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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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东邪女儿斗武

与东邪女儿斗武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是个长篇,而且此文如无意外基本是日更的,大家就安心入坑吧。爱书者?花花和留言地鼓励啊,让我写文不寂寞吧。‘她此句落下,我的理智完全崩盘,愤怒和横心病迅速攻占了大脑最高地,并插上了得胜的旗帜。’这句真心好喜感啊,哈哈。

请大家相信我,黄蓉不会向面瘫发展,这里黄蓉还小与女主是刚认识的陌生人,还是个污蔑了他爹爹的女贼,她怎么可能对女主和颜悦色呢。如果对一个污蔑自己爹爹的山贼好气了,那才是天雷地雷吧。我希望某些亲不要才只看到这章就喊天雷地雷的,作为一个幸苦写文的写手,天雷地雷真的很伤心。

空旷的场地上,我为着人走人散,整个的情绪陷入了彻底的黯然低潮。

放眼四下望去,场地上仍留有鲜血痕迹,但是已经不见任何一具尸体。想来应该是山贼头目吩咐人埋了去,伤心难受吗,那是肯定会有的。

但是生生死死那便是山贼们的宿命,他们也曾举起刀砍杀过别人。见得太多了,也就麻木了。

我虽然伤心,却做不出如柔弱女子那般四十五度望天忧伤落泪。而是一把狠狠甩开黄蓉,奔到那排歪脖子的细细杨柳树旁,一颗挨着一颗地疯狂起拦腰劈断。

直至劈断最后一颗,这才仰天长吼一声:“头目……你个圈圈叉叉的东西,你个没良心的家伙。老子待你这般掏心挖肺,你却就这样扔下老子一人跑了,你的良心被狗啃了。www,呸,你的良心这么黑这么坏,狗才懒得啃......”

就此怒嚎了这番,我身体一软,仰面朝地上躺倒。但还是在心底将山贼头目各种狠毒诅咒,想像着下次若碰上定要将他打得踩在脚下,还要人品无下限地将他用言语狠狠羞辱一顿。

正当我陷入这般黑暗的狼血沸腾之际,忽然有道声音软软地响了起来。

“还让我不哭呢,算起来你哭得可比我要多。”很清稚的声音,软软侵入人心底。扬臂一摸,触碰到满面咸水。

原来不知道何时竟然又哭了,说好不投入太深的,说好可以淡漠着分离的。可来到这个时空后,我总是常常在哭。

某时假哭某时真哭,某时真真假假到连自己也无法分辨得太清楚。原本时空里所有一切爱的和所有一切恨的,全都变成了我回忆与想念的根本。

“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想哭的时候就要哭,眼泪有毒。”这言落下我定眼望她,她的眼神干净得犹如初生的幼兽。也对,她在那桃花岛上关着禁闭长大,心性只怕还没被她那乖僻邪气的爹爹荼毒太深。

“眼泪有毒吗?我爹爹没教过我这个呢。”她这声淡淡而落,转而蹲下了身伸出手抚摸上我的脸,动作无比的轻柔,仿佛在摸着她家养的奴婢。

我一个不悦地扬臂挥开了她的爪,凶狠地回她一句:“你爹爹是个比我还蠢的货,怎么会懂得教你这个。”

但是我的心底为着自己的这一回答,却产生了些许的疑惑。东邪有哭过吗,黄蓉她娘死的时候他流泪了吗,真的有些好奇呢。

但转念又想想,他哭与没哭似乎与我也无甚关系,于是狠狠闭了闭眼又睁开后朝她叹道:“咱们也走吧,先下山休息几日。等你爹爹消气了我再将你还回去,现在若见他,他肯定会将我‘咔嚓’掉。”

这番语落,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站定。随意拍了拍打衣服上的灰尘,还朝她比划了一个断舌挖眼的凶残动作。

她为着我此举停顿了片刻,随后动手扯了扯我的衣袖,扬起不解视线问道:“为什么我爹爹会将你‘咔嚓’掉?”

我定眸认真地望着她的眼,但见其内神采干净得犹如湛蓝天际,不惹一丝尘埃。这般的模样,真的与射雕里描写得太有偏差。

但是此时此刻,我已无心理会这小鬼性格是否与记载的不妥。只想怎么才能保全住小命,将这小鬼送还给她那邪气的爹爹。

就此烦躁中抬脚走了几步,我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只想快些出到外边,将她随意地丢弃一边独自跑得老远去。烽火_中文网

然而她却再次过来,扯住我的衣摆再问出声:“你回答我刚才的话啊,为什么我爹爹会将你‘咔嚓’掉?”

这小鬼,实在烦人也。这般思绪落罢,我狠狠扯开她拉住我衣摆的手,烦躁且敷衍地怨道一句:“因为你爹爹脾气不好,是个大大的恶人。”

我这一言愤落,她眉峰微皱,扬声反驳道:“你胡说,我爹爹是好人。”

听此,我愈发不耐地扬起超过她的声调再次朝她吼道:“你爹爹杀了我那么多弟兄还算是好人吗,那我岂不是成活菩萨了。”

而她似乎也欲与我就此杠上,也再次扬起声调强辩着:“那是因为你们山贼是坏人,因为你们这些人惹爹爹生气了,所以爹爹才杀人的。”

听着她安静的拽拽语调,看着她认定自己绝对正确的眼神。我哑掉了所有的言语,掉转视线仰望头顶蔚蓝的天际,顿生出了无限的感叹。

感叹这丫头不愧是东邪亲自教养,果然不能纳入一般凡品之列。但又想到黄蓉照此番性情发展下去,长大后出去行走江湖那还不谁惹她生气就砍杀了谁。

可射雕里描写的黄蓉并还算和善,并没有乖张到如她老爹那样见人不爽就砍的地步,顶多就是施些小小计谋作弄作弄人家罢了。可是眼下她这固执的性情,真是让我很是疑惑的同时,还升起各种烦躁不安。

我烦躁将她这颗炸弹级别的人物,用个什么样的方法。才能确保我身体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很妥善地处理出去。

也是借着此番烦躁,我再次望回黄蓉,再扬不善声调地喷落一句:“被惹生气了就杀人,那你也惹生气我了,看来我也要将你杀掉才可以。你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丫头,真得要知道被人狠揍一顿的疼。哪有被惹生气了就砍杀人的道理,那只是你爹爹死不要脸地仗着武艺高强行那欺凌之道罢了。”

可这番话落下的瞬息我就醒悟不妥,因为这里本就是个持强凌弱的年代。随后自嘲一番我彻底掐灭了气焰,但仍有些不甘被一小鬼压迫得无话可说。

然而黄蓉却忽然转换了神色,并不继续与我争论她爹爹的好坏,而是语调疑惑地朝我问道:“你先前与我打斗的那套掌法,颇有些我们桃花岛的套路呢,你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

这丫头不说还好,一说我也起了些疑惑。按照年纪来分析,逍遥老头绝不可能是东邪的徒弟才对。可为什么黄蓉会使与我相同路数的掌法呢,这真的非常奇怪。

“回答啊。”微有些不耐的语调响起时,惊回了我疑惑的思绪。低头望向黄蓉的眼,这丫头又是满目的坚定与淡然,似是定要得到答案般的执着。

若不是她一身女装,这冷冷不笑的表情几乎让我错认为是个男孩。该死的,真乃厌烦也。

这丫头哪儿可以窥见到将来的活泼灵动,哪儿可以窥见到将来的满面笑颜如花。东邪啊东邪,你究竟是怎么教养女儿的?

就此这般暗自叹息之中,一个不觉,黄蓉这小鬼却又再将爪子搭上了我的胳膊。

见此,我隐忍再次崩溃,动手挥开她愤声怒道:“烦人,下山吧。”

然而她却迅速再次抓握住我的一只手腕,语调满溢强势意味地道一句:“你还没回答我。”

闻言俯下望住,却见黄蓉这逼问的眼神真的颇有些东邪的气势,让我不自觉地就惊吓了片刻。

但我很快醒悟过来,愤恨自己刚才居然被这小鬼的气势给震住了,随即为救场扬高声调朝她怒吼道:“再问一遍老子就狠狠揍你了。”

我原本以为这样一来可以增加些自己的气势,二来顺便也可以吓唬吓唬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我可是山贼一枚,她这般不要命地惹怒我,就不我一个不悦砍掉她的脑袋。

岂料她并为被我此番怒喝吓唬住,还不急不缓地还嘴道:“那你来揍啊,若不敌你也不会怨你半句,只会自认学艺不精。”

她此句落下,我的理智完全崩盘,愤怒和横心病迅速攻占了大脑最高地,并插上了得胜的旗帜。于此的下一秒,我丢弃了以大欺小的羞愧感,忘记了她有一个被人喻为东邪的狂邪爹爹。

极其凶狠地朝她丢下一句暴喝:“揍就揍,你别以为仗着有个武功高强的爹爹撑腰老子就怕了你,老子也有个武艺高强的师傅撑腰呢。就要将你揍成个猪头,揍到连你爹爹都认不出来你。”

可黄蓉并没有理会我的怒言,还是非常淡定地说道:“我让你十招,你先动手吧。”闻她此句,我真真是心扉欲裂。

随即抿唇怒掀衣袍,双手横胸当刃,双腿稳稳站定地扬起鄙视冷笑问她:“你今年几岁,我得知道自己欺负的究竟是几岁的娃。”

我这句问落,她掀起裙子扎进腰间。双手前后扬起,双脚微微后移少许地摆开了架势,也稳稳扬声回答一句:“十岁。”

见她预备迎战,我又露不屑笑容地落下一句:“我十七,年长你七岁,让你七招。免得我回去跟我师傅不好交差,让他鄙视我以大欺小有辱师门风范。”

岂料我这言道落,她居然满目倨傲认真地回道:“我桃花岛人比武是从来不需要人让招的,而且爹爹也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听此,我怒极,也不服地跟着回道:“那正好,我们逍遥派也是如此的,我师傅好像也是绝对不允许的呢。”

就此对话结束,我们两两身形迅速逼近。我使出逍遥老头所教的轻功与掌法朝她攻去,她也与我使出相同的轻功路数和掌法还击。

开始我以为我与她的轻功掌法真的一样,但打到后来又觉得有些微的不同。不可否认的是,黄蓉这丫头的招数仿佛专门为克制我的招数而生似的。

分明是差不多的轻功路数与掌法,但她却能很轻易地化解掉我的攻击,而且她的攻击中还掺进了些别的掌法路数。

不服之余我连连换了五六种掌法与之较劲,但结果均是占到什么便宜。好吧,我承认,我没拿出全力与她比斗。

因为我实乃有些不耻以年长欺她年幼,但最终原因却是害怕她那东邪老爹找我秋后算账,只不过愈是打到后面我愈是郁闷不甘。

要问为什么,因为黄蓉这丫头居然愈打愈来劲了,让我不甘饮恨抛却杂念也想认真起来与之较个高低。

三十招,五十招,一百招,掌法腿法也不知道变化几种了。可到了最后的最后,却仍是我渐渐朝着败落迈进。

我修内息才二年多光景,长时间的比斗实在于我不利。而且我对于武功喜爱并不太深,学来只为保命而已,所以还做不到太灵活运用。

但黄蓉这丫头却大大不同,她居然还可以在一套掌法里变幻各路掌法与我交战。让我的攻击处处不得要领,渐渐落了下风只剩下略微可观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