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宫来自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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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番外三

番外三

紫金小筑绝对是一个值得无聊消遣的好去。

那一年,春风又绿江南岸,花团锦簇,三层酒楼灯火通明,隐隐听见婉转歌声飘荡在夜色中。

这家妓院比一般的妓院高雅许多,一楼专门招待达官贵人,二楼皇亲国戚,三楼武林人士。

在后院,是一大片茂密盛开的西府海棠,初冬寒冷,有一群人好像为了要庆祝什么,大家在后院支了火堆,一群莺歌燕舞围着火堆跳舞,其他人席地而坐。

“今夜我登基,你也别老摆着一张死人脸,笑一个啊!”锦衣男子端着酒杯,膝盖半跪,期期艾艾的盯着面前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冷哼:“自古皇帝登基有你这样来妓院庆祝的么!”

“有什么不妥么?反正我是皇帝,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弟弟,你好歹也露个笑脸,搞的好像我登基你死全家一样!”

如此不留口德的皇帝,千古可只有这一位。他就是大殷的新皇——殷雪烈风。

“你想要我怎样?”说话的这位语气冷冷的,与面前这位哥哥有着天壤之别。

殷雪烈风想了想,突然一拍脑袋:“啊对了,你就弹首曲子送我吧!反正这里没几个有你弹的好听!”

红衣男子叹口气,招手命人取琴来。

十九根弦的紫檀木琴端上来,红衣男子勾了勾弦试音。

果然是把好琴,琴音清脆不拖沓。

琴音响起的那一刻,篝火旁,正在开怀畅饮的人停下,跳舞的艳妓也停下了,仿佛整个喧闹的酒楼都安静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盯着那静坐在西府海棠下抚琴的男子。

花飞满天,绯红的西府海棠衬着那人红衣,竟是那般美好!

殷雪烈风颇为得意,端着酒杯坐在一旁托着腮听。时不时发出一声嫉妒的叹息。从小他对音律就不是很精通,每每见到弟弟抚琴,对他来说都是打击。

有几位舞姬听如痴如醉,竟忍不住跟着琴音翩翩起舞。

抚琴的某人忍不住侧头望了望那群人。

三楼,在江湖上有着画圣之称的卓宰看着楼下的男子,当场铺开画纸,画下这精彩的一幕。

画完,他满意的收笔。

画上男子端坐在融融绰绰的西府海棠下,夜深,只有那件红衣特别引人注意,如同他本人那样,红的艳丽却冰冷至极。耀眼夺目却拒人千里。

那一眼回眸,安静的令人窒息。

画圣不愧是画圣,他画出了最美的一瞬间,同时也刻下了最寂寞的一瞬间!

几年后,当这副画流传开来,有幸见过这副画的人惊讶的发现,这上面不就是…。净白的手指一点血腥不占,谁又会想到他就是魔教的教主雪千寻?

还是那栋三层花楼,清歌入云,三楼之上,江湖豪杰热烈的讨论着那副神奇的画“听说雪千寻冰冷至极,不喜与人亲近,这等高傲之人,能被画圣画得真不容易!”

“我看未必!”最前面那桌是碧水宫宫主夜旒熏,他将扇子往手里一扣,轻轻勾起站在角落处一人的下巴,轻佻的笑道:“那雪千寻又怎么能比得上我左护法?”

果然,站在角落处的人,一双细长的眼眸微微上挑,琥珀色眼眸隐隐透着一股子邪气,唇色殷红,眸光流转间,有着说不出的妖娆。看久了,只怕魂魄都被吸进去。

那人抬头,眸光闪烁如电,在众人脸上匆匆扫过,阴狠的盯着眼前这帮人。

“不知这位左护法叫什么名字?”

碧水宫宫主轻佻一笑:“他暂时还没名字。”

“那真是可惜了!”

话毕,那被人称作左护法的男子奋身一跃,站在宫主面前,手指圈着银线。

“左护法,你要干什么!”夜旒熏瞪着眼前人。

那人圈紧手里的银线:“干什么?我今夜只想要一件东西!”

众人被他的语气弄的有些愕然。

然而下一秒,就见两人翻飞在半空中。一阵火石电光间,那银线紧紧绕上夜旒熏的脖子,用力一勒,顿时血溅三尺。

碧水宫宫主的头颅滚下台阶。

只看见那人伸出一根手指将银线上的血一抹,然后送到唇边,舌尖一卷,湿漉漉的打了个圈,把那殷红裹进嘴里。

众人惊骇,大叫:“碧水宫宫主被杀了!”

“作为碧水宫左护法,你怎可嗜杀主人?”

那人轻轻挑眉:“放心,今夜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一场血腥味极强的战斗开始了。

整个宜春楼乱作一团,却没人敢上去一看究竟。黎明破晓,最后一个人倒下,却不甘心咽气,死死扣着那人的脚:“你。你是谁?”

杀了一夜的人,那人难免有些气虚,重伤之下却有着难得的耐心,一脚踢开身边的尸体,捂着心口冷笑:“从今天开始,我就叫夜旒熏!”

一夜之间左护法杀了江湖很多高手,夜旒熏三个字也在江湖上传沸沸扬扬,传说那夜看过他样子的人都死了。

唯一没死的,也就是那个很幸运抓住夜旒熏脚踝的人,将这个消息传送出去之后,没几天也驾鹤西去,听说是中毒!

自此,江湖上多了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碧水宫宫主夜旒熏!

有好事者将他与魔教教主雪千寻,西夏毒皇子步真归为一类,排名第三!

……

一夜缠绵,天蒙蒙亮,凌乱的大**四个男人各睡两侧,中间夹着一位玉体横陈的小女人。

当第一缕曙光照进来,小女人醒了。

安心能在这时候醒来简直是奇迹,全身的酸痛让她睡的不踏实,幽幽坐起来之后看见眼前这一幕,不免回忆起昨天…。

昨天。要命的一夜啊。四个人一起将她压在**嘿楸,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眼眶红了,这日子要她以后怎么过啊?

四个人一等一的高手,她打不过掐不过。

安心蹑手蹑脚的稳住颤抖的身子,想爬下去,冷不丁小脚被人握在手里重新拉回去。

“啊…”

琅邪从背后接住她,按住她的腰:“想去哪?”

“我。我想喝水!”

其他三个陆陆续续醒了,步真撑着床下去倒了一杯水递过来,由琅邪亲自喂。

圆滚滚的大眼一边转来转去,一边喝水。

他们五人一丝不挂,一早起来…被子下面还是一柱擎天。安心本想赶紧下床逃走,这下可好,四个恶魔都醒了。

“我好累。腿好酸,腰也好酸…”她开始抱怨,希望大家听懂她的潜台词。

“还要么?”琅邪低声问。

“不要,不要了!琅邪,我好累的!”她慌忙的摇头,脸都吓白了。

琅邪微微皱眉,好像有些不太明白。

雪千寻低低的笑出声来,接过她手里的空杯子,异常温和的提醒:“琅邪是问你还要不要喝水!”

“那再要一点吧!”

安心喝完水,瞪着眼看眼前四人。

四人陆陆续续起床穿衣服,穿戴完毕,一人在她脸上印了一吻,拽拽的离去,谁都没有为昨晚的行为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

全府上下都在分秒必争的准备着杉木与斩风,沛然与殷雪烈风的婚礼。

杉木每日含羞带俏的对着镜子傻笑,沛然足足消失了五天,第六天才露面,然后跟杉木属于两个极端。成天阴着一张小脸,看谁都不顺眼。

斩风跟宋傲请了婚嫁,每天跟望夫石似地站在门口看。见到杉木就跟见了宝贝似地,跟前跟后。全府上下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个战场上铁血英勇的男人,私底下特疼老婆。

这副德行,还是当年那个嚣张跋扈的小霸王斩风么?

安心看的十分郁闷,为什么她的男人不可以像斩风一样?

越想越纠结,然后慢慢向一种极端的变态心理发展。

厨房里的大厨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地舞动大勺,在厨房案子上摆着几样被人退回来的点心,还戳带一张字条——不好看等于不好吃!什么叫不好看?一碟点心能做出什么好看来?又不是盖房子。再说,好吃不好吃要吃过才知道,看一眼就知道不好吃!这主子是欠教训!

大厨嘀嘀咕咕,心情非常的不爽,却没有发现旁边早已站了一个人。

等回神发现是谁的时候,连忙跪地:“王爷!”

这个大厨是琅邪从琅琊皇宫找来的,厨艺很不错,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得罪人了。

“怎么了?”盯着厨房一大堆被人退回来的点心。琅邪皱起眉。

大厨一抹额头汗,重重叹口气:“王爷,主子说不好看,所以…”

琅邪捏起其中一块尝了尝:“你做的很好。”

能得到王爷的夸奖那简直…简直太惨了!

众所周知,那主子生起气来,可是非常不讲理的,她说好,别人不准说不好,相反,她说不好,那就一定不能说好!

如今,王爷夸他,那不等于直接像那小魔头示威么?万一被那小魔头知道了,还不晓得又想什么花招呢!

果然…

琅邪虽然已经退位,可是还有封王的头衔在,他依旧执掌琅琊国的一切军事要务,然后每一个月给宋傲传消息,可现在…所有的奏折被人塞的到处都是,有几个还被人折成了各种小玩意,还有那些已经批阅好的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这显然是有人刻意做的手脚。

琅邪叹口气,这妮子,就是不能受一点委屈。

纵使这样,琅邪也没发一点脾气,耐着性子自己整理,在这个地方,没人会专门伺候你,所以有些事还得亲力亲为。

府里另外一间房已经人满为患,夜旒熏漆黑的一张脸坐在桌子后头。

“大夫,我这个病是不是很严重啊!”

“不严重,拿包药回去煎水喝!”

“谢谢啊!”

“大夫,大夫,我感觉…”

“给你一包药,回家煎水喝!”

“大夫,我还没说完呢!”

“你就是说完了,还是要用这包药煎水喝!”

“大…”

“拿包药煎水喝!”

“大夫不是我啊,是我女儿,她得了…”

“那就把这副药拿回去给你女儿煎水喝!”

夜旒熏一边给人开药,一边咬牙切齿,一大早也不知道是谁在门外头戳了一个牌子,说他今天义诊!

“……”

“你怎么不说话?”

“大夫,你直接给我包药回去煎水喝吧!”

“……”

僻静的后院。

“孤舟…孤舟蓑笠翁。独。独独…”安煜两眼望天,绞尽脑汁的想下面一句,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已经两岁的殷雪景澜跟殷雪衣怯怯的盯着面前的爹爹。然后就听见一声“手伸出来!”

不好,哥哥又要挨打了。

安煜很不情愿的伸出手:“能不能换只手!”

“好啊,我也不想你这只手以后废掉!”雪千寻冷冷道。

殷雪景澜扁着嘴:“爹地,能不能不要再打我们了,今天是儿童节!”

雪千寻面无表情的用力挥下藤条,安煜手心立即多了一道红痕:“儿童节?不是六月一日么?骗人多打十下!景澜,手伸出来!”

殷雪景澜才三岁,生生挨了十下藤条,哭天抹泪的控诉:“你肯定不是我的亲爹爹,呜呜,你还没有琅爹爹对我好!”

“少废话,背不出来还有十下等着你!”

雪千寻俨然是一副严父姿态,两个小男孩根本不敢造次。

轮到殷雪衣的时候,她居然一个字都背不出来。怯怯的看着雪千寻。

“爹地!我不会!”

雪千寻叹口气,扔掉藤条抱起女儿,温柔的在她额头烙上一吻:“不会就要学啊!虽然女孩子要学问没有用,但我雪千寻的女儿总不能是个目不识丁的小淘气对不对?”

温和的语气,宠溺的态度。

安煜跟殷雪景澜相互看看,更加肯定自己是外面大街上捡来的。

可是他们也已经习惯了,在这个家里,男孩子根本一点地位也没有!

小妹想要什么都有,无论哪个爹地都疼她疼的要死,而他们呢?想要什么必须耗费十倍的努力,有时候贪玩一点被罚那是正常不过的事。

功课都检查完了,雪千寻抱起女儿走出去,留下那两个不成器的男孩在那里继续看书。

一边走,一边逗女儿。

“爹地,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殷雪衣搂住雪千寻的脖子弯起眉,漆黑的大眼与她父亲如出一辙。

“哦?玩什么?”

“玩灰太狼与喜洋洋!”

“你妈咪教给你的?”雪千寻皱起眉。

“恩,你做灰太狼,我做红太狼还不好!”

雪千寻刚“恩”了一声,就挨了个大耳光,紧接着殷雪衣朝他怒气冲冲的吼道:“还不快去给我抓羊!”

“……。”

半晌,被女儿甩偏了脸的男人阴森森的转过头,问了一句:“你也是你妈咪教你的;?”

“对啊!爹地好聪明啊!”

安心,这个家的女主人,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此时此刻正悠闲的躺在摇摇椅上看着远处的浮云。

“我现在是看透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沛然义愤填膺的跟安心并排坐。

杉木兢兢战战的看着旁边这两个人。尤其是看沛然时,眼瞪的老大,感情他不是男人一样!

“我敢肯定,殷雪烈风以后一定会纳小妾!”

“为什么?”安心好奇。

“因为他。他根本。根本是头狼!怎么喂都喂不饱!”回忆起自己悲惨的第一次,沛然显得异常气愤。到头来还是便宜了那家伙。

“那你还嫁给他?”

“我…。”要不是打不过人家,他会在这受罪?

安心回头看了看杉木:“杉木,以后斩风要纳小妾怎么办?”

“主子…。”

“杉木今年多大了!”安心飞快转移话题。

“二十!”

“二十岁的年纪正是青春年少,还有几天就成亲了,真是快啊!”

杉木擦了一脸汗点点头:“是的,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安心坐起来,一把拉住杉木的小手:“往后推推吧,你这么贴心,我怎么舍得把你嫁出去呢呢?明年怎么样?”

“可是。婚期已经定了啊!”

“那就后年!”

“主子…。”杉木差不多快哭了。

整个庄园都被安心弄得阴沉沉的,除去步真还算聪明,没有呆在庄园里,而是陪殷雪烈风出门散心。

该报复都报复过了,现在也没什么可玩的了。

日暮西斜,安心拎着葡萄回去:“跑步前进!”

“安心!”

安心正准备跟葡萄赛跑,就听见背后有人叫她。是斩风二愣子,他的样子有些怪,好像怪郁闷的。

“什么事?”

“恩…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不让杉木嫁给我了!”

“你说什么?”安心有意反问。

“就是。”斩风握紧了腰间的佩刀结结巴巴的:“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今天中午杉木说,婚礼可能要迟些了。我就想知道,安心,我们好哥们,好朋友,你说出原因…是不是遇到困难。大家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解决!”支支吾吾说完,归根结底是来质问她为何推延婚期。

安心摸着葡萄甩了他一个白眼:“我不喜欢杉木这么早嫁人这个理由够不够?”

“为什么?”斩风突然改变了刚刚唯唯诺诺的语气,小霸王气势一上来,嗓门也提高不少!

“因为我是你的老师,是杉木的主子,她的一切我都能左右,我有权利为她挑选合适的情郎,有权利对他的情郎经行严格的筛选,以后,不要再说这个话题!”安心噼里啪啦说完,便领着葡萄走了。

斩风被安心那些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回过神来,突然破口大骂:“安心,你个心眼比针还小的家伙,你看不得杉木幸福是吧?”

“哎,你说对了!”安心朝他招招手,一点没掩饰。

斩风三步并两步追上去,横在安心面前:“安心!”

“干嘛?”

斩风红着眼睛直接将腰上的佩刀仍在她脚边:“你来!”

“来什么?”

斩风狠狠的又弄了一把刀仍在地上:“实话告诉你,老子三天后就要娶杉木进门,我管你是先生还是什么什么…我呸。老子从来就没把读书人放在眼里,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说话间,斩风开始脱衣服,光着膀子,手掌把胸脯拍的啪啪响:“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媳妇娶不来可以抢,来吧,今天我们两个看谁把谁撂倒!”

相比斩风的扎毛,安心显得平静许多:“你跟我打?笑话,我打的过你么?”

“一共二十招,我让你十八招!”

“别狗眼看人,我打肯定打不过你,但你知道,我有办法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操,老子怕你?”斩风一眼瞪过去,见安心没想动手的意思,自己捡起刀送到安心手上,然后架上自己脖子:“你砍,你一刀砍死我,我什么也不说,谁让你是杉木的主子,再说,你也教过我不少东西,这一刀算是还给你了,要你一刀砍不死我,从今往后,杉木跟我的婚事,你再也别多管,你砍,你砍!”

“听说这里的男人结完婚之后都会纳小妾!”

“纳你妈个头啊,你砍不砍?不砍我动手了!”

“宋国美女非常多!”

“姓安的,你唧唧歪歪什么玩意,跟我说这个干嘛?今天我们就做个了结,你说什么美女?”

“你结婚以后会不会娶妾呢?”

“娶你妈的妾!”

斩风越激动,安心就越平静。

她轻轻的收回刀,然后非常非常平静的看着斩风,拍拍他的肩膀:“开个玩笑,至于这么认真嘛?”

斩风被她轻松的语气弄得手足无措,以为她又要玩花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娶妾,也更想知道你对杉木到底有多爱!行了,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三天后成亲吧!走时别忘记把衣服穿上,这天怪凉的!”

“你拿婚姻大事捉弄人,太过分了!”跟殷雪烈风绕了一圈回来,步真已经听说此事,看着安心毫不在乎的摸样暗自叹气。

“我先声明啊,这不是捉弄,只是试探,你们这里的男人一个一个霸道的要死,我可不想以后某一天杉木哭哭啼啼的回娘家跟我说斩风纳妾的事!”

“就为这个?”步真皱起眉头。

“那当然,我的杉木是天下一顶一的好姑娘,得找个一辈子对她好的男人才行!”只要她身边的人,都是一顶一的好。拉出来谁都比不上!

步真幽幽叹口气,忽然把她拎进怀里:“你说别人的时候,能不能先看看你自己。一个女人,霸占四个男人,这跟纳妾有什么区别?”

“那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

“纳妾是厌烦了第一个老婆,想换个口味,可我。可我哪有厌烦你们啊!只有你们男人才喜新厌旧!”

步真被安心这番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也不该这样吓唬他们啊!今天殷雪烈风说起沛然来,倒是颇有些无奈的!”

“你改行当情感专家了?”

步真没有理会她,只是手开始不安分的玩弄着她的发,一下又一下的圈着,然后松开。

如此贴近的怀抱,且只有他们两个。

安心脸一热。

“步真!”

“嗯?”

“你想不想要宝宝?”

“不想!有那三个小鬼头还不够么?”步真抵着她的脑袋,闷闷回答。

“可我想要!”

步真微笑着叹气:“别任性好不好!生孩子会危险!”

安心扭着手指,怀坏的抬头看他,英俊的脸庞,温和的笑容,看了如同置身春风里。

这男人天生就长了一副哄女人的脸。

本还想着怎么报复报复他,看见他的笑容,报复心理哧溜消失的无影无踪!

“步真!”小手一寸寸上升,爬过他的脸颊,附上他的眉。“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美?”

“有!”他点头。这点不容置疑。

“那有人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美么?”她轻轻道。

步真微微低头,清泉般的眸子映着她的模样,嘴角微微一勾。

“什么时候!”

“在你叹气的时候!”这种美,没有任何东西衬托,仅仅独属于他自身的美丽。

“嗯?”

“你每次叹气都是对我的纵容,所以,我特别喜欢听你叹气!”

一个人最美的时刻其实真的不是华服盛装,也许仅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者一声叹息,就能足够的诠释美这个词。

又是一声叹息,安心得逞般的扬起笑。

“他们估计没心思过来,这里很安静。”

“可你感冒了!”步真细心的发现她鼻子通红,估计是今天吹风吹多了。

“额,不碍事!”

“我不会趁这个时候欺负你的!”步真一脸好笑。

安心垂下眼帘,多少有些泄气,夸了他那么久,怎么一点没用啊!非要她大声的像全世界宣布,这里没人,你可以为所欲为么?

搞的好像她求着他一样!

“怎么不说话了?”步真蹭蹭她。

“其实。”

“其实什么?”

声音更小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其实,你可以欺负的!”

腰上的手掌豁然收紧,步真星眸璀璨,嘴角荡起笑:“你确定可以?”

“恩!”

“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掌风一挥,烛火熄灭。

安心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等怀了孩子,她又是老大了!哈哈!

------题外话------

雪千寻你一共用月金轮捅了小夜两次,有什么感想?

雪:第一次是正常反应,第二次。。。只能说是一个眼神引发的误会!

小夜被人捅完之后有什么感想啊?

夜:疼!

步真在文中你一共烂了几把扇子丫

步:扇子这个问题。。。大概三把!

沼液有什么感想想对我们读者说的?

沼液:我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