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总裁老公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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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就不找了,你要是丢了,我上哪找

转瞬间,落入一具怀抱。

熟悉的男性气息,瞬时包裹住了全身,独属于那人的须后水味道,很清晰。

郝佳佳闻过不少次,这一次,竟会觉得呼吸都在颤抖。

被搂抱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她感觉像是被尾针有毒的马蜂蛰了一下,还没站稳,身体本能的产生了抗拒,被提起的一只脚,落下时,故意的往旁侧去了些距离,从而,撑着他的胸膛,站下。

稳住身形之后,极快的,收回了手。

交握的双手叠在一起,指尖扣着手背,近乎泛白。

低着头,突兀的听见头顶,裴逸辰有些气急败坏的嗓音:“大晚上,一个人跑出来做什么!”

这个时间,晚上九点,公园里散步的人已经散去。

独留下路灯,孤独的透着晕黄光晕。

“我”她怔肿的垂下头,才哭过的嗓音,被刻意的压制,但愿不被他听出一点不对劲来:“爷爷的钥匙丢了,我来找。”

裴逸辰挑眉:“找不到,就不找了,你要是丢了,我上哪找。”

郝佳佳抿唇,舌头,在发烫。

低着头,头皮一阵发紧,虽不在他的怀里,可盘绕在头顶,他熟悉的气息,却无所遁形的袭击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连正常的说话,都做不到。

“不行,爷爷让找,就一定要帮他找到。”她忽然蹲下身去,捡起了什么东西。

“让老头子自己找去。”

裴逸辰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却见她蹙着眉,眼睛,盯在举起的手上,手指尖头,绕着一枚戒指,一看质地,便知,只是路边的廉价货。

他瞬的笑了,眼眸霎时变得温煦:“找了半天,你就找了这么个东西出来?”

郝佳佳神色微囧,她也不想,谁让草丛那么深,电筒照下去也只能看个五六分真切,以为勾到了个圆形的东西,便错以为是钥匙扣,要早知道,只是一枚边缘都出现磨损的便宜戒指,才不会冒着屁股被摔疼的危险。

她扬手,要抛掉。

落下的戒指,却进入了某人的手心里。

仗着自己手长,裴逸辰仅仅是伸了一下手,而已。

打量的眸光,沉沉的审视这枚戒指的价值,绕在之间把玩,有意,擦掉了上面沾着的灰尘。

郝佳佳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尤其是,不经意的扫见他的表情,那种温柔,藏在眸底,划过了很深的迷恋,静静的,长身玉立,修长的手,交错的抚着戒指,心底打的主意,她猜不中,偏就有种,不能再靠近他的警觉。

她举措的抬手,随意指了个方向:“那个,我去那边看一看,说不定,钥匙掉在那一边了。”

话没说完,人就想走。

腰际立即围了条胳膊,臂弯用的力,轻松的,捞她进怀。

裴逸辰的前胸,贴着她的手背,心脏与心脏的位置,重叠在一起,他的平常,她却快得乱了规律。

脖颈间,喷洒下的呼吸,瞬间灼烫了她的皮肤,

“小舅舅”她很怕,尤其听了裴胜天的一番话之后,真的很怕再和裴逸辰有过度的亲密。

“嘘”

裴逸辰在她唇上比了根手指,一顿,攸的捧过她的脸,对着两瓣粉唇,亲了下去。

一吻,薄唇并未离开,抵着她的,低哑发声:“这里很安静,不要说话。”

他双手将她圈在怀里,固定住,修长的身躯,微弯,冒起少许胡渣的下巴,摩/擦在她肩窝。

郝佳佳很后悔,为什么偏偏就穿了宽领的衣服。

跟随他从身后搂抱的动作,不得不稍偏头,肩膀,垮下。

秉着呼吸,否则,鼻息里,就全是他的气息。

裴逸辰执起她的手,用了力气,好让她没那么容易就能挣脱得开,弯起唇,脸颊亲昵的贴着她的。

郝佳佳不甚低头,突兀的看见他另一只手上,还拿着那枚戒指,且抬起了手,在靠近。

一瞬,她缩了眼眸,终于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内心的吃惊,无法短时间内消化,甚至于,当左手的中指,被套上了戒指,她还楞了半响,才突然的回过神,甩手要脱下来。

“不可以这样”这已经算是,将两人朦胧的关系,给挑明了。

中指,代表订婚。

他是当她做未婚妻来看。

这怎么可以!

她得罪不起裴胜天,更得罪不起裴家。

这枚戒指,不能要,“你干什么呀,东西都脏了,戴到我的手上,我怕会过敏。”

她把自己说得娇气,趁机要脱下戒指。

裴逸辰却将手盖住她的手,止住了她匆匆忙忙的举动,刻意的不在这时候说话,修长的五指间,抬起一指,轻落在她的手背上,悠哉的心境,很沉得住气。

郝佳佳心里一阵发麻,语气,带了些尖利:“都说不可以了,这是戒指,不是玩具,你

你给的,我更不能戴!”

裴逸辰不快的皱眉,上一秒还含笑的眉宇,一瞬冷峻:“我给的,你就不能戴?”

郝佳佳低下头,染了哭腔:“不能不能就是不能!”

语无伦次。

裴逸辰盯着她的眸色,转深。

捏着她的手心,一紧力道,强制的将已经取到中指中间的戒指,重新的戴回原位。

垂下的手臂,搂住她纤瘦的腰身,转了个身,很近的,逼近一颗大树,霸道的将她的后背抵在粗糙的树干上,火的胸膛,随之压上。

郝佳佳伸手推拒,一不小心,碰到了他衬衫上头被大力崩开了的两颗纽扣,手心,触到了衬衫下的胸膛。

很烫,烫得炙。

她隐隐咋舌,张嘴,声音吓得颤抖:“不可以这样,小舅舅,你不可以抱我的。”

“谁规定的?”他扬声,语气不悦。

深沉的眼中,划过一瞬凌厉,紧迫的盯视她苍白了的小脸,像在解读,她这么突然抗拒接触的原因,是什么。

“老头子对你说了什么?”突然,他问。

郝佳佳心跳一突,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告诉实情。

他能想到这一点,郝佳佳一点也不吃惊,就连她都能看得出,裴胜天故意的带她出散步,是有话要说。

即便说话的中途,未被打断过,她怀疑裴胜天已经觉察出了她和裴逸辰之间不太正常的关系,明面上,用言语修饰了,并未揭穿。;

而她也一直,没有顶过一句嘴,乖巧得,连应声时,都抿着嘴角,在撑。

此时被裴逸辰给问起,她自然不会傻到去挑拨人家父子间的关系,摇头:“没有,什么都没说。”

“撒谎。”裴逸辰一言挑穿。

瞬时,沉下俊颜,目光紧紧盯住近在眼前的郝佳佳,双目暗含凌厉,咄咄逼人的的视线投放在她脸上。

郝佳佳躲着,不去看他,感觉到,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越发的浓郁,夹带着,说不出的深情,和逼问。

却终究是躲不住,腰上,被掐了一把。

“说实话。”他的眼睛,紧紧的锁住郝佳佳,一瞬,也不曾挪开,“我要知道,他究竟对你说了什么,从刚才起,你就抗拒和我独处。”

郝佳佳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有些方面,她藏不住事,尤其才刚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过,眼眶哭过的痕迹,是掩盖不住。

被他一问,害怕就会受影响,慢慢的,被他引诱,到失嘴说出实话。

她干脆埋下头,咬唇,思索过后,才开口:“这就是实话,小舅舅,你是我舅舅,我们是不可能的,你不可以给我戴戒指。”

裴逸辰低下眼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视线,仍旧紧盯,一字,一句:“你在我这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只要我愿意——”

“可我不愿意!”郝佳佳突然高了声调,急忙的,打断他,不管接下来的话是什么,都不想继续要听。

她揪着他衬衫的手,微颤。

裴逸辰罩在她身前,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小巧的身子,笼罩在了影子内。

眸光不转,只看着她,薄唇攸的紧绷,语气稍冷:“你再说一遍。”

郝佳佳为难的蹙起秀眉,粉唇上,被咬出了几个小齿印,却是没话,要对他说。

他耐心的等她,要一直等到她肯开口。

并且,只要她敢真的再说一遍,他便咬碎了她!

几秒,十几秒,过了几十秒。

郝佳佳整个人,像是在他怀里石化了一般,被他骤然冷声调的威胁,心尖,终于颤到了极致,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因素。

手心里,碰到他的身体时,惊觉他早已浑身绷得很紧,似乎,是在压抑着冲动。

“我”她只开口,说了一个字,便再也没机会。

眼前,他瞪着眼睛,两只眼白里,黑色的瞳仁,摄人心魄。

他竟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

这个吻,来得有些淬不及防,来得太过粗暴,甚至说不上温柔,牙齿,磕着她的牙齿,舌头伸进她口腔里,勾/颤出了她的小舌,骤然一口咬住。

没用力,两排牙齿间夹着的舌头,在轻微的颤栗。

他没忍下心,当真用力去咬,一瞬,又松开。

转而含住她的下唇,用力的,吮/吸。

郝佳佳能听见,四唇碰到一起,迸发出了暧/昧的口水声。

听在耳里,火烧一般,脸颊噌的点燃了火焰,骤然蹿升的温度,降也降不下去,

亲吻没持续多久,裴逸辰放开了他,仅仅是嘴。

对郝佳佳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立即将头偏向另侧,躲着他,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再压下来的唇。

他勾着唇,没有温度:“说啊,再敢给我说一遍试试,说一遍,我就亲你一次。”

郝佳佳抬眸,委屈到了极致,近乎求饶,“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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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她认清了现实,心里一阵反酸,很难过,堵得慌,好像不哭出来,就真的得不到抒发一样,边哭,边控诉:“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整天的,除了欺负我,还会做什么!”

周围,静谧得没有别的声音,她此时的哭声,在夜间空旷的地带,被无数倍的放大,出口的哭腔,在空气中转了一个圈之后,落进自己的耳里,像是激发了泪腺,一哭,混着之前受到的委屈,再也止不住。

裴逸辰既没阻止她,也没伸手替她揩去眼泪,铁石心肠的仍旧抱着她,死活不松手,可偏就不说话来安慰她。

他也是,在赌气。

郝佳佳哭着哭着,声音渐渐变小,之后,只剩下抽泣,也逼不出眼泪来了,自己开始觉得难堪。

“哭完了?”裴逸辰顺时,给出了台阶。

她抽搭了两声,侧头,不说话,小嘴仅仅的抿着,泣时,肩膀一抽一抽,脑袋,也随着晃动。

看在眼里,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裴逸辰的硬心肠,并没有坚持多久,很快,便在她这幅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模样上,栽了。

他弯了身,将她横抱起,走到一条长椅,将她放下。

自己,站在旁边,点了一支烟,薄唇,轻吐烟圈,幽幽的视线,在夜色下,更加朦胧了俊脸上的表情,一身白衬衫黑西裤的打扮,是他平时最常的装扮,修长的身材,挡不住布料遮挡之后的曲线,笔挺的身影,背靠大树而站。

郝佳佳,就坐在他被月光投下的身影里。

“要是哭完了,好好的听我说。”他捻灭了烟,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根新的,点燃。

“我大哥,和二哥,他们的婚姻,都被老头子给搅合了,我这辈子,要么不结婚,要么,只和我爱的人结。”

郝佳佳垂下头,没去看他,总觉得,他这话里,是在暗示她什么。

回想起裴胜天口中说出来的话,他那样一个在商场上叱咤了几十年的人,犀利得堪比鹰在猎物的神经,怎么可能会觉察不出她和裴逸辰之间的那点猫腻来。

旁敲侧击的,提醒她,裴荆和裴天凌的婚姻,将会是裴逸辰未来的刻板,他得照着这个路线,即便不幸福,也得和适合结婚的女人,在一起。

裴逸辰眉目深邃,吐出烟圈时,眼眸习惯性的半眯起:“他,掌控不了我。”

这话,回答了郝佳佳心头所想。

她惊诧的抬头,发现,裴逸辰也正看着她,那么专注的视线,只一眼,竟有勾人魂魄的气势,她快要,被吸进这种漩涡一般的注视里。;

四目相对,她怔怔的看着,这个目光燃火的男人,心跳,不期然的,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他直接看着她,问:“你懂吗?”

她懂?想问她的是什么?

问她懂不懂,他的人生,不需要别的人来操控?

他想要的人,绝对没有机会从身边逃脱开?

她,亦然?

郝佳佳从椅子上站起来,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僵硬的声线,强迫自己说出违心话来:“小舅舅,晚上冷,我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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