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首次与完美结局，“擦肩而过”
叶义是“胜利女神”活动的一名工作人员，隶属于研发部门。
他要做的不是维护现场秩序，只是传达消息。
推开休息室的门，正好撞见窗边的执行部部长郭子昂、以及半个月前一举成名的陈慕。
“你好，我是研发部门的叶义。”叶义主动迎上前，伸出手，“特地前来提醒诸位，表演赛将在三分钟后开始，请做好准备。”
“噢，谢谢。”郭子昂转身，先是抬臂、低头、看了眼腕表，然后与他握手，“来得真准时。”
“我毕竟只是个替人办事的‘无名小卒’嘛。”叶义有点自嘲的笑了笑，“要是连守时的习惯都没有，哪里还混得下去？”
**
“好了，让我们回到正题。”陈国伸拳掩嘴，低咳一声，“在活动开始前，展示一遍于结尾发放的稀有道具，这已经快成为周年庆的传统了。正如主持人明时务刚才说的那样，我们根据即将上线的新版本，订制了一个具备人工智能的护身符。”
他接着说：“也正因为她具备智能，像人一样拥有情绪，所以我并不知道她是否乐意在大家眼前露一次相，只能放出她的模型。”
说完，他肘部抵桌，向远处的舞台伸出手。
明时务微微一愣，慢慢回过身。
胜利女神的全身投影，在他身后，自下而上的浮现。
她并不是赤身裸体，身着一套灰白并存的初始紧身衣。
长发齐腰，清艳如桃，曲线玲珑。
“天呐。”明时务轻声惊叹，不由自主。
这不是胜利女神，而是真真正正的“女神”。
无法想象她灵动的真身，会是什么样子。
相似的惊叹，不绝于耳，全部来自观众席。男声女声，都有。
“其实我理应了解她。”陈国缅怀故人似的，低声说，头也不抬，“但我却根本不了解她。”
**
“她好像很受欢迎。”叶义与郭哥并肩站在窗前，遥望着舞台中央的人像，低吟，目不转睛。
“显而易见。”郭子昂满不在意的耸肩。
“我想知道原因。”叶义转过头，特别认真。
“爱美是人的天性，”郭子昂边说边对上他的目光，“无论是让自己变美，还是欣赏她人的貌美。”
“可蛇蝎心肠也总会让人望而生畏。”
陈慕闻声扭头，有些冷峻。
叶义接着说：“我听说…她本体的性质…几乎和作弊者一样。”
“‘她像作弊者’和‘她是作弊者’，两者截然不同。”郭子昂微微皱眉，目光也跟着变得尖锐起来。
“这无法证明她是安全无害的产品，”叶义轻轻摇头，“也无法证明她并非隐患。”
“你似乎对她抱有很大的偏见。”郭子昂冷淡的说，“一个人对当下环境而言是否是隐患，完全取决于他本身是好人还是坏人。就像某国家允许平民百姓用枪，有的人会持枪抢劫，而有的人只会带枪防身。”
“可枪这种高危武器，”叶义轻声反驳，“本就不该谁都能使用。”（我知道有绿卡这玩意，但我认为获得持枪许可对大部分人而言只是时间问题）
**
“大家的反应都很激烈啊，想必都对胜利女神很感兴趣吧？”
陈国说这话时虽面带微笑，环视观众的眼神却很漠然。
“但是，很遗憾，我们只会抽取六位现场观众，与钟不渝和小慕一起争夺女神的青睐。”他接着说，“当然，没能将女神护符收入囊中的观众，最终也能获得即将上线商城的全套‘骨制枪械’皮肤的补偿。”
说完，他向舞台正上方的四块巨型显示屏伸了下手：
“可以看一下大屏幕里的数字，系统已经开始随机抽取座位号了。”
座位号飞速且无规律的变换，一串又一串数字在四块显示屏里定格下来，一共六串，自上而下列成一排。
“屏幕上的座位号就是今天的幸运观众。六位‘幸运儿’最好不要随意走动，工作人员会根据座位号带领你们去到后台。”
正如他说的那样，舞台旁的其中三位工作人员仰头看了眼大屏幕后，调头就快步冲上了观众席之间的楼梯。
而观众的出入口大门也被纷纷推开了，三位身穿深蓝制服的工作人员从中走出，手里攒着的手机显示着刚收到的座位号。
亲眼看着幸运儿们离开观众席，向后台出发，陈国重新凑向话筒：
“既然中奖的观众已经去后台做准备了，那么我宣布，本次周年庆的胜利女神活动，正式、开始！”
台下顿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呼声。
“感谢陈总的发言！”明时务微笑着颔首，恭敬的说。
**
“你想…表达…什么？”江似柔嘴里嚼着食物，含混不清的问。
徐明君漠漠盯着叶义的侧影，嘴部一会儿鼓动一会儿嘟起，依然进行着“口技”的练习，不过连续喷吐的音节很快就放慢了下来，接着变得断断续续，最后不发出任何声音。
外边爆发出的呼声甚至能透过隔音玻璃。
叶义先是扭头看了墙边的两人一眼，两位嘉宾的脸色都不太好；
然后回头又正好看见陈慕默默攒紧了拳，不由得深呼吸了一下：
“我就…随便说说而已，大家都不要这么严肃嘛，只是开个玩笑……”他突然咧开嘴笑，挠着头，“你们也都听到陈总的发言了吧？表演赛就要开始啦，赶快去后台准备一下吧。”
“你不给我们带路么？”郭子昂漠然质问。
“其实我收到的任务只是通知下你们。”叶义耸耸肩，“不过帮各位熟悉下路线也算是人之常情嘛，只是…我突然很想去趟洗手间，很急。”他讪笑着点头哈腰，“实在抱歉啊，郭哥。”
郭子昂继续盯了他几秒，然后右眉一跳，有一点点不满的说：“既然你都说了，你有解手的当务之急，”他摆了下手，并耸了下肩，“那我总不能继续强求你吧？”
“感谢郭哥谅解！”叶义先是微愣，然后深鞠躬，特别感激的样子。
说完，他拉开门，沿走廊左侧离开。
郭子昂回过身，环视了三位曾联手消灭作弊者的“英雄”一眼，下巴微含，摊开手，耸起肩：“愣着干嘛？快去就位啊。我正好也认得路。”
他要做的不是维护现场秩序，只是传达消息。
推开休息室的门，正好撞见窗边的执行部部长郭子昂、以及半个月前一举成名的陈慕。
“你好，我是研发部门的叶义。”叶义主动迎上前，伸出手，“特地前来提醒诸位，表演赛将在三分钟后开始，请做好准备。”
“噢，谢谢。”郭子昂转身，先是抬臂、低头、看了眼腕表，然后与他握手，“来得真准时。”
“我毕竟只是个替人办事的‘无名小卒’嘛。”叶义有点自嘲的笑了笑，“要是连守时的习惯都没有，哪里还混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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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让我们回到正题。”陈国伸拳掩嘴，低咳一声，“在活动开始前，展示一遍于结尾发放的稀有道具，这已经快成为周年庆的传统了。正如主持人明时务刚才说的那样，我们根据即将上线的新版本，订制了一个具备人工智能的护身符。”
他接着说：“也正因为她具备智能，像人一样拥有情绪，所以我并不知道她是否乐意在大家眼前露一次相，只能放出她的模型。”
说完，他肘部抵桌，向远处的舞台伸出手。
明时务微微一愣，慢慢回过身。
胜利女神的全身投影，在他身后，自下而上的浮现。
她并不是赤身裸体，身着一套灰白并存的初始紧身衣。
长发齐腰，清艳如桃，曲线玲珑。
“天呐。”明时务轻声惊叹，不由自主。
这不是胜利女神，而是真真正正的“女神”。
无法想象她灵动的真身，会是什么样子。
相似的惊叹，不绝于耳，全部来自观众席。男声女声，都有。
“其实我理应了解她。”陈国缅怀故人似的，低声说，头也不抬，“但我却根本不了解她。”
**
“她好像很受欢迎。”叶义与郭哥并肩站在窗前，遥望着舞台中央的人像，低吟，目不转睛。
“显而易见。”郭子昂满不在意的耸肩。
“我想知道原因。”叶义转过头，特别认真。
“爱美是人的天性，”郭子昂边说边对上他的目光，“无论是让自己变美，还是欣赏她人的貌美。”
“可蛇蝎心肠也总会让人望而生畏。”
陈慕闻声扭头，有些冷峻。
叶义接着说：“我听说…她本体的性质…几乎和作弊者一样。”
“‘她像作弊者’和‘她是作弊者’，两者截然不同。”郭子昂微微皱眉，目光也跟着变得尖锐起来。
“这无法证明她是安全无害的产品，”叶义轻轻摇头，“也无法证明她并非隐患。”
“你似乎对她抱有很大的偏见。”郭子昂冷淡的说，“一个人对当下环境而言是否是隐患，完全取决于他本身是好人还是坏人。就像某国家允许平民百姓用枪，有的人会持枪抢劫，而有的人只会带枪防身。”
“可枪这种高危武器，”叶义轻声反驳，“本就不该谁都能使用。”（我知道有绿卡这玩意，但我认为获得持枪许可对大部分人而言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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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反应都很激烈啊，想必都对胜利女神很感兴趣吧？”
陈国说这话时虽面带微笑，环视观众的眼神却很漠然。
“但是，很遗憾，我们只会抽取六位现场观众，与钟不渝和小慕一起争夺女神的青睐。”他接着说，“当然，没能将女神护符收入囊中的观众，最终也能获得即将上线商城的全套‘骨制枪械’皮肤的补偿。”
说完，他向舞台正上方的四块巨型显示屏伸了下手：
“可以看一下大屏幕里的数字，系统已经开始随机抽取座位号了。”
座位号飞速且无规律的变换，一串又一串数字在四块显示屏里定格下来，一共六串，自上而下列成一排。
“屏幕上的座位号就是今天的幸运观众。六位‘幸运儿’最好不要随意走动，工作人员会根据座位号带领你们去到后台。”
正如他说的那样，舞台旁的其中三位工作人员仰头看了眼大屏幕后，调头就快步冲上了观众席之间的楼梯。
而观众的出入口大门也被纷纷推开了，三位身穿深蓝制服的工作人员从中走出，手里攒着的手机显示着刚收到的座位号。
亲眼看着幸运儿们离开观众席，向后台出发，陈国重新凑向话筒：
“既然中奖的观众已经去后台做准备了，那么我宣布，本次周年庆的胜利女神活动，正式、开始！”
台下顿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呼声。
“感谢陈总的发言！”明时务微笑着颔首，恭敬的说。
**
“你想…表达…什么？”江似柔嘴里嚼着食物，含混不清的问。
徐明君漠漠盯着叶义的侧影，嘴部一会儿鼓动一会儿嘟起，依然进行着“口技”的练习，不过连续喷吐的音节很快就放慢了下来，接着变得断断续续，最后不发出任何声音。
外边爆发出的呼声甚至能透过隔音玻璃。
叶义先是扭头看了墙边的两人一眼，两位嘉宾的脸色都不太好；
然后回头又正好看见陈慕默默攒紧了拳，不由得深呼吸了一下：
“我就…随便说说而已，大家都不要这么严肃嘛，只是开个玩笑……”他突然咧开嘴笑，挠着头，“你们也都听到陈总的发言了吧？表演赛就要开始啦，赶快去后台准备一下吧。”
“你不给我们带路么？”郭子昂漠然质问。
“其实我收到的任务只是通知下你们。”叶义耸耸肩，“不过帮各位熟悉下路线也算是人之常情嘛，只是…我突然很想去趟洗手间，很急。”他讪笑着点头哈腰，“实在抱歉啊，郭哥。”
郭子昂继续盯了他几秒，然后右眉一跳，有一点点不满的说：“既然你都说了，你有解手的当务之急，”他摆了下手，并耸了下肩，“那我总不能继续强求你吧？”
“感谢郭哥谅解！”叶义先是微愣，然后深鞠躬，特别感激的样子。
说完，他拉开门，沿走廊左侧离开。
郭子昂回过身，环视了三位曾联手消灭作弊者的“英雄”一眼，下巴微含，摊开手，耸起肩：“愣着干嘛？快去就位啊。我正好也认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