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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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温软的缠绵疗伤

96温软的缠绵疗伤

反复数次吞咽下黄蓉那降男秘诀十八招的第十八式后,我也感觉很恶心很难受,可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么。烽。火。中。文。网思及此番,借着这股难受的余波。我端起泪目的眼神与难受的语调,朝黄药师望定并弱弱言道:“师兄,别这样了。我都嚼烂了,就算吐出来也看不到字迹了。”

听此,黄药师也不言语什么。俯下望着我的神色晦暗异常,唇紧紧抿起。看似极生气,可也没有再次点击我腹下那处让我再次反胃了。不过他这似欲恨得将我狠狠活剐的眼神,当真是不太好美妙让人寒由心起。于此我也不敢再过多地言语什么,预备别开他这股寒波般的视线攻击。

只是正欲要扭头之际,他却适时抬起另一只手臂抬高我的下颌。就这他那月白色的衣袖,抚上我的嘴角无言地擦拭起来。待此举完毕之余,他这才丢给我一个‘等下会逼问你’的神色。而我望着他那衣袖上沾染的一块黑色污迹,却只能是深深叹息一声将头耷拉着埋下得更低一些。

并暗想着眼下这般败局已定,是否应该要做出一副觉悟到犯错的柔顺模样才对?毕竟倔强只有找死的份,而柔顺应该比较会有利一些,因为黄药师这人不太喜欢人忤逆他的。于是这般思量几番的之后,我立即调转回视线,朝他望定并挂起眼泪地哀哀弱弱地唤道一声师兄。接着再将身体狠狠萎顿下,还将头也乖顺地低垂了下去。

此举,我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完美。于是在低下头去将这番戏落幕之际,我开始将黄蓉那拖我下水残害我至此番地步的臭丫头,在心底狠狠诅咒了十八遍再加十八遍。岂料刚待诅咒得来劲,黄药师无言地将我揽起在腋下,迈开步伐朝黄蓉那边稳稳行去。胆颤地偷偷扬眸一眼,但见黄蓉那丫头却还在原地呆愣坐着地面不言不语。

见此一幕,我当真是又急又气。气她居然害怕爹爹到了此番地步,急她还不赶快逃跑将她怀中那一堆东西赶快毁尸灭迹掉。如果她被抓了,她怀里的那些东西还是被她爹爹给看到了。那么我方才忍着满心血泪,吞吃的那一团和着泥土与残花的纸张。还有现在被他爹爹这般锁住得动弹不得所受的苦,岂不是全都白白的浪费掉了吗?

思及此番,在此火急火燎之余。我找回了些许的理智,决定先不得不暂且压下对黄蓉这丫头的深深怨念解决了这般危机再说。烽火_中文网于是狠狠挣扎了一下,奋力抽出了双手捧于唇下,朝坐在那地面还呈呆愣状的黄蓉扬声喊道:“黄蓉,快跑啊。你这失了魂了臭丫头,还愣着干嘛?”

但我哪曾想到,我这番真诚且焦急的喊声落下。这该死的臭丫头却朝我丢下一道欲哭的眼神,还愤恨地朝我吼开:“莫邪,你这个蠢笨的家伙,我可真真是要被你害死了。你不说话是会怎样啊,快些闭紧你那多余的嘴巴吧。”语毕,她抱起怀中的一堆纸张,极其速度地起身扭转身体朝桃花林中奔去。

就此不下片刻的光景,已经闪得不见了身影,而我却当真的因她的话怒起。想我今日本该是多么悠闲的一天,现在混到如斯凄惨的地步,哪样不是因为她的搅局。这臭丫头当真是无情无意的很呢,丢下我独自活命之际,还硬是要在我现在软弱的心口上狠狠地砍上一刀。

这般愤恨之余,我认为为求自保,势必该要明智一点与黄蓉这丫头干脆地划清界限为好,便费力地扬起眸来朝黄药师软软言道:“师兄,我有话要说。黄蓉那丫头在床底下的暗格里,偷偷藏了很多很多,也许你不会允许她看的书籍呢。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抄她的底如何?作为一个女儿,怎么能不乖乖地听爹爹的话呢,是吧?”语毕,我朝他裂唇如个傻子般嘿嘿笑开。

然,他虽是俯下望定着我,可那眉头皱得却愈发的紧了起来。还再次扬臂起来并伸出一指探入我的唇里,在我的牙齿上擦拭了那么一番后这才退了出来。随后便地揽着我走回那棋盘边的躺椅里,拥着我入怀地一并躺了下去,接着便端起那桌面的一壶茶水朝我唇下递给地冷冷丢下一句:“漱口,漱到干净为止。漱口水不准再吞下去了,我只说一次。”

听此,我依言地窝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张唇将那茶水喝了进去。茶乃干花所泡制,入口都有一阵芳香。所以我含着满满一口茶水,在嘴里翻覆上下左右地漱了多次,最后却是本能地仰头一口吞咽了下去。岂料这时后背却有指尖猛然狠狠点击了一下,让我将这口吞咽下去的茶水和着先前吞咽下去的泥巴与纸张的残叶。一次性地全都又再狠狠呕吐了出来,还喷出了老远去。

但是因此一举,我猛然地咳嗽不停起来。喉咙还被呛得生疼生疼的,还因为这番咳嗽忍不住溢出了满目的泪花来。待这阵难受结束,我这才在他腿上扭转视线朝他望定,预备愤声狠狠谴责他这无良的残暴行径。^却发现他望着我的眼神,比起先前来得更加的严肃更加的冰冷些许。

于是胸中本是激荡着的凶狠气焰,又再无胆地狠狠熄灭了下去。并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又再继续喝着花茶,用以洗净我被污染了的心灵与口腔。待此番历经了久久的时间,我将一整壶茶都给用完了。黄药师这才捏住我的下颌,命令般地吐出一句:“张开嘴巴。”

忍了忍心底情绪,我依言地将嘴巴张开。他却用指尖微微撩开,俯近望了一眼后再次冷冷言道一句:“喉咙疼吗?”语毕,他深寒般的视线定住我的双眼,还扬臂起来抚上了我的锁骨上方掐住了我的喉管。似是我若不说真话出来,便会一举掐断我的脖子。

于是我只得忍了忍眼泪与胆寒,默默无声地点了点头。其实先前和着纸张吞下那枯枝的时候,喉咙就有被刮伤到了,哪能会不疼呢。然而也是在我这一个点头之下,黄药师捏在我喉头的部位的手掌却力道掌握得很适中地轻轻揉了起来。似乎是在替我缓解疼痛一般,如果我没理解错误的话。

果然,男人是要比女人宽容得多的么?果然,是我太小气地误会了他了么?思及此番,我心底更是动容起来。感觉到此刻氛围良好,于是将心一横头一歪,软软地依偎在他颈畔,并低低欲泣般地柔道一声:“师兄,我就知道你器量宽宏,不会再与我计较了是吧?”

岂料话的余音还未落全,耳畔却听闻他低低道落一句:“蓉儿怀中抱着的那些纸上,究竟是写着些什么内容?莫邪,我不喜欢听谎言你是知道的。降龙十八掌红七岂会这般轻易地泄露给你们知道,别想敷衍过去,说!如是再说半句谎言的话,你会知道我的手段。”

果然,他还是气量狭隘,还是记得要追问这一处。幸好,幸好先前漱口的那阵,我已经想好的对应的办法。于是忍了忍喉头的不适,继续埋首在他颈畔低低言道:“旧年我与蓉儿在闹市玩耍,被那臭要饭的丐帮弟子欺辱。而且他们还嘲笑我逍遥派落败,嘲笑我桃花岛后继无人。”

“还说,还说师兄的武艺不及那臭要饭的降龙十八掌厉害。这件事情,想必蓉儿也有说过给师兄听的吧。于是这次回岛时间充沛,我与蓉儿便想看看能不能琢磨出了个降龙十八式打败那臭要饭的降龙十八掌。#让他们那帮要饭的别那么嚣张地欺辱人,好替师兄争回一口气。”

语毕,我偷偷抬起视线观望一眼。黄药师显然也是知道了旧年,我与黄蓉被丐帮欺辱的那件情的,眸底的冰寒也稍微的消退了一点。见此,不由得有些小小的得意在心底猛然串涌起来。想来比起制造内部的阶级敌人,我应该是个更适宜做团结内部制造外部敌人的家伙。

所以,对不起了臭要饭的,这次我可没撒多大的谎言。我与黄蓉却是被你丐帮的弟子有狠狠欺辱过一回的,死贫道不如死道友,你就倒霉些替我顶下这么一回吧。我绝对会替你虔诚祈祷,让那满天的神佛们保佑你天天都可以吃到美味的鸡屁股与鸭屁股的。

岂料我这般的得意正在燃烧激荡之余,却听黄药师冷冷哼出更加不悦的言语来:“就凭你二人,也想琢磨出能打败红七降龙十八掌的招数出来。一个连师门的功夫都还未完全入门,一个懒惰得根本无心武艺。方才的话,你以为我能信几分呢,莫邪!看来,我这个师兄与爹爹当真是失败得很呢,竟然无一人对我讲真话。”

语毕,‘啪’的一声响起。僵住身体扬眸一眼,棋盘已经被他举掌毁掉了。倒在地面碎成了若干份,黑白的棋子也散落了满地。而他也再次将我夹起在腋下不知道往哪出前行而去,致使我唯剩下一颗心在不安地剧烈跳动着,却不知道该究竟如何是好了。

然而,黄药师却是带着我来到了黄蓉的睡房之内。将我狠狠丢于地面,朝房间的的堂首正位上坐了进去。随后扬臂搁在桌面托起下颚,另一只手臂在另一边的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且朝我淡淡丢下一句:“将蓉儿所藏的书籍全都翻找出来,或许我现在该好好了解下。费心教养了十二年的女儿,究竟是在想着些什么,未免我这个爹爹当得太过失败了!”

不悦,他将浓浓的不悦氛围肆意地流泻出来。见此,我不得不深呼吸一口气爬到黄蓉的床底下,将那暗格里的书籍与黄蓉私自写的一些东西全都了出来,并递给到他那桌面上去。随即还退开老远,周身发软地靠着一张椅子跪坐在地面,并抚住胸口大气也不敢喘地继续低垂下头去。

但我没有想到,我这一跪的时辰居然会是如此的漫长。因为黄药师至我将那堆书籍抱放在那桌面起,便拿起其中一本视线不转移地翻看起来。烽.火.中.文.网而且看完一半还接着继续再看一本,根本懒得多看我任何一眼。期间,见他如此认真地品读着,我本欲起身偷偷离去的。

可脚步刚动,他便扬起眸来,冷冷撇我一眼。丢给我一个继续跪着的眼神,然后继续细细品读黄蓉私藏的那些书籍。所以这一跪,我却是倚靠在椅子边上跪过去了漫漫一个长夜。待清醒过来的时候,屋内已经燃亮了烛火。窗外投射进来皎洁的月色,还有黎明将至的薄薄暮色。

疲软地扬臂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我换了个姿势伸展了一下僵直发麻的腿。岂料这举之余,黄药师却转眸朝我望了过来。眸底有异常低沉的情绪涌动着,并透露着无限的深深寂寥。他这般的模样,击得我心中某处委实不堪抵挡,于是忙将眼神狠狠避了开去。

然只是一阵之后,我的眼神还是忍不住追逐他所处。见他依然端坐在那处,还是维持一个拖住下颌的姿势,但却扬眸望着窗外,仿佛有在看着那些经由窗口的桃花。而那些本是在他右侧桌面的书籍,全都放在了左侧,仿佛已经被他翻阅完毕。其实我是知道,知道黄蓉这些书中的某些内容。这写书籍里,有她欲离开桃花岛出外耽看游走那山河的梦想,有她少女情怀懵懂的羞涩。

不过这些书籍的内容或许多少有些,伤到了一个独自抚养她长大的那个男子的心境。可女孩儿但凡是长大成人,必然也要有离开爹爹的那一天到来。黄蓉已经十二岁了,这时代的女子,十四五岁嫁人的不在少数。黄药师他该懂得,他的女儿迟早将有一天不再需要他。并会离开这座桃花岛去,会伴在另一个男子身旁陪他肆意翱翔,并给他生儿育女。

“莫邪,这便是蓉儿心底最真的想法吗?”忽地,他头也没有转回地说了这么一句。语调里有满溢的悲沉,仿佛遭受了谁遗弃一般。那侧脸显露的自嘲与孤寂,当真是让我不忍再看下去。

不由得深深怨恨这对顽固的父女,恨他们究竟欲要将我折磨到哪般的份上,难道有话就不能当着面讲的么。想我那时还在我老爹身边,连初潮来时疼得厉害,都窝在老爹怀里打滚哭泣。他们父女就不能敞开心怀畅谈那么一次,将那些埋藏在心底阴暗的东西,都拉出来在太阳下好好的晒一晒吗?深沉一点也不好玩,他们究竟知不知道?

思绪至此,我烦闷地拉扯了一下发丝,暗暗叹息一声地朝他淡淡言道:“总之是也不是!女孩儿或多或少有些事情,不好明着对爹爹说。ωωω.而且女孩儿长大了,自然要嫁人的。难道你当真希望黄蓉在这孤岛上伴你一生,耽误掉那大好的花期年华吗?若你当真是这般自私的话,那么我也无话可说了。但你记住一点,谁家的女儿会不心疼不爱自己的爹爹呢。”

语毕,我晃一晃身型想要站起来。想要过去他那边,给他点安抚什么的。却不想这时门忽然由外被人推开,一并挤进了满地月光来。一道身影就站在那门扉之外,还在哽咽抽泣着。只是还不待我迷糊的眼睛看个清楚,那道身影就飞一般地奔了进来,并扑倒在黄药师的脚边,一直低语着一句:“爹爹,我知道错了。爹爹,我知道错了。”

然而黄药师闻声,没有扬臂轻抚黄蓉发顶。而是站起了身来将她挥开一边,笑笑地丢下一句:“你何以有错,有错的人是爹爹。”语毕,他掀袍大步步出屋去。只留得黄蓉,匍匐在那地面哭得凄切。缭绕得我心头猛火更是燃烧不绝,当真是不知道该拿这对别扭的父女,究竟如何是好。

“莫邪,你说爹爹是否再也不会心疼我,再也不会与我说话了?”她说,语毕还是哀哭不绝。一双泪眼在烛火下盈盈闪光,其中的紧张与担心的神色毫不掩饰地深深流露出来。

“没有的事情。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找你爹爹。”丢下这句,我急急地站起身来,差点因为头晕再次栽倒下去。续而扬指揉了揉两鬓的太阳穴,待清醒了些这才举步朝外追去。

屋外月色敞亮,依旧鸣虫声响。廊外的桃林在月下朦朦胧胧,如梦似幻。那花瓣因风摇曳生姿之余,香味愈发的扑鼻而来,当真是美得有些不太真实。可我却当真的无心风景,只是紧紧跟随着黄药师的身后,无言且寸步不离开。

陪他一起走过那一条条回廊,一排密集的桃树林,一条石卵小道,拉开了一扇并不高的木门来到了那天然的温泉浴池旁。接着,还眼见他无言地褪下了一身衣衫丢于地面,背对着我慢慢步入了那烟雾缭绕的池水中。就这样,他开始了沉默无语的久坐。久坐到我离开,久坐到我捧着他换洗的衣衫再次折返回来站在木门边。

他还是那薄雾缭绕的池水里坐着,连一个姿势也不曾换过。见此,我当真不想要再嗅到他满身溢出的那浓浓落寞意味。于是端起愉悦的笑笑语调,抬手敲了敲门,并扬声朝里面淡淡喊道:“师兄,替你送换洗的衣物来了,我要进去了哦。”

语毕,我在门外静心等待。一阵之后,他这才落下一句:“嗯,进来吧。”

听此,我单手捧着衣物,单手推开了我木门进入到了里面。但见他正在用木瓢舀起池水由头往下倒,只不过那姿势去是一下接一下地没完没了地继续着。啊啊啊啊啊,为何他父女竟要如此折磨我一颗脆弱的心呢,认真是没眼继续看下去了。思绪至此,我本是烦闷不堪,却还是端起笑笑的语调朝他乐呵地言道一句:“师兄,你需不需要人擦背呢?”

然而我这句落下,黄药师头也未有转过来,倒了一瓢水之后淡淡丢下一句:“出去!”

“呃,师兄,你皮肤真好。这大概是温泉的功效吧,呃呵呵呵呵呵……”老天,让我死了吧,我究竟是再说些什么呢。可我当真是想要,将黄药师由这低沉的情绪里拔出来。无能愤恨之余,我也褪下了衣衫不管不顾地步入了池中。还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水瓢,并眯起一双笑眼望定着他。

然他还是僵直着手在空中,一阵之后似是醒悟到手中空空如也了,这才扬眸与我对上视线。并眸色愈显不悦地将我手中的水瓢夺了过去,又是继续舀起一瓢水由头倒了下去。他这一举几欲将我激得内伤,于是我紧闭起了双眼狠狠咬了咬牙。随后猛然伸出手来贴服在他胸膛之上狠狠往下滑去,一把就握住了他股间之物,当真是挑逗勾引起来。

“你在干什么?”他偏首笑问,眸底闪过诸多的神色。有着淡淡的邪气,接着又是明显的讥讽与自嘲,末了却是寂寥与伤感的黯然。人都道黄药师离经叛道桀骜不羁,三分正来七分邪,天文地理无所不能无所不精。可眼下他只是一个女儿的爹爹,在因某些,想要独自抚平心底的难受的情绪。

思绪至此,我主动将**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胸膛,轻轻叹落一句:“若我说我想要勾引你,你受不受勾引?”这番语毕,我大胆且快速地跨坐在他双腿上。随即默默扭头,摒除掉心底那微微的羞涩感。慢慢游移在暖暖的池水里将身体缓缓坐了下去,包容住了他股间因我的手而硬挺起的昂扬之物。

然而我此举之余,他还是淡淡笑着,末了却又是道落一句:“前半生,我孤傲不喜束缚弃父母不顾远走家门,然而后半生却轮到我遭人遗弃,果然是天理循环一报还一报吗?你们不论是谁,当真是欲要弃我而远走呢,哈哈哈哈……”他狂笑了起来,笑声里蔓延开去无限的自嘲与凄凉之感。

待这股狂笑声落下之时,他翻转身将我俯压在下。如同只受伤的野兽,揽紧着我的腰滑下地托起臀,重重地律动起来。有些疼,有些不适,我却忍了。还他在狂乱之余,忍住声调附在他耳畔断断续续地低语着:“不论嫁给何人为妻,不论间隔了千山万水。一个女子的这一生最能无偿信任的绝不会是夫君,而是自己骨血相连的爹爹。你信我,世间哪有女儿不心疼爹爹的。”

语毕,因他的疯狂律动我的身体颤抖不停。只得狠狠咬在他的肩头,用以抵挡背部被低压在石块上产生的那一阵阵的不适与巨痛。然而或许是因为整夜的俯跪摧残了身体,或许是因为他的太过激烈。我觉得自己真的有些不堪以承受这阵猛烈的冲击,难受得很想要就此推开他去。

然而手臂刚欲行动,却听黄药师俯在耳畔似是更不悦地低语一声:“那么你呢,是否也是这般?终也不会真心停靠在我身畔,永远也不会有真心信任我的那一天?”语毕,他的身型律动得更加放肆起来,似是有丝报复的意味夹杂其间。可是我已来不及回答,便因为这一阵太过激烈的冲刺,陷入了绵绵的黑暗之中……

待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然大亮,花香正浓,阳光也很是灿烂。我是被黄药师的那件青衫裹着寸缕未着的身体,并维持着一个趴伏在他身上的姿势,而所躺的地方竟然已是寝房之内他独自睡了久久的单人榻。微微不适地挣扎了一下,背部却生疼生疼,让我不由自主地狠狠抽吸了一口气又软软地趴了下去,还兼深深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此举而为之下,身下黄药师微微眯开了眼睛。或许是因为窗外阳光太过猛烈的关系,他扬臂遮挡了一瞬又闭起,接着便语调满显倦怠地丢下一句:“别动,再睡一会儿,很困。”语毕,他扬臂抚上我腰。轻轻地揉了一瞬后又维持着一个揽紧不放的姿势,似是沉沉睡去。

“可是师兄,我饿了!”说完这句,我挣扎着欲要下榻,可横在腰间手臂却揽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