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王妃戏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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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风隐山来历

第六十四章 风隐山来历

“小溪。”近距离地凝望她,比刚才更加美好,他温柔地笑着,伸手去拉起她的,轻轻放在掌心中,长鱼溪没有抗拒,心下好奇,这厮准备对她说什么?

看她没有拒绝,东陵誉似是得到鼓励,轻轻握住她柔夷,温柔而真挚地说:“小溪,给我一点时间,相信我,可以吗?”

俊美的容颜,完美的五官,高贵的气质,温柔的眼眸,恳切真挚的话语,他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美好,令人难以不动心。但是-翠瞳凝望他好一会,最后摇摇头。

东陵誉急了:“小溪,那天,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天,你为何要一个人走掉?”

“人家等你那么久,我不走掉,岂非不识趣?何况,她也没说错,你们的确是老朋友。我这个外人忤在那里,就跟个灯泡似地,所以,我走为上策。”长鱼溪轻轻抽回手,在裙子上擦擦,握她的手,之前不知握了多少回那蛇蝎美人的,想着就不舒服,她才不要沾这种晦气。

细微的动作落入眼里,东陵誉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甚至,有一点点受伤的感觉。她,就这么讨厌他吗?那天晚上在屋顶,又是怎么回事?

仿佛能看穿他所想,长鱼溪轻轻叹一声,转身看向落霞满天处,说:“东陵誉,你是在自我欺瞒呢,还是自我逃避?三年时间,你一直找寻我,你认真想过为什么要一直找寻我吗?仅仅是因为出于愧疚,还是还带有别的情绪在内?乐琪儿做了三年太子妃,这三年里,你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你的眼睛所看到的,你的耳朵所听到的,在你大脑里又是怎么过滤的?你要重新追求我,我也给了你机会。但是,你喜欢我什么呢?我真是你最想要的吗?为何在乐琪儿面前,你的决心那么不堪一击?”

东陵誉呆呆地听着,呆呆地看着她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她的话像个锤子,清晰地击在他心里,泛起无数涟漪。

“东陵誉,三年你都忘不了一个女人,说明你是个痴情种子,也说明那个女人非常成功,因为她一辈子都拴着一个男人的心,而那个男人,却对她只能仰望,不能拥有。这样的女人,我佩服,但不喜欢,因为太自私可怕。这样的男人,在我眼里是可怜的,这样可怜的男人,不是我喜欢的。”长鱼溪回身,微笑地看着他说,“所以,在你没有放下过去之前,不要来打扰我。在你没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态之前,不要来追求我。呵呵,或许你不爱听这些,不过,看在我帮你剖析得这么有条理有深度的份上,不说感谢,起码不要骂我就行。希望你能快乐。我走了。”

轻巧地转身,她披着漫天彩霞的光晕轻轻离去,如同飘落凡间的仙子,又轻轻地飘走。东陵誉没有挽留,就这么呆呆望着她离去,直到完全消失不见。也许,她是对的,他需要好好地、认真地去想想。

相亲公告一贴出,立即吸引无数男女前来观望、咨询,第一天,盘金多往报名桌前一坐,哗啦啦~,围上来一堆妙龄女子,纷纷抢着报名。一看有那么多女子前来排队报名,另一边,很快就排起了长龙,报名的男子一边排队,一边偷瞄那边排队报名的女子队伍。连续三天,报名的男女队伍络绎不绝,盘金多乐,长鱼溪更乐,谁说古人食古不化?这个封丘国就比较能接受新东西嘛。

三天后,相亲大会在郊外的一处湖畔举行,活动场地上,灯笼彩旗四处悬挂飘舞,特别注目的是所有的灯笼彩旗上都写着上岛两字。空旷平地上,搭起一座宽大漂亮的舞台,舞台上方一条横幅书写“进风城首届上岛觅佳缘活动”,舞台前排,是评委坐席,后面拉开一条红绳,作为观众和评委的隔离带。

作为活动主持人,冬畅亮穿着打扮相当低调,他在台上主持讲话,盘金多在台下四处寻视,小丫头哪去了?太子也不见踪影。他长得阴柔妖媚,比女子更胜七分,走到哪里就引起『骚』动,不但男人看得眼直,尤其那些女人们,只差没流口水。

长鱼溪根本就没在人群中,她高高地坐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一边吃着果粒,啃着烤盐鸡爪,一边看着舞台的表演,一副优哉游哉的闲情自得。眼角不经意掠在人群,看着盘金多四处寻她,不禁呵呵一笑。妖孽今天居然没来,那么多美女他不来看,实在是可惜。

一开始她很想参加的,但是睡了一觉醒来就改变主意了,还是作为旁观者看得尽兴些。貌似那些穿越文中一到古代就遍地美女帅哥,按她在封丘国的所见,并不是这样,所谓一白遮百丑,入她眼的也就那么几个,走在大街上一眼看去,就跟在现代大街上所看没什么两样,无非是金妆佛,衣妆人罢了。

一抹俊挺的浅蓝『色』身影闯入视线,她惊讶地瞪大眼睛,葵珈?他是来看热闹还是来参加?只见葵珈在人群里搜寻一阵,便朝台侧的冬畅亮走去,不知两人耳语了什么,冬畅亮快步朝台下的盘金多走去,又不知说了什么,冬畅亮重新返回台上一侧,葵珈跟着盘金多则往后台走,一会又折出来,四下里搜寻。

长鱼溪惊诧好奇,一颗果粒朝盘金多打出去,寻找未果的盘金多正准备离开活动会场,忽听身后轻微风响,反手接住一看,果粒?狭长媚眼循声上望,不由笑了,好你个小溪,居然躲在大树上吃东西,害他一阵好找。朝大树奔去,抬头叫道:“小溪,你给我下来。”

葵珈惊愕地望着树上,六王妃如何上得了那么高的树?长鱼溪轻轻飘下来,淘气地笑道:“多多,想不到我在树上吧?”

盘金多本想训她两句,一看她淘气无邪的笑容,立马就化为乌有,宠溺地刮刮她鼻子,说:“臭丫头,看别人着急你很得意是吧?你不是要参加相亲大会吗?怎么又不参加了?”

长鱼溪撇撇小嘴儿:“节目策划都是出的,我参加没意思。江南才子美女多,改天你陪我去那边,我们两人一个找如意郎君,一个找如意美妻。”

葵珈听得又是一愣,六王妃要去江南找如意郎君?那自家爷咋办?盘金多马上摇头说:“不好,去玩可以,但不许找江南的。”

长鱼溪噘起粉嫩小嘴,不高兴地说:“管家婆,不让相亲,去江南找也不许,那我要做老姑婆了。”

盘金多看着她,小丫头连生气都那么可爱,他怎么舍得把她往别人的怀抱里送?要送也是往自己怀里送。“小溪,别生气了,你想去哪玩,多多都陪你。”

长鱼溪白他一眼,转向葵珈:“帅哥,你也想参加相亲大会?”葵珈忙说:“不是,是爷让我来告知六王妃,长鱼府来人请六王妃立刻回府一趟。”

盘金多不悦道:“请你不要『乱』喊,小溪早已经不是六王妃。”葵珈略显尴尬:“在下习惯了,一时没转过口。”

长鱼溪道:“长鱼府的人可有说是什么事情?”葵珈道:“在下听爷说是长鱼老爷的吩咐,让六。。长鱼小姐势必回去一趟。”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葵珈。”长鱼溪心里已大概猜到所为何事,葵珈看看她,说:“在下有几句话,可否借两步说话?”

长鱼溪朝前走几步停下,说:“你说吧,什么话?”葵珈看着她道:“长鱼小姐,请恕在下多嘴,六王爷自那天与长鱼小姐告别,回来后一直沉默忧郁,在下斗胆,想请长鱼小姐去看看六王爷。”

长鱼溪看着他,嘲讽地说:“葵珈,你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你跟在六王爷身边多年,他喜欢谁不喜欢谁难道你会不知道?你的话,该去跟太子宫的女主人说。”

“长鱼小姐,六王爷跟太子妃,早已没有瓜葛。”葵珈忙说道。长鱼溪奇怪地笑笑,说:“有没有瓜葛,你去问他本人。葵珈,六皇少有你这样的部下,是他的荣幸。说真的,有时候我真觉得明达或是你,都比那个六皇少好多了。你回去吧,就说话已传到。”

望着长鱼溪离去的背影,葵珈心里不禁『迷』『惑』,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长鱼溪并没有立刻赶往长鱼府,而是随意地溜达着,看见河边有和尚挑水,好奇地走过去,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师傅早啊。”

正在打水的和尚闻声回头,一看到她,脸颊立刻变成两片红苹果,慌忙低首合十道:“女施主也早。”看着和尚发窘的红脸,长鱼溪不由笑问:“不知小师傅在哪座寺庙清修?”

打水的和尚仍是不敢抬眼,低着头回答说:“小僧是风隐寺的和尚。”

长鱼溪来了兴趣:“风隐寺?这名字好特别。在哪座山?我可以去看看吗?”

打水的和尚『摸』『摸』光脑勺,为难地说:“风隐寺不接纳女客,女施主要失望了。”

长鱼溪“哦”一声,笑笑说:“谢谢小师傅告知。如此,我就不打扰小师傅挑水了。”说完转身便走。

打水和尚这才敢抬头,怔怔地望着她飘逸背影,嘴里喃喃:“莫非我遇到了仙女下凡?”

话说长鱼溪并没有走远,而是躲了起来,等挑水和尚打好水,便一路暗中跟着上山。只见那挑水和尚两手提桶,步履矫健,桶里的水不漏不溅半滴,看得长鱼溪心里暗暗叹服,就跟荧幕上的一样,身怀不俗内功哦。

跟到山寺大门处,长鱼溪止步,巡视一番四周,心中意念转换,下一秒便到了庙里,一落地便看见有和尚在劈柴,赶紧躲到屋背,瞥瞥自己的女装,心念一换,刹时女装变男装,云发变束冠,成了一个清灵脱俗的小公子。满意地看看这身装扮,大摇大摆地走出来,看和尚手起刀落,比碗口粗的木柴便被劈成了四五块,每一块大小厚薄是均匀的。长鱼溪看得眼大,忍不住出声说:“师傅的刀法了不得,让小生大开眼界!”

“施主见笑了。”劈柴和尚似乎对他的突然出现并不惊讶,憨厚一笑,继续劈柴。长鱼溪好奇道:“师傅,我也想劈柴试试?可以吗?”

劈柴和尚果然停下,看了她一眼,把劈柴刀递给她说:“施主请。”

长鱼溪接过,咦?这劈柴刀真轻。再看刀口,很薄的刀身,就跟水果刀片差不多。这么薄的大刀竟能劈下粗壮木柴?拿过一根木材置于面前,轮起劈柴刀,用力砍下,不想那劈柴刀竟软软地偏向一边,分厘不入木柴。

长鱼溪惊讶地看看刀,又看看劈柴和尚,后者微笑地看着她不说话。这么薄的刀片,这和尚是如何劈柴的呢?长鱼溪立起木柴,再次劈下,仍是跟刚才一样,刀口发软地偏离。歪着脑袋想了想,恍然,不就是靠内力劈柴么?瞧她这猪脑,反应迟钝。再次立起木柴,对劈柴和尚得意地眨眨眼:“这次一定可以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