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总裁老公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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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佳佳,今晚上,我很生气

郝佳佳从椅子上站起来,抬手抹了把眼泪,僵硬的声线,强迫自己说出违心话来:“小舅舅,晚上冷,我想回家了。”

她没有勇气再听接下来,他口中还能说出什么无法应对的话来。

裴逸辰没说话,漆黑的眼眸,混着夜色的暗沉,隔着一层迷离,看向她的脸。

嘴里,还叼着燃过一半的香烟,骤然仰头,视线毫无挪动的角度,只看她,攸的深吸一口气,吸进一大口的烟。

久久,不见嘴里或是鼻腔,有雾气溢出。

他是,把烟直接吸进了肺里。

裴逸辰眉目渐冷,抬脚,碾碎丢弃的烟蒂,“好,回家。”

他伸手,郝佳佳却下意识的往旁边侧了一步,不是故意,拉开了和他能够亲密接触到的距离,可眼角余光,却看见,他顿在半空中的手,逐渐的,攥成了拳。

手背上,几缕青筋乍现,极力的,在隐忍着什么。

她分辨不清,迈开的脚步迟疑,犹豫了几秒,不见他有动静,才说:“爷爷的钥匙,明天白天来找好了。”

裴逸辰嗯了一声,执住郝佳佳的手,他是一个从来就不会给自己难堪的人,哪怕是知道她很不想牵手,仍旧固执的,偏就要用这些明目张胆的举动,挤进她心底一席之地。

和他并肩的手,郝佳佳只觉得,手心,愈加发烫,抽了抽,没挣脱,倒是惊动了他,脚步骤停。

“郝佳佳,今晚上,我很生气,别再试图,挑战我的忍耐力。”

他声线低沉,剑眉微拢,浑身的线条,绷得笔直,握住她的这只手,挽起的袖口下,尽是手臂上凸起的脉现,可手心的力道,却是控制得不捏疼她的程度。

郝佳佳蹙眉,没再动手,心,却是一片涟漪,漾开水纹一般,迟迟无法平静下来。

一路,无话。

慢吞吞,走到裴家外,被假山遮挡的拐角。

郝佳佳卯起胆子,扯了一下裴逸辰,眼神在两人相牵的双手绕了一圈,“小舅舅,到家了。”

“嗯。”裴逸辰故作不知,弯起唇,黑眸掠过一眼,看见她,很纠结的欲言又止,却又闭上嘴。

挑眉:“所以呢?”

郝佳佳忽然觉得口干,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所以,所以家里还有人呢。”

她晃了晃手,连带着他的胳膊,被小幅度的抛向空中。

裴逸辰的眉梢眼角间,尽皆融化在她这副撒娇时的可爱劲里,俯下身,混带气音:“我知道家里有人,你很怕,和我牵手走进去的模样被看见?”

郝佳佳骤然抬头,拧眉,这难道不是本来就该担心到的事情?

她往后站了一步,鼻子里,低低的应了一声。

刚被疏远开的距离,攸的被裴逸辰给拉扯了回去,近距离,薄唇,碰了碰郝佳佳的嘴角,“主动,亲我,我就放开你。”

“你”不要太过分!

虽然是在他面前,硬气不起来,可还不至于到达,被玩耍的地步。

她自是不愿,偏开头,装作不理。

裴逸辰眉目一凛,站直了身子,佯装要迈步,“不愿意,那就回家。”

郝佳佳慌了,自己这点力气和他比起来,简直蚂蚁撼树。

她抿着嘴角,瞪了眼裴逸辰的后脑勺,心底的忍耐,也已经快要到达极限,可一考虑发作的对象是他,瞬时又软了。

“等等”她绕到裴逸辰的身前,拦下了他。

顿住脚,裴逸辰转眸,扫了一眼她的小嘴,刚才舔唇的动作,就是在紧张,看着她一脸纠结犹豫,故意逗/弄:“怎么?”

郝佳佳霎时没了脾气,她哪里有他那样的沉着淡定。

迅速的,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紧抿的小嘴,在他唇上碰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

裴逸辰没动,配合她的身高,弯腰。

唇瓣微勾,似是愉悦,“就这样?”

这样不算亲吻的碰触,很明显的,满足不了这个男人的需求。

可对郝佳佳来说,已经完全的超出了心里承受能力,她在被强迫的状态下去主动,哪里能够比得上是由心而发的自愿。

她嘟唇,无辜的嘴脸:“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亲你一下,我们就能以正常的状态,走进家里。”

“亲一下?”裴逸辰胸腔震动,浅浅的,笑出两声,攸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身,逼近一步,她便退,退到两步到无法再退,发现,后背,已经抵上了假山。

“小舅舅”她秀眉垮下,隐隐的,颤动。

“一下不够。”迅雷不及,他忽然矮身,吻上了她嘟起的小嘴。

不是轻碰,而是真实的接吻,郝佳佳吓得,十指抠紧了他的脖子,指甲嵌进了肉里,瞠目,直接的与他同样睁着的眼睛相对。

他深深的目光,有着让她害怕的野/兽慾望。

在裴家的口,她不敢妄动,一时,没了主意,平白的,让他占了便宜。

好久好久,他才放开她的嘴,额头,抵着她的,深邃的目光,紧紧

的望进她瞳仁里。

郝佳佳抬手,抵住了他的胸膛,没法使力,她已经浑身都没有了力气,手心下,感觉到他呼吸的起伏很乱,亦很燥。

“小东西!”他喃语一声。

突的,一把住她的腰后,往身前一带,重重的一压。

郝佳佳顿时惊得张大了眼,浑身抽/搐般轻颤,他小腹下,一片火,隔着衣料,温度完完整整的透出来,那一处,坚硬得像一块烙铁。

顿时,屏了呼吸。

她不敢动,生怕一动,擦着他那个**的位置,还会有再高昂的趋势。

小嘴,委屈的抽了两下,咬住下唇,隐忍:“不可以这样”

裴逸辰闷哼一声,薄唇,压在她耳边,“感觉到了吧,我身体里的火,被你勾了出来。”居然碰了她,身体就起了反应,这辈子,当真是要折在这小丫头的手里。

郝佳佳拼命的摇头,装不知,惊惶得快要掉下泪来。

他却攸的埋首在她肩窝,深沉的吐气,随着呼吸,肩膀一起一伏,压抑着,内心的火焰。

郝佳佳知道,他这是在强迫遏制住小腹下的那东西,所以没惊扰他,只让他抱着,摊开的两手没地方安放,只能无措的僵在身体两侧。;

半响,才感觉,他浑浊的呼吸,有逐渐恢复常温的趋势。

郝佳佳略垂眸,眼角余光,瞟着他。

忍不住,轻声问:“好了么,小舅舅?”

一出口,反应过来自己问的是什么,顿时羞得想要咬下自己的舌头!

裴逸辰抬头,眼角飞扬,莞尔的看她:“如果刚才,是我们共处一室,你猜,会发生什么事?”

她摇头,假装不知,羞得两颊飞起红晕,急忙,低下了头。

裴逸辰抬起他修长好看的手,仅用食指,将这张惑人的小脸抬了起来,声音,染上春/色:“等你再长大一些,我一定,不会再忍。”

郝佳佳一惊一愣,听在耳里,头皮一阵发紧,心跳也随着,莫名的加速,她连忙道:“你要是强迫我,我也不会愿意。”

裴逸辰哼笑,笑意,远不达眼底:“总有你,求着我的一天。”

郝佳佳眼神坚定,执意的拒绝,到口的话,在唇口转了个圈,生生的,被逼了回去。

算了,要是当真说了什么让他不愉悦的话来,指不定的,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猜想,今晚上在裴家口,要是没有一块大的假山做掩护,他也会,就当着家口,对她做刚才那么羞羞人的事情。

裴逸辰缠绵悱恻的看着她,等了会,小东西居然不顶嘴,很是诧异,眼中,划过得逞:“好了,亲过了,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

郝佳佳不信,迟疑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然后,试着往旁边站开一步,他的手,没跟过来,这才松了口气。

想说走吧,假山后,突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

“谁!”裴逸辰敛眸,厉声问。

人,已经从假山后走了出去。

郝佳佳惊慌,提了一口气,也跟在他的后面。

看见的,是手里提着一袋黑色垃圾的裴晓琳。

顿时匆忙了呼吸,难道说,刚才和小舅舅做的事情,说的话,都被她给听去了?

“三舅”裴晓琳显然是被那一声呵斥,给吓住了,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我出来丢垃圾。”

平时刁蛮跋扈的千金小姐,会自己亲自出来扔垃圾?

郝佳佳不信,她知道,裴逸辰也一定不相信。

“打开。”裴逸辰冷声,命令。

裴晓琳被他刀刮一般的视线,给看得,心口打鼓,眼神飘忽,懊恼的神色,很快,便浮现在脸上,似乎是在后悔,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她缓慢的吞下身,没低头,还在试图最后的求饶。

慢动作的,解开了垃圾袋上结的扣,袋子里装的,是一些她用坏了的笔,和几本绘着卡通封面的笔记本。

她略虚的抽声:“都说了,我是出来丢垃圾的。”

裴逸辰拧了拧眉宇,抬步,走进家,几步,又回头,斜眸扫向蹲在地上,神色愤愤的裴晓琳:“以后,这种东西,让下人帮你扔,裴家的千金,不需要做这些事情。”

裴晓琳略吃惊,难道三舅这是在关心她,还是警告?

然后,他便不再看她,转眸,神色不变的凝向郝佳佳:“还打算在那里站多久,不回家了?”

郝佳佳抬腿就向他走去,身后,某人怨愤的目光,一直盯在她的后背。

进了家,郝佳佳匆匆的往楼上跑,总觉得,在下人走动频繁的家里,他不会再对她怎么样,胆子也大起来。

直到进了卧室,裴逸辰在不动深色的收回了目光。

张嫂泡了一杯茶,摆放在托盘里,走往后院的方向。

裴逸辰叫住她:“给谁的?”

张嫂先喊了他一声“三少爷”,才回答:“老先生在后院浇花,让我给他沏一壶茶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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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裴逸辰扬唇,若有所思:“大晚上的喝茶,老头的精神未免太好了点,放颗安眠药进去,让他睡个好觉。”

张嫂觉得不可思议:“老先生睡前,一直都喝这种助眠的茶,不用再放安眠药了吧,万一量大了,他明天可起不来了。”

“起不来才好,省得乱嚼舌根。”裴逸辰不遮掩自己的意图,这句话,却说得有些小声。

张嫂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只好照做,返回厨房里,找出一颗安眠药,碾碎了,溶进茶壶里。

这两父子,估计又再某些方面结了梁子,要不然,也不会想到用安眠药来整治。

她在这家里几十年,对裴家三位少爷的脾气了解得透彻,三个人从小就爱和老先生对着干,现在,大少爷和二少爷都很少回家了,能斗起来的,也就只有三少爷了。

叹了一口气,合上壶盖,走回去

卧室里,郝佳佳洗完澡,边吹头发边打开电脑,打算再睡之前,玩一会小游戏。

,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她吓了一跳,身上仅仅就裹了一条浴巾,下意识的看向口,仓惶的眼神,紧缩,带着防备。

裴晓琳同样被她的反应和打扮,小小的顿了一下,随之,嘴角浮现不屑的笑意。

走进房间里,轻手,带上了。

看这架势,是有话要说?

郝佳佳迅速的抓了一件外套,搭在肩膀上,两只手,匆匆忙忙的找寻袖口。

不悦的神色,睇向已经走到床边的裴晓琳,“你进来做什么?”

裴晓琳居高临下的站着,夸张的视线,把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讥笑声,很大:“你就是这么把三舅给勾/引到手的?”

郝佳佳蹙眉,“你说话不好听。”

“我说话不好听,你做的那些事,就好看了?”裴晓琳的声音,徒然变得尖利,却仍旧控制着不大不小的音量,不是她不想大声起来,而是害怕自己的声音,从阳台,传去了隔壁。

几年前,裴家里,谁都不清楚,为什么裴逸辰坚持要把相通的两间房打通,可谁也没法阻止他,作为一时的谈资过后,人人都默认了这件事。

现在想来——;

裴晓琳盯了一眼阳台的方向,眼色,很深,划过鄙夷。

郝佳佳迅速抬眸,看着裴晓琳极有自信的嘴脸,募的,想到了刚才在口,假山——

难道说——“你都听见了?”

裴晓琳“嗤”的一声笑出来:“我不光听见了,我还看见了呢。”

她眉眼间,都是对郝佳佳的轻蔑,一字,一顿,故意的吓她:“敢勾我三舅,简直不要脸了,你就不怕我告诉给爷爷听?”

别这事如果闹大了,裴家会乱得鸡飞狗跳。

郝佳佳心慌,面上,却很快的沉静下来,动脑子想了想,后,说:“那你去啊。”

“你!”裴晓琳难以置信,那抹自信,也随之僵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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