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故人·死人
吕家，大厅，洗漱完毕的吕笑端坐堂前，小金花去准备早餐了，姓孟的老人站立在吕笑身侧，吕笑让老者入座，老者推脱主仆有别，不肯入座，吕笑无奈，只能随了老者。五年前，吕家失势，吕笑便拿出一部分财产，遣散了家仆，自己一个人离开了京城，如今，便只有孟老依旧呆在吕家，世态炎凉如此，让吕笑对眼前这位老人更加尊敬。
“昨晚家中是否来了客人？”吕笑表情淡然地问道。
老者微眯着眼，担忧地点了点头，“是青衣楼的人。”
吕笑默然，抿了口茶，随即微微笑道：“最近的京城可真是热闹，刚刚死了严庄狐，我们家便有了贵客，还是一个偷偷摸摸的贵客。”
“小侯爷，青衣楼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无妨。”吕笑打断老者的话，“终究是些跳梁小丑，上不了台面。”
“不可不防啊！”老者不知道小侯爷哪来的底气，依旧语重心长地劝阻道。
“青衣一百八十楼，一剑断头神莫愁，青衣楼当真有那么可怕？”吕笑转头看向孟老。
“或许比小侯爷想象的更加可怕！”老者神色肃穆，“要不，这段时间我就跟在小侯爷附近？”
“没有必要。”吕笑挥了挥手，“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如果孟爷爷您跟在我的身旁，怕是会招来更加可怕的敌人，再者说，现在还不是您老出现的时候。”
老者默然，不再开口。
“早餐好了，小侯爷还请用餐。”小金花端着早餐进来，媚眼扫过吕笑，嘴角挂着明媚的笑意。
“待会我要出去一趟，你要一起吗？”吕笑转向小金花问道。
“好啊，反正现在也没事可做，我的任务就是伺候好小侯爷。”
“妖精。”吕笑嘀咕一声，孟老站在一旁，似乎充耳不闻。
吃过早餐，小金花便跟在吕笑身后，出了大门，小金花问道：“去哪儿？”吕笑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小金花嘀咕一声，也是颇为好奇。
听书斋门口，吕笑指向大楼，对小金花道：“就是这里了。”小金花脸色不善，“你不会是真对那小姑娘感兴趣吧？”
吕笑哑然，小金花自己也大不了人家多少吧，看见小金花神色愠怒，吕笑摆摆手，讪笑道：“你别误会，今天到这里来是有正事要办。再说了，就算我对那美女有兴趣，人家也不会对我有兴趣啊！”
小金花神色这才恢复正常，笑眯眯地说道：“要不要我帮你？”
吕笑摇摇头，当先向听书斋内走去。
听书斋内，众人神色不善地盯着吕笑，吕笑恍若未见，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牵着小金花，找了一处地方径直坐了下去，等待老刀头开讲。
小萌冷着脸来到吕笑面前，嗤笑道：“你还真是厚脸皮，难道不怕被轰出去？”这一笑，本来颇为冷艳的面容顿时有了让百花失色的美丽。
“就是为了姑娘的这一抹笑容，我今天就来的不亏。”吕笑不以为意，反而调笑着这冷艳美女。
“哼”，小萌旋即板起了脸，转身欲走。
“哎，等等，烦请姑娘来杯热茶喝喝。”吕笑朝美人的背影喊道。
美女头都未回，转身进了偏门，许久都没有露面。
“人家美女还真不待见你啊！”小金花幸灾乐祸道。吕笑苦笑摇头，看来小金花仍然余怒未消，还在吃醋。
“那老头说的书真的有那么精彩？”一群鲜衣怒马，身着高贵的年轻人大声喧哗着走了进来，看身份似乎是京城哪家的公子哥。年轻人旁若无人地来到一桌前，身后跟随的众人站在年轻人身后，有摇扇的，有给那年轻人说笑话拍马屁的，一时间整个听书斋都热闹了起来。
“这里禁止喧哗，请各位不要吵闹。”那位叫小萌的美女从偏门中走出来，板着脸冷声道。
那坐着的年轻人被小萌的声音吸引，当看清小萌的面貌，便移不开眼睛了，目光直视着小萌，只看得小萌脸色越来越沉，这才回过神来，大声喊道：“仙女，仙女啊！”
小金花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吕笑看见佳人心情大好，立刻趁热打铁，“没想到还有比我不堪的人，我想要是那家伙看到小金花你的美貌，一定会惊为天人，恐怕连走路都不会了。”
小金花白了吕笑一眼，便是风情万种地笑了。
那边的小萌竟然也听见了这边吕笑的话，脸色更沉，恼怒地扫了吕笑一眼，低语道：“一丘之貉。”
那年轻人回过神来，站起身来，走到小萌面前，竟然伸出手去就要摸向小萌那板着的俏脸。小萌脸色一寒，一掌挥出，那年轻人便飞了出去。
那年轻人的仆从见状，扶起倒在地上的年轻人，就要向小萌扑去，却被年轻人制止，笑呵呵地道：“没想到还是一朵小辣椒，不错，我喜欢。”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道：“那就抓回去让少爷乐呵乐呵。”
小萌的脸色愈加发寒，双手紧握，忍不住就要冲上前去。
“当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这家伙比我当年怕是嚣张多了。”吕笑笑着对身旁的佳人说道。
小金花横了吕笑一眼，没有说话。她已经认出了那年轻人乃是兵部侍郎铁如云的独子铁万翔，当初时常跟在吕笑身边厮混，后来吕家失势，铁万翔便时常依附在严家身旁，成了严家的忠实走狗。
吕笑说话时并未压低声音，所以整个大厅中的人都听见了。铁万翔自然也不例外，循着声音看去，便发现了端坐在不远处和小金花谈笑风生的吕笑，当即神色一变，却是瞬间就恢复了平静，竟然主动向着吕笑走来。
“这不是小侯爷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兄弟一声，兄弟好为你接风啊！”
吕笑嗤笑一声，“我这平阳虎，怎敢劳驾你这严府当红犬来接风，吕某怕是高攀不起啊！”
铁万翔神色一变，吕笑刻薄的话让他很是恼怒。只是当初他也算是吕笑的人，难道真要和吕笑彻底决裂？
就在铁万翔犹豫之时，跟在身后的一个仆从却是指着吕笑大骂道：“你敢骂我们家少爷，你知道我们少爷是什么人吗？”
“噢，难道你家少爷除了是严家的看门狗以外，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身份？莫不是你家少爷又攀上了什么高枝？”吕笑故作疑惑地问道。
大厅中的众人一齐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小萌那寒着的脸也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小金花更是放声哈哈大笑着。
铁万翔脸色铁青，怒吼道：“够了，吕笑，我不欠你什么，你这落势的侯爷，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没有了你爹的庇护，你连个屁都不是！”
“啪”，响亮的耳光震彻全场，众人寂静无声，就连铁万翔似乎也惊呆了，半晌后忽然怒吼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凭什么？”
“啪”，又是一个耳光，吕笑冷笑道：“就凭我是主人，你只是一条背弃了主人的狗！”
吕笑的强势震慑全场，就连那些跋扈的随从都噤若寒蝉。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我和你势不两立！”铁万翔咆哮着，却不敢对吕笑动粗，自始至终，铁万翔对吕笑还是心存畏惧！
“唉，看来你的新主人没有将你调教好，当初你还算是一条优秀称职的狗，怎么现在就便成了一只只会乱咬乱叫的狗了，就连你的这些狗，都和你简直是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一般，看来我当初是真的瞎了眼，怎么会收了你这么一条没用的只会背叛的狗！”吕笑叹息着，似乎极为悔恨。
铁万翔捂着脸庞，神色狰狞，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忽然冷哼一声，竟然掉头离开了听书斋。
吕笑看着离去的铁万翔，面无表情，良久，却是叹息一声，“人心，当真是世上最难猜透的东西了！”
小金花未发一言，只是紧紧握住吕笑的手，以示安慰。
“怎么了，打人打得不爽？还是跋扈地不够？”小萌忽然走上前来，讥讽道，不过脸上冷淡的表情却舒缓开来。
小金花恼怒地扫了小萌一眼，这女人好生不讲理！
“你就算不感激我，也不至于这么讽刺我吧！”吕笑苦笑着说道。
“我感激你什么？难道感激你为我们听书斋招惹了一个敌人？”小萌嗤笑道。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小侯爷好心好意帮你，你却这样不识好歹，简直不知廉耻！”小金花怒声道。
“你说什么？我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下与人搂搂抱抱，我都为你臊得慌！”
吕笑一阵头疼，忽然大喝道：“闭嘴。”两女顿时看向了吕笑，有一齐向吕笑开火之势。
“你爷爷在不在？我找他有事。”吕笑看两女神色不善，赶紧转移话题。
“我爷爷去了济南，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那算了，我先走了。”吕笑拉着还要抱怨的小金花离开了听书斋。
醉香楼二楼的一处包间，铁万翔神色狰狞，宛若一头疯狂的凶兽，在一个醉香楼姑娘的身上来回驰骋，双手用力地搓揉着女子的糅夷，不顾女子的疼痛呼喊，大声喊着：“婊子，爽吗！”“哈哈哈哈，老子要艹死你，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恐怖的笑声让守在门外的随从噤若寒蝉。
“噗嗤”，一道剑芒闪过，守在门外的几名随从还来不及反应，便倒在了地上。一个身穿黑衣劲装，蒙着面，看不清面貌的人影打开门，走进了房间。
“吕笑，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我迟早要杀了你！”铁万翔依旧在那女子身上动作，丝毫不顾身下女子的娇呼求饶声。
“你没机会了。”一阵突兀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铁万翔赫然转身，却是躲闪不及，只看见那一双狠厉的眼睛，“噗嗤”，长剑入体，贯穿了铁万翔的左胸，刺进了身下的女子的身体，蒙面人拔出利剑，眼神闪烁，扫了眼床上赤身裸体地那一对男女，打开窗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房间中。
“死人了。”吕笑刚走进醉香楼，便听见了一声突兀的叫喊声，接着便是纷乱的嘈杂声。
“报官，快去报官！”吕笑皱了皱眉，暗叫晦气，怎么自己一到这醉香楼，醉香楼便会死人，上次是那严庄狐惨死，也不知道这次是谁这么倒霉。
“昨晚家中是否来了客人？”吕笑表情淡然地问道。
老者微眯着眼，担忧地点了点头，“是青衣楼的人。”
吕笑默然，抿了口茶，随即微微笑道：“最近的京城可真是热闹，刚刚死了严庄狐，我们家便有了贵客，还是一个偷偷摸摸的贵客。”
“小侯爷，青衣楼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无妨。”吕笑打断老者的话，“终究是些跳梁小丑，上不了台面。”
“不可不防啊！”老者不知道小侯爷哪来的底气，依旧语重心长地劝阻道。
“青衣一百八十楼，一剑断头神莫愁，青衣楼当真有那么可怕？”吕笑转头看向孟老。
“或许比小侯爷想象的更加可怕！”老者神色肃穆，“要不，这段时间我就跟在小侯爷附近？”
“没有必要。”吕笑挥了挥手，“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如果孟爷爷您跟在我的身旁，怕是会招来更加可怕的敌人，再者说，现在还不是您老出现的时候。”
老者默然，不再开口。
“早餐好了，小侯爷还请用餐。”小金花端着早餐进来，媚眼扫过吕笑，嘴角挂着明媚的笑意。
“待会我要出去一趟，你要一起吗？”吕笑转向小金花问道。
“好啊，反正现在也没事可做，我的任务就是伺候好小侯爷。”
“妖精。”吕笑嘀咕一声，孟老站在一旁，似乎充耳不闻。
吃过早餐，小金花便跟在吕笑身后，出了大门，小金花问道：“去哪儿？”吕笑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小金花嘀咕一声，也是颇为好奇。
听书斋门口，吕笑指向大楼，对小金花道：“就是这里了。”小金花脸色不善，“你不会是真对那小姑娘感兴趣吧？”
吕笑哑然，小金花自己也大不了人家多少吧，看见小金花神色愠怒，吕笑摆摆手，讪笑道：“你别误会，今天到这里来是有正事要办。再说了，就算我对那美女有兴趣，人家也不会对我有兴趣啊！”
小金花神色这才恢复正常，笑眯眯地说道：“要不要我帮你？”
吕笑摇摇头，当先向听书斋内走去。
听书斋内，众人神色不善地盯着吕笑，吕笑恍若未见，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牵着小金花，找了一处地方径直坐了下去，等待老刀头开讲。
小萌冷着脸来到吕笑面前，嗤笑道：“你还真是厚脸皮，难道不怕被轰出去？”这一笑，本来颇为冷艳的面容顿时有了让百花失色的美丽。
“就是为了姑娘的这一抹笑容，我今天就来的不亏。”吕笑不以为意，反而调笑着这冷艳美女。
“哼”，小萌旋即板起了脸，转身欲走。
“哎，等等，烦请姑娘来杯热茶喝喝。”吕笑朝美人的背影喊道。
美女头都未回，转身进了偏门，许久都没有露面。
“人家美女还真不待见你啊！”小金花幸灾乐祸道。吕笑苦笑摇头，看来小金花仍然余怒未消，还在吃醋。
“那老头说的书真的有那么精彩？”一群鲜衣怒马，身着高贵的年轻人大声喧哗着走了进来，看身份似乎是京城哪家的公子哥。年轻人旁若无人地来到一桌前，身后跟随的众人站在年轻人身后，有摇扇的，有给那年轻人说笑话拍马屁的，一时间整个听书斋都热闹了起来。
“这里禁止喧哗，请各位不要吵闹。”那位叫小萌的美女从偏门中走出来，板着脸冷声道。
那坐着的年轻人被小萌的声音吸引，当看清小萌的面貌，便移不开眼睛了，目光直视着小萌，只看得小萌脸色越来越沉，这才回过神来，大声喊道：“仙女，仙女啊！”
小金花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吕笑看见佳人心情大好，立刻趁热打铁，“没想到还有比我不堪的人，我想要是那家伙看到小金花你的美貌，一定会惊为天人，恐怕连走路都不会了。”
小金花白了吕笑一眼，便是风情万种地笑了。
那边的小萌竟然也听见了这边吕笑的话，脸色更沉，恼怒地扫了吕笑一眼，低语道：“一丘之貉。”
那年轻人回过神来，站起身来，走到小萌面前，竟然伸出手去就要摸向小萌那板着的俏脸。小萌脸色一寒，一掌挥出，那年轻人便飞了出去。
那年轻人的仆从见状，扶起倒在地上的年轻人，就要向小萌扑去，却被年轻人制止，笑呵呵地道：“没想到还是一朵小辣椒，不错，我喜欢。”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道：“那就抓回去让少爷乐呵乐呵。”
小萌的脸色愈加发寒，双手紧握，忍不住就要冲上前去。
“当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这家伙比我当年怕是嚣张多了。”吕笑笑着对身旁的佳人说道。
小金花横了吕笑一眼，没有说话。她已经认出了那年轻人乃是兵部侍郎铁如云的独子铁万翔，当初时常跟在吕笑身边厮混，后来吕家失势，铁万翔便时常依附在严家身旁，成了严家的忠实走狗。
吕笑说话时并未压低声音，所以整个大厅中的人都听见了。铁万翔自然也不例外，循着声音看去，便发现了端坐在不远处和小金花谈笑风生的吕笑，当即神色一变，却是瞬间就恢复了平静，竟然主动向着吕笑走来。
“这不是小侯爷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兄弟一声，兄弟好为你接风啊！”
吕笑嗤笑一声，“我这平阳虎，怎敢劳驾你这严府当红犬来接风，吕某怕是高攀不起啊！”
铁万翔神色一变，吕笑刻薄的话让他很是恼怒。只是当初他也算是吕笑的人，难道真要和吕笑彻底决裂？
就在铁万翔犹豫之时，跟在身后的一个仆从却是指着吕笑大骂道：“你敢骂我们家少爷，你知道我们少爷是什么人吗？”
“噢，难道你家少爷除了是严家的看门狗以外，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身份？莫不是你家少爷又攀上了什么高枝？”吕笑故作疑惑地问道。
大厅中的众人一齐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小萌那寒着的脸也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小金花更是放声哈哈大笑着。
铁万翔脸色铁青，怒吼道：“够了，吕笑，我不欠你什么，你这落势的侯爷，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没有了你爹的庇护，你连个屁都不是！”
“啪”，响亮的耳光震彻全场，众人寂静无声，就连铁万翔似乎也惊呆了，半晌后忽然怒吼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凭什么？”
“啪”，又是一个耳光，吕笑冷笑道：“就凭我是主人，你只是一条背弃了主人的狗！”
吕笑的强势震慑全场，就连那些跋扈的随从都噤若寒蝉。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我和你势不两立！”铁万翔咆哮着，却不敢对吕笑动粗，自始至终，铁万翔对吕笑还是心存畏惧！
“唉，看来你的新主人没有将你调教好，当初你还算是一条优秀称职的狗，怎么现在就便成了一只只会乱咬乱叫的狗了，就连你的这些狗，都和你简直是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一般，看来我当初是真的瞎了眼，怎么会收了你这么一条没用的只会背叛的狗！”吕笑叹息着，似乎极为悔恨。
铁万翔捂着脸庞，神色狰狞，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忽然冷哼一声，竟然掉头离开了听书斋。
吕笑看着离去的铁万翔，面无表情，良久，却是叹息一声，“人心，当真是世上最难猜透的东西了！”
小金花未发一言，只是紧紧握住吕笑的手，以示安慰。
“怎么了，打人打得不爽？还是跋扈地不够？”小萌忽然走上前来，讥讽道，不过脸上冷淡的表情却舒缓开来。
小金花恼怒地扫了小萌一眼，这女人好生不讲理！
“你就算不感激我，也不至于这么讽刺我吧！”吕笑苦笑着说道。
“我感激你什么？难道感激你为我们听书斋招惹了一个敌人？”小萌嗤笑道。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小侯爷好心好意帮你，你却这样不识好歹，简直不知廉耻！”小金花怒声道。
“你说什么？我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下与人搂搂抱抱，我都为你臊得慌！”
吕笑一阵头疼，忽然大喝道：“闭嘴。”两女顿时看向了吕笑，有一齐向吕笑开火之势。
“你爷爷在不在？我找他有事。”吕笑看两女神色不善，赶紧转移话题。
“我爷爷去了济南，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那算了，我先走了。”吕笑拉着还要抱怨的小金花离开了听书斋。
醉香楼二楼的一处包间，铁万翔神色狰狞，宛若一头疯狂的凶兽，在一个醉香楼姑娘的身上来回驰骋，双手用力地搓揉着女子的糅夷，不顾女子的疼痛呼喊，大声喊着：“婊子，爽吗！”“哈哈哈哈，老子要艹死你，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恐怖的笑声让守在门外的随从噤若寒蝉。
“噗嗤”，一道剑芒闪过，守在门外的几名随从还来不及反应，便倒在了地上。一个身穿黑衣劲装，蒙着面，看不清面貌的人影打开门，走进了房间。
“吕笑，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我迟早要杀了你！”铁万翔依旧在那女子身上动作，丝毫不顾身下女子的娇呼求饶声。
“你没机会了。”一阵突兀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铁万翔赫然转身，却是躲闪不及，只看见那一双狠厉的眼睛，“噗嗤”，长剑入体，贯穿了铁万翔的左胸，刺进了身下的女子的身体，蒙面人拔出利剑，眼神闪烁，扫了眼床上赤身裸体地那一对男女，打开窗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房间中。
“死人了。”吕笑刚走进醉香楼，便听见了一声突兀的叫喊声，接着便是纷乱的嘈杂声。
“报官，快去报官！”吕笑皱了皱眉，暗叫晦气，怎么自己一到这醉香楼，醉香楼便会死人，上次是那严庄狐惨死，也不知道这次是谁这么倒霉。