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引起的风暴_24 西班牙战争（五）
11月20日在柏林元首官邸海因里希在会议上向希特勒报告了和姚松志谈话的情况，希特勒挥挥手“没有关系，一支小部队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国防军的将军们很高兴能有一次和强大一些的敌人作战的机会。只有这样才能提高国防军的战斗力。如果中国人真的能从英法两个国家抽更多的血就更好了，英法两国必须加强他们在亚洲的防务就不能在欧洲有太多的动作。看看西班牙的情况吧。在英法家门口发生的战争这两个国家竟然毫无作为。这两个国家已经成为了懦夫。英国一直在加强军备，为什么他们不有所行动呢？我要继续看他们是否会采取行动，如果最终他们没有任何行动的话就最好了。以前占领莱茵兰的时候我还担心这两个国家会有强力的反应，但是它们没有行动，现在是西班牙，他们仍然没有行动。他们已经害怕战争，但是德国不怕。如果战争发生在奥地利、发生在捷克、波兰，你们认为他们会采取战争行动吗？不会！因为那时德国已经更加强大！”
海因里希、戈林、希姆莱等人对元首的慷慨激昂报以热烈的掌声，不知谁带头唱起了“德意志高于一切”。
等歌唱完，希特勒继续说道“里宾特洛普向我报告，意大利的领袖对德国在西班牙的事情上的态度非常赞赏，已经表示今后意大利的主要目标是地中海，不再反对德国对奥地利的政策。今后对德意志争取生存空间的羁绊将越来越少，让我们摧毁最后的羁绊，让德意志成为欧洲的主人！”
立刻大厅里响起一片欢呼声。希特勒用手势制止了欢呼继续说道“我们依然要向法国还有英国这样的国家呼吁和平，让他们和平的把阳光下的生存空间还给德意志人民。如果他们不愿意这样做，将来战争的责任就会落到他们头上！”
与德国人的态度正相反，英国内阁在得知已经有超过一千中国华北正规军在西班牙参战之后一片愁云惨淡。11月22日内阁召开的讨论印度局势的会议上，将要亲自赴印度的殖民大臣亨利.托马斯很为自己的差事担忧，苦着脸说“把尼赫鲁等人从监狱中放出来，让他们去约束印度人的办法已经开始取得成效，但是先生们，军情局刚刚向我通报了一件令人担忧的情况。中国正规军正在大规模的出现在西班牙，据信有几千人，可能更多的军队仍将不断到达。这让我感到以前我们对中国人能力的判断是错误的。我们一直认为只要不让中国人为钱德勒.博斯提供武器中国人就无法影响印度的局势，但是如果中国人能够派如此多的军队到西班牙，他们也可能直接派军队通过阿富汗、缅甸或者西藏的高原进入印度，那里比西班牙离中国要近得多。我担心中国人曾经说过他们会直接援助印度人的反抗并非空话。如果中国人以支持印度人民革命的借口直接提供人员，印度的形势可能无法控制。”
鲍德温看向军情六处的头子m，m立刻说道“这件事正要向首相先生报告。第二批中国人已经到达马德里，有超过一千人，其中大部分是华北的正规军。有消息说还有很多中国人会到西班牙作战。”
鲍德温瞪大了眼睛“西班牙离中国这么远，中国还在和日本人打仗。中国人到底想干什么？”
m说“在马德里的中国人说因为中国的反殖民运动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所以他们将进全力支持全世界范围内的革命。他们会将反对帝国主义的经验散布到全世界。”
财政大臣张伯伦哀叹道“天哪，中国人疯了，这是对整个文明世界的挑战，他们想要再一次战争吗？”
外交大臣塞缪尔.霍尔说“我们现在对中国人的挑战暂时没有办法。不可能再有一次联合的打击中国人的战争了。中国距离英国太远，距离美国也太远。这两个国家的人民已经不愿意再流血。如果是日本敢发出这样的挑战，大英帝国可以联合欧洲国家和美国采取经济直至战争手段迫使日本降服。但是对中国没有办法，中国华北的经济是封闭的，再加上俄国的存在，大英帝国很难影响到他的经济。战争手段已经尝试过了，既然那一次没有让中国人降服，以后也很难。”
陆军大臣哈利法克斯嘟囔道“除非派出大量的陆军到中国作战才能迫使中国人屈服。大英帝国需要动员比在法国作战的远征军多得多的兵员才行。看来这非常困难。也不要指望日本，日本陆军及其孱弱，从目前的情况看日本暂时还不具备打败华北军队的可能性。”
霍尔说道“那么我们想暂时稳住中国人的想法看来需要重新审视。如果中国人感到受到冷落可能真的会打破与我们的默契在亚洲散布游击战。”
鲍德温看向负责政策研究的不管部大臣伯西勋爵“爵士，这个问题需要尽快研究一下。”
张伯伦已经平静下来向鲍德温频频使眼色。鲍德温说道“好吧，这个问题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应该和中国人接触一下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张伯伦、霍尔、伯西和m都被鲍德温留下，在小会客厅里张伯伦说“先生们，这次印度的骚乱使税收受到了很大损失。而且印度人仍然在零星的破坏工业设施，不断的造成损失。在印度的军费支出严重挤占了为应付欧洲局势恶化增强军备的资金。在欧洲的极端主义越来越严重的情况下，这非常令人担心。艰难的财政情况需要更多的财源来维持一支足以保护大英帝国在欧洲的影响和权益的军事力量，如果印度的情况一时无法好转，我认为我们不能再丢掉来自远东的收益，更不能承受远东的殖民地再次出现骚乱的损失。”
鲍德温说“这个情况大家都清除，你想说什么就说出来。”
张伯伦说“现在可怕的是美国正在挤占大英帝国的势力范围。上半年日本人在上海发动的战争背后就有美国的影子，结果这场战争让中国人从把他们的货币与英镑挂钩转向与美元挂钩。我们帮助中国人发行纸币的努力全部白费了。接下来美国人利用日本的军事威胁不断的逼迫中国人出让利益，挤占英国商人的市场。如果不是华北军队的存在威胁到美国人通往上海的航道，英国商人恐怕已经被赶出中国了。现在美国人又公开的支持印度人独立，虽然只是口头的但是不能不让我感到一种危险，那就是美国希望把大英帝国挤出东南亚和南亚。日本正可能为美国人充当达成这一目的的工具，日本海军建立了强大的海军陆战队是个非常警惕的迹象。所以我认为如果中国人愿意保持目前这种默契能够维持亚洲的
势力均衡也不错。让华北的中国人去消耗日本的实力，至少能够让日本人没法把目光投向南方。”
霍尔说“但是这样会使日本对大英帝国产生敌意，现在已经没有英日同盟羁绊日本了。”
m报告“军情局的情报显示日本内部过去一直是赞成进攻俄国的，但是现在出现了很强大的向南扩张抢占大英帝国殖民地的论调。这很令人担心。”
鲍德温说“我看到了这些报告。如果日本人进攻俄国当然不是问题，但如果日本人并不想进攻俄国，也许让中国人拖住日本是一个好主意。在华北的利益已经损失掉了，即使日本人控制华北我们也不可能拿回来，但是如果日本掌握了华北再继续南下将会更糟。但是大英帝国在东南亚的防卫力量不足以打败日本海军，不能刺激日本人。”
张伯伦说“这不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华北中国人与英国公司的交易大多通过第三方。只要我们不干涉，中国人就会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日本人也无话可说。”
伯西说“这样确实可以很好的避免与日本的纠纷。日本一直想向维克斯等公司购买海军相关技术，由于一再遭到拒绝已经非常不满。我认为为了缓和关系，可以向日本转让一些主要用于陆战的技术。日本不愿意进攻俄国主要是由于对日本陆军的能力产生了怀疑，如果让日本对陆军的技术确立信心，日本仍然有很大可能向北进攻。这样也可以缓解欧洲的紧张状况，从西班牙的情况看俄国人已经开始把爪子伸向地中海，在伊朗方向俄国人也开始行动，这是一个值得重视的迹象。”
鲍德温背着手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灰蒙蒙的天空半天才说“先生们，我发现我们好像正在面对一个难题。为了牵制俄国对欧洲的扩张欲望我们应该允许日本人完全控制中国满洲并在华北保持优势，但是为了防止日本人南下威胁大英帝国的殖民地又不能让日本人过于强大更不能让日本人完全控制华北。这中间的平衡很难掌握。”
伯西说“是的，能维持现状是不错的结果。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日本全力进攻中国北方。在华北的中国人对外贸易的通道不被完全切断的情况下，如果日本把用于海军建设的生产能力全部投入陆军他们也有可能摧毁华北的抵抗，但是投入将是巨大的，日本海军将沦为一支不值一提的力量，对大英帝国在亚洲的殖民地的威胁将大大降低。”
鲍德温说“很好，这样也很好。但是必须有精确的计划。先生们，暂时我们还是不要刺激中国人。但是中国人的表演已经过分了，他们不能在欧洲表演。西班牙不是他们的舞台。”
在英国内阁准备对中国志愿军在西班牙参战作出反应的时候24日，西班牙国际纵队已经成立了13纵队，暂编三个营，包括两个中国营和一个主要由美国和加拿大人组成的美国营，在两个中国营中却有两千多名西班牙人，这使整个旅的兵力达到了五千人。这是因为无论国际纵队司令部还是西班牙赤党都发现这两个中国营战斗力变态，两个营能打得进攻大学城的近两万国民军裹足不前，佛朗哥的士兵一听说对面是中国人没有众多的大口径火炮绝对不敢进攻，晚上更是紧紧的收缩兵力不敢轻易活动，于是共和政府决定派遣一部分兵员充实中国营一来提高战斗力二来学学中国人怎么打仗。
这个旅的旅长也是牛人，是带着第二批人员到达的刘雅楼，政委则是担任过少共国际师政委的肖桦。这两位惯打游击战运动战，率领的队员也多是红军出身，一到达就协助李长林奔袭莱丝.昂格雷斯高地把佛朗哥军队的仓库给端掉，然后在大学城的战斗中一次次用口袋战术和迂回战术歼灭敌人，夜间偷袭摧毁敌人的火炮阵地和弹药堆积场，造成佛朗哥军队现在只敢齐头推进，攻击速度大打折扣。
李长林见两位一向在乡下打仗的人城市战居然打得也这么好就放了心，专心致志的去和西共吵架，他可不愿意和一群发了疯一样的西班牙农民作战。现在他面对的是西班牙赤党政治局委员，有“热情之花”之称的伊巴露丽。
“伊巴露丽同志，你们的作法是不对的。为什么要鼓动人们向耶稣的雕像开枪呢，还四处宣传？你如果只是毁掉雕像就算把全世界的耶稣雕像都毁掉也不能改变大多数教徒的信仰，还白白给自己拉仇恨，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么作只能把愚昧的农民推到佛朗哥一边，增强反动势力的力量。现在需要的是争取农民，让他们加入反对法西斯的阵营中来，而不是把他们推出去。”
伊巴露丽不等翻译讲完就慷慨激昂的说道“中国同志，如果不是您在和反动派作战时的英勇表现我一定会认为您是他们派来的说客。我们不会对反动派妥协。革命者的立场不能随便改变，即使反动派再强大也无法迫使我们改变。敌人再强大我们也会战斗，自由或者牺牲，只有这两条道路，没有第三条道路。妥协就是背叛。”
如果不是李成林在中国的历史中看到过比伊巴露丽更激进的中国人他绝对不会再把谈话继续下去，但是为了减少部队的伤亡他只好压下火气用尽量平和的语气继续说“不是妥协，是策略。我们应该分化敌人，为了你们的西班牙这个国家尽量减少损失。对农民需要教育，靠激烈的手段只会产生相反的效果。”
立刻遭到反驳了。“任何反动派的帮凶都是我们的敌人，只有清除了所有敌人工人阶级才能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请你学习一下苏联人民的革命历史就会明白只有斗争才能取得胜利。”
李长林眼冒金星。苏联经验？谁知道几十年后苏联不复存在了？好吧，咱们说点儿不那么关乎立场的事情。
“至少你们可以不再杀俘虏吧？哪怕用这些俘虏换回自己的同志也好吧？”
这件事伊巴露丽倒是最终答应了，说是会向党委报告。但是李长林对不杀俘虏的命令能否得到忠实执行一点儿都没有信心。在马德里除了西共控制的部队还有大量无政府主义者，这些人竟然把无政府主义带到战争中，经常擅自撤退造成防线的动摇，杀俘虏的事也是他们作的最多。他们谁的命令也不在乎，估计不让杀俘虏的命令在他们看来也是放屁。
头晕脑胀的走到大楼外面李长林掏出手绢擦了一把汗坐在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工人和士兵感到悲哀。现在他们除了信仰和血肉一无所有，他们不在意为了信仰牺牲自己的血肉，但却牺牲得没有价值。在悲哀的同时他又不得
不庆幸中国出了个太祖，这是莫大的幸运。
连续几天想帮助共和政府改进一下政策的努力看来是彻底失败了，西共依靠的是苏联派来的顾问。李长林决定不再管闲事，还是先把刘宗汉交代的任务完成再说。另外那五十来个墨西哥人可以好好教一教，几个月后应该能埋个地雷打个闷棍啥的了吧？
当28年后庞大的红色帝国轰然倒塌后一批当年的文件被解密。一个年轻的苏联顾问给总军事顾问别尔津的报告中写道“中国将军具有强烈的投机性，害怕与强大的敌人作斗争，为此不惜向部分敌人妥协。”而另一份参加过俄国十月革命的苏联顾问在另一份报告中写道“中国将军在与伊巴露丽的谈话中多次强调策略问题，显示了中国同志对斗争策略的重视。”
很可惜，苏联正在大清洗，这位参加过十月革命的苏联顾问从西班牙回国后就被清洗掉了，在西班牙和13旅并肩作战的很多苏联坦克兵、顾问都没有逃脱被清洗的命运。
李长林会见伊巴露丽时一个从华北回到西班牙的工程师科拉尔钻进马德里一座小楼的地下室里。工程师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非常尊敬“阿兰查教授，您还好吗？”
阿兰查教授没有想到自己的学生这个时候出现，而且红光满面显得很健康。“不太好，大家不让我走出地下室，怕炸弹落下来。你听，到处都是枪声和爆炸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听说你去了中国，为什么会在这么混乱的时候回来？是回来参加战斗的吗？”
科拉尔说“我和中国的志愿军一起回来的，他们是非常强大的军人。我的中国同事说我不会打仗，战斗的事还是让他们来吧。这次我回来把我的家人接到中国。”
阿兰查教授一脸惊奇“中国的志愿军都是军人？管不得佛朗哥的外籍军团都怕他们，据说他们在大学城打得不错。”说道这里他叹了一口气“这场战争后恐怕大学城已经毁了。”
科拉尔也叹了口气“太可惜了。但这就是战争。教授，这场战争还不知道要打多长时间，您不能总在地下室待着。我想请您去中国讲学，您全家一起去，等战争结束再回来。”
阿兰查“我教过几个中国学生，他们很聪明。他们也邀请过我到中国去。但是我不确定中国的大学真的像你在来信中写的那样好吗？”
科拉尔说“教授，那是真的。中国人虽然很穷，但是我可以保证华北的大学不比大学城里的大学差。在那里您仍然可以研究您喜欢的课题。”
“好吧！”阿兰查教授终于下定决心。他虽然是搞机械的但是出了名的左翼，法国、英国这些国家正在防范赤祸不敢允许他入境，所以只好蜗居在马德里。既然他的学生向他保证去中国是个不错的选择他决定亲眼去看看。
12月4日意大利成为除佛朗哥之外第一个指责中国正规军在西班牙参战的国家，接着德国、法国、英国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指责西班牙共和政府把中国正规军弄到西班牙来。这下共和政府就撑不住劲儿了，18日就着手解散国际纵队13旅。在佛朗哥大兵压境的时候这无疑是自毁长城，不过西班牙人也不傻，在接受了苏联顾问的建议只把李长林等几个很拉风的面孔送回国，以其他人员充当教员和骨干组建了两个旅，只是把番号换了换。新组建的一个炮兵团就完全以中国人为骨干。第三批志愿军也运抵西班牙，对外称全部是志愿的平民。李长林就这么带着伤员和一些在西班牙留学的学生灰溜溜的上了苏联船前往塞瓦斯托波尔，准备从苏联回国。刘雅楼和肖桦则准备留在苏联上军校。
刘宗汉在收到李长林回国的消息后只是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该达到的宣传效果已经达到了。英国人法国人三天两头打听刘宗汉派人去西班牙的目的，明显是惶惶不可终日。法国人可以不去管，他们忙着三天两头换总理呢。英国人现在还顶这个日不落帝国的名头需要重视，刘宗汉只是说只要英国不在买卖上作梗就没事。刘宗汉列出一大堆单子现在正在和英国人挤牙膏一样谈判。
在1936年最后几天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和马鸿逵开战了。事情的起因是一个在内蒙古作战的宁夏骑兵排长轮换回到盐池县家里的时候发现妻子土地都被大地主霸占了。在军中已经受了两年平等、自由熏陶的烈性汉子哪里受得了这个，纠集了几个部队上的兄弟，**马掌中刀就把仇人砍了。盐池临近陕北特区，多年来眼看着陕北老百姓虽然过得不富裕但是却无人能够欺压甚是羡慕，再看看马鸿逵横征暴敛草菅人命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此地本就有大量交不起马鸿逵税负的逃民，现在有了挑头的便揭竿而起赶走马鸿逵的官吏派人与红军联系要求并入特区。马鸿逵这几年对周围的华北政府严防死守，生怕被抢了地盘，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完全是捅他的肺窝子，他立刻调动军队准备镇压。
马鸿逵低估了刘宗汉。刘宗汉早就感到宁马青马是两个毒瘤，只是在没有完全控制西北的时候为了避免发生大的动乱暂时容忍马鸿逵和马步芳。在红军刚刚到达陕北的时候他就和周公商量好到1937年春解决二马，只是没想到现在突然起了这么个事端。这个机会不能放过，在筹划了两天后华北政府宣布马鸿逵五大罪状，要求马鸿逵立刻交出地方政权。
马鸿逵是地盘如生命，自然不会答应。在甘肃的冯玉祥和陕北的红军立刻动手进兵宁夏。青海的马步芳立刻集结兵力进攻吉鸿昌，眼看就是一场大战。刘宗汉预想打马鸿逵怎么也需要个把月的时间，没想到只用了7天就马鸿逵就跑路了。
这都是几年来甘肃和陕北的榜样力量让宁夏的老百姓向往新生活自然的抛弃了马鸿逵。马鸿逵一向用来加强自己统治的“回。汉矛盾”这次也不管用，因为率领红军先头部队进攻他的也是马家人——马仲英。你两个马家人打仗不能拿民。族矛盾说事吧？再加上马鸿逵的部队中有很多下级军官和士兵曾在内蒙古前线和日军作战，受过人民军平等的熏陶，此时义无反顾的抛弃马鸿逵。于是只用五天时间吉鸿昌就打进了银川，这还是因为冬天不便行军速度提不上去。马鸿逵见大势已去带着几个亲兵变装逃亡青海。
刘宗汉都没想到仗打得这么顺，立刻命令兵发青海。眼看马步芳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这西北就算是彻底平定了。眼下就进入了1937年，不知道日本人会不会在这一年里扩大侵华战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