听闻的招数都已经销声匿迹，就仿佛那个时代是被人为生生截断一般，而镜花水月也就成为了留存于传说中的幻术大阵了。
“这……”楚湛一时间有些懵了，如果赵清沅所言不虚，那在背后暗算他的人绝不简单，他被暗算也就能讲得通。只是，他却不知道此刻的赵清沅是否在说谎。
楚湛向常俊投去询问的目光，常俊会意，看向赵清沅，问道：“不知殿下这么多年是否查出蛛丝马迹来？”
赵清沅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知道得也就这么多了，镜花水月也是我之后根据自身当时的状态从典籍之中查来的。只是，对方隐藏太深，而想要对我不利的人又太多，因此我并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哦，对了……当时在我刚离开魏国议事大殿的时候，被一队杀手阻击，差点丢了性命……”
什么？能要了赵清沅性命的杀手？两个人都有些不太相信，当年的赵清沅可是号称“杀手终结者”呀！
赵清沅似乎看出了他俩的疑惑，笑笑说道：“一般的杀手当然不行，可如果是风牙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风牙二字一说出口，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让两人震惊不已。能请得动风牙的人，背后的势力一定不简单。
“本来我想拼个两败俱伤，趁机逃掉的，可是没想到最厉害的那个人一直埋伏在千里之外。他的箭真厉害，差点将我钉死在大江边上。”赵清沅看向天空兀自陷入回忆。
四个人？平常风牙派出一个人就已经让被追杀者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没想到，这次竟一下子派出了四个人，看来对方真是下了血本。
“殿下，您刚才说有一个人埋伏在千里之外，而且还重伤了您？”常俊问道。
楚湛也被这个问题吸引了，心想：“这得是什么人，千里之外发出的羽箭还能伤人，而且伤的还是赵清沅，简直不可思议。”
“是啊，那八只羽箭即使脱离了他的弓却还依旧由他控制。说来惭愧，那八只羽箭连破我的水幕、冰晶以及一十八重玄冰铠甲，把我像个稻草人般钉在了悬崖边上，哈哈，丢人丢人啊……”赵清沅自嘲道。其实赵清沅也只是自嘲，当时的他心神不宁再加上元气大伤，不然鹿死谁手还真是未知数。
楚湛听完大吃一惊，这防御即使是楚湛全力出手也没有信心可以完全破掉，更何况是破掉防御之后重伤赵清沅。
“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当是后羿的后代--羿宁。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死，还加入了风牙。”常俊最后的只一句话倒像是在自言自语。
此言一出，赵清沅与楚湛都是一愣。后羿的大名天下谁人不知，乃当年有穷国国主，曾一度赶走夏启的儿子太康登上王位。历史上称之为“太康失国”。只是后羿比起太康的荒淫暴虐有过之而无不及，后被其宰相韩浞所杀。韩浞统治华夏达四十年之久，之后又被少康打败，史上称为“少康中兴”。
“其实，这羿宁也是一个可怜人啊。”常俊叹道。
“哦？还请常兄细细说来。”赵清沅说道。
“其实他的事情我也是从家父那听说的。你们听说过燕国的岚之五将吧？”常俊没有直接回答，反问两人。
“可我怎么记得是四将呢？怎么多出来一个人？”楚湛困惑道。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还有些印象……只是没想到是他。”赵清沅率先反应过来。
“喂，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快说出来我听听。”楚湛就是个孩子脾气，刚才还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现在就变得跟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
“其实，在我们父辈的那个年代。燕国是有五位护国大将军的，而羿宁的父亲就是岚之五将之首―羿云雄。其实论武功来讲的话，羿云雄是当之无愧的五将之首，也曾为燕国立下赫赫战功。只是，这个人居功自傲，在朝堂无视纲常、在民间专横跋扈，人民对他怨声载道……因此，燕王大怒之下要削其官籍，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再踏进蓟都……”常俊说道。
“那这跟羿宁有什么关系吗？”楚湛性子急，打断了常俊。
握刀的手微微有些僵硬，这是心中极度紧张的表现。虽然这个男人手无寸铁并且背对着他，可是那种无形的压力却让楚湛手心微微冒汗。
“都这么多年了，这又是何必呢？”赵清沅感叹道。
“哼！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弑君犯上，人人得而诛之。”楚湛此刻咬牙切齿。
“唉……其实当年……”赵清沅喃喃道。
“够了，到现在还想狡辩吗？如果你还有点羞耻之心的话就赶紧自刎谢罪，以告慰已逝赵王的在天之灵。”楚湛义正言辞。
“自刎谢罪？当年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我不甘心……”赵清沅诚恳地说道。
“不甘心？有什么不甘心的？不甘心没有杀光目击者吗？还是不甘心没有取得赵国政权？你这丧心病狂的小人，枉我当年还与你称兄道弟。”楚湛越说越生气，到后来竟破口大骂起来。
赵清沅无奈地看了看他，楚湛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儿太直、正义感太强，当年那件事情明明疑点重重，他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呢？于是继续说道：“如果我说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会相信吗？”赵清沅缓缓地回答道。
“陷害？明明大家看到你亲手杀掉赵王，谈何陷害？”楚湛不屑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当时殿下中了幻术或者被人控制行动的话，倒也可以解释得通……”常俊毕竟脑子要比楚湛好使得多，略微思考就整理出了个大概。
“哈哈，常兄，你真是糊涂了。当年的赵清沅那可是风头无两啊，‘静心决’练就得炉火纯青。不要说被幻术控制了，就连迷惑他都做不到。常兄还是不要为他开脱了。还幻术，你也不编个好些的理由，真是贻笑大方，哈哈哈哈……”楚湛怒极反笑。
“那如果是……‘镜花水月’呢？”赵清沅淡淡地道。
“什么？”楚湛的笑声戛然而止，笑容就这样僵在了他的脸上。旁边的常俊也是一脸的震惊之色。
镜花水月，大陆三大幻术之一，传闻是由蛮荒或者神话时代流传下来的幻术。相传当年黄帝、蚩尤大战逐鹿之野，蚩尤使出镜花水月，放出大雾，迷惑黄帝身边的战士。最后黄帝还是依靠指南车方才逃出镜花水月的幻术之中。可是，自从蛮荒时代结束，好多骇人听闻的招数都已经销声匿迹，就仿佛那个时代是被人为生生截断一般，而镜花水月也就成为了留存于传说中的幻术大阵了。
“这……”楚湛一时间有些懵了，如果赵清沅所言不虚，那在背后暗算他的人绝不简单，他被暗算也就能讲得通。只是，他却不知道此刻的赵清沅是否在说谎。
楚湛向常俊投去询问的目光，常俊会意，看向赵清沅，问道：“不知殿下这么多年是否查出蛛丝马迹来？”
赵清沅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知道得也就这么多了，镜花水月也是我之后根据自身当时的状态从典籍之中查来的。只是，对方隐藏太深，而想要对我不利的人又太多，因此我并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哦，对了……当时在我刚离开魏国议事大殿的时候，被一队杀手阻击，差点丢了性命……”
什么？能要了赵清沅性命的杀手？两个人都有些不太相信，当年的赵清沅可是号称“杀手终结者”呀！
赵清沅似乎看出了他俩的疑惑，笑笑说道：“一般的杀手当然不行，可如果是风牙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风牙二字一说出口，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让两人震惊不已。能请得动风牙的人，背后的势力一定不简单。
“本来我想拼个两败俱伤，趁机逃掉的，可是没想到最厉害的那个人一直埋伏在千里之外。他的箭真厉害，差点将我钉死在大江边上。”赵清沅看向天空兀自陷入回忆。
四个人？平常风牙派出一个人就已经让被追杀者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没想到，这次竟一下子派出了四个人，看来对方真是下了血本。
“殿下，您刚才说有一个人埋伏在千里之外，而且还重伤了您？”常俊问道。
楚湛也被这个问题吸引了，心想：“这得是什么人，千里之外发出的羽箭还能伤人，而且伤的还是赵清沅，简直不可思议。”
“是啊，那八只羽箭即使脱离了他的弓却还依旧由他控制。说来惭愧，那八只羽箭连破我的水幕、冰晶以及一十八重玄冰铠甲，把我像个稻草人般钉在了悬崖边上，哈哈，丢人丢人啊……”赵清沅自嘲道。其实赵清沅也只是自嘲，当时的他心神不宁再加上元气大伤，不然鹿死谁手还真是未知数。
楚湛听完大吃一惊，这防御即使是楚湛全力出手也没有信心可以完全破掉，更何况是破掉防御之后重伤赵清沅。
“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当是后羿的后代--羿宁。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死，还加入了风牙。”常俊最后的只一句话倒像是在自言自语。
此言一出，赵清沅与楚湛都是一愣。后羿的大名天下谁人不知，乃当年有穷国国主，曾一度赶走夏启的儿子太康登上王位。历史上称之为“太康失国”。只是后羿比起太康的荒淫暴虐有过之而无不及，后被其宰相韩浞所杀。韩浞统治华夏达四十年之久，之后又被少康打败，史上称为“少康中兴”。
“其实，这羿宁也是一个可怜人啊。”常俊叹道。
“哦？还请常兄细细说来。”赵清沅说道。
“其实他的事情我也是从家父那听说的。你们听说过燕国的岚之五将吧？”常俊没有直接回答，反问两人。
“可我怎么记得是四将呢？怎么多出来一个人？”楚湛困惑道。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还有些印象……只是没想到是他。”赵清沅率先反应过来。
“喂，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快说出来我听听。”楚湛就是个孩子脾气，刚才还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现在就变得跟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
“其实，在我们父辈的那个年代。燕国是有五位护国大将军的，而羿宁的父亲就是岚之五将之首―羿云雄。其实论武功来讲的话，羿云雄是当之无愧的五将之首，也曾为燕国立下赫赫战功。只是，这个人居功自傲，在朝堂无视纲常、在民间专横跋扈，人民对他怨声载道……因此，燕王大怒之下要削其官籍，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再踏进蓟都……”常俊说道。
“那这跟羿宁有什么关系吗？”楚湛性子急，打断了常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