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宫来自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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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番外二

番外二

无色山庄,琅邪的房间!

“原来我是被你踹死的!”听完一个算不得是她的故事却与她有着莫大关联的故事,安心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琅邪。

“你这么对待一个公主,还是像我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琅邪,你也下的去脚?”语气隐隐带着责备。

琅邪一手揽过她,声音低沉带着自信:“小狐狸,若不是我,你会来我身边么?”

安心猛的抬头,瞪着他恬不知耻的样子,谁又会想到,不苟言笑的琅邪竟会有如此痞子一面:“那我还要感谢你了?一来就被你奴役,还受了那么多苦,我就是天底下最最倒霉的公主!”

“谁说你是公主了?”门被推开,夜旒熏大大方方走进来,见两人如胶似漆的躺在软榻上,冷冷一哼,手里银线飞射过去。安心只觉得身子一晃,下一秒竟被卷进夜旒熏怀里。

琅邪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怀抱,也不恼,支起身子懒洋洋的看着夜旒熏:“你不是回碧水宫处理事情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夜旒熏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低头在安心唇上偷了个吻。

“看我这么快回来你眼红是不是?”

两人一如既往的爱抬杠。

好像从第一眼见到就不对盘,凡是琅邪说对,他必定要说错。

安心一见两人又要杠上,连忙打圆场:“夜,你刚才说什么呢?什么我不是公主?”

话题岔开的非常及时,夜旒熏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真的公主是沐雅不错,可你这副身子却不是沐雅本人,沐雅早在十几年前就被宫里人害了,你这副身子也不过是个替身!”

啊?安心嘴巴张的老大…

琅邪支着脑袋微笑点头:“你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接近那三个公主却独独冷落你了吧!”

“我还是不知道!你说明白点!”

“要我说真话?”

“真话!我就要听真话!”

琅邪叹气:“我可不指望一个假的公主能给我带来什么利益!所以对于那晚的勾引,我并不感兴趣!”

话有的时候说的太直白确实容易伤人,安心显然被伤到了…原来真相是这玩意。

“那。那要是我。我是真公主呢?”她结结巴巴道。

“那还不简单,上完你之后就把你扔在后宫等你慢慢老死!后宫所有女人都是这么样的下场!”夜旒熏不怀好意的帮琅邪回答。

命运真是神奇,好像走错一步就万劫不复的样子。现在想想还真后怕!拍拍心口勉强安慰自己,还好不是真的,要不然老死不值当!

“安心,若是故事按照刚刚的发展,你被我扔进后宫自生自灭,你会怎么办?”琅邪突然来了兴致,喜欢上这种假设。

夜旒熏好像兴致也被勾起来了:“如果一切按部就班,你被琅邪冷落,随后遇见我。按照这样的故事走向,你会怎么办呢?”

“说啊说啊。主子,我也好想听啊!”

“快点啦,别卖关子了!”

安心猛的一翻身,发现刚刚还只有他们三个的房间猛然多出那么多人来!

一个一个扫过去…

步真、雪千寻、杉木、沛然、斩风、葡萄…。殷雪烈风!

他们怎么进来的?都学过漂移么?

“殷雪烈风,你怎么也来了?”

“哦,我?我最近突然想到我原来在这也有一套别院,空着太浪费,就搬过来啦!”

安心一脸鄙夷…真是这样的?

“快点啦,马上就要到晚饭了,你再不说你没机会啦!”沛然没理会殷雪烈风几近谄媚的言语,狠狠别过头瞪着安心!

安心扫向四周,咳嗽了两声:“是你们要我说的啊,事先声明,这只是虚构的故事,你们以后可不能拿这事说事啊!还有,万一听到什么不顺耳的,也不能报复!”

步真推开折扇,慢悠悠开口:“那就要看这故事是不是精彩了!说的乱七八糟的,可别怪大家不捧场!”

雪千寻静静的坐在那,拿一种似笑非笑的语气道:“听故事当然要听真话,若有一句假话,责罚肯定少不了!”

安心舒口气,还好她想说的都是真话。

“那好,我说啦!”

众人洗耳恭听。

“如果那个时候琅邪玩完了之后把我丢进冷宫,我一定会想法子逃走。”

这一切都在四个男人意料之中,所以并没有多少惊讶。

“怎么逃走呢,对了,我遇见了夜旒熏,与此同时我也知晓关于碧水兽的下落,既然这样,我肯定会给夜旒熏做比交易。让他带我出去!”

“然后呢?”夜旒熏兴致勃勃。

“没有然后啦!”

“……。”所有人。

“主子。这里面怎么没有我们啊!”杉木非常不满的嘟嘴,好歹她在这个故事里也是一个戏份很多的配角好不好!

“还要我,我也没有了!”斩风非常不甘愿被人这样遗忘!

最最令人不敢置信的是,连步真跟雪千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都是什么故事!

安心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你们想啊,我都出去了,肯定是要好好享受生活的啊,哪里会犯贱的撞上枪口,让你们一个一个奴役啊!”

“按照这么说,煜儿、雪衣、还有景澜都不存在了?”雪千寻微微眯着眼,语气骤然冷下来。

安心情不自禁往后缩了缩,连忙摆手:“啊,不会不会,恩,我来想想,啊对了,在逃亡的过程中我与夜旒熏朝夕相处生了感情,然后就xxoo之后生下煜儿,可夜旒熏时常会惹我生气,那我负气带走儿子让他抱憾终身,途中很可能会遇见雪千寻。”

终于听见自己的名字,雪千寻向后一仰,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安心吞了吞口水,按照这么发展,那么剧情应该是这样的!

“你武功那么高,肯定能保护我跟煜儿,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想我会跟你形影不离,后来也日久生情…生下我的两个小宝宝!”

啪…折扇被主人用力的合起。

“安心,从头到尾,我连一面都没露过么?”

安心一个头有两个大,我靠,居然又忘记一位。

一拍脑袋:“啊对,还有你,我想想看,恩,然后雪千寻为了报复你们曾经对他的囚禁,跟你比武,在那间破庙里把你打伤,我呢,心地善良把你救活!”

“你凭什么救他!你又不会医术!”夜旒熏插话。

“。都说是故事啦,你管我怎么救呢!”

“继续!”步真来了兴致。

“我救了你之后,你感激不尽,就将帝玺的事告诉我!”

“等等!”步真突然叫停。

“干什么?”

“你救了我,可我干嘛要把帝玺的事告诉你呢?”这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安心摸摸脑袋:“怎么不会,万一你觉得心里秘密太多,跟我诉说一下不可以么?不可以么?”

“步真,听她说完!”琅邪笑着打圆场。

安心继续:“我一听,乖乖,那不就是带我来的东西么?然后我费尽心思辗转到琅邪身边,然后再费尽心思博得他的欢心!”

“等一下!”琅邪实在忍不住发话:“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费尽心思一定能博得我的欢心?”

安心眨眨眼:“作者要这样写文,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琅邪暗自咬牙…哪个狗屁作者写的文?

“我博得琅邪的欢心之后,琅邪非常高兴,觉得以前愧对我,就把他最珍贵的帝玺送给我做定情信物!”

“……。”(作者,琅邪会这么傻逼?)

“咳咳。”雪千寻捂着心口咳嗽:“安心,能不能说说,琅邪为什么要送你帝玺,而不是别的什么呢?”

“作者是这样安排的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众人被伤的不清,斩风跟沛然相互望了望,内容不言而喻,好好的一个故事被她说的颠三倒四,好些活生生的人都被她一下子抹的干干净净。

“我得到帝玺,十分得意,然后我发现上面的秘密!安佑帝王侧,鸾鸣天下定!”

“你怎么就知道那个秘密呢?”顶着吐血的心脏,步真问道。

“也是你告诉我的啊!”

“故事里有这条么?”

“我刚刚加的!”

“……。”

“后来,我得到帝玺之后一脚将琅邪踢开,这种种马皇帝根本不适合做老公,于是我就又逃,辗转来到宋国,当了斩风的师傅,然后我用我二十一世纪的头脑所向无敌,最最重要的是,现在穿越的姐妹都很聪明,穿越之前哪个都要带着大包小包唐诗宋词元曲并不可少,还有四大名著,种植大全。我当初来的时候连个打火机都没带,这很吃亏的,于是,我利用帝玺再穿越回去,弄些飞机大炮制造图纸,还有什么钢铁冶炼术啊,重武器制造啊什么的…”

越说越兴奋的某人并没有发现其中有人已经离席。

“…。我运用现代化武器跟你们决斗,啊,对了,跟琅邪决斗那段根本不用那么费力,直接在队伍前面架上十挺机关枪,啪啪啪啪挨个扫,不出一天,琅琊就是我的了。步真也一样,弄迫击炮轰,还有殷雪烈风,直接用导弹,要远程的,带雷达扫描定位的。”

“…我与宋傲各位天下之主!然后我建立自己的王国,我成了女王,像我这样的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的女子当然会得到很多英雄豪杰的青睐…到时候我也弄个三宫六院…咦?怎么这么安静?”

一看,乖乖,人都不见了!

安煜不知什么时候挨到她身边,小声小声的提醒:“妈咪。我刚刚看见爹地他们脸色好像不太好哎!”

“不好?有多不好?”安心跳起来紧张问,她故事说了一半怎么人都不见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安煜抓抓头:“妈咪,我刚才给你使眼色你都没看到么…不过你的故事说的也太令人接受不了了…今晚跑路吧!”

“有道理!”

三更时分。

一抹小小的身影转过长廊,蹑手蹑脚的过了小桥,避开府里一干老妈子,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某人心里暗自庆幸,眼看已经摸到后院,某人心跳像擂鼓一样。

还好她有三个孩子拖住他们四人。要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那四个男人说好不会生气,故事嘛。又不是真的!

望着高高的围墙,哈,只要翻过围墙,她就自由喽!只等过个十天再回来,到时候杉木沛然他们成亲,大喜的日子,那四个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毕竟新婚日子不适合打打杀杀!

只见那围墙高的很,又没有什么可以借助的梯子,正在郁闷,旁边一颗老槐树映入眼帘。

安心搓了搓手,使出吃奶的劲往上爬,挥汗如雨,终于坐到了树梢的上方,安心气喘吁吁的看着下面,就在这时候,一道她最不想听见的声音在树下传了上来,安心郁闷的捂住脸,欲哭无泪。

“玩够了,就下来!”

琅邪一身月牙白的衣衫,站在树下,迎风而立,风鼓满他的衣袖,那衣袂飘荡之中谁都能感受到琅邪隐忍的怒气。

“不要啦,我只是想出去逛逛而已!”

“三更半夜?”琅邪眯着眼,仰头与她对望。

月落园中,安心与琅邪开始拉锯战。

“大白天我哪敢出去啊,你们把我看的那么紧。说句实话,大哥,要你每天面对那么多嫔妃你也会烦的对不对?人之常情,你也该想想我的处境啊!”

琅邪偏头,月光打在他脸上,却令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吐出两个冰冷的字“下来!”

安心紧紧按住胸口,这要是下去,死路一条啊!

正要跟琅邪谈点条件,突然看见他手里多出一条鞭子。

omg!这家伙想怎么样?是想拿鞭子抽她,还是想用鞭子将树弄断啊?

无论哪种情况,她都接受不了。

“你下来,还是我亲自接你下来?”琅邪扬起头,望着她,语气不容置疑。

鞭子在空气中抖开,发出刺耳的啪啪声。

安心很不争气的吓软了腿,这么高的树掉下去,她还有命么?可是下去了。看看琅邪阴森森的表情,也不像多好说话的样子!

正在犹豫当中,旁边突然多出一个人来。

“我跟你走!离开这个伤心地!”

“……”

安心盯着眼前的人,愣了半晌:“沛…沛…沛然?”

沛然煞有其事的冲她慎重的一点头:“安心,凭我的轻功带你出去不成问题!别怕!”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大哥…你还有十天就结婚啦!

安心第一次觉得逃跑的时候一定要看准黄历!

还有,沛然大晚上这么大大方方的抱着她,琅邪会怎么想呢?

她用余光偷偷的瞄了一眼站在树下的琅邪,他果然…气的脸都绿了!

“走!”沛然一提气,两人翩然落在了墙头,然后又一提气,从墙头飘飘荡荡下了地!

“怎么不追?”闻讯赶来的几个人一起瞪着琅邪。

琅邪收起鞭子,望着空荡荡的墙头:“万一跌下来怎么办?”

众人一想,也对!不由得开始赞叹起琅邪的心细!

可是殷雪烈风这边已经炸开了。

“好,好的很,他想走,那就走,永远不要回来!”那一日得到消息的殷雪烈风,帝王脾气一上来,当场砸了一只翠玉碗,气哼哼的回屋睡觉去了!

半夜却起来转了两圈,二话没说偷偷骑了匹马追出去了!

安心跟沛然一点没有逃走的紧迫感,一开始以为身后有追兵,所以马不停蹄,可过了三天,别说追兵,连个毛都没有。

两人的速度不知不觉就慢下来了。又是一个百无聊赖的夜晚,两人随便找了家客栈暂时住下,谁知最近来往商旅比较多,一时间客栈满员,只有一间上等客房。

在安心心里,早就当沛然当弟弟了,二话没说,决定跟沛然对付一晚上!

沛然估计心情非常糟,对于安心这个提议他也没有什么不愿意。一切顺从的很…这要放在以前,他断然不会这么听话,总要说些其他理由…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啦。

吃完晚饭,沛然一个人卷在被子里发呆,见安心洗完澡过来了,连忙腾了个空位子,深秋,天气有些冷,两人紧紧挨着。然后一同叹气…

“你怎么搞的,跟殷雪烈风不是…”

“别跟我提他。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话还没说完,沛然两只大眼就隐隐泛光了,看样子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要不然以他的个性肯定不会哭。

“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你了?”

沛然伸手擦了擦眼角,委屈万分:“他怀疑我。”

“啊?难道你看上哪家的姑娘?”

沛然的性取向一直是个谜…他到底爱姑娘多一点,还是爷们多一点呢?安心无比纠结!

“才不是!”沛然激动的反驳。“他怀疑我跟琅邪曾经有…有过!”

“啊?”安心张了张嘴巴,结结巴巴:“那你…有没有呢?”

沛然红着一双小鹿眼,瞪着她:“连你也不相信我?”

“怎么会,我是这种人么!但你也跟我说说,你到底出了什么事跑出来啊!”(作者:三八)!

原来一切的起因还是因为沛然的生意!

沛然手里有不少商铺,安心成天不管事,沛然亲力亲为,免不了经常到这山庄来,一来二去总会有十天半月见不着面,加上沛然男生女相,不仅男人喜欢,女人也会垂涎,再说,沛然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感情二愣子,人家几句贴己的话就能把他骗的鼻涕眼泪一大把,这种人太容易被拐走了,所以,殷雪烈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家搬到无色山庄,仅仅一墙之隔。

然后,殷雪烈风也不知道从哪个探子口中得知沛然曾经是琅邪的男宠,这消息对殷雪烈风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而沛然也从未提过这件事。

心里生疑,加上沛然没事往这跑,有时候还会跟琅邪说上两句话,殷雪烈风越看心里越酸,终于有一天问出了埋藏已久的疑惑,沛然大受打击,以为殷雪烈风小心眼,然后两人大吵一架,然后。然后就是现在这副样子!

“…。我跟琅邪清清白白,为了找出画像上的人,我不惜委屈自己让别人误会我是男宠…他倒好,什么也不问,就来质问我,还怀疑我跟琅邪有一腿,好,他爱怀疑,我就让他怀疑去,安心,明天我们就去镇上最大的妓院!”

“去妓院干什么?”

“我便宜别人也不能便宜他!”沛然恨恨道!

这是什么逻辑?这句话不着边际的话让安心瞪突了眼。

她吞了吞口水:“大哥,你去妓院,也用不着拉着我啊!”怎么一吵架就要往妓院跑呢?

“要的要的,万一我不会,你可以在旁边指点一下!”

“……。你。你不会?殷雪烈风那匹种马…他都没教你么?”

“教我什么?”

“那个。那个啊!”

“你别逗了,当我三岁小孩,亲嘴怎么算数?我要的是真真做的那种!哎,别想了,明天我就去妓院,找个头牌玩上一晚上!”

“一晚上?”上下扫了沛然一圈,真没发现他这小身板能支持一夜!

“你不信?”见安心小脸带着怀疑,他一赌气:“哼,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第一次绝对不能便宜那个王八蛋!”

这一夜,安心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都这么久了,殷雪烈风居然没吃掉这混账小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搞不清状况的沛然拉着睡眼惺忪的安心跑到妓院大门口,见大门紧闭,他很是气愤:“开门开门,有生意不做,关着门干什么?开门啊!”

大门拍的震天响,安心浑浑噩噩的靠在门口的石狮子边上,打着哈气:“妓院好像晚上才开的吧!”

“啊?还要等晚上?”沛然很是纯洁的反问,突然从胸口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接着拍门:“开门啊,开门!”

门开了,杂役打着哈气:“客观,咱们店都是晚上营…”一见到沛然手里扬起的银票,小厮眨了眨眼:“晚上营业不错,但是有贵客,早上也一样!客观这边来!”

沛然头也不回的冲进去,没多久又撤回来,拎着安心的后领将她也拖了进去。

小厮贼头贼脑的往街上看了看,嘴角突然浮起一丝邪笑,砰得关上了门!

安心本就嗜睡,被拎着扔进**,怎奈她一碰见床立马躺上去,也不管是谁的,有没有其他人在。

沛然倒是很清楚自己此番目的是要干嘛的。

姑娘们一水儿的站在面前,他一人发张银票,然后找了个跟自己差不多身高的:“就你了,其他人都出去,出去!”

“公子喝酒么?”

“我不会!”单独面对姑娘,沛然还是有点紧张,这万分紧要的关头,安心也不知道睡哪去了!左看看右看看,小脸都急出汗来了。

“公子,我们这的规矩,喝酒有助性之效。”

“哦,那我要喝!”说完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净,喝完了直吐舌头,还不死心的找安心。

刚刚还在**躺着,怎么人就不见了?

第三杯下肚,沛然晃晃悠悠又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大着舌头:“对不。对不起,我今天不行了,我朋友。不见了!”

原本站在他面前的姑娘突然间高处好多,接过银票,伸手捏住他下巴,语气低沉阴森:“管别人做什么,来这不都是找快活的么?”

沛然两眼发昏,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摇摇晃晃的靠在对方身上:“不行的。我不会!”

对方低笑,毫不犹豫的扯开沛然的衣带。

沛然紧紧按住腰间,小脸摇的越来越厉害:“不做了,我不做了!钱都给你!”

“不做?这种事是你想不做就不做的么?况且你都花钱了!”对方冷哼,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没多久,喝醉的某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呼吸灼热的扭动。

恍恍惚惚间,沛然好像看见站在床边上的人是个很眼熟的家伙。

殷雪烈风?不会,那天他们吵的天翻地覆,他怎么可能来这地方!

看着沛然脸上不停转变的神色,殷雪烈风俯下身子,舔着他的耳垂:“怎么躺在**跟死鱼一样?”

沛然咬着手指:“你别笑我…我第一次!”

“第一次?第一次上妓院?还是第一次碰女人?”

“都是!”

“哈哈,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雏儿?”

“你少笑我,我今天来就是不想再当雏儿,给你钱,都给你!我就是死,也不能便宜殷雪烈风那个王八蛋!”

帷幔被放下,殷雪烈风睨着**痴痴说话的某人,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恐怕让你失望了,我的沛然!”

另一间房间,安心睡的贼死。

旁边四个男人已经站了好一会。

“真是没用,三天居然才跑那么点路!害我在这鬼地方等了这么多天!回去非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是该好好教训的。”

众人正在商讨怎么教训**那位,旁边的房间却断断续续传来几声哭喊,与床第间的碰撞。

“不要。疼。不要。呜呜。”

“你不是会跑么?嗯?说你几句就负气出走!”

“啊…疼,好疼,不要进来了!”

“还敢跑到这种腌臜地方?说,谁给你的胆子?敢抓我。我看你活腻了!不许哭。再哭我就叫你哭个三天三夜!”

房间里的四个男人相互望一眼。

隔壁房间的哭声渐渐小了,可是难免还会有断断续续的哽咽,每一次的哽咽都会伴随着重重的一击。

雪千寻咳嗽两声:“这地方。恩。会打扰安心睡觉的!我哥哥他…他有分寸!”

要么说时间无奇不有,只是你没碰到,一觉睡醒发现躺在自己的**,然后很恐怖的是,原本义愤填膺的某位出走达人自从嫖完妓回来之后,躺在**躺了三天,难道真玩了一夜?

之后就看见殷雪烈风一脸春风得意的宣布,婚礼照旧!

而她,从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得到了琅邪警告,别耍花样,要不然下场就跟沛然一样!

这个警告很特别…沛然什么下场?

难道以后做错事都会被惩罚去妓院嫖一次?

不会那么走运吧!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好诡异。

小院满庭芳,阳光温暖的洒下。

琅邪跟步真在对弈,安心则坐在一边吃东西,然后看着草坪上跟葡萄玩的不亦乐乎的两个小孩。

“步真,我腿好酸哦!”安心撒娇。

步真捏着棋子,若无其事的看了看她:“你那么会跑,腿怎么会不酸呢?”

安心垂头,扁着嘴:“我去找沛然!”

“你想沛然再在**躺三天,你尽管去!”琅邪悠哉悠哉放下棋子,冲安心的背影轻轻道。

“或者,你想在**躺些日子?”雪千寻穿过花圃,轻飘飘落在小亭内。

安心惊悚的回头,却见雪千寻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瓷瓶,在琅邪跟步真面前得意的扬了扬:“夜旒熏这几日赶制的,服用后有美容的功效!”

一听到美容,安心两眼微微发亮,biu的一下闪到雪千寻身边:“这个很美容?”

“恩!夜旒熏见这几日憔悴不少,便赶制了这个!”

安心幸福的直冒泡,怪不得夜旒熏那家伙几天不露面,原来在搞这个!

“现在试试?”将手里的药瓶低过去,那一瞬,正在下棋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住了,直直的朝安心望过去。

“那是当然要试试的!”

啪嗒,一整瓶子喝完之后,安心扔掉药瓶,呼了一口气,乖乖,好香啊!

“这是什么药,喝下去这么香,是拿花瓣做的吧!”

雪千寻微微翘着唇:“恩,有一部分是花瓣!不过,其他东西可不是拿花瓣做的!”

“咦?还有其他效果么?”安心眨了眨眼。

“很多啊,美容、养颜、凝肤、明目、避孕、调情。”

“哇真的很多哎,咦?你刚刚说什么?”

正当她疑惑万分之时,忽然对上四双邪恶的眼神。

琅邪扔掉棋子,冷笑:“既然这样,那么你好日子也到算到头了,逃出去的帐咱们也该好好算了!”

安心吓的心脏一缩。冷不丁被人从背后抱起,走向不远处的江心小筑!

其他三人对视一眼,非常配合的跟上去!

没一会,那坐落在湖中心的水榭里便传出一阵阵凄惨的尖叫,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叫声渐渐迷离,夹带着软软的求饶。然后是不可压抑的满足。然后就彻底淡下去了,只剩下淡淡的哀求声。

月儿隐藏在云中,似乎觉得这一天是特别有意思的一天!

------题外话------

我已经很努力啦!每天一问!

番外问题

ci`潇洒:“我想问雪千寻,如果可以,你希望什么时候认识安心。”

雪千寻:“我想在她最初来到的时候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