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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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得寸进尺的男人

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可是师兄,我饿了!”说完这句,我挣扎着欲要下榻,但横在腰间手臂却揽得更紧了些。

就此被禁锢不得起身后,望了望黄药师眼下的青黑色,我暗暗叹息一声地再次放软身体趴伏在他身上。不期然侧目一眼,却见我们二人的黑发因窗口涌进来的风起而在空中悠悠飘荡纠缠。外边树梢上,几瓣桃花亦是因风由而被卷落下来,并旋转着飘着飘着落在了我青色的袖袍上。

说实话,这般凉风伴着花香的夏日,真的很让人有睡觉的感觉。而我也是因此不下片刻光景,又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并做了一个绵长而清晰的梦。在这个梦里我见到我的老爹老娘与哥哥们,我可以看见他们却触碰不到,于是在这个梦里痛苦地哭泣。

哭着哭着,我醒了过来。不知道自己究竟又是睡过去了多久时间,转眸望了一眼窗外,艳阳与花香都还依旧。于是笑笑地抽吸了一下鼻子,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狠命告诫自己,梦皆是假的,这辈子我能活下去或许已是足够了。

我爱他们,只要他们安好。我会从现在开始虔诚祈祷,祈祷满天神佛们施个法术让他们将我从记忆力的深处,完全剔除到不留一丝痕迹。因为既然已经无法再相见重逢了,还惦念只会愈发加重心间的伤痕累累。那还不如,不如干脆抛却这份惦念的痛苦,彻底断个干净。

但也许我会借着这份痛苦偶尔来回暖一下,回忆一下自己曾经是那样一个女孩。但是只要我还安好地活着,也许对遥远时空的他们应该也会是一种最好的安慰了吧?不过这般淡淡思绪与嘲讽的笑意,终于也因一瓣桃花飞落在黄药师的眼睑上时停止了。

他肩头的衣衫或许是因为我的眼泪浸湿了点点,纵使熟睡着,唇也是抿紧着眉峰也是皱起着,难道昨夜的伤还是未能平复下来?看着很是愤恨嫉妒呢,分明是近在咫尺的父女,却谁都不肯先迈出坦诚的第一步。让我这个离了老爹这么些年的人,当真是情以何堪啊。

思绪至此,暗暗叹息一番,我轻轻拿开了黄药师放在腰上的手臂放落在一边的榻上,蹑手蹑脚地走下了榻去。然而这一身黄药师的青衫委实太过宽大,任我停直了身板站在地面,也是拖在地面好长。于是不得不寻到一根他的腰带,将胸口的部分拉紧,随意地束起并打了个结。

今天就算是这样随意的穿着,也不用担心什么。哑仆没有黄药师的命令,根本不敢随意地踏足这片独属于他黄家的地盘。而黄蓉只怕这几日呢,都不敢见他爹爹一面了。周伯通呢,从来也只是在外间桃林隔着一段距离怒骂,从不靠近这片房屋很近。

所以我很放心,唯有肚子饿得难受,便拖着长长着地的衣摆慢悠悠地迈步过那门扉之处将门拉开。然后,一眼就看到那厅中桌面的盘子里整个的一盘大大白里透着粉红的桃子,上面还放着一柄削水果的匕首。好吧,我觉得那柄匕首用来削水果当真是委屈它了,可它真的很趁手。

见此,小心翼翼地提起衣摆碎步过去,将那满盘的桃子端起捧在怀里重新步入了房内关上了们。刚转身,却见黄药师倾斜起身体用单只臂膀撑起着头,眼睛半眯起地望着我。就此望一眼过去,觉得他似乎并不太在清醒状态之列。

果然,下一秒他扬臂揉了揉眉头与双眼,朝我淡淡丢下一句:“你刚才去哪儿了?”语毕,他摇了摇头,似乎想要更加的清醒一些。随后,一双深邃的眸再次举目朝我望来。其中的不悦很是明显,似是在谴责我不该起身离开叨扰了他的沉眠一般。

见此,我有些愕然地站在原地答道:“呃,肚子有些饿了。刚才去厅里了,并随手拿来了这盘桃子。昨天到现在为止我们什么都还没吃呢,你饿了吗,要吃吗,嗯?”语毕,我朝他高高地扬起了手中的整盘桃子。本只是随意客套一声,哪会想到他居然端坐起身地扶额轻点了点头。

一直以来,他并没有什么口腹之欲。也许今日真的是饿坏了,我只能做了此番的猜想。诧异之余,也不得不端起装满桃子的盘子,朝他那书案后的榻间缓缓迈着猫步走了过去。因为他的衫服穿戴在身委实过长太宽,一步不小心便会踩着了衣摆摔跤。

此间,他望着我眸色流转异样。斜斜靠在那榻背上,似赞似讽地低语一句:“世间男子大凡皆是喜欢看自己的女人穿戴自己的衣衫的,不似婀娜却显婀娜,不似风情却徒添风韵,不显妖娇却更是愈发的娇俏。莫邪,这样的你不见了倔性与顽强,更似一个女子。”

听此一言,我端着盘子迈出的步伐又止住了。好吧,他今日的心情份属不佳之列。我就大方些且原谅他这番明为赞美,实为反讽的言语吧。这般想想之余,我无所谓地抿了抿唇。还在原地转了数个圈,只为让他欣赏我这妖娇婀娜的模样更多一些。

待停下旋转后稳住了身型,这才笑笑地对他落道一句:“能从你口中得到赞美,我此生无憾了呢。怎样,还在生蓉儿的气吗?其实人生如宴席,哪有不散场的道理。如你昨夜所说,你当年也弃父母远离了。难道今日就不许你的女儿,向往那桃花岛外的自由呼吸,弃你而去?”

听此,他没答话,却轻轻笑了起来,意味深沉得让人猜不透。直至我走到他榻间坐下,开始慢慢削着桃子的皮。待削完所有的,并切开分成多份。拿起一块转身送入他嘴里之际,这才发现他正在捏着我的发丝把玩着。看得仔细认真,唇角还是微微勾起着一抿淡淡的自嘲。

“莫邪,你的发是微卷的呢,为何以前都没能发现呢?言至于此,他顿了顿,接着便似自言自语地说着:“我知道不能以己作为准则地要求蓉儿,可外面的世界并不如她想像的那般精彩多姿。她身为一个女孩子,哪能理解其间的深度。若她是身为男儿,我不会这般为难。”

懒懒地落下这声叹息,他俯身将我递给到他唇边的桃肉一口含了进去。随后整个的身体依了过来,并伸出双手环扣住了我的腰身,将头靠在我的在颈畔微微的摩擦了一阵后又退开。那温热的气息就近在耳畔,微微的让我有些燥热起在心头。

但想来身份上我是他的妻,他这般的举止似乎应当算在合理之列的。于是只能狠狠掐灭了心底的**,试着将身体放软下来。想着他也许是为寻到些许安慰,也许是因为饿了想要更方便地就着我的手吃桃肉。那么今日,也就随他去吧。

男子怒了伤了,偶尔间的心态,当真是如个孩童呢。所以他并非是神,远没有外间江湖人士传诵得那般厉害。至少在我眼中,他会怒会伤心,会因自己当年丢弃父母远离而顿生了悔悟,能很清醒地认识到不该用自己的准则去要求女儿。

所以现在他只是黄药师,他在为女儿的未来担忧,所以他没有离经叛道。他心间念着自己女儿的不谙世事,心中有着牵绊,所以他并不是狂傲不羁的。他醒悟到了对女儿教养上的错误,是在昨夜起身的那瞬间。所以他并没有用这世俗的传统礼教,来圈养着黄蓉的一颗心。

思绪至此,我再次捏起一块桃肉扬臂朝肩头他的唇边递给,他也再次含入了嘴里咀嚼起来。待末了,却是在耳畔似轻叹般地落道一句:“莫邪,如我这般的爹爹会否很失败?蓉儿心底一直有着那诸多的想法与担心,我分明觉察到了却视而不见,是错了吗?”

听此,心间微微一震,举手想放块桃肉入自己的嘴里。却不想他俯唇下来,一口便含住了我的手指,将那桃肉咬了过去又再慢慢咀嚼着。接着用以鼻端摩擦了一下我的颈侧,似是意示我快点儿回答。真的是,有些郁闷呢。我都还没吃到一块,他到是吃得欢腾。

枉费我昨夜这般担心他,究竟是为着哪般呢。这没心没肺的男人,这不是调适得很好吗,只是短短一夜而已。这般想想之余,我不予回答地连送了几块桃肉入口,然后转身望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没有空来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然而他真的有够卑鄙,那环绕在我腰间的双手狠狠一紧,还似是有点击了我腰间笑穴一瞬,让我将满口的桃肉有几瓣都喷出老远去。顿时不由得暗暗怒道:黄药师,你够了啊。昨夜我可是又伤身又伤心地陪你度过了,你就是这样对我回报的么。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就一人悲伤春秋去吧。

腹诽至此,我拐了后肘一瞬击打在他胸上,续而便埋头猛吃起来。但是身后男人当真是固执得很,又是将我一把拉扯入怀,还迅速地俯身压下。该死,我的背部有些疼,他有些太沉。纠结起眉只是一瞬,他便侧起身子松开了他覆压的力量。

不过却依旧将我的身体锁在了双腿之中,那指尖正在拨开附在我脸颊上的黑发。末了待这一切都整体妥当了,他方淡淡地落下那句:“莫邪,给我你最真的回答,我是否做错了?”语毕,居然在撩开我宽松的衣衫。该死,他分明心底已有答案,何必还要问我。

一把握住了他肆意探入胸上的手,我终归是敌不过这对父女的顽固,缓缓地给予了回答:“从一个父亲的角度出发,你没有做错什么。但是黄药师,你不能以自己的人生经验来告诉你的女儿,外面的世界有多灰暗有多危险。她有自己的人生,她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幻想。”

“你分明就没有由小掐灭她这方面的念头,你也知道她需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待外间的一切而不是通过你的这双眼。分明自己心中就一直都知道答案,还说什么要我给予最真的回答。我当真是深深恨你们父女呢,你们这分明就是欺我没有爹爹在身边嘛!”

这番愤语落罢,我欲狠狠推开他起身再多吃几块桃肉。岂料他居然不为所动,用以手指在抚平我皱起的眉头,淡淡似不悦地低沉一句:“你说你的家族已灭,所以这世间你只有我与蓉儿了。就这样留在桃花岛难道不好,莫非还是想要逃,嗯?”

语落下,还不待我回答。他倾身由那案上端过那盘桃肉拿起一瓣在我欲要回答之际却塞入了我的嘴里。于是分明有很多很多想反驳他的言语,全都随着这甜甜的滋味忽然就熄灭了下去。而且片刻后,我居然想不起来自己方才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就知道就着他的手指,一瓣又一瓣,吃到饱了。看他将空出的盘子一个随手扔了出去,稳稳且轻轻地落在了案台之上。而后我似乎又想要昏睡过去,都要怪这样的微风太熏人吧,可他居然再次俯身在耳畔低语一声:“看来不论是女孩儿,或是女子,都委实太过纤细了些呢。”

于是还不待我弄懂他这番话里的意味,他的唇便吻上了耳垂轻轻啃咬起来。一只大掌还过份地撩开了我大腿部分的衣衫,朝我股间的位置寻去。该死,昨夜他不是才那样过吗,难道还没发泄完他的那啥。昨夜我可是,可是被他那啥得昏迷了过去。

“喂,昨夜你不是才……”别扭地轻吐出这句,我扭过头狠狠对上了他的视线,并一把捉住了他已经探入了我涩谷轻轻撩拨的手指。

“你昏迷过去了。”语毕,他朝我扬起的眼神似是不悦我打断了他正在进行的美妙事件。接着还直接俯首下来吻向了锁骨,一寸一寸地游走着地慢慢撩开衣衫,并吻向那因这番情挑而挺立的蓓蕾,且那探入涩谷的手指也继续蠕动得更深入了几寸。

可是慢着慢着,他方才**的意思是。昨夜我昏迷了过去,他没能继续下去是吗?微微的有些欣喜呢,却道不明白究竟是为哪般。也许是为着他的尊重,没有在我昏迷的时候还那般继续粗暴下去。岂料思绪正待这时,他居然抽空俯在额头低语一句:“抱歉了莫邪,昨夜,我微微的有些失控。为做弥补,这次我会很轻。”很坦荡而直白的道歉,他当真是他而不是谁呢。

语毕,他吻向了我的唇。我扭动着欲避开,他居然将在我那涩谷游走的指尖更肆意地撩拨起来,引得我张唇不由自主地轻吟一声,他却趁机强势地入侵了。这个吻,果然不同与以往。肆意而温软,唇尖纠缠得都痛了。但唾液却是清甜的味道,有种无法言喻的奇异感觉。

我想,我被他撩惹得动情了。因为我回吻了他,激烈而凶猛。然后他退开了,却扬起了肆意的笑,随后又是道落一句:“女人果真要在男子身下这般,这才能引得男子心魂皆殇,不管不顾一切地沉沦下去呢,莫邪!”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微微扯开我下摆的衣衫少许。

将他那早已因为动情而昂扬的炙热之物,抵住在了我的股间的幽幽涩谷。就此,他开始用他那炙热之物在我股间开始轻轻徘徊,慢慢摩擦。似乎并不焦急进入,似是欲要撩惹得我求他一般,似乎想要更多欣赏我这般难受或是唇齿间不自主的吟声。

此间,我被撩拨得失了魂。双眼紧闭,脸颊与耳根也因为这阵情潮难挡地烧热起来,就此迷糊之际还听他说:“莫邪,若是再离开我,便折断了你的双腿。这句话你得要记到骨子里去,听懂了吗嗯?不要再惹我生气了,乖一些。”语毕,炙热的昂扬之物慢慢举进了涩谷。

他似在慢慢玩耍一般,却将我引诱得愈发不能。似吟似哭,却绝不想出声恳求他或是就此败下阵来。随后欲要推拒着他的肩,想让自己脱离出这片靡靡的旖旎之中。此举之间,还隐忍着身体的颤抖丢下一句:“……嗯……太白天的,这般好像有些不太好。”

语毕,想要退却,他却倾身一举侵入。身体随着他这一举不由自主地弓起,喉头亦是不由自主地溢出不想要发出的声调。为此这般我羞愤难挡,举起袖口遮挡住了双眼,因为不想让他看到我这般的输在他的挑逗之下的不堪模样。

岂料他却笑笑地附在耳畔低语一句:“你我乃是夫妻,行这**本属极正常不过。别遮挡住眼睛,世间男人皆喜欢看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动情的模样。我黄药师也乃俗人一个,也想要看到莫邪因我而动情,喜欢听你为我发出这般娇吟的声音呢。”语毕,他再次扬声轻笑。

随后身体骤然再次下沉律动起来,温柔得与昨夜大不相同。且此举之间,他还探下一掌游移至将我的腿抬起环在了他的腰际。迫于这个羞涩的姿势,我抓住他的另一只大掌遮挡着了双眼。不想眼底荡漾着的那般颜色被他窥探了去,想还保留一点什么。

让自己不至于在他的面前,赤*裸到一无所有。然他却也不欲这般,迅速抽离开掌去。倾身吻向了我的眼睛,在那眼睑之余徘徊不去。因他此举,我觉得胸中那道被压抑的火苗冲撞得的胸腔疼痛异常。所以忍无可忍地,我哭了。淡淡的饮泣,却似呻*吟更多一些。

分明他是我不可贪得之人,为何,为何还要留恋这份暖?只是这份狠狠冲击的哀愁,不下片刻便被他灵活游走的大掌给覆灭了。他的大掌在慢慢地向我腹见游移,游移至我的腰部往下地托起了我的臀。以至于我被迫仰起,任身体深处的那炙热之物挺入得更深了一寸。

“……嗯……”有些难受,却又有着极度的欢愉汹涌而来。这般的感觉让我猛然绷紧了全身,颤抖得几欲无法呼吸。然而他却再次俯唇与耳畔轻轻啃咬,咬着我的耳垂轻轻吸吮,且还气息微喘地低语道:“莫邪,答应我,永远不要再想着逃离开……”

脑袋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身体也陷入了完全的瘫软,只感觉他在体内肆意且温柔地律动着进进出出。我想此时此刻,大抵是无法很清醒地回答他任何话的。所以我迷糊了,起先是挣扎着猛地摇了摇头。后来被他撩惹得不堪之余,又糊涂地点了点头。随后我怒他卑鄙,却又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刻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真真觉得身体与心皆是空洞,可也不知道哪里缺少。分明在相拥着做着这般亲昵的举止,我却很想很想要哭泣。心底的一角,疼痛得欲要裂开。末了实乃隐忍无能,不由得哭着喊道:“黄药师,你这混蛋还要折磨我到几时……”这番吼落,我仰起身体狠狠咬向了他的肩头。

然而他却低低暗哑叹息一声后笑道:“莫邪,你果然是你。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娇媚,却能让人欲罢不能。”语毕,他托起我的臀彻底放开,律动得更放肆激烈起来。于此的同时,还俯身再次吻向了的唇,吞没了我唇齿间因他此举不由自主扬起的一波更肆意的吟哦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