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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心

    白笑煮手里的折扇啪啪啪的在敲在这面前的小木桌子上。

    “那夜是满月,我的道被封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两个都反应不及?”

    “啦啦啦啦啦,我们俩没有反应过来的原因主要是,血月出现了变化。”

    “不错,你的道要是没有被封印的话,我相信你也会被血月的变化所吸引的。”

    墨子附和道。

    “血月到底出现了什么变化?”

    “白相,庄周应该跟你说过的吧,血月大阵已经出现了一丝问题。”

    “不错,自从蔡邕几年前被灭满门之后,血月大阵便出现了一些纰漏。”

    “啦啦啦啦啦,是的,最明显的改变就是月亮的周围已经来时渗出血雾了。”

    “和当年血月降临之前的征兆一样吗?”

    “啦啦啦啦啦,就是这样,而那天夜里我和墨翟第一时间就被天上血雾的改变所吸引了。”

    “什么改变?”

    墨子看了看庄周,压低了声音。

    “莫问那一声吼叫居然将月亮周围的血雾吼淡了一丝。”

    “啦啦啦啦啦,要知道,自古以来只有夫子和那位太古魔导才可以驱散血月,就连我和墨翟都不行。”

    “是的,所以我们俩的精力第一时间就被天上的血雾的变化所吸引了,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不过还好有小鲲。”

    “嘎嘎嘎,还好有我。”

    庄周肩上的蓝色乌鸦嘎嘎的叫到,再为自己邀功。

    “啦啦啦啦啦,可是我和墨翟却发现血雾只是散了一丝,我们俩也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夫子和那位身上的神秘都太多了,所以我想问问,这月亮边的血雾到底是什么来头。”

    庄周将手里的花生剥了壳,送到了蓝毛鹦鹉的嘴里。

    白笑煮将手里折扇放在手心里转了一圈,背往椅背上紧紧靠了靠。

    “我还记得夫子曾经说过,他和那位太古魔导都是感应上天的意志而出世的,只不过两个人所感意志大相径庭而已,但是上天让他们感悟到自己的意志的时候,也同时给了他们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

    “夫子将它称为圣心,即使那位太古魔导感悟到了和夫子相悖的道,夫子也确定他有着所谓的圣心。”

    “夫子有没有说过,圣心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很隐晦。”

    白笑煮摇了摇头。

    “夫子只说,这是这片天地给我们的一种恩赐,这片天地也很寂寞,所以当天地发现有人能够或者有资格陪他说话的时候,他便会将圣心作为礼物送给他,夫子是这样,姜子牙也是这样。”

    “那莫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墨子问道。

    “莫问当然还不足以达到那个境界,不过夫子说过,这片天地也是人,另类的人。”

    “另类的人?”

    “不错,他也有自己的喜爱,也有自己的开心喜悦,可能,我想他们觉得莫问是他们的一个玩具?”

    “啦啦啦啦啦,什么叫玩具?”

    “或许他们只是单纯的对莫问产生了一丝兴趣,只是那一句宏愿让莫问产生了一丝的圣心。”

    “圣心不是天地所赐?”

    “我说墨翟啊,你就是太循规蹈矩。”

    “什么意思?”

    “啦啦啦啦啦,白相是说,天地因为莫问的那一句话而引起了一丝关注,从而主动尝试联系莫问,所以也导致莫问有可能觉醒了一丝圣心。”

    “还是你这条鱼聪明,墨翟你想没想过,我们的道虽然是在封道石和夫子的帮助下觉醒的,但是道的本质是谁赐给我们的呢?”

    “是这片天地?”

    “所以,圣心也是道的一种形式,就像莫问所言,他有一条不同于魔道的道,你的简爱仁心也是如此,只要是道,最本质就是执着。”

    “啦啦啦啦啦,莫问的执着让他觉醒了一丝圣心。”

    “我懂了,不过这说明这次血月的劫或许有了更多的把握了。”

    “应运而生,本就没那么简单啊。”

    躺在床上的莫问自然不知道这三个老家伙在想什么,他只是注意到了白笑煮那一丝细微的眼神,他知道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可是想了很久都毫无头绪。

    “吃苹果吗?”

    小葬坐到了床边,递上来一个削好了皮的苹果。

    莫问结接了过来,看了看。

    “小葬你苹果皮削的很挺整齐啊。”

    “不是我,是姐姐削的。”

    莫问一直没注意,一旁坐在窗户旁边的独孤伶正在削苹果。

    “啪!”

    她将手里的苹果放在了桌子上,并将手里刀插在了上面。

    “姐姐生气了。”

    小葬压低声音偷偷的说,临了了还不忘啃一口苹果。

    “哇,闭月羞花的独孤小姐居然亲手为我这个疯子削苹果,真是三生有幸啊,一定很累很辛苦吧。”

    独孤伶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

    “哎,都怪我没眼力见儿,我这就给独孤小姐捶捶背。”

    莫问作势就要下床,却被独孤伶一个嗔怪的眼神逼了回去,独孤伶放下手,又拿起桌子上的苹果。

    “你呀,真是怪,说你聪明吧,偏偏爱问些愚蠢的问题,说你不聪明吧,一天天油嘴滑舌的没第二个人比的过你,真是个怪胎。”

    “书院不都是怪胎吗?”

    “小葬不是!”

    明月葬嘴里塞满了苹果一脸倔强的说道。

    “哈哈哈哈,你们俩是亲姐弟吗?”

    “不是,我从小被墨子师傅捡了回来,而姐姐则是拜入了钟无艳先生的门下。”

    “那你们俩为什么这么好。”

    “因为当时只有姐姐一个人一直陪我玩,我从小就没人陪我玩,师傅一直醉心于机关术,而且除了姐姐,也没人愿意去墨门那个燥热的的环境陪我。”

    明月葬一直低着头,默默啃着苹果。

    “对了小葬,你想听故事嘛?”

    “你别老拿他当小孩子行不行?”

    “谁说我要讲那些糊弄小孩子的故事了?我要讲的是历史上真正发生的事情。”

    “什么事情?”

    “比如关于魔种,关于书院,你想听吗,小葬。”

    “想!我一直问师傅,师傅每次都是讲一点点就去钻研机关术了,藏经阁里的东西我又看不懂。”

    “可以呀,莫问你还有这种本事?”

    “当然,别忘了我现在可是马上要成为历史课教书先生的人。”

    “棒!快讲快讲。”

    “那我们今天就从纣王乱世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