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_二十 保卫哈尔滨（二）
在俄国舰队挨炸的时候天上也打成一锅粥，匆匆赶来的苏军战斗机和张展凤的战斗机打成一团。为了支援陈同宇消灭富锦的苏军，张展凤把所有能进行空战的飞机编为两拨全都派了出来，经过一场血战终于拦住了大部分苏军飞机。就在俄国舰队无法支援岸上作战的时候陈同宇的另外十多门山炮和所有迫击炮首先覆盖俄军剩余的炮阵地，然后集火打击俄军各支撑点。这次陈同宇的命令是不要吝惜炮弹，张少帅已经保证人民军出关的炮兵的炮弹供应，炮弹只要能运得上来就管够。所以炮兵敞开了打，俄军刚才还打得正欢的机枪阵地一个个被掀翻。方中正亲临前沿指挥部队跟随炮弹的炸点突入俄军阵地展开白刃战清除俄军残余，在打开突破口后便以强击分队分散向敌人纵深穿插，冲入富锦城展开巷战。俄军对于这种小分队战术非常不适应，打着打着就发现前后左右都出现了中国军队，他们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撤退，可退下来的部队聚集在一起又遭到中国炮兵的集火射击造成巨大的伤亡。这下俄军就开始毛了，虽然有政治委员的弹压但还是有士兵开始投降，并一发不可收拾。眼看就能把俄军压垮，可这时炮兵却突然停止了炮火支援——炮弹打光了。
俄军突然见中国炮兵停火立刻看到一线生机，军官们把还能战斗的士兵重新组织起来建立新的防线。但是突然俄军士兵们惊叫起来，几辆他们很熟悉的坦克从硝烟中杀出喷吐着火舌滚滚向前。俄军当时装备的mc18坦克就是仿制的雷诺bt17，所以俄军鬼哭狼嚎的尖叫着“mc18坦克，我们完了。”
部队在三辆雷诺坦克的带领下逐步扫清抵抗的俄军，即使偶尔突破战斗机拦截的俄军轰炸机也不能阻止他们的前进。这些轰炸机几乎没有受到过东北军防空火力的威胁习惯于飞得很低进行轰炸扫射，完全没想到会遭到加强给快速旅的防空营m2高射机枪射击。1929年的苏联军队对于技术兵器并且还不熟悉，飞行员多是新手，突然遇到猛烈的防空火力手忙脚乱，不是忘了拉起被子弹击中就是慌忙投下炸弹匆匆返航，给快速旅实际造成的损失不大。
到下午六时残余的不到一千俄军被包围在富锦城西一小块地方，各部队停止了进攻。俄军指挥官不知道为什么攻击忽然停止连忙拿着望远镜到前沿观察，只见中国军队的三辆坦克后面又一辆接一辆出现了数辆没有炮塔的坦克，炮兵正把火炮推到前沿把炮口对准自己的阵地。他只看了一眼就快哭了，从火炮的防盾和轮架一眼就能认出这是刚刚还掌握在苏军手里的火炮现在却被用来对付他们自己。
一个声音用俄语开始喊话“俄罗斯士兵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我们都是俄罗斯人，我诚实的告诉你们在你们中国军队的坦克部队全部到达了。现在有二十辆坦克，四十门大炮，众多的机枪都对准你们。你们的背后是松花江，你们的舰队已经被炸沉了，你们没有退路，不要再抵抗了，没有用的，投降吧。只要投降就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给你们十五分钟时间考虑。十五分钟后没有回答立刻发动进攻。”
这个声音每隔一分钟喊一次，每次都少报一分钟的限时，俄军士兵们脸色惨白的望着指挥官和政治委员。所有人都知道政治委员会处决一切企图投降的人。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一分钟，终于政治委员作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惊讶的选择，他突然抽出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扣动扳机。随着一声枪响后经过一分钟的沉默，俄军阵地上伸出一面白旗摇晃起来。
当苏联远东红旗特别方面军司令布柳赫尔已经得知阿穆尔河舰队 “列宁号”和“红星号”沉没，“孙中山号”坐沉，其他舰船多有损失，又得到空军报告中国军队夺回富锦，苏军全军覆没后大发雷霆，决心以两个步兵师、一个骑兵旅配属各型火炮二百门渡过黑龙江紧逼哈尔滨。从23日开始白俄间谍便报告苏军开始渡江，靠快速旅很难守住富锦，魏益三率部队才刚刚到达长春呢。陈同宇只得放弃反攻同江的计划与抗俄军东路军司令王树常商议在松花江两岸机动防御迟滞苏军行动。25日苏军先头部队在大量火炮的掩护下向占领前出阵地的胡琏营发起进攻，胡琏在炮兵和战车支援下且战且退。虽然张展凤再也无法这天只能每次以双机编队扰乱苏军但苏军的空中进攻明显不给力，双方激战竟日苏军前进不过5公里。26日就在陈同宇思考如何尽量拖住苏军的时候苏军却向同江撤退了。正在陈同宇纳闷的时候王树常的电话打到陈同宇的指挥部告诉他张学良停止军事行动，并说双方已经同意通过谈判解决问题，谈判已经在东宁和海参崴之间的双城子展开。
陈同宇虽然不太清楚历史上中东路事件的具体过程但是大概知道最后是通过谈判解决的，估计这次谈判能够解决问题，仗十有八九是不会再打起来了。虽然他严令部队继续加固工事，但是心里已经轻松下来。叼着一颗烟他走出司令部想散散步，走过一片桦树林一抬头正好看见野战医院。他知道那个一直黏在他身边的东北日报记者、张作相的干女儿胡美珺同学自从进攻富锦战斗打响后就一直在野战医院帮忙。他本能的想避开胡美珺，便拐到另一边的小路上。没想到刚走几步却见一个女孩儿坐在一棵横倒的树干上出神，正是胡美珺。这时候他再想拐弯儿就不太好了，只得走上前去搭讪“胡小姐，在干什么呢？”
胡美珺其实早就看到了他，答道“想些事情。这些天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多血肉模糊的伤员，看到那么多死亡。我干爹当初不希望少帅为了中东路动武，现在看来如果少帅能听劝告这些人都不会死。”
陈同宇差点被烟呛了一下心想“这位大小姐一见到死亡，满腔的热情就熄灭了。这就是又想取得胜利又怕付出牺牲，太小资了。她可别在报纸上胡说八道打击国人抗战的热情啊”。他忙坐下来对胡美珺说“当然每各生命都是宝贵的。但是生命要有意义，如果外敌侵略而不抗争那么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有些人的死轻如鸿毛，有些人的死重于泰山。你是记者，作报道的时候你应该向所有的人传递一种为民族解放国家独立奋斗的信念，让更多的人加入斗争中来。只有这样这些烈士们的血才不会白流。他们的子孙才不会再为了反抗压迫再去流血。”
胡美珺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陈同宇“陈司令您说的太好了。特别是那句有些人的死轻于鸿毛，有些人的死重于泰山。烈士的牺牲是值得的。我作为记者一定努力唤起民众的爱国热情。”
陈同宇又被烟呛了一下。心里非常惭愧：不好意思，原来是太祖的话却被自己先说了出来。
正说着话陈同宇看到特务处长老齐匆匆走来在远处站下知道可能是老齐向东北局的同志移交武器的事情办完了前来报告。他便借机逃也似的和老齐一起回到司令部。
老齐告诉陈同宇参谋部来电说日本关东军中一部分军官企图报复人民军在山东
打败日本第六师团之事，想趁陈同宇在与俄军作战之时偷袭陈同宇后方，关东军已经出现异动。正是察觉到日军的意图张学良才感到已经无法再把对苏战争打下去向苏方求和的。参谋部要求陈同宇要防备与日军的冲突。
陈同宇也怕在这东北吃日本人的亏，当时调魏益三参战就是要找个在东北熟悉人情地理的人。现在既然出现这么个苗头他立刻去找王树常商议将一部分部队调往哈尔滨向南监视。好在日本关东军主要是在辽宁，与黑龙江中间还隔着吉林省。而且虽然从日本第六师团在山东战败，日本国内叫嚣武力解决中国问题的声音甚嚣尘上，主张与各国进行协调外交的币原外交迅速式微，但是日本现在还没有完全法西斯化，主战派还没有取得绝对优势，外务省和军队中的统治派反对皇道派的蛮干，中苏又及时停战，日本关东军最终没有动手。
10月29日，张山带着快速旅侦搜连回来了。他们在25日天亮前摸进了苏军的前进机场，苏军完全没有料到中国人会越界攻击，一点儿防备也没有，在二十分钟内就被炸毁三十多架各种飞机。这就是25日苏俄空军支援地面部队并不给力的原因。
11月2日张学良的代表与苏联方面签订协议承认苏方对中东路的权利，陈同宇接到命令撤退。
6日陈同宇在哈尔滨见到了张作相，他是被张学良任命为中东路善后督办刚刚到哈尔滨的。见了面张作相毫不掩饰的抱怨蒋介石在东北军与苏军作战时没有提供一点儿援助，现在却以东北代表与苏方签署的协议丧权辱国为由拒绝承认，这是把东北军架在火上烤，明摆着是逼着东北军和苏军死拼嘛。他对蒋介石的不满溢于言表，又说起现在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虽然东北军与苏军已经停战，但在呼伦贝尔一直有一支部队在不断袭击俄军，破坏铁路，给俄军造成不少损失，俄军已经提出抗议。但这支部队飘忽不定显然并不知道已经停战，俄军虽然用飞机撒了不少传单也没有什么作用。现在张作相还要赶紧派人去找到这支部队让他们停止对俄军下手。
“这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俄国人飞机很多，又有大量的骑兵部队居然对他们无可奈何。这支部队的首领绝对是个人物。”陈同宇说“我看如果此人原是军人应该立刻提拔。如果不是军人应该招收到军队里，这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张作相说“是啊。象这样的人物真是不多见，我一定要把这人招到手下。”
看看已经傍晚时间，张作相便留陈同宇吃饭，胡美珺小姐当然是要作陪的。在席间张作相看似无意的问起陈同宇家庭情况，陈同宇只是装傻充愣，一顿饭吃得好不难受。
第二天他便辞别张作相，先乘坐运输机飞回河南。他这么着急是因为在历史上这个时候“大萧条”已经开始了，他要赶紧回去问问国强是不是按计划搂了足够的钱，这可是关系到部队换装的问题。
10月19日维托和纽约大法官那帮人签了合同，以八十万美元的价格卖掉了摩托车厂。按照国强的要求，为了拿到现钱维托咬着牙降低了二十万美元的售价。国强把分到的四十万美元全部投入股市。10月24日星期四，美国墙街的股票市场突然开始下跌，早就绷紧神经的国强立刻命令全力作空。大盘一路下跌，跌得交易员都不敢相信，在收盘前稍微止跌企稳时国强再次严令交易员全力作空。第二天继续作空，第三天继续，就这样一直到29日国强才果断的撤出股市开始讲收益全部变现能拿出多少现钞就拿出多少现钞。就是这样他还是有九百多万美元在花旗银行和摩根银行无法提取。但他手里已经有两千一百万的现金可用，这种金融抢劫的威力让国强心惊不已。
安良堂的基金和公共资产在国强的运作下也取得了不错的收益，唯一受到损失的是维托老大。由于事关重大国强给他警告完了一天，维托损失了一百万美元，而且还有不少钱因为银行被挤兑无法提款。根据国强的预测，有些银行很快就会关门，维托的损失还将进一步扩大。
现在国强手上有了这么多钱，再加上安良堂的基金和刘宗汉不断走私过去的黄金够他买上一批工厂了，但他现在还不准备行动，还要再等美国的资产跌到底再说。趁着没啥事情国强准备再到南美走一趟和巴西总统瓦加斯拉拉关系，这也许是今后两年的工作重点。
陈同宇和到机场迎接他的江天阔一进会议室室看见刘宗汉、程飞、董志勇和铁松四个人正在屋里喷云吐雾，见他进来都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陈同宇问“你们这些家伙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猪哥。”然后问铁松“伤全好了？”
铁松说“好了，可老大还不让我飞。”
董志勇嬉皮笑脸的用一本正经的声音问道“陈同宇同志，据说在你的指挥部里一直有一个美女记者围着你转。是怎么回事啊？”
陈同宇捣了董志勇一拳“你们就为这事？我老陈可是这身正不怕影子斜。那是东北日报记者，还是张作相养女。她想采访咱们部队的作战，我想这正是个在东北宣传咱们，和张作相搞好关系的机会就答应她跟随采访。你这个大特务能不知道？”
董志勇依然嬉皮笑脸“陈同宇同志，你要老实交代，不要避重就轻。人家只是为了采访吗？是不是看上你了？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感觉出来。”
陈同宇在指挥部队时杀伐决断，在男女感情上却缺根弦。但是他也能感到胡美珺看他眼神的含义，作为一个钻石王老五已经有众多的姑娘向他抛出过这种眼神，但是他不愿意承认，一口咬定“没有的事，不要瞎说。”
董志勇却哈哈大笑“你嘴上不承认可脸怎么红了？”
江天阔说“同宇啊。我们看了胡美珺小姐的照片，美人儿一个嘛，又是新知识女性。在这个时代难得啊。更难得的是人家养父是张作相，张作霖的老兄弟，家财万贯啊。有个这么有钱的老丈人谁都求之不得呀。如果你感觉胡美珺不错就娶了吧，这对我们的力量打入东北，实施民族复兴几乎也有巨大的帮助。”
陈同宇哭笑不得“就算对我们的计划有帮助，你们也要考虑我的幸福吧？你们不想想我要是娶了胡美珺，平白的比张作相矮了一辈。而且胡美君小资情调严重呀。”
刘宗汉发话了“比张作相矮一辈怕什么，真要能找个好老婆我看你就认了。有点儿小资情调可以慢慢教育，何况这事要服从大局。即使夫妻做不成你也要和胡美珺小姐搞好关系。这是政治任务。我看既然胡记者对咱们人民军感兴趣，可以邀请他来采访。让她多走几个地方，只要没有大事就由陈同宇陪同好了。”
刘宗汉说完江天阔、程飞、董志勇和铁松都夸张的把双手举了起来“同意，老大英明。”董志勇还夸张的把双脚举起来。陈同宇一看自己是逃不掉了，幸好他对胡美珺也不是没有好感便没
有再争论。但他怕这些人继续打趣他便赶忙转移话题“这次我们出兵东北预期的目的达到了吗？”
大家立刻严肃起来，董志勇说“从目前得到的情报看我们的目的基本达到了。首先我军出兵与苏俄作战让全中国对我军有了新的认识，现在炮党控制的报纸也不敢再攻击我们是苏俄的代理人。这就打消了很多群众的顾虑，更多的知识青年开始表达到我们控制区服务的想法。日本人撺掇冯玉祥趁着我军出关作战对我们发难，可冯玉祥很清楚这是自绝于全国人民，所以一直按兵不动。冯部下的官兵也通过这次战争对我军的政治纲领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我估计下次再打起来倒戈的会更多。其次，我们积极出兵并与张学良通力合作的姿态确实对日本产生了震慑作用，满铁的情报机关已经开始评估日本军队与东北军发生冲突时我们的行动会有什么影响。今后日本军队如果想在东北有大的动作必然要考虑我们出兵的可能性，估计会有所顾忌，我认为这样九一八事变可能会延后。但是我们出兵是否对张学良产生了预期的影响不好说，接近张学良的人反应他最近非常消沉，在多个场合说过若中国内部不能实现完全统一则无法全力对外斗争，以东北一隅之力断无法外争国权。显然在这次中东路引发的对抗中他认识到东北军战力的虚弱和中央政府不可能真心支持他，在以后应付日本的挑衅时可能由于这次事件的影响采取不抵抗政策。没办法，他一个公子哥没经过这样的大风大浪。”
刘宗汉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张学良这种高富帅缺乏的就是豪气，我们不能把抵抗日本侵略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对他要做工作，但是更要做好在东北建立掌握在我们手里的武装的工作。”
董志勇深吸了一口烟说道“我们已经能破译苏军部分电报。从这两天破译的电报来看我们的到来确实产生了蝴蝶效应。昨天截获驻蒙苏军给苏联远东方面军司令不留赫尔的电报报告近日仍然有小股牧民组成的骑兵在呼伦贝尔地区袭击苏军、摧毁铁路，似乎还引起了外蒙的混乱。昨天一名叫罗科索夫斯基的第五骑兵旅长在袭击中被打死。”
另外五个人异口同声的惊呼到“哪个罗科索夫斯基？是守斯大林格勒的那个吗？”
董志勇摇摇头“这个不太清楚，需要继续查一下苏军中高级将领中有几个罗科索夫斯基。”
大家都无语了，既然罗科索夫斯基能够死于非命那么各国的历史还会被他们几个人改变多少呢？谁也不清楚。下边的行动如何掌握还真的需要仔细研究，别改变太大无法控制才好。
江天阔打破了沉默“这次作战航空队真是出了彩了。虽然我们损失了三十架飞机但是却作了一个大大的广告，张学良已经派人来谈判购买20架“歼三”和20架“歼二”，两架飞马三，并且希望聘请我们飞行员担任教官，现在正在谈价格。蒋介石正在组建空军，已经提出购买10架“歼二”战斗机，再买5架飞马一作教练机，三架飞马三作为高级军官座机。陈济棠也有意购买。原来德国人去向土耳其推销飞机，土耳其方面很犹豫，现在却比较痛快的表示购买的意向。土耳其在一战后失去了从德国进口武器的渠道，英国一心想肢解土耳其不会卖给他武器，法国、美国不会得罪英国也不会卖给土耳其先进武器。土耳其北面还有一个世仇俄国时刻不忘夺取黑海出海口。实际上土耳其是非常需要先进战斗机的，只是土耳其人怀疑我们生产的战机的技术水平。现在好了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战斗机对苏联飞机拥有绝对优势。虽然经济危机已经开始了，但是像土耳其这种国家受到的影响会比较小，还是回买一些飞机的。只要飞机打开销路，下一步我们还可以向土耳其推销陆军武器。”
刘宗汉问“英国人会不会干涉？”
江天阔说“干涉肯定会，但是英国人没有办法公开干涉，而且现在正是经济危机，英国人想干涉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如果英国人的干涉确实坚决，以后我们就通过其他渠道采取帮助土耳其改进军事工业的方法和土耳其作买卖。”
刘宗汉说“对，一定要注意方法。注意斗而不破。与波兰人的谈判怎么样了？”
江天阔说“我看波兰这个国家是满怀雄心。虽然波兰可以从法国、英国和捷克进口飞机但波兰还是坚持自己建立了航空工业，自己生产飞机。但是波兰自己设计的飞机与苏联飞机相比没有太大优势，产量又小，不足以对抗其世仇俄国。所以一听说我们的飞机对俄国飞机有绝对优势立马便跑来买技术。不过波兰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让日本从东面进攻其世仇俄国在巴黎和会上只有波兰明目张胆的支持日本继承德国在山东权益的要求。所以对波兰我决定还是能敲一笔就敲一笔。显然波兰人很心急，我看要价高些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要再抻一下他们。”
铁松提醒道“你可别抻得太厉害，把波兰人给抻跑了。”
江天阔和董志勇哈哈大笑起来“不怕，我们偷到了波兰人的密码。他们和国内的往来电报我们都清楚还能跳出我们的手心？”
江天阔接着说“说来你们想不到，今天苏联人竟然来找我，说是希望能够购买我们的飞机技术。这可怎么办？”
刘宗汉问“你看呢？”
江天阔说“苏联人也知道现在是**时期我们不会同意，所以价格很优惠。我认为还是应该卖，而且把我们几种设计出来没有装备的飞机技术都卖给苏联人。这样我们才有更多的钱开发新技术。不过这事要悄悄进行，否则在舆论上肯定引起轩然大波，而且波兰人和土耳其人知道我们把技术卖给苏联可能就不会再买我们的飞机了。”
刘宗汉说“对，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可以通过第三国卖给俄国嘛。”大家都笑起来。
刘宗汉接着说“兄弟们看到了吗？自己有创新能力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想当年苏联援助了新中国157个重点项目，带来了大量的技术。但是由于当时技术队伍实力差，很多技术我们花了几十年才吃透，有些一直就没有吃透，为此我们吃了多少亏？要做几亿条裤子才能换回一架飞机呀。国强来信说他感到美国最可怕的地方不是其产能巨大，而是几个小毛孩子在一间车库里就可能鼓捣出什么世界领先的玩意儿。这才是美国最终领先世界的原因。一个国家如果没有内生性创新的能力就永远处于受制于人的地位。现在我们有一个良好的开端，大家就继续努力吧。”
陈同宇开始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国强这家伙得手了没有哇？”
江天阔说“可以说得手了。这家伙现钞加上账面上的资金已经有三千多万美元，再加上安良堂的基金也算一笔不小的资金。但是这笔钱和我们要买的东西相比确实太少，所以还需要我们省吃俭用把每一分钱用到最需要的地方。我们要趁着这次经济危机把工业的底子打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